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認為是天黑看不清,再加上水下可能有暗流,可試了幾處登陸點都是如此。
“幫主,這恐怕有古怪啊,就算在江底水深有暗流,可是也不至於處處都如此,要不咱們先回去,派人打探清楚後再從長計議。”這狗頭軍師素來謹慎,見此便建議阮玉堂先行退兵。
“你就是膽小如鼠,這金銀島就跟咱們的後花園一般,能有什麼可怕的。況且你沒有聽逃回去的弟子說他們根本沒有多少人,就算武功高強又如何,如今我帶領4000多裝備精良的兄弟還怕什麼?”
“莫非這些年的安逸生活,已經讓你失去了當初咱們刀頭舔血時的勇氣。”
狗頭軍師的建議讓阮玉堂怒不可歇,這麼些天的等待早就磨滅了他的耐心,只剩下沖天的怒火。。
“幫主,屬下只是覺得事有蹊蹺,這幾處登陸點咱們之前那麼多次上岸可都沒有碰上這樣的狀況。而且一處可以用水下暗流來解釋,好幾處都這樣,這說不過去吧!”
“就算有什麼蹊蹺又如何,這些年有充足的錢財購置武器裝備,再加上有武平王派來的將領幫著操練,咱們的實力比那皇庭司的正軌水軍都不弱,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阮玉堂的話倒也不是無的放矢,武平王為了讓漕幫成為的自己的外部勢力,這些年可是花費了不少力氣的。
皇庭司的軍械就不說了,還送過去幾位退役的水軍將領,幫著操練漕幫的幫眾。所以這些年下來,這幫水匪倒也成了氣候。
之前那麼一番折騰,眼下已經接近天亮,眼見偷襲無望,阮玉堂就下令所有幫眾,擺開隊形直奔港口,偷襲不成那就強攻。
漕幫夜裡的動靜炎證果神念感應之下,自然知道地一清二楚。但他沒有立刻採取行動,深更半夜悄悄把他們解決了多沒有意思,還不如等到天明眾目睽睽之下殺他個落花流水,也好殺雞儆猴。
這幫水匪,自前放了他們一條生路,既然不知道珍惜。天刀門以及武平王都歇菜了,他們一收保護費的反而要強出頭。
地獄無門非要往裡闖,那就怨不得旁人了。
漕幫幫眾封鎖江面,島上居民驚慌失措時,炎證果帶著人不慌不忙的來到港口。
看著眼前那幫氣焰囂張的水匪,炎證果朗聲說道:“哪裡來的小蟊賊,敢犯我天龍島!”
“呸,什麼你的天龍島,這明明是本大爺的金銀島!”阮玉堂提著一柄三尖鋼叉,站立在船頭大聲喝道。
“呵呵,我不管它過去屬於誰,但是從我佔有此地那一刻起,它的主人是我。你若是識相,現在投降,我還可以收下你為我天龍島的護衛,如若不然你漕幫只有灰飛煙滅一個下場。”
阮玉堂正待反唇相譏,狗頭軍師拉住了他小聲說:“幫主,別急著動手,瞧對方剛剛話裡的意思,也有合作的意向。若是條件合適,不妨答應,跟誰合作不是合作呢!”
“對啊,打生打死的還不是為財,況且對方人少咱們還可以趁機比過去多要點。”阮玉堂也不全然是個莽夫,否則漕幫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你是那夥人的頭?行,那我就給你個機會,你一個人上船來跟我談!”
炎證果都無語了,難道這人一直待在神龍嶺聽不懂天華語,當下只能無奈的說:
“你是不是聽不懂天華語,我說是的讓你投降,無條件的投降,明白嗎?”
“找死,你信不信我哪怕不攻上去,只要封鎖了這段江面,你這裡今後就只能成為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島。”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別廢話了,有什麼手段使出來吧!”
“氣死我了,動手!”
阮玉堂一聲令下,他那艘船上有人立刻開始擂鼓。然後其它船上的一部分紛紛舉起了手中的弓箭。
不得不說上千人一起射箭還是有點看頭了,一下子上千支箭就想炎證果等人籠罩過來。
炎證果站在沒有動,那些智慧機器人則迅速揮動手中的長劍,輕輕鬆鬆就將那射來的飛箭全部擊落。
“放箭,不要停,我看他們能夠擋下多少!”阮玉堂氣急敗壞的說。
炎證果有心看看這神龍嶺內的人是如何進行遠端攻擊的,所以沒有立刻施展雷霆手段將這些人擊潰。
一輪輪箭雨飛來,卻連炎證果等人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
“停止射箭,換槍!”又是一陣鼓響,那些弓箭手退了下去,換成了一個個舉槍的幫眾。
“有點意思!”武盟和皇庭司炎證果都去過,並且從獨孤雲鶴那裡也瞭解了不少神龍嶺內的事。
槍炮之類的武器神龍嶺也有,不過都是低端的,跟電有關的都用不了,另外數量也很少。
一方面是外面限制這些武器流入神龍嶺,另一方面為了讓武者安心練武,武盟以及皇庭司也會限制這些武器的流傳。
但是武盟以及皇庭司本身卻都是擁有少量武器的,目的是為了維持各自的絕對威懾。
皇庭司還好說,本身控制力就極強。
但是武盟不行,他就一鬆散的組織哪來的絕對武力震懾下面的門派,也不能一有事就讓獨孤雲鶴出馬啊!所以平常武盟的弟子出去執法時大都會攜帶槍支之類的,作為殺手鐧。
但也就對付天級以下的武者殺傷力還行,對於天級武者來說普通的槍支也就一厲害點的暗器而已。
況且武林中也有那擅制暗器的門派,比如霹靂堂製造的雷震子就跟手榴彈是的,也沒見他們強大到哪去。
可是漕幫一群水匪能夠一下子弄出好幾百支槍可就不容易了,想必是武平王偷偷給配置的。
“啪,啪……”隨著那些人扣動扳機,頓時槍聲大作。
阮玉堂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已經看到這些人被打成了篩子。
“怎麼可能全都是天級高手?”可是下一刻,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些人一口氣打光了槍裡面的子彈,可是岸上的人一個都沒有受傷,甚至那個領頭的一直就站在那裡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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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他沉聲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