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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 再露技藝

明中信依言躲於屏風之後。

一個人衝進了大廳,跪於地上。

壽寧候一看,原來是倚紅樓龜奴馬三。

“候爺,滿春院找來了幾個絕色藝妓將咱們的客人盡數搶走了!媽媽來讓我向您請示有何良策?”馬三叫道。

“好了,哭喪呢!”壽寧候面色陰沉,正色道。

“是!”馬三的聲音了許多,“真的,不知為何,那滿春院推出了幾位花魁,聽皆是傾國傾城之貌,客人紛紛離去,媽媽在倚紅樓盡力留客,讓我前來報信。以作應對!”

“荒謬,滿春院有什麼貨色我不知曉,哪來的傾國傾城之貌!”壽寧候面色一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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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敢哄騙,確實如此,實乃是人親眼所見,不過,不過”馬三著著聲音低沉下來,顯然,他也猶疑,不太確定。

“,究竟如何?”

“不過,不過,那些傾國傾城的美女咱們居然認識,就是那滿春院的四大花魁。”

“放屁,你當我不知曉那幾個貨色,也就二流的貨色,豈能當得起傾國傾城之美譽!”

“人不敢胡言亂語,確實如此啊!”馬三連連磕頭。

“真的?”

“打聽到沒有,為何會如此?”

“具體情況不知,只知曉,是那環採閣的鳳家姐妹在滿春院呆了一下午後,今日就如此了!”馬三連忙回稟道。

“意思是,動作是那鳳家姐妹做的!”壽寧候無意識地喃喃自語道。

“人不敢妄加猜測!”

“以不變應萬變,你且回去,讓媽媽穩住局勢,稍候我就會過去。”壽寧候吩咐道。

馬三磕頭應是而去。

壽寧候望著從屏風後面轉出來的明中通道,“又是你子的主意?”

“不錯,咱們既然要搞垮倚紅樓,就不能給倚紅樓以喘息之機,一環扣一環,環環殺機,如此才能將倚紅樓置於死地,否則,被咬一口卻也是極痛的!”明中信頭承認。

“這些我自然知曉,但倚紅樓畢竟是自己多年的基業,猛然要放棄,確實過不了心理這一關,也許,正是這樣,那合夥人才至今無法識破我的偽裝,仍舊信任我。”壽寧候感慨不已。

“放心,你只需盡全力應對,我自會讓你無計可施,最終徹底脫身的!”明中中安慰道。

壽寧候苦笑一聲,“你這都不按牌理出牌,打得我都懵了,哪還能應對自如!,這次你又搞什麼鬼?”

確實,壽寧候雖然與明中信交流過,但他們只是談論及倚紅樓的應變措施,但卻未滿春院會搞什麼花樣,此時,自然想問個明白。

“穿了其實不值一提。”明中信抿口茶葉道,“其實,我只是讓鳳家姐妹將化妝的一些要領教授於那些歌妓,從而加強其自身魁力,將倚紅樓的藝妓培訓成才!”

話雖如此簡單,但壽寧候知曉,其中肯定用了不為人知的手段,否則馬三不會如此驚訝,而媽媽也不會派馬三前來報信。

“實話!”壽寧候聲音一沉道。

“其實,我是為滿春院提供了鏡子與化妝之法!”明中信訕笑一下,道。

“鏡子?化妝之法?”壽寧候一陣驚奇,這是何物?難道是明中信的不傳之秘?

“如果是你的獨家秘密,咱們就不用知曉了!”壽寧候面對明中信強忍著誘惑道。

“倒也無妨,鏡子乃是琉璃所制,咱們今後也可以,但卻不同於往日的銅鏡,鏡中影像實乃是毫光可見,如同真人在面前一般,故而可以找出一些臉上及身上的瑕疵進而用化妝之法進行彌補,令人完美無缺。”明中信解釋道。

“真的?”壽寧候瞪大眼睛望著明中信,一臉的不可思議。世間真有如此寶物?他心中有些不信,但面對明中信這個妖孽,卻又不得不信。畢竟,明中信之前所創造的驚世駭俗的手段不只一兩件,來京城之前還不知曉,但這幾次的交道令得他對明中信印象深刻,同時,心中也對明中信表示了深深的喜愛與忌憚。

“候爺請看。”著,明中信從袖中取出一物,遞給壽寧候。

壽寧候抬眼觀瞧,卻見此物有一個木製把手,輪廓也是木製,中間卻只是一個平平的青面,翻過來,卻見一個人物呈現於其上,如同劉老一般,壽寧候甚是驚詫,甚至差將鏡子扔在地上,幸虧明中信手急眼快,接住了鏡子。

“候爺,您對我有意見可以提,何必要摔我的東西呢?咱這身體可以任您處置啊!”明中信滿口的開玩笑語氣道。

“拿過來!”壽寧候經過了驚詫,心思電轉,瞬間明了,明中信的底氣所在,一把搶過鏡子,細細觀瞧起來。

“此物乃是琉璃與水銀所制!”明中信解釋道。

“嗯!”壽寧候倒也不再驚詫,只是輕聲應了一聲,邊觀瞧鏡子,邊聽明中信解釋。

“本來,琉璃乃是透明的,但為了製作成鏡子,在鏡子背面巾上一層錫箔,隨後塗了一層水銀,緊緊巾在琉璃之上,製成了琉璃鏡。但是,千萬記住,這層水銀可是有毒的,使用之時要時刻注意!”

“嗯!”壽寧候一聽,迅將放在鏡子背面的手指移開,心有餘悸地望著琉璃鏡,如果不注意,這可真是無聲無息害人的玩意啊!

“候爺不用擔心,我在背面已經又塗了一些東西,可以有效防止其毒性外滲,但用無妨。”

不早,壽寧候白了明中信一眼,愛不釋手地摸索著鏡子。

“至於那化妝之術,其實是我所知曉的一種秘術,能夠將人的缺掩蓋並將人臉及身體的美麗更加清晰地呈現人前,故而有些驚豔效果。但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學會的,那滿春院的人已經實施,肯定是鳳家姐妹上手起的效果,想必,滿春院是迫不及待相要將倚紅樓打入深淵,取而待之,才急切地推出的吧!”

“那我要如何應對?”壽寧候停下摸索琉璃鏡的手指,望著明中信。

“您可以照貓畫虎,但卻學個五六成,也顯示您在滿春院有內應,但卻依舊比不上滿春院,到時那合夥人也就無話可了!畢竟,您是努力了!只是無濟於事而已!如此這般咱們逐漸將倚紅樓的影響縮,在不知不覺間退出京師的青樓舞臺,到時,您也就取得了自由身!當然,這是我的提議,具體如何做,還得您拿主意。”明中信提議道。

壽寧候思索半天,抬頭道,“就依中信此言,不過,你得將那化妝之術盡數交付於我,我也好安撫一下內宅!”

明中信一聽,嗯,明白了,這壽寧候是打定主意,能佔便宜就佔,這是找藉口學習化妝之術呢!何必呢!我本來就想將此術傾囊而授啊!

“好!”明中信著,從袖中取出一本冊子,遞給壽寧候,囑咐道,“此術還請妥善保管,否則被那合夥人知曉可就不得了了!”

“那是自然!”壽寧候故作毫不在意地接過冊子,放於袖中,“對了,酒樓開張,還得中信費心了!”

“好,好,本就是明某份內之事,但還請候爺千萬不要公開我的資訊,只那吳閣主就是主事之人,乃是您從山東請回來的人才,畢竟,我來年是要進行科考的,被捲入商賈之爭終究不好!”

“就依中信!“壽寧候頭同意。

“還有,我與建昌伯約法三章,但建昌伯是必須您同意,在此也徵循一下您的意見!”著,明中信將三章一一道來。

壽寧候思索片刻,頭道,“此法好,我這弟弟,我清楚,如果讓他參與其中,只怕誰也幹不好,此法好!此法好!”

張延齡在旁齜牙咧嘴,甚是氣憤,衝明中信猛伴鬼臉,顯然他被明中信的實話實傷到了,而兄長同意明中信的提議更是令他很受傷,很受傷。

“那您是同意了?”明中信不理張延齡,向壽寧候確認道。

“當然,如此方法我自是同意!而且今後酒樓之事,中信你可一言而決,不用再詢問於我!”壽寧候連連頭,表示同意。

“好,既然候爺如此信任,中信敢不盡力!”明中信一臉笑意道,今日不錯,目的總算都達到了。

“那我就等候中信的好消息了!”

“嗯,中信也等候倚紅樓易主之時!”

“好,咱們就一同期待吧!”

到此處,二人相視而笑,心照不宣,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透過心肺。

壽寧候與明中信的第一次正式合作就此展開!

市井之間,突然傳出,滿春院五朵金花重新亮相,耀然奪目,甚至比那倚紅樓的花魁更形漂亮性感嫵媚!

不解之人,細細打聽之下,才得知。

卻原來,那滿春院不知從何獲取了養顏配方,在五朵金花用之之後居然神效,那真可謂是容光煥、肌膚變得吹彈可破,整個人如同重新出爐一般,那皓齒明眸、曲眉豐頰,簡直是天香國色、我見猶憐。

有人不信,但卻架不住旁邊有人繪聲繪色地描寫,在那滿春院的表演舞臺之上,五位美女齊齊亮相,那你看臉桃腮、宛轉蛾眉令得在場之人色授魂銷,差魂歸天府,之後紛紛打聽此五位女子從何而來,為何之前從未見過。

然而,被滿春院中人告之之後,才知曉這幾位正是那滿春院的臺柱---------五朵金花。

一時間眾人瞠目結舌、深表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