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看我的記憶？這不行，我平時的胡思亂想豈不是都被你們知道了？”
汪羽果斷拒絕！
餘紅石和斯塔克看著她的表情一瞬間變得玩味了起來，“呵呵呵，你又胡思亂想些什麼嗎？為什麼怕我們看呢！”
“隱私！隱私懂不懂？”汪羽瞪著兩人，像是在看兩個lsp。
餘紅石一看她那德行就明白她在想什麼，攝神取念讀取的記憶並不僅僅是曾經她經歷的事情，還有當時的感受甚至是思維。
汪羽從漫威世界回來，這腦子裡難免想著跟馮新月溫存一下，估計其中有不少都是小朋友不能看的，如果讓他們瞧見豈不是便宜這幫傢伙？
斯塔克雖然不太明白攝神取念的具體效果，可看汪羽的表情也明白怎麼回事，十分不屑，“哼，相信我，真沒有什麼好看的，哥以前玩的老花了！”
餘紅石賤笑，“你也不想馮新月之後再莫名其妙的被威脅吧？而且你大可不用這麼緊張，馮新月作為一個明星偶像，吻戲床戲什麼都是挺常見的，你難道還能總看著她？”
“那不一樣，那是工作。”
“工作就行？你早說，我多安排幾場吻戲，嗯，話說我演當鋪作為一個老闆，平時不忽悠人簽約的時候找個女人享受享受合情合理吧？”
“你敢！”
“為了工作嘛！”
斯塔克聞言看看兩人，十分不要臉的笑問：“雖然我對於演戲什麼的沒有興趣，但我也不介意去你的劇裡客串一下，你看是不是這床戲和吻戲……”
“你們說的對，我身為有關部門的科研人員，區區小我有何不能捨棄的，來吧！”
汪羽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張開四肢往床上一趟，表情像是去就義了，像眼睛一閉好像任憑兩條大漢隨意蹂躪的意思。
餘紅石十分配合的擺出下賤表情，搓著手一步步靠近，旁邊斯塔克靜靜的看著他飆演技。
攝神取念的具體操作很簡單，甚至於都不用閉眼睛。餘紅石掏出伸手點了一下汪羽的太陽穴，一條晶瑩似蛛絲的線就被抽了出來，整個過程看的斯塔克嘖嘖稱奇。
端過一個臉盆盛滿水，絲線往裡面一丟，玄妙的魔力發揮作用顯現出微亮。
兩人的精神漸漸被拉入進去，入眼就是一片異界門光芒，然後見到老李等人。
顯然餘紅石的技術非常好，掐的時間極準。
兩人打起精神開始觀看汪羽回到地球之後所做的行動，整理裝置、跟幾個研究員偶爾聊幾句，然後是洗澡……
“嘶！之前怎麼沒發現，汪羽身材不錯啊！”
斯塔克吹了一聲口哨調侃道，餘紅石嘆了口氣，怪不得汪羽不讓他們看，這丫的洗澡時候竟然腦袋裡還想著跟馮新月做那些電視臺不能播的事情。這下子可好，不光自己被看光，連腦袋裡馮新月的樣子也被看光了。
“記住，你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要亂來！”餘紅石提醒，雖然自己眼珠子也瞪得老大，可是嘴上依舊正人君子。
斯塔克重重哼了一聲，“佩珀還沒跟我結婚呢，我還可以趁著結婚前夕……”
“可我會告訴她的！”
“……”
數分鍾後，餘紅石和斯塔克已經從魔法中脫離出來，轉頭就看到汪羽一臉陰沉的看過來。
“古怪，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有可能招人恨的地方啊？”
“那……再重新看一次？”
“我看行！”
餘紅石伸手就點中了汪羽的太陽穴，趁著汪羽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就又進入了魔法之中。
同樣的畫面重新演繹了一遍，跟同事胡侃、錄入資料、洗澡，然後就是傳送時候被第一次暗殺。
“這沒道理啊，她回來之後就做了三件事，這三件事哪件似乎也達不到被人惦記暗殺的程度吧？”斯塔克退出魔法第一眼就看到汪羽舉起折凳拍過來。
斯塔克躲都沒躲，熟練的秒穿鋼鐵戰衣，硬扛傷害。
餘紅石沉思回道：“先排除洗澡，重點是胡侃和錄入資料，我們再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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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啊~~~~你們還要再看一遍！我殺了你們！”汪羽又一次抄起折凳拍向餘紅石。
餘紅石秘法護盾自動激發硬抗傷害，同時伸手又一次點中汪羽的太陽穴。
兩人再一次進入了記憶深處，耳中汪羽抓狂的聲音好似帶著迴音在耳邊縈繞。
“你看你，給人家都整鬱悶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分明是你的魔法。”
“我們是好兄弟，如果僅僅是我，她根本不會在意，畢竟好兄弟看看怎麼了。就是因為有你這個外人，她才抓狂！”
“可我看剛剛她砸你的時候，好像沒拿你當兄弟啊？”
“她只是不好意思。”
畫面又重新開始了，兩個lsp認真了起來，每一句汪羽和別人的胡侃他們都記在心裡，每一幀畫面都仔細分析，終於……
“等等，有問題！倒回去，倒回去！”斯塔克突然間叫停了畫面。
餘紅石一個大白眼飛過去，“你當欣賞小片片呢，還倒回去？有什麼問題你就說啊。”
斯塔克抿了抿嘴，“像輸入資料這種簡單的操作，以汪羽的能力根本不存在遲疑的可能，但我剛剛看到她有剎那的停頓和思考，這不正常。”
餘紅石眉頭微皺，正要轉化成汪羽的視角，那一段畫面卻已經過去了。就像斯塔克說的那樣，這件事對汪羽來說確實很簡單，用時也很短暫。
“算了，直接出去問汪羽吧。”
“你確定她現在的狀態會配合？”斯塔克表示懷疑。
餘紅石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對我們的戰士太不瞭解了。”
兩人重新脫離魔法，餘紅石看著手持菜刀的汪羽，沉聲道：“我們找到問題所在了。”
“找到問題你說啊！”汪羽同樣沉聲回答，只是菜刀卻不耽誤，在兩人身上蹭蹭蹭的揦火星子。
“你仔細回憶一下，在你剛從斯塔克那邊回來往系統裡錄入資料的時候，是不是有一瞬間的遲疑，你是因為什麼遲疑的？”
汪羽一下子頓住，微微一回憶就記起來是怎麼回事，手中菜刀指向斯塔克，“我發現在系統中有一段程式碼是斯塔克曾經寫過的程式。”
嗯？
斯塔克有點不解，“我寫的程式碼有什麼可遲疑的？”
“因為我不記得科學部編寫程序的時候有借用過你的技術，至少我們在去你那邊做技術交流前沒有。不過考慮到可能是這一段時間又有什麼變化，再加上那一段程式碼並沒有任何威脅，所以我只是微微停頓並沒有在意。”
斯塔克不是很肯定的接話道：“我之前利用你們的系統做檢查的時候也發現其中有些我的技術，只是我以為是你們做的，因此並沒有在意。”
餘紅石目光勐的一凝，身後傳送門開啟，三人頃刻間回到了空天航母上，“找到那一段程式碼。”
汪羽馬上行動，旁邊李大喜見狀過來，“找到問題了？唉？她怎麼拿著菜刀？”
餘紅石悠悠哼道：“大概折凳不順手吧。”
“……”
“你看，就是這一段。”汪羽很快就將那一段程式碼翻找了出來。
眾人靠近檢視，果然就像汪羽所說，這一段程式碼並沒有任何的惡意，只是幫助處理器合理利用資源的輔助程式碼，作用有點類似資料夾合理排列的小程式。
斯塔克皺眉，眼神卻是越來越銳利，“有問題的應該就是這個了。”
“怎麼說？”
“這種小助手類似的程式其實市面上有很多替代，不過那都是最普及的，最具備適應性的，或者說最具備商業價值的。但卻不是功能最好的！”
眾人秒懂，就像一個遊戲要想賣的好，就必須適應平臺。可其實要想玩出最好的效果，使用者最多的平臺卻未必是最好的。
斯塔克接著道：“民用平臺雖然普適性最好，但根本達不到我的使用需求標準。所以執行平臺都是我自己重新編寫的，這種使用的小助手也是基於我自己平臺編寫的。跟你們的平臺根本就不適配，你們沒有理由將這段程式碼加進去。”
汪羽一砸拳，“怪不得我當時沒看出來這段程式碼的作用，原來它根本沒用！”
斯塔克嫌棄的別過頭去，“沒用你不將其刪除？”
汪羽卻理直氣壯的哼了一聲，“一段bug能夠順利執行，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如果你改了後，程式跑不了怎麼辦！”
“不錯不錯！”李大喜和餘紅石同時點頭，表示肯定。
斯塔克懵，他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那麼看看這段程序是誰寫的就應該能夠有更多線索了。”汪羽提議道。
“不能是透過網路遠端改寫嗎？”斯塔克問。
李大喜搖搖頭，“我們這裡雖然聯網，但僅限於個人或者網路監控部門。像是科學部和主控系統只有內部網，這就是為什麼之前出事的時候，我們都懷疑有內鬼。”
李大喜說著又嘆氣，“不過如果是異界敵人的話倒也不絕對，畢竟異界敵人的手段未知。”
“找到了，在一個月的時間內，除了日常系統維護，僅有三次系統改寫。那三人我都已經通知他們過來了。”
李大喜的助理行事雷厲風行，很快三個研究員就過來了，三人全都是科學部的，看那茫然的表情還真不像是奸細。
餘紅石首先用靈魂視角檢視，搖搖頭，“沒有任何曾經被操控的跡象。”
李大喜指著螢幕上的那段程式碼，“那段程式碼是你們誰錄入的？”
三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不重要的程式設計師舉手，“是我。”
“為什麼要寫入那一段程式碼？”李大喜儘量保持平緩的語氣，以免殺氣嚇到對方。
那程式設計師滿臉無辜，“這不是那個白球給我們的技術嘛，我都是按照那些技術改良系統的啊，呃，我有寫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