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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開脈境八脈!逃走的摘陽教徒!

蘇缺猜想的不錯。

雖說唐門外門的非核心弟子,無需將身份給唐門。

但周隱生謹慎多疑,便留了一手。

他不時會安排底下的唐門高手,在非核心弟子與接頭人會面之後,跟蹤那名非核心弟子。

之前,前“貪狼”張本根便被跟蹤過兩次。

周隱生於是得知了張本根的宅邸位置,再派人一查,得知這處住宅被人購下。

他想,只要在“貪狼”的宅邸等著,總能抓到“貪狼”。

歐豪權聽到了周隱生提到的“一手交人,一手交錢和修煉方法”的要求後,想了下,便點頭答應了。

隨後,周隱生和歐豪權約定了交換的時間與地點。

地點是建南府城外三十裡處的一片空曠地。

在那,雙方帶了多少人,一目瞭然,不虞被埋伏。

“可否給我解毒?”歐豪權突然道。

他一直在用真氣壓制著萬毒真氣,但是萬毒真氣還是往他的另半邊身子蔓延而去,只是速度慢了。

周隱生將手搭在歐豪權的肩膀上,潛心運功,在歐豪權的經脈中,收回了四成萬毒真氣:

“剩下的萬毒真氣,你可以自行用功逼出。”

他不想將萬毒真氣全部收回後,讓歐豪權立即恢復戰鬥力。

周隱生將手離開歐豪權的肩膀,腳下使勁,掠出了屋外。

給手下們使了一個眼色後,六人便即向府邸外掠去。

因為家主被周隱生所制,歐家除了還在閉關的老家主之外,所有外姓護院,以及歐姓高手,都聚集到了此處。

在閣樓外密密麻麻地圍了一圈。

見周隱生離開歐豪權,掠出來後,便紛紛向上前攔阻。

而就在此時,屋內傳來歐豪權的吼聲:“不要攔!”

他怕有人攔阻,令周隱生出手,讓他們歐家平添傷亡。

眾人一聽,本來向上前的姿勢立即停下。

眼睜睜地看著周隱生六人掠出了庭院外,跳上了一個屋頂,幾個起落,便跳出了府邸的外牆。

……

周隱生離開府邸後,立即帶著手下去到了張本根的宅邸。

他看到張本根的宅邸漆黑無光,不知道是否有人居住。

眾人放輕腳步,進入一探,見到宅邸確實無人。

周隱生當即讓手下們回去唐門據點,並命令一個親信,到“貪狼”的宅邸守著,等“貪狼”回來。

可是,那親信一直在張本根的宅邸候著,一直不見有人回來。

待到周隱生和歐豪權交換的前一天,便將情況與周隱生說了。

周隱生無奈,只能在交換當天,將情況如實告知歐豪權。

“你莫非是消遣我不成?”歐豪權皺眉道。

今日交換,他叫上弟弟歐豪鋒,還有一些高手,人多勢眾。

唐門等人,和他們誰也奈何不了誰。

若要動手,即使一方勝利,也定會是慘勝。

於是,他說話時又回覆了平日裡的硬氣。

“但我可以將‘貪狼’的宅邸位置告知與你。”周隱生道。

歐豪權目光凜凜,“先不說我不知道這地址是否為真,就算是真的,這麼多天了,你都找不到他,說不定他早已將這個宅邸放棄。”

周隱生道:“我們在他的房間內看到了一個放有暗器和衣裳的暗格,他會再回去的。”

歐豪權想了下,“若是如此,我只能給你二萬兩的銀票。”

“剩下的物事,只要抓到人後,我才會給你。”

周隱生見今天得不到剩下的天殘腳修煉方法,心中一怒,生出了硬搶天殘腳修煉方法的想法。

歐豪權當天傳他天殘腳修煉法,也是束音成線,事後也沒有和其他人說過。

以免私自傳法之事暴露,被中原歐家的人知道,他們這一支歐家,就要遭受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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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周隱生帶人殺歐豪權那晚。

歐豪權便約定好,他會將修煉方法記載在紙上,夾在銀票裡給他。

因此,周隱生心想,只要硬搶,便能將天殘腳的修煉方法搶來。

不過,他見歐豪權今日人多勢眾,這附近又是一片開闊地,不利於他們作戰,便只能答應下來。

雙方交換了情報和物事,各自離開後,周隱生對跟在身邊的接頭人道:

“留意‘貪狼’,若是他與你們接頭,定要立即將他抓住。”

“是!”接頭人同聲答應。

歐豪權得了“貪狼”的住址後,便立即派一個五血巔峰的親信,去那裡日夜守著。

守在那裡時,不點燈,吃的食物也是乾糧,為的是不留下一點痕跡,只等著“貪狼”回來。

……

兩日後,蘇缺正在建南府城的酒樓吃著飯。

忽然聽到有一桌武者,在說唐門潛入歐家,制服了歐豪權的事。

畢竟,當晚歐家在場的人很多。

那晚被動靜引去的護院、小廝,起碼有著八十來個。

雖然歐豪權下令不能外傳此事,可仍是有人傳了出去。

歐豪權雖然震怒,但是在場人數眾多,想查出是誰說出去的,得花不少精力。

而且,事情已經傳出,無法挽回,他只能作罷。

‘歐豪權乃是開了十二條經脈的人。’

蘇缺聽聞訊息,一邊嚼著醬牛肉,一邊心想。

‘將歐豪權都制服了,估計便是那建南府城唐門一把手蜃樓出手了。’

‘若是當時我知道這個訊息,便可以趁著唐門精銳外出,去唐門據點搶奪萬毒心經了……’

‘可惜……’

……

蘇缺飽餐之後,便仍是去到建南府城外五十多裡的山洞,繼續開闢經脈。

他運轉真氣,將手三陰經上的“手太陰肺經”一分分往外擴大。

既然建南府城的公認最強者李吞山開闢了十五道經脈,那他便也以開闢十五道經脈為目標。

歐豪權最多只有3境登堂入室的天殘腳,憑著其開了十二脈的武道境界,在府城都鮮有敵手。

如果他開了十五脈,憑著7境出神入化的七傷拳,以及6境神乎其技的天殘腳,在府城定能橫著走。

到時,什麼歐家,什麼唐門,什麼奔雷軍……對他再無威脅!

而且,再去唐門將萬毒心經下一境界的修煉方法拿到手後。

毒功進一步提升,那時即使面對圍攻,他也無懼。

這樣,他便可以安心地在建南府城平靜地生活、修煉。

……

不覺間又過了半個月,蘇缺每日點卯、練功,日子甚是充實。

這些日子,他多次去煉丹、取丹時,守門的道士都說青玄老道想見他。

並且,委託煉丹時,青玄老道還給他降了價,似是想博取他的好感。

蘇缺不知青玄老道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但還是坦然接受了降價。

然後跟那守門的道士說:“替我與青玄道長說聲謝。”便離開了丹宮。

每次取到丹藥,他都沒有放鬆警惕。

他會在每一顆丹藥上,都用指甲摳下一些粉末,找野雞、野狗喂了。

見野雞、野狗安然無恙,他才會將丹藥服下。

除了去紫陽觀,他還會不時去墨晉商會。

看看是否有著什麼厲害的邪功出售。

但是沒有。

正經功法倒是有。

不過對他來說,貴,且沒用。

去了幾次,墨晉商會的總管墨林,總是要請他去建南府城裡的醉仙樓飲酒。

要知道,吃飯飲酒,可是要脫下面罩的。

這墨林,極可能是想要知曉他的身份。

蘇缺每次都拒絕了。

半個月來,蘇缺潛心開闢經脈。

手三陰經中的“手太陰肺經”已被他擴大。

如今,足三陰經中的“足太陰脾經”也即將被他開闢完成。

到了第二天,蘇缺早上起來之後,先是盤坐在床上,用真氣去擴寬“足太陰脾經”。

終於,整條經脈忽然一擴,真氣所能流過經脈的容量增大,速度也隨之加快。

‘八條經脈了……’

足上經脈的擴大,令得他的輕功身法更上一層樓。

蘇缺下床,洗漱了一下,去外面吃了早餐,當即去府衙點卯。

點完卯後,他還未去文書房,便有一個官員,拿了一個信封,交給了蘇缺:

“蘇勘校,這是閆守恆、谷一超、羅過三位名捕,以及張松、劉永泰等四位差役的行動記錄,現在就交給你了。”

公門辦事,做何事都要留痕。

“好。”蘇缺應了一聲,收下了。

他隨即想起,今天點卯時,確是少了不少人。

那三位名捕,還有一些差役都不在,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一下便要去這麼多的武者。

蘇缺拿著這個信封,走到文書房時,當即拆開,把裡面的紙拿出一看。

這是一份秘密文書,是需要他親自封裝歸檔的。

他瀏覽了一遍後,便知道,今日沒來點卯的名捕與差役,是與奔雷軍聯合,一起去追捕摘陽教的兇徒盧笙。

文書中說,盧笙為四血武者,是摘陽教主桂月升的男寵,必能得知許多摘陽教的情報。

若是將他抓捕,對覆滅摘陽教,有著很大的幫助。

因為府衙裡的名捕還有那幾位差役,經常查桉,有著豐富的追捕尋蹤的經驗。

所以,奔雷軍便讓這幾人與他們一起行動。

‘一個四血武者,這麼多人行動……總感覺有些不妥……’

蘇缺雖然看了文書,但是覺得自己得到的資訊還是少,無法推測出什麼。

他一邊想著,一邊將這份文書封裝歸檔。

然後,便離開了文書房。

……

秋季的太陽在天上溫吞地照著。

盧笙背上繫著一個包袱,在一個樹林內快步行走。

他手裡拿了一根枝系繁複的枝杈,一邊走,一邊清除著自己身後的痕跡。

他的臉,因為心情急切,而泛出了汗。

這張臉,白皙、清秀、俊俏,皮膚之細膩,便是連許多女性也要羨慕。

樹影斑駁映在他的臉上,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

他本是一個小幫派的幫主之子,十六歲時幫派便被桂日升覆滅。

因為長相俊俏被桂日升看中。

為了不被殺,他便只能當桂日升的男寵。

期間做了許多極為屈辱、極為噁心的事。

不過,他做男寵的六年間,桂日升對他的信任與寵愛,也日益增加。

他的武功得到桂日升的指點,並且也在摘陽教中有著一定的實權,掌握著不少生殺大事。

而且,他還摸清了桂日升的練功習慣。

知道每過一段時間,桂日升便會閉關兩天。

三個月前,他更是知道了桂日升所練武功的秘籍所在。

於是便生出了偷秘籍逃走的想法。

他二十二歲,便達至了四血武者,可見他在武道一途頗有天賦。

桂日升的武功,乃是出自梁國皇宮。

就算是梁國皇宮最差的武功,拿到外面,也是非比尋常。

他心想,若是憑著自己的武道天賦,再修煉了這武功,假以時日,桂日升也非是他的對手。

盧笙知道,逃走後定會受到摘陽教的追捕。

他便打算找個地方隱藏起來,悄悄修煉武功,等到足夠厲害時,便能光明正大地再現身於世上。

計劃好了後,他趁著昨晚桂日升開始閉關,便立即行動。

他順利偷走了秘籍,並且毒殺了其他三個發現他的男寵,逃出了摘陽教。

盧笙逃出不久後,其他男寵發現了三具發黑的屍體,還有桂日升睡房的物事頗為凌亂。

這男寵忙喚來其他男寵一看,便見到盧笙已然不在。

男寵們便猜測,是盧笙毒殺了三個男寵,並且取走了教主的一些物事。

而後,男寵們便將此事報給了其他摘陽教徒。

其他摘陽教徒知道後,因為桂日升閉關不可打擾,教內的其他高層,便立即行動,開始對盧笙進行搜尋、追捕。

奔雷軍為了覆滅摘陽教,在教中放了暗子。

暗子得了訊息,立即傳給了奔雷軍。

奔雷軍得了訊息後,立馬點兵,派人去各處搜尋,並通知建南府城外的各個關隘,留意蒙臉、或長相俊俏之人。

同時,讓府衙擅長追蹤的人,來幫助他們。

樹林中。

盧笙一邊走,一邊清除痕跡,向著遠方的一片山區走去。

他打算隱居在山林之中,悄悄練功,等到功成,便再出山。

他偷來的秘籍,在路上,也不是沒看過。

桂日升就是因為這秘籍,才有著這般武功。

沒人能拿著秘籍而忍住不去看的。

盧笙看了後,雖然想練,但是卻忍住了。

因為剛開始練這武功,會很痛,會流很多血。

他這六年來,多變態的事都受過了,倒不怕痛,也不怕流血。

只是現在就開始修煉這武功,會影響他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