葉飛心中暗樂:看來這老家夥已經上鉤。
他右手輕拍自己腰間,“畫雖不賣,但是我還有另一件寶貝,要當在這間當鋪。”
掌櫃一聽,頓時兩眼放出貪婪的光芒。
看來羅老闆說的沒錯,這小子肯定知道寶藏的秘密。
不然的話,憑什麼他隨手拎一樣東西出來,都是絕世珍寶。
“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何寶貝就掏出來,價錢虧不了你。”
掌櫃此時的語氣,差點就變成了哀求。
葉飛笑笑不語,伸手從腰間摸出那塊從路邊撿到的半截磚頭。
往櫃檯上重重的一拍!
“這東西你收不收?”
掌櫃頓時用手扶正眼鏡,雙手抓起那塊磚頭,舉到眼前仔細的端詳。
過了片刻,這傢伙口中發出連連讚歎,“這真是好東西,很長時間沒收過這樣的寶物了。”
葉飛聞言,差點就笑噴出來。
這哪是什麼寶貝。
無非就是路邊的一塊磚頭而已。
這掌櫃被畫的幻覺所迷惑,竟然當成寶貝了。
掌櫃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那半截磚頭,激動地問葉飛,“這東西你要當多少錢?”
看他的樣子,葉飛不願意當還不行了。
葉飛眉頭一揚,朗聲道,“這東西我當兩萬塊,記住是活當,不是絕當,到時我還回來贖的。”
他之所以說將來還回來熟。
是考慮到用磚頭當寶貝,到當鋪去當錢,這畢竟不是一件有道德的行為。
不過這掌櫃和那姓羅的蛇鼠一窩,就當先在他這裡借兩萬塊吧。
到時會連利息一起還給他。
那掌櫃一聽葉飛只當兩萬塊,臉上都樂成了一朵菊花。
他連想都不想,小心翼翼地將半截磚頭塞回抽屜中。
他一邊給葉飛遞過來兩萬塊和一張當票,一邊奇怪問道:
“年輕人,這東西顯然就是唐朝時期留下來的烏金,你為何只當兩萬塊?”
葉飛將錢和當票塞入褲兜後,大聲嚷起來,“這樣的寶貝,我還多得很,多少錢都無所謂了。”
掌櫃一聽到葉飛說:這樣的寶貝,我還多得很。
眉頭不由連跳幾下。
我的媽,這塊價值幾百萬的烏金,這小子竟然說他多的很。
眼前這傢伙明顯就是一個活寶藏,怪不得羅堅能發大財。
確實是眼光夠毒。
發現這小子身上藏著寶藏的秘密。
葉飛大搖大擺出門後,走到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
他現在要去找那羅堅。
畫中說了:解鈴還需系鈴人。
要將張紅解救出來,找羅堅是最省力的辦法。
一輛計程車在他身前停下,當司機看清葉飛的面容後,立馬就要踩油門離開。
畢竟鑽天豹已經下了死命令。
在金州誰敢接葉飛的客,就不讓他在這地盤混下去。
葉飛忙將司機攔住,“你先別急著離開,給你看樣東西後,你再走行不?”
他不容司機回答,急忙從懷中掏出那幅畫,在司機眼前展開。
計程車司機只是瞟了一眼畫中的內容。
立馬眼眶變紅,甚至用手擦了擦眼角,緩緩地回答,“你上車吧。”
葉飛進入車後,故意衝對方問道,“剛才你看到畫中有什麼內容?”
司機聲音哽咽,神情有些激動,“我看到已經離去多年的老孃,她吩咐我,一定要載你上車。”
葉飛聽得心中有些震撼!
想不到這幅畫竟有如此厲害的功能。
到了羅氏集團總部大樓前,葉飛下車付過車費,大搖大擺的直接進入大樓。
剛一進入,就看到那彪哥和幾個保安圍了過來。
“你是哪裡來的乞丐?快給我滾出去!”
他們甚至掏出短棒,在葉飛眼前不停的揮舞,似乎要嚇唬他。
葉飛雙手抱胸,昂起脖子,衝著對方澹澹道,“才隔了幾天,就不認識我了?”
對面的彪哥定睛一看,不由咦的一聲,“原來是你這小子!”
隨即他面色一沉,口中發出冷笑,“看來羅老闆的手段不錯,你小子已經淪為了乞丐。”
說罷,他揚起手中短棒,做勢就要朝葉飛的胸膛捅來。
同時惡狠狠罵道,“你這小子當時讓我吃盡苦頭出洋相,今天我要剝了你的皮。”
看他的樣子,似乎還記得當初是怎樣被那鍋鏟折磨。
葉飛衝著這幫不知所謂的傢伙,冷笑一聲,“只怕當初那鍋鏟還沒讓你長記性吧,今天我再給你看一樣東西。”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說罷,葉飛從懷中那幅畫,伸到彪哥眼前往下一展。
剛才還凶神惡煞的彪哥看了畫後,此時竟然身子微微發抖,雙腳不停哆嗦。
在旁的幾個保安見狀,不由衝彪哥問道,“老大,你怎麼啦?”
這事也太過蹊蹺了。
眼前這穿得破破爛爛的小子,只是從懷中掏出一幅畫。
就讓他們老大彪哥如此害怕。
誰知不問還好,這麼一問,彪哥身子抖動得更厲害。
他用驚恐的眼光望著葉飛。
彷佛葉飛此時是一頭勐虎,隨時會撲過來咬他。
彪哥這奇怪的表情,頓時把他身邊幾位保安,弄迷湖了。
他們不由定睛向那幅畫看去,想知道畫裡是什麼內容。
竟讓平時膽大包天的彪哥,變得如此害怕。
葉飛也大感奇怪,他急忙探頭朝手中的畫看去。
沒什麼問題呀。
還是原來的內容,無非就是藍天白雲。
那幾名保安紛紛搖頭,不解地說道,“老大畫裡沒什麼啊,只不過是幾片白雲而已。”
話音剛落,只見彪哥撲通一聲。
竟然當眾朝葉飛跪下!
他拱起雙手,戰戰兢兢地衝葉飛道,“奴才見過皇上!”
這一看似荒誕的舉動,把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葉飛更是忙不迭將畫收入懷中。
乾咳兩聲,衝著跪在地上的彪哥道,“你快快起來吧。”
在場幾名保安和不遠處的工作人員。
全都詫異地望著彪哥。
這位金州第一散打王,今天是怎麼回事?
竟然朝一位穿得破破爛爛的小子下跪,這也太丟人了吧。
彪哥聽到葉飛的命令後,如獲大赦。
手忙腳亂從地上爬起,衝著葉飛連連鞠躬拱手。
“謝皇上。”
聞名金州的散打王如此舉動,讓葉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們快快讓開,我要去找羅堅。”
彪哥一聽,頓時用力撥開身邊幾位保安,衝葉飛做了個請的手勢。
“皇上,你往裡邊請,如有需要,奴才隨時為你效命!”
就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葉飛大搖大擺走入了羅堅的辦公室。
此時,那家夥正悠閒地坐在奢侈的真皮大班椅上。
手上拿著一根古巴雪茄,快活地吞雲吐霧。
他看到葉飛不敲門進入後,臉上並沒有意外表情。
而是得意地朝葉飛吐了一個菸圈。
“看來你還是屈服了,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快說!是誰給你玉佩的。”。
葉飛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大步走到這傢伙身前,“先給你看一樣寶貝,看完我再告訴你。”
羅堅一聽到寶貝,頓時來了興趣。
急忙將手中雪茄扔入菸灰缸,霍地站起身:
“快快拿來給我看!”
要知道他為了得到寶貝,花了不少心思。
終於將葉飛弄得身敗名裂。
這麼做之目的,無非就是為了得到更多寶貝,還有一件不可告人的秘密。
今天這小子帶寶貝上門,當然令他喜出望外。
葉飛面無表情,緩緩從懷中掏出那幅畫,衝這傢伙眼前一展,大喝道:
“你給我看清楚了!”
當羅堅打量了幾分鐘畫後,身子猶如木偶般完全凝固了。
臉上的表情,更像是石凋一樣,看不出喜怒哀樂。
“現在你趕快打電話,讓人放了張紅!”
葉飛看到羅堅此時已被畫的幻覺支配,急忙衝著他命令。
說也奇怪。
羅堅此時猶如木頭人一般,乖乖拿起電話撥通。
“快將那娘們給我放了!”
葉飛心裡清楚,從頭到尾都是羅堅搞的鬼。
他要放人其實很簡單,無非是找一個閒漢去頂罪。
再說以他在金州的勢力,這根本就不算個事。
“到哪裡接人?”葉飛板著面孔,繼續衝這傢伙大喝。
因為此時他知道,羅堅的思想完全被畫所支配。
怎麼問他就怎麼答。
即使滿臉堆笑容對他說,這傢伙也感受不到。
“你馬上到看-守所門口去接人。”
羅堅目光呆滯,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麻木的回應。
葉飛看著眼前這個混蛋,不由心頭冒火。
這傢伙可把自己害得夠慘了,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他右手怒指羅堅,大喝道,“你快抓起菸灰缸敲自己腦袋。”
葉飛雖然不想要這傢伙的命。
但想讓他受皮肉之苦。
命他用菸灰缸敲自己腦袋,這也是他咎由自取。
誰知,這命令對羅堅卻毫無效果。
那家夥聽到葉飛命令後,只是扭頭木然地看著畫。
看起來這幅畫的功能,目前還有限,弄不了這個傢伙。
算了吧,還是去接張紅要緊。
想到這,葉飛快步離開辦公室,衝出大樓。
再用老方法在街上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看守所。
此時動作必須要迅速,要抓緊時間。
畢竟土地爺爺說過,這畫的迷幻功能是有期限的。
萬一拖的時間長了。
羅堅和那彪哥醒悟過來,自己就走不了。
到了目的地約等了半刻鐘。
只見張紅一臉憂傷,身心疲憊地走出大門。
葉飛快步迎上去,喊了一聲,“張紅!”
姑娘卻奇怪地打量著葉飛,詫異地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