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打定主意不再吸姜祜的血,之前是她太餓了,又受傷嚴重,及需補充能量。
但是現在,她的傷恢復的七七八八,就算不吃不喝,也能堅持個幾百年。
她計劃的好好的,偏偏那位小祖宗不放過她。
他跟個小尾巴一樣,在她眼前晃悠。
時不時還要問一句,大人是不是餓了。
他露出修長的脖子和潔白的手腕。
只要墨年年一彎腰就能碰到。
墨年年真的快要頂不住了啊!
她想支開姜祜,偏偏她一表現出這樣的意思,小祖宗立馬變臉了,眼裡好像帶上了水霧,一絲絲的,又可憐又委屈。
小尾巴還會勾著她的手,問她是不是不要他了。
這誰頂得住啊?
一旦墨年年多看了他兩眼,他立馬噠噠噠的跑到墨年年面前,揚起脖子,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墨年年被迫(並沒有)飽餐了一頓。
這次她剋制了自己,只喝了那麼一點。
她還是不放心,檢視了一遍姜祜的身體。
姜祜體內有狼人血脈,自愈能力很強,之前她又給姜祜喂了許多的丹藥,那些可都是寶貝。
丹藥和血脈的雙重加持下,姜祜自愈能力快的驚人。
她探查一遍,確定姜祜沒問題之後才放下心來。
之後,姜祜恨不得按時按點的喂墨年年。
時不時還得加個餐。
墨年年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嘗過飢餓的滋味了。
那個狼耳少年慢慢長大,長得比墨年年高的多了,他那條毛絨絨的大尾巴也變得越發粗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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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的姜祜和少年時候的他完全是兩幅模樣。
小時候的他又軟又糯,圓眼裡好像含了水霧,墨年年一動他就要哭出來似的。
現如今的他,長成了最優秀的半狼人,身材比例完美,肌肉線條結實優美,就連小時候軟萌的狼耳和尾巴,如今都變的凌厲了些許。
這些年間,吸血鬼和狼人之間發生了幾次不大不小的摩擦。
狼人不滿足於如今的現狀,想一舉殲滅吸血鬼。
他們屢次入侵墨年年的領地,都被墨年年打了回去。
墨年年沒有太大的野心,只要別犯到她頭上,她都可以忍。
最近她在研究《論吸血鬼、狼人、人類和平共處的有效性。》
她看著寫了個標題之後再也沒動過的空白紙張,眉頭緊蹙。
門外姜祜走了進來,影子不斷拉長,又縮短。
陽光好像格外偏愛他,勾勒出了一圈金邊,他從光明中慢慢走了過來。
“大人。”他微微勾著嘴角,尾巴垂在地上,小幅度的搖擺著,“您該進食了。”
墨年年望向他,欲言又止。
姜祜坐在墨年年旁邊,無比熟練的將墨年年抱上了自己膝蓋。
墨年年側坐在他腿上,微微偏頭,就是他修長的脖頸。
他頭頂上耳朵動了兩下,有些期待。
他毛絨絨的大尾巴又一次圈著了墨年年的腰。
不知道是什麼毛病,他很喜歡這個姿勢。
他聲音輕緩,尾音上揚,鉤子似的勾著墨年年,“大人,可以開始了。”
墨年年略顯無奈,“姜姜……”
真不用這樣,她又不是一頓不吃就會餓死。
姜祜這種一天早中晚三頓,時不時還要加個宵夜甜點的喂法,她都快長胖了好嗎?
姜祜偏頭,對上了墨年年的眼,略有些不解,“大人不喜歡?”
“……喜歡。”
姜祜這才笑了,“大人放心,我沒事的。”
不管墨年年吃的再飽,依舊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姜祜的餵養,她對姜祜的血液更是熟悉。
姜祜一靠近她,她牙齒就開始癢癢的,忍不住要鑽出來和姜祜打打招呼。
她在姜祜面前,完全沒有自制力可言。
尖利的牙齒穿過他的皮膚,熟悉的感覺傳來,姜祜滿足的眯了眯眼。
他圈著墨年年的尾巴不斷收緊。
內心的某個位置被墨年年填滿,暖暖的,漲漲的。
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完全的感受到,他是大人的,他和大人永遠都不會分開。
但是這還不夠。
遠遠不夠。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他只知道他想讓大人永遠屬於他。
多麼大逆不道的想法,然而一想到這些,他激動的渾身都開始小幅度的顫抖著。
他圈著墨年年的尾巴再一次收緊。
姜祜從墨年年房間裡走了出來,他眸間含了絲水霧,眉眼間帶著饜足,衣衫微微凌亂。
他毛絨絨的大尾巴在身後悠閒的一晃一晃的,se谷欠滿滿。
吸血鬼管家微微欠身,“這是王吩咐給您做的補品。”
姜祜抬眼望去,沒有任何意外又是一堆內臟做成的東西。
這些年他吃的快厭了,不過因為是大人讓人送來的東西,姜祜捨不得浪費,慢條斯理的一點點吃了下去。
管家守在姜祜身邊,靜默的等著姜祜吃完。
姜祜放下碗筷,用手帕擦拭了下嘴角。
管家端著餐盤要退下,突然眼尖的看見姜祜鎖骨位置上的一抹紅痕,不同於咬痕,更偏向於吻痕。
他眼裡閃過欣慰的光,多嘴了一句,“這麼多年,您和王總算是有進展了。”
姜祜略顯疑惑,“嗯?”
管家比墨年年和姜祜都大,他又多說了兩句,“這沒什麼,在我們血族很常見,不過王太厭食了,您是第一個。”
血族為了讓食物更美味,除了製造緩解以外,還有一種更方便的辦法。
那樣製造出來的血液,滋味更佳。
管家試過幾次,到現在都忘不了那種滋味。
管家似是而非的提點了幾句,姜祜聽的一知半解。
他眸子微閃,指尖輕輕敲擊著大腿,他開口說著,“對於這種事,我確實不是很懂,擔心不能伺候好大人。”
管家露出了一抹原來如此的笑,“這個簡單,並不用你如何。”
剛說完,他想起自己的王也是位新手。
他又開口,“想獲得極致的快感,確實需要技巧,剛好今晚血族有盛宴,不如你和我一起去觀摩觀摩?”
血族在這一方面放的很開,沒什麼好害羞的。
食色性也,他們不過是幫助別人也獲得極致的快感。
姜祜沉默了片刻,微微點頭,“好。”
他想讓大人更高興,他想和大人更近一步
他有預感,今晚的盛宴會給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