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晨看著那緊緊貼在一起的男女,只覺得整顆心像被扔到了陳年醋罈子裡,又酸又氣。
若不是咬著牙,緊繃著全身的神經,他怕是早就氣到渾身發顫了。
雖然他是一點都不喜歡心月這個姐姐。
之前唯唯諾諾,看著就晦氣。
後來囂張跋扈,更是讓人氣的想要打死她。
但他好歹也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去哄著,明明嫁給他的時候,各種嬌羞歡喜。
可不過短短的一晚,她的喜歡就全給了他大哥那個癱子。
甚至比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還要親暱。
這不是水性楊花是什麼?!
“夠了!你們秦家的人果然是好樣的!我還坐在這,你們就敢當著我的面,欺負小澤媳婦,我若是走了,你們還想做什麼?想翻天是嗎?”夏衛國將手中的筷子,重重敲在了桌上了。
秦銘晨嚇的哆嗦了下,像是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發了什麼瘋,臉在瞬間變得慘白,像是被漂白過的紙張。
不過秦銘晨到底是有點腦子的,要不然也不會作為蘇心月的第一個墊腳石出現。
“夏叔叔,我正是因為不想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才把我的擔心都說出來。我若是現在不說,等你離開了,過段時間出了事再來說,那就真成了我家是故意給她氣受、汙衊她。”
他挺直了背脊,強撐著迎向夏衛國那滿是震懾力的雙眸。
“所以你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給我戴上個水性楊花的帽子,順便再給你大哥提前織頂綠帽子?”蘇宜佳單手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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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跟秦家的人吵架,過於浪費口水。
但會有這麼一口大鍋,也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
自古都有說,寡婦門前事非多。
她現在是有個老公,但其實有跟沒有差不了多少。
更何況不僅秦家,就連蘇宜怕也是不想讓她好過的。
“我只是擔心。”秦銘晨理直氣壯的反駁。
“你們好像是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質疑我的人吧?我和凱澤的紅線不還是你們給牽的嘛,怎麼現在我們如你們所願了,你們又來擔心這擔心那,是不是太虛偽了?一看就像是憋了滿肚子的壞水呢。”蘇宜佳涼涼的輕笑。
明明看起來是那麼的漫不經心,卻讓秦家的人背脊竄起股冰人的寒意。
秦銘晨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在夏衛國面前給上眼藥的機會,但又不敢再繼續鬧下去。
“好了,我相信小澤媳婦,她肯定不會做對不起小澤的事。以後你們再敢說這種不中聽的話,給小澤媳婦潑髒水,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夏衛國冷冽的眸子徒然一凜,滿是警告的掃過秦家三人。
秦父秦母只能努力賠笑,幾近卑微的連連保證。
秦銘晨不得不順勢附和,卻不以為然的在心裡冷笑了聲。
信她?
這年頭女人的那張嘴是不能信的。
他就是太傻,才會相信了蘇家的兩姐妹。
夏衛國用不了多久,也會後悔今天說出的話。
可他這邊滿心算計的模樣,卻被蘇宜佳看了個一清二楚。
這狗男人心裡又在憋什麼壞?
看這篤定的模樣,可不像是要順其自然。
呵,他還真是算什麼男人!
除了坑女人外,是一點屁本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