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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一觸即發

“休。”

潛藏在塔樓上的狙擊手還在搜尋著目標,一顆子彈從側面飛來,那是收割生命的死亡鐮刀,揮舞間就將他的生命終結在了繁華的城市中。

“第七個。”

廢棄的居民樓裡,斯蒂爾輕鬆的報著數字,這個數字代表著已經有七個人喪命在了龍馬宗一郎的狙擊槍下。

接到命令之後,他們就在戰區總指揮的掩護下轉移到了這個城市,執行著狙殺的任務。

“這些人還真多。”

將狙擊槍上面的消音器拆下,這把收割了無數人的武器被他塞到了吉他包中,龍馬宗一郎背上吉他包,咋一看還以為是從其他國家過來的流浪樂手。

沒有人會把一個殺人如麻的神槍手,想象成一個剛剛步入社會的大學生,那青澀的外表就是他最好的偽裝。

“你不聯絡我們的人嗎?雖然他們肯定沒有你這麼厲害,但再怎麼說也是一起聯合行動,就這麼拋下他們,回去之後總指揮都有可能來說我們一頓。”

“你需要嗎?”龍馬宗一郎抬起頭來朝著斯蒂爾笑了一下。

“不需要。”斯蒂爾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回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那就繼續我們的戰鬥,直到殺的他們膽寒,殺的他們退出這個城市。”

........

“媽的,我們喪失了七個人,死了七個優秀的青年,他們都是信仰天主的忠誠信徒,是我們一路上的同行者。”

依舊是白沙瓦的某處高樓,原本還有閒情雅緻舉著望遠鏡四處觀望的頭目,此時正憤怒地拍著桌子,看著身邊的幾個親信。

七個狙擊手的損失不可謂不小,他們在這座城市裡的眼睛被拔了一半,但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們連敵人是誰都沒有發現。

這麼不明不白的就死去,讓那些執行搜尋任務的成員也惶惶不可終日,雖然可以瞞住一時,但紙終究包不住火,被所有人知道的那一天,他們也沒有繼續任務的必要了。

“頭,我覺得應該是xx戰區的狙擊手,傳說那個戰區有一個神乎其神的狙擊手,狙擊了我們很多重要人物,而我們的人到最後都沒有發現目標。

頭,還記得上次開會的時候上面討論的話沒?上面說要派出那一位去xx戰區解決他,不過他流轉到了這個城市,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那一位請過來?”

一名親信小心的開口,但他也不確定,這一切只不過是他的猜測,但為了應對這麼大的損失,他也不得不說。

“的確很有可能是他,我馬上聯絡上面,就算不是,這裡也比那個戰區重要,一個戰區丟了就丟了,這個人可不能丟。”

頭目露出兇狠的表情,他對那名狙擊手恨透了,反正管他是不是xx戰區的狙擊手,他一定要把人請過來狙擊了這個傢伙。

……

“巴巴爾,你聽說了嗎?”

看著把宰殺好的羊羔裝上三輪車的巴巴爾,那個羊羔老闆神秘的附在巴巴爾的耳朵邊,眼神還四處漂。

“聽說什麼?”

“昨天晚上沒了十幾個人,好幾個人身邊都有狙擊槍,那種特牛特牛,能在幾千米開外就能打中人的狙擊槍。

有人說旁邊那個國家的主治已經入侵了城市,他們要在這個城市進行很恐怖的活動,也有人說這個組織來刺殺市長了,因為市長曾經的發言惹惱了這些傢伙。

總之這個城市已經不安全了,連這裡都不安全了,你那個邊境小鎮更不用說了,要我說你就快點跑到內陸去,這裡呆不下去了。”

羊羔老闆小聲的說道,這些訊息是他隔壁鄰居的姐姐的妹夫的三大姨親眼見到的,說的那叫有模有樣。

本來他不信的,但今天路過警局的時候他多了個心眼,那些警察的確是跟平常不一樣,不再是平常那麼散漫,嚴肅的表情直接擺在了臉上。

“沒事,沒有事的,要相信國家。”

巴巴爾是這麼說的,但真實情況就得因人而異了,不過他內心一動,就知道這些人肯定跟他的老師有關。

“唉,你不信,我就知道你不會信,明明你就住在離邊境那麼近的地方,這些事情應該比我早清楚的。

算了,今天這單就算是仁至義盡,就收你九折,以後有沒可能做生意到時候再說。”

羊羔老闆搖了搖頭,他都跟很多人說過了,但是就是沒人信,等他處理好店裡今天送來的羊羔,他就得回去收拾跑路了。

騎上三輪車,巴巴爾路上一直回想著羊羔老闆的話,他知道那是真的,那些恐怖的傢伙終究還是找到了自己的老師。

但他沒有回頭去找自己的老師,他比誰都清楚自己老師在這個城市的力量,自己回去也沒有什麼作用,更何況早已分道揚鑣。

騎著騎著,他來到了荒野之上,這裡已經遠離了文明的氣息,是通往著戰爭的道路,同時也通向了他的家。

“休。”

細微的開槍聲,巴巴爾下意識的直接跳下三輪車,一個閃身就躲到了岩石後面,這是他早年養出來的習慣,動作不快的早就死了。

不過這個狙擊槍對準的也不是他,而是荒野上的一堆雜草,巴巴爾看著雜草,一個典型的白人從雜草中倒了出來。

“休。”

又是一槍,不過這一槍沒有一擊斃命,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悶哼,泥土之中一個白人翻了過來,他捂著胸口,不敢自信的打量著四周。

他披上了特製的迷彩布,就算是熱成像儀都發現不了他,更何況他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實在想不明白那個敵人是怎麼發現自己的。

最後時刻,他拿起了綁在腰間的通訊儀,剛剛撥通訊號,又是一道子彈飛舞的休聲,這名堅強的聯軍士兵徹底倒在了荒野上。

自此這場突然爆發的遭遇戰結束,巴巴爾只看到一個頭裹著白布的人,端著把狙擊槍在山頂晃了一下,便徹底消失不見。

“What?”

巴巴爾懵逼的看著現場,現在的人這麼囂張嗎?直接在大道上就打起來,這還是另一個國家。

不過這也透露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們已經鎖定了老師的位置,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向這個城市聚集,說不定過幾天兩方直接開著坦克飛機就進城市了。

...............

“我想起來了!”

正在酣睡的澤維爾突然被驚醒,他睡眼朦朧的看著面前的隊長,不明白一大清早的隊長在發什麼瘋。

澤維爾拿起一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早上六點十分,也沒有到出任務的時間啊。

“隊長,你想到什麼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先睡了。”

澤維爾迷迷湖湖中說了一聲,放下亮著的手機,翻了一個身倒頭就睡。

可惜好景不長,隊長直接把他搖醒,“找到目標了,你還睡個毛線,趕快起來穿衣拿武器。”

興奮的隊長邊穿衣服邊踢門,把其他三個人全部吼了出來,不到一天就找到任務目標,他們可真幸運。

昏黃的路燈下,興奮的隊長搶過了駕駛位,只留下四個迷迷湖湖的傢伙坐在皮卡後面吹著冷風。

“隊長真的找到了?我們昨天不是一起行動的嗎,我怎麼不知道。”

那個賊眉鼠眼的傢伙兩隻手互相縮到衣袖裡,在寒風瑟瑟中終於清醒了點。

“我也不知道啊。”澤維爾縮在皮卡的角落,可惜哪怕是這樣,也擋不住寒風的侵襲,因為隊長開的賊快。

“這條路我熟,我們昨天晚上不就是從那邊回來的嗎?該不會隊長是饞了吧?”

“隊長怎麼可能會饞?你以為人人都像你。”

在寒風中,四個人漸漸清醒了過來,他們發抖著把這一切過了一遍,也實在不清楚隊長到底在哪裡發現的。

停在燜全羊店對面的一條街道,隊長開啟車底盤上鑲嵌的箱子,將早已準備好的武器分發給眾人,都是大威力的沙漠之鷹系列手槍。

“目標應該在燜全羊店的頂層,現在是戰時狀態,不允許質疑。”

有人想開口的話一下子咽了回去,他們將武器塞在內衣中,筆直的站立在原地,目視著隊長,體現出真正的軍人姿態。

他們從各個建築的陰影中摸出,來到了這家豪華的燜全羊店後面,一個利落的翻身,這從窗戶中翻入了寬敞的廚房。

他們不敢開燈,甚至是發出一點聲音,只能藉助微弱的黎明光芒,慢慢摸索著前進,繞了好大一圈才找到樓梯。

“好大的一群耗子啊。”

突兀的,整個大廳的燈都被點亮,五人自知被發現了,迅速背靠著背環視著四周,等那一陣刺目的眩暈感結束,他們看到了一個白袍男人站在樓梯上。

隊長很確定那就是他們的目標,也是昨天晚上他苦思冥想很久的人,他如此堅定的說,“哈維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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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認錯人了,我可不是那個罪人的兒子,通緝令上的畫像,可是有一條大大的傷疤在他臉上。”

白袍男人旁若無人的走了下來,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他們五個人手上的沙漠之鷹,徑直走到椅子上就坐了下來。

他翹起了個二郎腿,神態輕鬆的看著五人,好像他才是拿著槍的人,而對面五個人則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

“我想你們這群耗子大早上的跑進我的店裡,而且還拿著個槍,能否給我個解釋?過來搶劫的?”

“不,你就是。”隊長無比肯定,他手中漆黑的洞口一刻不離這個傢伙的腦袋。

“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們一個私闖民宅,暴力劫持。”

“我們跟你沒什麼仇怨,你知道的,我們只想知道你父親的訊息,告訴我們,我們就絕對不會再來找你。”

“我的父親早死了很多年,住在附近的鄰居們都知道,各位英勇的反恐怖鬥士,你們就是這樣把恐怖施加給普通人嗎?

還是說,你們只不過是打著反恐怖的名義進行著另一場恐怖行動,以彰顯自己的威儀,讓別人屈服在你們的恐怖之下。”

聽到這個人的話,澤維爾的眼神瞬間猶豫了起來,他瞥向隊長,希望他調查清楚之後再進行行動。

但是隊長的眼神堅定不移,他手上的槍端的四平八穩,面對這個極為放鬆的男人沒有絲毫懈怠。

“如果你畏畏縮縮的這麼說,或者說你不是在我面前平靜的坐著說這種話,說不定我還會真信了你的這番言論。”

白袍男人哈哈笑了一聲,誠心為他們鼓了幾次掌,或者說是為他,男人看向了五人中最年輕的那個。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你比他們四個有趣多了。”

澤維爾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眼神飄忽的看向隊長,在那次恐怖襲擊之前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大學都還沒有讀完。

是對於兄長的思念,對於恐怖分子的仇恨,讓他踏入了這片戰場,他的青春是在戰火中洗禮的。

“澤維爾。”隊長代替他開了口。

“好名字,你是為了什麼來到這片戰場的啦?讓我猜猜。”白袍男人打量著這個青年,“為了給親人復仇?”

不用念下去了,他才剛說了一個可能,那個青年的表情就告訴了他答桉。

“願你節哀。”男人做了一個***教的哀悼手勢。

“要他節哀,要他這樣的青年節哀,那就告訴我們你父親的下落,只有這個罪魁禍首,這個世界第一的恐怖分子受到制裁,他們才能有一個結果。

而繼續讓你父親逍遙法外,那不僅是對於這些青年的刺痛,但是對於全世界人民的不負責。”

“我說過,我父親已經死了。”

“雖然不知道你的臉上傷疤是怎麼好的,但你改變不了你就是哈維爾的事實,你就是他的兒子。”

“好吧,就算是這樣,哈維爾也早就離開了他父親好多年,你們怎麼知道哈維爾知道他父親的下落。”

白袍男人搖了搖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緩緩向著樓上走去,視那對著自己後背的沙漠之鷹如無物。

“站住!”隊長立刻大吼,可惜他的話語沒有任何威懾力,白袍男人依舊自顧自的向著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