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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九章 打出旗號

明中信整理好心情,準備行騙,畢竟,騙人也得心理素質好才行啊!否則,一眼就會被人家看穿,那還騙個屁啊!

“不瞞李將軍,王大人的行進路線,明某其實並不清楚,就連吳將軍也不是很清楚!”明中信苦笑一聲。

“真的?”李兵一陣疑惑,打量著明中信,細查他的表情,想要看看是否真相。

當然,明中信豈會被他看破,只是一臉無辜地望著李兵。

“這樣啊!”李兵無法看出明中信是否真心,神情有些失望。

“李將軍,咱們就這樣趕往雲南嗎?”明中信故作不知,問道。

“當然!”李兵理所當然地道。

“那明某就依靠李將軍護佑了!”明中信笑道。

“那是自然!”李兵點點頭。

“對了,李將軍,我還有一些學員為了掩護我流落在外,這一路之上還請李將軍給我機會,將他們收攏!”明中信抱拳請求道。

“哦,那你就沒有留什麼訊號或者在哪裡集合的約定嗎?”李兵皺皺眉。

畢竟,他身負重責,如果被這些事情耽誤了行程,他總歸是有責任的,心中自是不願意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做出犧牲。

“李將軍,不用擔心,我只是想著,如果我繼續假扮欽差大人,打明旗號,不只是能夠引誘賊人前來,令王大人更加安全,還能夠引得他們前來投奔,此事是一舉兩得,不知李將軍意下如何?”明中信解釋道。

打明旗號?李兵陷入沉思。

這倒不失為一個良策!但如果這樣,只怕會引得賊人們在江上打劫,是否合算呢?

“明師爺,既然你有此良策,為何以前不用呢?”

“李將軍啊,之前我未亮出旗號,只是因為人單力薄,怕被賊人設計,掉入賊人的包圍圈,如今既然有了李將軍這隊人馬,咱們必然不再懼怕賊人,即便有賊人前來,有李將軍在此,也定能夠將其一網打盡,有此底氣,我自是不會再有忌憚,所以才有此提議啊!”明中信苦笑一聲。

一番馬屁拍得李兵滿面大悅。

“更何況,此行一路之上,欽差大人也有些太過低調,本來這是彰顯朝廷恩德的大好事,只是因為欽差大人想要早點趕到雲南,所以才兵分兩路,但如今既然已經到了南疆地界,如果咱們打出旗號,讓百姓知曉朝廷沒有忘記他們,還如此大張旗鼓動地前來賑災撫民,也會令得南疆各族百姓向朝廷歸心啊!”

“想必,如果被朝廷知曉也會大加讚賞的!到時,回到京師,說不定彰顯朝廷威德、安撫南疆民心這一點就是李將軍的首功一件啊!李將軍您說呢?”

李兵一聽,惑然心動,是啊,千里趕來,為的不過就是名利,現在王大人不在,自己就是此處的最高長官,如果有何舉動,功勞也必然是自己的,不錯,真心不錯!

“好,就依明師爺!”李兵拍板道。

明中信暗暗松了口氣,他此番舉動其實真正為的是那些流落在外的學員,畢竟,這些學員第一次出遠門,人生地不熟,如果沒有方向,再加上此去雲南路途遙遠,這些學員們心智還不成熟,長途跋涉之下,難免會遇到難事,到時,如果他們心慌意亂,就免不了會有所閃失,那就不好了。

如今李兵依了自己此計,那就有了一個明顯的訊號,他們自會趕來匯合,也就杜絕了這個隱患!

“明師爺,那就還得有勞你再行扮扮欽差大人了!”李兵滿臉堆笑地望著明中信。

“那是明某的份內之事,李將軍客氣了!”明中信一臉笑意地回應道。

“好,那本將軍就去安排了,明師爺,哦,不,王大人,還請你安心歇息!”李兵點頭笑道。

明中信自無不可,他早已經心疲力竭了,巴不得李兵趕緊走呢!

李兵興高采烈地前去安排,明中信趕緊服藥療傷,畢竟,誰知曉今後還得遇到什麼危險,必須抓緊時間恢復最好的狀態,以應付隨時到來的險情。

此時,李兵他們身後的五里處,一艘艘船隻正在江面之上,停在了鐵索之處。

特使與大供奉緊鎖眉頭,望著被收到船頭的鐵索。

他們眼前,正跪著幾名賊人,渾身是血,瑟縮發抖,回稟著他們的遭遇。、

“什麼?你說是有人接應走了那王欽差,還有無數戰船?”大供奉驚叫道。

“不錯,千真萬確,是小人親眼所見!”跪伏於船頭的賊人連忙應道。

大供奉抬頭看看特使,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是啊,他很是納悶,這支軍隊從哪裡冒出來的?還有戰船?難道是各府的駐軍知曉咱們圍剿欽差,有所行動?

“不用瞎猜,我想,那肯定是欽差衛隊的後續軍隊了!正好趕上而已!”特使平靜異常地開口道。

然而,大供奉卻是心中一緊,他從公子爺平靜的聲音中聽出了極度的震怒。

要知道,公子爺可是出了長老令,讓沿途各府分壇只是配合著掌握行蹤,卻沒有要他們擅自行動,如今這些傢伙不聽命令,打草驚蛇,還被人家包了圓,如果公子爺不憤怒才有鬼了!

“由誰帶頭的?”事到如今,大供奉也只能問問這擅自作主的傢伙究竟是何人,必須讓公子爺出了這口氣,否則憋壞了公子爺那可就不值當了!

“是安慶府白行者主張圍剿的,也是他制定的計劃,本來,咱們的計劃是萬無一失,誰能想到,半路居然有個程咬金殺了出來,將這鐵索破壞,令那欽差逃脫,還在江面上做了埋伏,令咱們全軍覆沒,讓咱們的計劃功虧一簣。”

特使大人面上的黑巾無風自動,沉聲道,“那白行者如今身在何處?”

“白行者,白行者,”那賊人一陣遲疑。

“究竟如何了?”大供奉喝道。

“已經,已經逃了!”

“什麼?逃了?”大供奉有些吃驚,“就他一人?”

“不錯!小人深熟水性,藏在水中深處,見到了白行者跳水逃走了!”

“廢物!”大供奉一陣氣急,這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全軍覆沒,他居然就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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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大供奉,讓這位兄弟下去,好好領賞!”特使平靜地吩咐一聲,轉身回了船艙。

“謝特使大人!”賊人滿面感激地謝道。

大供奉卻是一臉詭異地看看特使的背影,再看看賊人。

“謝大供奉!”賊人感激地衝大供奉嗑頭道。

“罷了!起來吧!”大供秦眼中閃過一絲詭異,上前扶起了賊人。

賊人滿面感激地連忙退後。

“行了,不用這麼客氣,好好上路吧!”大供奉一把抓住賊人的手臂,笑道。

上路?賊人一怔,不解地望向大供奉。

大供奉笑著,將手掌印在了他的胸口上。

啊!賊人大叫一聲,向後倒去。

卻只見,他的胸口上,正插著一枚小刀,咕嚕咕嚕冒血。

大供奉長嘆一聲,搖搖頭,輕聲道,“誰讓那白行者不在眼前呢,也只能拿你為公子爺出氣了!”

“來人,將他扔入江中!水葬!”說著,他返身也進入了船艙。

自有人上前收拾乾淨。

船艙中。

“你呀,太心狠了!”特使長嘆一聲,衝大供奉搖頭道。

“誰讓這些傢伙惹公子爺生氣了,活該!”大供奉一臉的憤然。

“行了,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特使沒好氣地衝他搖搖頭。

大供奉訕笑一聲,不再說話。

“大供奉,那欽差衛隊的後續軍隊由誰人指揮?”特使將話題一轉,沉聲問道。

“回稟公子爺,是那李兵,宣府鎮將軍,此次正好回京述職,被兵部調派護送王守仁前往雲南賑災。王守仁為快速趕往雲南,所以才兵分兩路,讓李兵獨自領著一隊人馬在後趕路,近日,李兵才趕到南京城,隨後就直奔雲南而去,因咱們關注那明中信,所以才疏忽了對他的訊息,這是屬下的錯!”大供奉如數家珍,低頭認錯道。

“行了,不是你的錯!誰能想到,這李兵居然能夠找到戰船,還如此湊巧地正好到了長江上,更湊巧的是正好碰上了明中信被圍。這明中信的命還真是硬啊!”特使搖頭苦笑道。

大供奉深以為然地點頭不已。

“要說有責任,也得是那白混蛋,明明我已經吩咐過了,讓他們只是密切注意那明中信即可,他卻自作主張,還制定了什麼圍剿計劃,唉,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特使沉默片刻,恨恨道。

大供奉想要為其說情,但卻有些難以吐口,畢竟,此前公子爺確實明確吩咐過,即便是白行者現在抓住了明中信,那也是抗命之罪啊!

更何況,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特使說得沒錯。

如果那白行者不自作主張,制定計劃,圍剿“王欽差”,他們也不會與李兵相遇,那樣的話,就會與李兵失之交臂,根本無法碰上,到時,只需要等特使趕到的話,依他的老謀深算,只怕明中信還真有可能會被他一網成擒。

然而,賊人們一番急切想立功的舉動卻是直接將他的計劃打破了,成了如今的局面。

也怨不得他大動肝火。

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還是想想如何補救吧?

“公子爺,現在如何補救?”大供奉低聲問道。

“補救?”特使冷笑一聲,“現在人家已經身在軍中,還有戰船,如何能夠補救?讓兄弟們將命填在戰船的炮火之中?”

大供奉苦笑一聲,公子爺這是在撒氣啊!看來,這次真的將他氣得不輕啊!

“公子爺,咱就不用與他計較了吧!到時將他抓回來,輔以家法就是了!如果氣壞了您的身子,可就不值當了!”大供奉勸道。

“哼!”特使冷哼一聲,“即便將他處以家法,又有何用?能夠將明中信抓到我的面前嗎?”

大供奉不敢再說什麼,只能讓公子爺先把這口氣撒了再說了!

特使在那兒生了片刻悶氣,見大供奉也不接茬,瞅了他一眼。

“行了,別沮喪了,吩咐下去,讓各府分壇繼續監視李兵戰船的動靜!”

大供奉心中一陣好笑,顯然,特使已經生完氣了,畢竟,該做的事還得做啊!

“是!”

“還有,這次千萬叮囑這些傢伙,每日向我彙報訊息,等候我的命令,一定不可以再輕舉妄動、打草驚蛇,否則,這次可不會如此輕鬆地讓他們過關!將我的話一字不漏地傳達下去!”特使惡狠狠道。

大供奉一聽,心中一陣發冷,想到了那次違抗了特使命令的分壇尊者的下場,那次,公子爺也是如此的話語,本來,大家也不以為然,誰也沒想到,公子爺居然那般震怒,那次不只是那尊者,就連違抗公子爺命令的整個分壇都被夷為了平地,殺了個雞犬不留,想必那次的情形依舊在會中老人的印象之中!

“報!”船外傳來了一陣叫聲。

二人對視一眼。

“這是有新訊息了!”大供奉眼前一亮,轉身出去。

片刻,大供奉迴歸,滿面疑惑地回來。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特使沉聲問道。

“屬下不清楚,為何那李兵要打出欽差大人的旗號?”大供奉滿面不解道。

“欽差大人的旗號?”特使一愣。

“不錯,下面回報,說是那戰船之上居然打出了王守仁的旗號,在長江航道上招搖過市,不知這是什麼套路?”大供奉點頭道。

“哦,原來如此!”特使稍加思索,笑道。

“公子爺明了?”大供奉問道。

“還能如何?只不過是以為有了李兵的護佑,才敢這樣,同時,也是讓沿岸的各府軍隊明了,引得他們的注意,令咱們投鼠忌器,把一些潛在的危險屏蔽掉而已。”特使笑道。

大供奉眼前一亮,也對!應該如此!

突然,特使面色一變,搖頭道,“不對,不對,明中信應該沒有這般膚淺!難道,這傢伙又有什麼新花樣?”

他低下頭細細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