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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支援

“陳墨童,我最好的助理,同時也是學生會的組織部部長,你也見過。”

豪華的大廳門口,愷撒無奈的捂著額頭,他指著不遠處那個躍動的紅色倩影,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場中的大部分人舉止都很優雅,面對這些昂貴的美食,也是盡顯出了自己的貴族姿態,唯有兩者例外。

一個是紅髮的巫女,一個是把精緻的校服穿成了乞丐裝的敗犬。

“誰叫我?”

紅髮的巫女叉著一塊牛排轉過頭,那模樣就像餓死鬼投胎,這讓路明非不由回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燒烤攤,陳墨童喝飲料如喝酒一般的豪邁。

那消滅食物的速度一點都不像出生高貴,反而像是久經貧困的女孩。

“喲,原來是我們親愛的主席把維繫會的會長請過來了,歡迎歡迎。”

她嘴中說著歡迎,手中的動作卻不慢,在另一只鹹豬手伸出來之前,把面前最後一盤鵝肝搶了過來。

愷撒無奈的看著他們倆,眼神從紅發巫女身上轉移,指向另一位瘋狂進食的傢伙。

“芬格爾·馮·弗林斯,學生會新聞部部長,全學院唯一F級學員,學院論壇的管理員。”

精緻的校服上沾滿著汙漬,不知道是之前沒洗乾淨,還是在品嚐美味的時候,不小心沾到的。

微躬著身子,芬格爾迅速轉移,既然搶奪鵝肝計劃失敗,那那只澳洲大龍蝦就是他的了,在這匆忙之中,他回頭看了一眼路明非。

“總指揮好,祝你玩的愉快。”

說完之後,又開始對著這些美食風捲殘雲,誓要在餐桌上找回他新聞部部長的名聲。

愷撒頭疼的看著這兩位學生會骨幹,他在想自己要不要單獨請他們一頓,不過估計會來的只有不要臉皮的芬狗。

介紹完這兩位,他又指向場中的數人,他們都是學生會的幹部,血統方面母庸置疑至少都是B級,出來後努努力,A級專員的身份在退休之前都拿得到。

而這些人也是他學生會裡的骨幹,是他們支撐著這個學院社團戰勝了獅心會,就算出入社會,憑這一點,他們也是往昔一同戰鬥過的戰友,是可以互相信任的夥伴。

但顯而易見,會館裡不僅有學生會的這些高雅貴族成員,還有一群安定如老僧的學生。

愷撒指向那群苦行僧般的學生,“獅心會的傢伙,比你也早不了多少,應該就幾個小時才到這邊。”

那是一群安靜的青年,就算是說話也是僅兩人之間的小聲討論,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刻苦努力。

愷撒又看向領頭的一男一女,“看見他們前面那個黑色短髮的少女沒有?那是獅心會的兩位副會長之一的蘇茜,是楚子航那家夥的得力助手。

另一位紫發黑衣服的少年,他叫蘭斯洛特,就是另外一位副會長,他的家族是法國當地的大貴族,雖然比不上校董夏綠蒂家族,但也是數一數二的混血種家族。”

隨著愷撒的介紹,獅心會的成員也發現了這邊的人,不少學生眼中都冒出了崇拜的目光,那次討伐勐鬼眾的行動,至今還在混血種世界中發酵。

很多年輕人都視路明非為目標,成為那個心懷正義的強大人物。

“獅心會副會長蘭斯洛特。”

紫發青年走了過來,他向路明非做出了一個中古騎士禮,神情莊重而肅穆。

路明非記得這個人,作為學院裡的A級血統,他也是參與過討伐勐鬼眾的,加上他的言靈,那麼大個燈泡想不讓人記住都難。

“路明非。”

路明非微笑著點頭,算是打過見面禮了。

“獅心會副會長蘇茜。”

那是上次自由一日,跟陳墨童一起暗中打狙的人,零也是在那次被她逼的領悟出遁入元素界的能力。

互相握手,路明非奇怪的看著他們身後,“你們的會長呢?”

“楚子航會長在抵達法國的時候就跟我們分開了,他說他要先去偵查一下,叫我們先過來跟學生會匯合。”

蘇茜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嘆了口氣,或許是對於他們會長老是單打獨鬥的感慨吧。

“那個面癱就是這樣,跟他執行過任務的人,之後都不想跟他一起去了,那個面癱只會自己一個人把事情攬完。”

愷撒是這麼評價楚子航的,作為他在學院裡之前的唯一一個對手,他早已分析好了這個人的性格。

閒聊中,突然一陣振動從愷撒衣服上的口袋中傳來,愷撒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手機。

“執行部?”

他按下了接聽,一面巨大的投影儀從會場中央落下,半張漆黑的鐵面從影幕上露出,鐵灰色的眼睛如同地獄歸來。

他平靜的注視著下方奢靡的派對,在人群中掃蕩,最終鎖定在大門口聚集在一起的愷撒幾人。

“愷撒,現在是執行任務期間,請把你這荒唐的派對給我收起來。”

他的聲音沙啞如蛇鳴,那是從地獄裡歸來的毒蛇,要吞噬世間的一切生命。

“我覺得在進行緊張刺激的任務之前,弄一個輕鬆愉快的派對,有助於任務的執行,你看這些學生是多麼樂於其中。”

愷撒聳了聳肩,沒有如同一般的學生那麼懼怕執行部部長,甚至還說起了自己的那一套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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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忘了,你在拿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是怎麼答應我的?或許,我把這次任務的總指揮讓給楚子航也不是不行。”

執行部部長馮·施耐德,他冷冷地注視著那個儀態典雅的貴公子,他本就沒有打算把這個任務派給這個傢伙。

但是愷撒過來理論,說他的家族在歐洲那邊的勢力,可以提供很大幫助,同時他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胡來,施耐德才勉強同意讓他執行這次任務。

等等,說到楚子航,施耐德鐵灰色的眼睛在整個會場中搜尋,沒有,他最心愛的那個學生不在。

“蘇茜,你們的會長呢?楚子航人呢?他不應該是跟你們一起過來支援學生會,怎麼場館中只有你們幾個?”

施耐德的臉色瞬間變化,看到這裡他大概就已經猜出來了,沒人比他更明白自己的學生,但他需要親口聽到別人的回答。

“部長,楚會長他先去之前發現的地方進行偵查了,讓我們其他人先跟學生會匯合。”

蘇茜平靜的彙報道,一瞬間就出賣了自己的會長。

而聽到答桉,只見影幕中的那個鐵血執行者,他右手成拳奮力的砸向自己的座駕,那清脆的響聲瞬間在場館中迴盪。

這下所有人徹底安靜了下來,只有芬格爾一個人把食物拖到桌底下分食,完全不在意執行部部長的動作。

“任務時間提前,結束你們這毫無意義的派對吧,現在開始,直到找到目標結束,一切以戰時標準為準。

蘇茜,把你們的會長給我找回來,誰再敢跟我單打獨鬥,我要把他的學分扣完!”

話語落下的那一瞬間,之前還在場館中攀談的各位貴族精英們,一下子就轉變成了久經戰場的戰士。

他們筆直的站立,靜等著前方那位任務執行人下達命令,到戰場上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愷撒雖然很無奈,但還是一揮手帶著這一群混血種精英們出發。

豪華的場館一下子變得空曠寂寥,巨大影幕上的施耐德看著下方唯一一個還站立著的人,那是路明非。

“路明非,你先等一下,校長有話跟你說。”

他那憤怒而沙啞的聲音平靜了點,不知道是那個令他頭疼的愷撒走了,還是他很看好路明非。

本來想跟著愷撒一起去現場看看的路明非,聽到校長要見自己,他又轉身回到場館,開始消滅著那海量的食物。

他伸手握住一塊蛋糕托盤的邊緣,正要把它拿走,一隻手詭異的從對面冒出,兩者開始了互相較力。

“卡察。”

兩人都沒有事,反倒是那個托盤承受不住兩個人的較勁,在這兩股力量的影響下,崩碎成了無數塊。

路明非又抓向旁邊的一盤龍蝦,那只詭異的手也同樣跟上,兩人再次較力,又一個托盤粉碎。

如此重複數道,那個只看得到手的人終於不耐煩了。

“是誰,那麼多吃的,怎麼就跟我看到一塊了?!”

一道憤怒的聲音從下方響起,又極力的在壓低著聲音,就像想吼又不敢吼的樣子。

路明非知道對方在哪裡了,他俯下身掀開桌布,一手拿著肘子哼哼著啃,一手消失在桌布的另一端。

“阿嘞?”

路明非把頭從桌布下伸出,又縮回桌不下,反覆好幾道,才終於肯定了內心中的想法。

“不是吧?你堂堂學生會新聞部部長,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的吃東西嗎?”

沒錯,跟路明非搶東西吃的就是芬格爾,這個學生會的超級元老成員,不久前的那位超級駭客。

而此時此刻,沒有人會把芬格爾認為是一個社會精英,更別說是高貴的混血種貴族。

他實在是狼狽的不成樣子,就像是餓死鬼投胎,普通人七天不吃飯後的模樣,這個吃相,絕對是吃播的不二人選。

他吃的真的是賊香,就算是普通的德國醬肘子,他也吃出了一種豪華大餐的豪邁,簡直就是讓人食慾大振。

“你先等等,等我吃完這個醬肘子。”

他嘴中念著含湖不清的語言,很明顯他嘴中塞入了大量醬肘子,在一陣咀嚼聲之後,他終於把食物咽了下去。

另一只探出桌布的手又為他拿回了一個托盤,托盤上擺的是一個精緻的點心,一圈棕櫚樹心配了點綠葉,芬格爾叼著這點心就從桌下爬了出來。

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這才有空打量四周,整個龐大的場館空曠寂寥,只有他們兩個,以及巨大影幕上的施耐德。

芬格爾一瞬間不敢動彈,他呆呆的看著影幕上的執行部部長,兩隻眼神飄忽向四周,似乎在尋找怎麼逃跑比較好。

“嘿,芬格爾,你們學生會主席都帶人走了,你不去執行任務嗎?”

“這個,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有愷撒的領導,這次任務肯定完美的完成。”

芬格爾眼珠子在眼眶裡滴熘的轉了一圈,他看著路明非瞬間眼睛發亮。

“話說要不是你,愷撒也不會注意到我,這個時候我應該在卡塞爾學院裡舒舒服服的睡大覺,而不是被愷撒硬拉著跑到法國。

那個,維繫會的會長啊,就這件事情,是不是多少也要給我一點補償啊?就比如你說的那個什麼新的超凡途徑,讓我先體驗體驗?”

越說越起勁,哪怕是明知道施耐德教授在他的背後看著他們,芬格爾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你看上次我幫了那麼大的忙,可是我親自幫你接通了學院的超級計算機諾瑪,完美的將你的意志貫徹到底。

我多少算一個維繫者,維繫良善我絕對做得到,要不你就看在我做的這一點點小小的貢獻上,就收下你最忠實的馬仔吧!”

芬格爾先是高談闊論他的功績,又拍胸脯的保證自己絕對做得到維繫良善,之後更是直接跪在路明非面前,宣稱是他最忠實的馬仔。

那變化速度之快,比變色龍變色還要迅捷,讓人很難想象他是到底怎麼做到的。

就比如現在的路明非,他直愣愣的看著這個耍寶的傢伙,以他的閱歷,這樣的人真的是少見,幸好不是沒見過。

“可以啊。”

芬格爾聽到肯定,瞬間神色一喜,匍匐在地的馬仔張開了懷抱,就要將面前的老大擁入懷中。

“但是,”

一句但是,芬格爾的神色和動作瞬間凝固在了空中,他焦急的看著路明非,不知道有什麼條件。

“你要告訴我為什麼。”

路明非平靜的注視著這個神經大條的傢伙,他從他的眼底看出了渴望,這現在的一切,只不過是他內心的偽裝。

他不是荒瀧一斗,不是那種天生的樂觀派,他只不過是在以這種樂觀掩飾著內心的悲傷。

在火車站第一次見面他就看到了,不用零來提醒,他早就知道這個人就是為了自己而來,因為擁有這樣眼神的人,是絕對不甘於平凡的。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一直樂觀的芬格爾,此時也終於低下了他高昂的敗犬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