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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章 娘娘探底

終於,明中信目光趨於堅定,不見也罷!

明中信環視一週,滿含歉意地望了壽寧候與張延齡一眼,衝壽寧候一抱拳,就待告辭。

卻在此時,廳內傳來一陣溫和的話語。

“罷了,讓明哥兒進來吧!”

壽寧候與張延齡一下松了口氣,面上浮現出笑容。

明中信也是一怔,這位居然讓自己進去?

那位女子更是一愣,這不合規矩啊!看看明中信,無奈地閃過一旁,衝明中信做個請的手勢。

“走吧!”張延齡可不管那,上前一把抓著明中信就往廳裡拉,好容易同意了,別又被這明中信跑了。

明中信回過神來,笑笑,任由張延齡拉著自己踏入大廳。

明中信踏入大廳,卻只見主位上端坐著一位貴婦,只見她膚如凝脂,頸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娥眉,雙目之中對映出探尋的光芒,投向明中信。

明中信上前,不卑不亢,一拱手,“見過貴人!”

“大膽,皇后娘娘當前,你還不跪下請安!”身後跟進來的女子大聲喝道。

明中信嘁然一笑,並不答話。

“皇后娘娘,中信自幼居於陵縣,不懂禮數,還望見諒!”張延齡連忙上前解釋開脫。

“罷了,罷了,如今不是宮內,咱們就按自己人的禮數來就可以了!”主位貴婦巧笑盈盈一擺手,和氣道。

明中信一聽,微然一笑,悄然間撇了女子一眼。

女子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上前立到皇后身後。

“好,就依姐姐!”張延齡立刻順杆往上爬。

明中信一聽,心下明白,這位正是弘治帝唯一的愛妻,張皇後,也就是壽寧候與建昌伯的姐姐。

這位張皇後,河北興濟人,父為國子監生張巒,母金氏。成化二十三年二月,張氏選立為太子妃;十月,立為皇后。孝宗篤愛皇后,不立妃嬪,帝后宮中同起居,如民間伉儷。孝宗以皇后故,頗為優待外戚,追封岳父張巒為昌國公,封妻弟張鶴齡為壽寧侯、張延齡為建昌伯。

“明哥兒,坐!”張皇後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明中信,笑道。

“是!”女子不情不願地上前為明中信搬張椅子。

“謝貴人!”明中信一施禮謝過坐下。

此時的壽寧候與張延齡紛紛落座。

“明哥兒,聽說,現在的名軒閣是你在打理?”張皇後衝明中信問道。

“不錯,承蒙候爺與伯爺看重,中信小盡綿薄之力。而且,正是二位對中信的幫襯,中信才能在京師站穩腳跟!”明中信欠身回道。

“哦,那哀家在此替弟弟們先行謝過明哥兒的幫襯。”張皇後衝明中通道。

“不敢!實乃是候爺與伯爺在幫襯我,明某不敢居功。”

“確實,中信幫了我們不少忙!”壽寧候笑著對張皇後道。

“那你們怎麼不好好對待明哥兒呢?”張皇後嗔怪道。

“這您可冤枉我們了,我們現在對中信可是有求必應啊!”張延齡在旁搞怪道。

“你呀!就知道說大話!”張皇後寵溺地望著張延齡,用手點點他。

“不信您問中信啊?”張延齡一臉的不服氣。

“不錯,兩位國舅對明某確實是照顧有加,明某深深感謝啊!”明中信表態道。

“看,是不是!中信說的您總信了吧!”張延齡望著張皇後,一臉的得意。

“唉,人家是客氣,你還當真了!”張皇後嗔怪地瞅了他一眼。

“這是真的嘛!”張延齡一臉的不服氣。

壽寧候在旁不說話,讓自己的弟弟在那兒插科打諢。

還別說,經過張延齡這一番撒嬌賣蔭,氣氛不再如之前般凝重。

明中信目光閃爍,望著張皇後心中訝異,怪不得這位在後宮之中如此得勢,還令弘治帝獨寵一人。

這般調節氣氛的本事可真的是爐火純青啊!

要知道,之前因為那李廷真、女官與自己的衝突,令得自己心中有所芥蒂,如今這張皇後有心調節之下,帶著張延齡一陣插科打諢,輕描淡寫之間,就把之前尷尬的氣氛一掃而光。

厲害啊!不愧為六宮之主啊!

“好了,這些咱們就不用爭執了!反正是人家明哥兒一番幫襯,你們才有如今的清閒啊!”張皇後蓋棺定論道。

“姐姐說得是!”壽寧候在旁應道。

這次,張延齡倒沒有再爭,只是笑笑看看明中信。

明中信也不再謙遜,只是低頭在那兒傾聽。

“明哥兒,你在京師有什麼要辦的,儘管向我這兩位弟弟提,如果他們無法辦到,還有哀家呢!”張皇後衝明中通道。

“謝娘娘!”明中信連忙致謝,這句話可重了,要知曉,人家可是一國之母,居然如此放話,這份人情可就大了!他也唯有應承。

“明哥兒,這些可是你所作?”張皇後從旁邊拿過幾本小冊子,遞給女官。

女官雙手捧著冊子,來到明中信面前,遞給他。

明中信有些不解地看看張皇後,再看向女官手中的冊子。

咦,最上面一本冊子居然是他來到京師之後,有人爆料的那些內容書冊。

再翻看一下,咦,居然是他在陵縣、濟南府作的一些詩詞,居然還有自己所作的科舉試題,以及自家書坊出的那些科舉應試技巧。

明中信猛然抬頭望向張皇後。

“明哥兒,哀家並不是想如何,只是想看看你的才學!這些是否盡皆是你所作?”張皇後笑道。

“不敢,正是明某所作!”明中信稍一皺眉,坦然道。

“好,那哀家就放心了!”張皇後意味不明地看看明中信,笑著點點頭。

明中信有些不解,這位張皇後這是要幹什麼,只是確認這些是自己所作就可以了嗎?

“對了,聽說,明哥兒的明家學堂中還設了武堂?”張皇後感興趣地問道。

“是!”明中信回道。

“還聽說,明哥兒武堂中的學員這次要參加武舉,不知是真是假?”張皇後如同好奇寶寶般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地問。

“正是,明某也是想讓這些學員搏個前程,畢竟,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嘛!”明中信毫不諱言道。

“好,好一個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張皇後目光閃爍,擊掌叫好。

“娘娘見笑了!”明中信臉色微微有些紅意。

“不,說得好,說得好!”張皇後擊節叫好,“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這是至高願望啊!”

“娘娘謬讚了!”明中信拱手道。

“我聽鶴齡說,你的學員居然擊敗了宣武鎮的將軍?不知是真是假?”張皇後目不轉睛地望著明中信。

顯然,她有些不相信,只是學堂的學員,居然能夠將上過戰陣的將軍擊敗,這有些玄幻啊!她得確認一番。

“候爺說差了,實際上,是那些將軍手下留情,令學員們佔了些小便宜,明某可不敢敗壞人家將軍的聲譽。”明中信連忙解釋道。

“這也就是說,學員們確實在將軍手下討了便宜?”張皇後瞪大眼睛望著明中信。

“僥倖僥倖!”明中信連連擺手。

“是這樣啊!”張皇後目光迷離,有些恍惚,繼而看向壽寧候與張延齡。

壽寧候兄弟點頭認可。

“好,好!”張皇後連連叫好,隨即問道,“不過,明哥兒啊!聽說,你是武堂的教習啊!學員們的武藝盡皆是你所教嗎?”

“這?”明中信有些出乎意料,為何這張皇後對武堂這些資訊感興趣呢?不合常理啊!論說,她應該關心儒堂之事啊,為何對這武堂之事如此有興趣?

“中信,你照實說就好!”張延齡忍不住在旁提醒道。

張皇後與壽寧候隱諱地瞪了張延齡一眼。

張延齡連忙低頭,不敢再說話。

“不瞞娘娘,確實,明某是武堂教習,而且,學員們的武藝確實是明某所教。”明中信心中疑惑,在他的神識當中,這一切小動作自是看在眼中。這幾人究竟是什麼意思?今日為何如此怪異?就連張延齡也是怪怪的,難道有自己不知曉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張皇後出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好似極其滿意,心中有事情放了下來。

好什麼?為什麼好?明中信的疑惑越來越多。

但是張氏姐弟根本就不解釋,他也無從猜起。

張皇後看看廳外的天色,轉頭看向明中信。

“好,今日勞累明哥兒來見哀家,辛苦了!”

“不敢,不敢!能夠進見皇后娘娘,是明某的榮幸!”明中信連忙表態。

哼!那位女官不由得嗤之以鼻,你榮幸還那麼矯情,幾次三番要離去?真真是口蜜腹劍之輩!虛偽!

“好,哀家也得回宮了!”張皇後看著明中信,滿意地點點頭,說著,就站起身形往外行去。

女官連忙跟隨伺候。

“娘娘,不如就在此用午膳吧?”壽寧候連忙站起,向張皇後道。

張延齡與明中信連忙站起,在旁躬候。

“不了,陛下還在等我,說是今日有事相商!”張皇後搖頭否決。

壽寧候一聽也就不再相勸。

“對了,明哥兒啊!”張皇後好似想起什麼,停在明中信身前。

“娘娘有事儘管吩咐!”明中信連忙躬身應道。

“剛才李統領也是履行職責,就是有些急躁,令明哥兒受驚了!你切不可放在心上啊!”

“中信不敢!”明中信連忙表態。

不敢?你比誰都敢!女官望著明中信,心中暗暗吐槽。

“那就好!聽說明哥兒醫術驚人,剛才李統領臨時犯病,依明哥兒看,李統領這是得了什麼急症?”張皇後望著明中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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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中信眉頭一皺,張皇後這是猜到是自己下的手腳,想讓自己為李廷真治療啊!如果自己現在為其治療,豈不是不打自招!而且,如果治好李廷真,只怕那家夥今後會找自己麻煩,現在自己在京師立足未穩,豈不是又樹下一個強敵,這可不符合自己的利益啊!

本來,他準備讓其暈厥一日自會醒轉,但卻會有後遺症,今後只要運功動手就會令其經脈有所損傷,長此以晚,不出兩月,全身功力就會盡數喪失,自己也算解決了一個隱患。

但人家張皇後如此說,也就是將李廷真此番作為定性了,就是犯病了,與自己無關,給了自己臺階下,如果自己不識好歹,好像也是不好吧!

“李統領那兒,哀家會與他說的,是明哥兒治了子他,想必,以且他會感激明哥兒的。”張皇後繼續道。

這下,明中信不再猶豫了,人家張皇後已經如此說了,也就是說,後續的恩怨她為自己解決,李廷真今後不會找自己麻煩的!後顧之憂也就解決了。

罷了,就給張皇後一個面子吧!

“啟稟娘娘,依中信看,李統領是急氣攻心,引發腦疾,暈厥過去,並無大礙,只需服食一劑藥湯,即可痊癒,不過,現在娘娘要回宮,也來不及了。”

“這?”張皇後鳳眉一皺,有些不悅。

自己都如此給這明中信臺階下了,他居然如此不識好歹!

“不過,明某還有一粒丹藥有些攻效,回去讓李統領服食,自可痊癒。”明中信當然看到了張皇後的怒意,但卻不以為意地緩緩道。

聽到此,張皇後不由得撇了明中信一眼,這傢伙,你說話能不能不大喘氣,一口氣說完,讓自己差點誤會!

“行!”張皇後哼出一個字。

明中信此時已經從袖中取出了一個瓷瓶,遞給女官,並囑咐道,“回去之後,以溫水服下,半個時辰之內就會醒轉!”

哼!女官接過瓷瓶冷哼一聲,轉頭隨張皇後而去。

幾人來到演武場,卻見演武場中,停著幾輛馬車,護衛們團團圍著馬車,保護得密不透風,女官攙扶張皇後上了馬車,車伕駕車而去。

張皇後欣開車上小窗簾,衝壽寧候等人擺擺手。

壽寧候、張延齡、明中信等躬身為禮。

隨後的護衛們惡狠狠瞪了明中信一眼,催馬而去。

明中信笑笑,不以為意,再瞪也瞪不下自己一根毫毛,何必與他們置氣。

壽寧候、張延齡、明中信目送張皇後大隊人馬而去。

“候爺,娘娘此來究竟是何用意?”明中信一見人家已經走了,連忙向壽寧候兄弟尋求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