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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一章

“慢著!”一雙筷子攔住了他。

明中遠一皺眉,望向旁邊。

喲,攔住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石文義石千戶。

“怎麼?石大人這是不讓咱吃飯啊!”明中遠眉頭一皺,怒道。

畢竟,誰也不想自己本來想要吃美食,卻被人阻止,這是如何的操蛋啊!就如同自己本來要撒尿卻被人攔住不讓撒一般,不上不下的感覺,異常彆扭啊!

當然,這個比喻有些失當,誰讓咱文采不好呢,大家將就吧!

“明兄,還請大家入座之後再吃為妙!”石文義笑道。

切!誰不知道你小子是怕咱吃多了,你吃不上罷了!還找出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真夠可以的!你不是攔嗎?為何不見你攔太子呢?太子不也是大家還未入席就吃上了?

明中遠輔以鄙視的目光。

然而,石文義那比城牆還厚的臉豈是說破就破的,緩緩收起手,伸手延請道,“中信,請!”

明中信笑笑,他們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但他卻也無意阻止,畢竟,這些事情無傷大雅,也算是生活的樂趣吧!

“來,用膳!”明中信坐定,伸手道。

哪知曉,還未等他話音萍,一陣風捲殘雲,朱厚照、石文義、明中遠就如同惡虎下山一般,將桌上的飯菜拼命般地往嘴裡塞。

這一幕,令明中信哭笑不得,這些人,還真是?

他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只能抱之以苦笑。

眼前的盤子,他都未下筷,就已經光了,這讓他吃什麼?

偏偏,那些搶光食物的傢伙們卻用無辜的目光看著他,口水直流的形態表示,他們還餓,還要!

明中信伸手衝旁邊立著的趙明興一擺手,瞬間,趙明興變戲法般,從身後取過一個托盤,上面是熱騰騰的飯菜。

原來,明中信早有準備!

大家瞬間瞭然,但現在可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未等趙明興將飯菜端上來,石文義早已經一個翻身,衝到了趙明興面前,將托盤接過,奔回了桌前,將托盤平放於桌上,開幹!

朱厚照、明中遠也不落人後,筷子上下翻飛,將飯菜塞向嘴中。

明中信更不會落後,迅速加入了搶食之列。

而旁邊的太監們卻是目瞪口呆,他們可沒想到,居然有人敢與太子殿下搶食吃,這,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人呢?

然而他們看到太子朱厚照沒有什麼反應,反而是興高采烈地與明中信等人搶食吃,他們也就不敢妄動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明中信他們其樂融融的模樣,心底百感交集,畢竟,這也是他們希望與太子的相處方式啊!但與生俱來的畏懼階級感令他們無法做出如此舉動,為今也只有羨慕了!

在他們的搶食之中,桌上的食物被搶吃一光,大家皆是吃得滿嘴流油,肚滿腸肥,心滿意足。

“明大哥,甜品呢?”朱厚照卻是不滿地望著明中信問道。

作為深通明中信能力之人,他自然知曉明中信進食飯菜的程式,飯後甜品這是必不可少的,那滋味,只要嘗過,就會深深地受上那種感覺。

明中信輕輕一笑,雙手一拍,後面傳來一陣動靜,一隊學員齊齊走了出來,手中正好都舉著一個托盤,托盤上面赫然就是甜點。

朱厚照瞬間眉開眼笑,坐等甜點。

石文義與明中遠也是笑顏如花。

“喲,都吃完了啊!”一個聲音突然喊道。

朱厚照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望向來人。

明中信等自然也看向了來人。

喲!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劉大夏。

明中信等連忙站起,迎上前去。

“劉老!”明中信笑著拱手道。

“你小子啊!有這等好事也不說叫我!”劉大夏一瞪眼,沉聲道。

明中信一愣,隨即恍然,這是說自己親自下廚卻不叫他啊!心中不由得笑著搖頭,看來,自己真心不能再下廚了,不見這麼多人在惦記嗎!

“劉老,這不是太子殿下來得突然,咱們也沒來得及通知您嘛!”明中信笑著延請道,“快快請入坐!”

“入座?”劉大夏眼睛一瞪,一指桌上的殘羹冷炙,“你小子就讓我吃你的殘渣剩菜?”

明中信笑道,“看您說的,咱們不是還能做嗎!我立刻下廚,還不行嗎?”

明中信身後的朱厚照一聽之下,眼中冒光,目光炯炯地望著他,興奮異常。

他可沒想到,今日還能再吃到明中信親手做的飯菜,雖然咱們現在已經吃得肚滿腸肥,但誰嫌好吃的多啊!不見之前他還要甜品嗎?肚中還是有些空餘之地的!

“真的?”劉大夏眼神一閃,帶著興奮地望嚮明中信。

“那是自然!比真金還真!”明中信緩緩點頭,予以確認。

劉大夏盯著明中信,久久不語。

明中信是滿臉微笑,明中遠、石文義二人卻是一陣疑惑,而且,他們也有些莫名的擔心。

至於朱厚照,沒心沒肺的,只是在等著明中信下廚,繼續做幾道佳餚。

突然,劉大夏笑了,一伸手,重重在明中信的小肩膀上拍了一下,“好小子,有你這份心就夠了!還是不用忙乎了!”

朱厚照一聽,瞬間將期待的目光投向明中信,希望明中信馬上拒絕劉大夏的提議,繼續前去下廚備菜。

畢竟,之前他只不過是見明中信已經為自己準備了許多菜餚,不好意思再行讓他下廚,沒想到,劉大夏一到,明中信居然就要繼續下廚,這可是天助某家啊!自然是心中雀躍,卻沒想到,劉大夏說得熱鬧,居然臨陣退縮,不搞了,這可怎麼辦?希望明中信抹不開面子吧!

然而,等來的卻是明中信爽快地應了一句,“好,就聽劉老的!”

這一句話,徹底將朱厚照的野望打滅了,瞬間朱厚照委頓當地,面色沉了下來,希望破滅了,還有什麼能說的!他總不能強迫明中信去做菜餚吧!那就有些得寸進尺了!不對,還有甜點呢,不是嗎?

他瞬間將目光投向桌上,此時的桌上,卻是已經放滿了甜點。

吃貨朱厚照瞬間滿血復活,雙手齊動,拼命將桌上的甜點往嘴裡塞。

這個餓死鬼般的模樣嚇得剛要上前與他見禮的劉大夏瞠目結舌,一時間不敢再上前了。

石文義與明中遠卻是後悔不迭,畢竟,他們在見到劉大夏之後,立刻跟隨明中信起身上前迎接劉大夏,沒想到,朱厚照這小子居然搶先一步搶食甜點,這個後悔勁啊!差點令他們背過氣去。

畢竟,他們不敢將劉大夏放在這兒,卻去與朱厚照搶食甜點,那樣的話,可就真的成了沒規矩了!之前只不過是因為只有自家人及太監們,而且已經坐於桌上,自然是敢放開膽子與朱厚照搶食,畢竟,之前他們就與朱厚照照過面了,自然知曉他在明中信面前的作派,只要不是太過份,應該是沒事的,而且有明中信的樣子在前,他們也就不怕朱厚照了,但現在可就不同了,要知道,劉大夏可是朝堂老臣子了,對上下尊卑看得極其重要,平時還則罷了。如果現在再那樣做,只怕劉大夏本著維護太子的顏面也會訓斥於他們的!

劉大夏收回一臉驚詫的模樣,輕咳一聲,回頭轉向明中信,“中信啊,咱們能否借一步說話?”

明中遠一聽,眉頭一皺,一指太子殿下,就要講話。

石文義連忙一把將他拉住,輕輕搖搖頭,制止了他。

明中遠以目示意,石文義卻是緊鎖眉頭,惡狠狠制止了他。

明中遠雖然不解其意,但卻也不再說話。

明中信就當看不到,伸手延請道,“劉老,請隨我來!”

說完,他一馬當先就向後堂走去。

劉大夏回身衝明中遠輕聲吩咐道,“照顧好太子,我們去去就回!”

明中遠即便再不懂事,也知曉,劉大夏此來有事,點點頭,應了下來。

他應了之後,衝旁邊一擺手,趙明興瞬間上前。

“為家主與劉大人備菜!”明中遠吩咐道。

趙明興應命而去。

石文義卻是也立於一旁,並不跟過去。畢竟,他此時的職責一則乃是嚮明中信傳達牟斌的話,二則是奉命保護太子,豈能隨意走動!

而朱厚照雖然在搶食,但卻也察覺到了他們的小動作,而且,他見沒人再與他搶食,也就息了搶食的念頭,轉而瞬間恢復了優雅的姿態,緩緩進食。

但他的目光卻充滿了疑惑,瞅了一眼正悄悄向後堂而去的劉大夏,輕哼一聲,卻也不阻止。

不提大廳中的眾人心思各異,單說明中信領著劉大夏來到後堂書房,坐定。

“劉老,有何話說,請直言無妨!”明中信拱手道。

“中信,你此時的情勢危在旦夕,你可知曉?”劉大夏不答反問。

明中信一聽,並不驚訝,反而輕聲笑道,“劉老此言由何而來?”

“行了,小子,我就不信你不知曉你此時的處境!”劉大夏翻個白眼,心中暗道,唉,這小子,就不能有一次讓咱們表現一下優越感嗎?本來他就是試探而已,明中信那麼聰明之人,豈能不知曉此時他的處境!

“您老這一進門就大張旗鼓,中信也得配合一點啊!”明中信笑言道。

切!你小子,就是這般打擊人!還不讓人落好!真真是,唉!所有心思皆化作了一聲嘆息,劉大夏不再裝腔作勢。

面色一沉,劉大夏正色道,“行了,知道你聰明,就不要顯擺了!說說,下一步如何打算?”

一見劉大夏這般模樣,明中信收斂笑容,反問道,“劉老說的可是太子前來帶來的影響?”

“嗯!”劉大夏點點頭,語重心長道,“大家都很是擔心,畢竟,太子此來雖然對你有極大好處,也算是一把保護傘,能夠替你爭取一下陛下的心意,但是,這次可是好處不及壞處多啊!”

“中信明白!不會被太子來訪衝昏頭腦的!”明中信應道。

“知道就好!”劉大夏點點頭,“那你說說,下一步,你要怎樣處理來自各方的明槍暗箭?”

“就八個字!”明中信自信一笑,沉聲道。

“八個字?”劉大夏一愣,這麼簡單?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明中信輕哼一聲,目光之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明中信語氣中的殺氣令劉大夏悚然一驚,要知道,明中信雖然在山東陵縣面對彌勒會賊人之時表現過他的殺伐果斷,但自從他來到京師之後,一心只是發展技術,隨後就離京而去,雖然他在南疆將雲南境內攪了個天翻地覆,但終究劉大夏沒有見到,此時二人私處之下,明中信不自覺流露出來如此濃郁的殺氣,是那般的如有實質,這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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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夏心中驚駭,他知曉,明中信終究動了真怒,畢竟,一直以來,不管是陛下弘治,還是朝堂諸公,再有就是那彌勒會賊人,甚至就連咱們這些有相同利益訴求之人,也在極其自然的情況下逼迫著明中信,卻忘記了,他只不過是一位十餘歲的少年,也有那銳氣,只不過長久以來,被他所表現出來的沉穩老練所掩蓋。

咱們也習以為常地將他當作了一個成熟的老練的老江湖看待,卻不知,畢竟人家只是少年而已,也有火氣,也有怒意,只不過長久以來被明家諸事牽累,沒有表現出來該有的銳氣罷了!

如今,他一沒害人,二沒上門招惹,卻有著無數的勢力圍攻他,甚至在朝堂之上算計他,忍無可忍,只怕他也會不再忍耐了!

這不,就在自己面前表現了出來。

然而,明中信的那份殺氣卻也是轉瞬即逝,劉大夏如果不是一直在觀察著他,只怕也會忽略掉,甚至忽略掉他眼中的那份陰狠。

再想想之前明中信所展現出來的武器,計謀,攻伐,他不由得更加心驚。這位爺看來是真的動怒了!

雖然之前他還為太子殿下做了飯菜,只怕也不過是對太子表現出來的這份善意還其人情罷了,雖然這份人情極大,但顯然明中信也不會放在心上,畢竟,人家對皇家可沒有什麼訴求,一直以來不過是弘治陛下逼迫於人家罷了,而且,這份太子伴讀之事也不過是弘治陛下一廂情願罷了,人家明中信從來沒有主動求過。

甚至,人家這太子伴讀之責也不過是弘治陛下還人家的雲南之功罷了!說起來,也不過是皇家虧待了人家,而非人家對不起皇家。更進一步地說,這些麻煩皆是皇家為人家招惹的也不為過!

這樣一想,劉大夏面色更是為之一變,細細想來,人家明中信不過是想要讓明家在京師立足罷了,況且,一直以來人家憑的是手藝,技術,令大明多少人為之受益!也怪不得人家怒意上湧,要是自己,只怕早已經撂挑子不幹了,大不了,還回山東,慢慢經營,總有一天,明家之名會傳遍天下的!

“中信,你不會是想大鬧一場,之後回山東吧?”想到此,劉大夏更加驚駭了,不由得問出了口。

明中信瞅瞅他,眉頭一皺,“劉老,你還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我都能猜到!”

“你真的要回山東?”劉大夏急了,上前一把抓住明中信的手腕。

明中信卻是一臉怪異地瞅著他不言語。

“中信,不能逞一時之快啊!要知道,這麼多人可等著你拿主意呢!你可不能丟下這個攤子回山東躲清靜啊!”劉大夏語重心長地勸道。

噗嗤一聲,明中信笑了。

劉大夏瞬間知曉,自己又被這傢伙給算計了,他根本就沒有回山東的意思!之前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好小子,不給你點顏色你還真心把我當病貓了。

劉大夏望著笑意盈盈的明中信就要發飆,然而,望著這個年輕帥氣的臉龐,他心中一動,之前那份殺氣可是貨真價實的啊!自己絕對沒有看錯!難道,現在他才是在忽悠自己?

此時的他,也不敢再相信自己的判斷了,畢竟,明中信這傢伙太過妖孽,一應事務絕對盡在其掌握當中,他所透露出來的,絕對不會是他真實的想法,只不過是他想讓人知道是他的想法而已!

想到此,他再不敢斷言,反而更加疑惑地望著明中信,他知道,看也看不出什麼來,只好緩緩問道,“中信,我也不猜你的心思了,反正猜也猜不到!你小子老實說,你是不是打算大開殺戒,警告一下那些算計明家之人?”

“我就說嘛,劉老是我的知心人,一語道破了我下步打算!”明中信收斂笑容,一字一句道。

“真的?”不知為何,望著這張年輕的臉龐,劉大夏心中一揪,話雖問出了口,但他卻是心中無比賭定,這話是真的!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因為,那份冰冷的殺氣又冒了出來,這次,更加長久,也更加的真實,更加的令他心寒。

他知曉,明中信有那份能耐,能令人無聲無息地消失,但現在可不是如此,看他那份殺氣,只怕是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這份確認令他悚然心驚,也令他為那些準備招惹或者已經招惹上明中信的勢力人員表示深深的同情默哀。只因為,他相信,明中信絕對不會再給他們機會傷害自己,也不會讓他們輕而易舉地死亡,也許,那份殘酷得親身體會才能領悟吧!

“您覺得,我會開玩笑嗎?”明中信平靜無波地望著劉大夏,沉聲問道。

“中信!”劉大夏望著他那毫無表情的眼珠,心中一動,忍不住勸道,“希望你不要造無邊殺孽啊!”

明中信曬然一笑,那份冰冷的表情瞬間瓦解,別有深意道,“那也得有人珍惜您這份心意啊!”

劉大夏心中深深嘆息,看來,明中信真的動怒了!不然,絕不會如此說話,只因為,今日之言確實異於以往,少了之前的那份從容,卻多了一份冷硬,不,應該說是冷酷。

罷了,該死之人救不了!自己也算是盡了一份心力。劉大夏心中無力再行勸阻,畢竟他知曉,如果別人將明中信或者說是明家的把柄握在手中,必然不會留情,一定是趕盡殺絕,絕對會令明家墜入深淵,永不超生的!希望他們不要太過份吧!此時的明中信絕對會令所有的敵人絕望的!

“說說,你準備如何應對朝堂上的攻訐?”劉大夏將計劃往細處引。畢竟,朝堂關係到他,也關係到他的一些親戚故舊,他不得不提前獲知明中信的打算,也好警告一些人,遠離危險。

明中信看看劉大夏,低頭沉思。

劉大夏緊張地望著他,又不敢催促,只能靜候他做出決定。也深怕明中信有所忌憚,不告訴他,反正是心懷忐忑,難以放懷。

久久,明中信輕嘆一聲,抬頭看向劉大夏,“您可以先行告訴我朝堂之上有哪些人不要動,中信會有所考慮的!而且,只要他們的攻訐不是太過份,中信必然會留一份情面在內!”

這個承諾可有點重啊!要知道,即便是劉大夏的門生親戚故舊,也有被明中信的所作所為侵害了利益的,人家是如何想的,誰能知曉,即便是劉大夏,但深知明中信厲害的劉大夏卻是不敢大意,也不得不為其張目,畢竟,人皆有情,誰也不是生活在深山老林中,與人老死不相往來,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牽扯。

但人家是否會放過明中信,卻是不得而知。即便知曉明中信會放過他們一馬,他們也不可能直接承諾就放過明中信。畢竟,他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整體,被侵害了就是被侵害了,他們得找回來。卻不知,他們將要面臨一個什麼樣的敵人!也並不會因為明中信放過他們而放過明中信。

劉大夏深知這一點,明中信承諾這一點,就相當於束縛住了自己的手腳,必然會束手束腳,也可能會給人以軟弱可歁的印象,甚至可能會招來更加嚴竣的殺身之禍。

但明中信偏偏應諾了,因為他劉大夏應諾了,這個人情可就嚴重了!他心中被莫名地感動了!

“中信!”劉大夏一時激動,甚至想要阻止明中信作出此項承諾。

“劉老,您當我是子侄,這是我所能回報您的最大的應諾了。”明中信抬手阻止了他再行發話,繼續言道,“但是,醜話說在前面!”

劉大夏一見之下,也只能點頭應道,“你說,老劉頭也不是那不識好歹之人!”

“如果那些人逼得太狠,中信也不會坐以待斃,必會回以最殘酷的報復,到時,希望劉老見諒則個!”明中信沉聲道。

此話重啊!劉大夏還能說什麼,連連點頭鄭重應道,“好,到時不用你出馬,老劉頭必會親自上陣,先為你討個公道,至於你的報復,隨你的意,就不用考慮老劉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