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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軒(八)

看到她擔心傾城雪的安慰竟然會很不高興,當即攔住她,把她擁入自己的懷裡。

熟悉的感覺的讓她一怔,他勾起嘴角輕輕的笑了,女人或許就是這麼麻煩,對於一個問題會緊追著不放,非要一個答案,任何動作也不會讓她安心。

從沒有說過什麼甜言蜜語的他,盡然也會開口對她說:“我不喜歡你,我愛你。”或許是層次不同吧,他較為更深一點。

那一夜他們聊了很久,很開心,那也是他來到滄溟大陸的最好的時光了吧,她安靜的窩在他的懷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他們在二十一世紀的事情,她問他知道是那個時代的誰嗎?他說他知道,是阮家的千金,他明明知道,明明記得,可是當他醒來後,卻把她給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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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熟睡之際,他掀開了她臉上的人皮面具,她的臉上有一片被燒傷的疤,那應該是那場火留下的緣故,她的身子是陸芊芊的,可是靈魂卻是阮夢晗,他知道,他也明白,可他最後還是認錯了。

第二日,他們就離開了,而他也開始說服南綏女皇,長公主受傷並不是個意外,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為之,而她也查到了,正是鍾離恪聯絡靖王所為。

女皇並沒有擇難她,因為她知道只都是皇權的誘惑所致,她之前幹過的事情,又憑什麼去擇難自己的女兒。

她把她幽靜了起來,他也不再去管,他只是把鍾璃的骨灰帶來了這裡,散在了南綏的土地上,他知道鍾璃是思念自己的故鄉的,只怪他遇人不淑,造成那樣的結局。

寒玄的生命已然到了盡頭,他是時候接她離開了,他沒有生命危險,可以再活的就一些,也突然覺得不回到二十一世紀也沒什麼事。

韓天凌被抓,宮中還有韓玉蝶被囚著,鎮遠大將軍最終還是選擇了保全自己的一雙兒女,寒澈已然放棄,著東宸的天下早已是寒冽的囊中之物。

對於阮夢晗的特別,他知道寒冽沒有要放她離開了意思,可他卻成全了她的自由,他本以為是因為寒冽太過在乎她,不忍心看她鬱鬱寡歡的囚在宮中,所以才會放她和自己離開,可是他錯了。

寒冽的愛根本就沒有那麼偉大,他要的不過是自己的命,亦或者是阮夢晗的選擇,自己的生死,關乎著她怎樣選擇。

那兩個月來簡直就是他們最為清閒的時光,也是最為幸福的時刻,若不是回想起來,他不會知道,他們也曾這般幸福過,雖然那些時光很短,但是有過就夠了。

幾年前很意外的看到了安陽城外山上的一對老夫妻,他們很恩愛,避免了外界的紛紛擾擾,安安靜靜的在這裡過著兩個人幸福的生活。

得知他們離世後,他命人好好的安葬了他們,並且把那兩間小屋重新修蓋了一番,是一副新的面貌了。

他帶著阮夢晗來了這裡,想要告訴她他的意思,其實他也希望能和她安安穩穩的在這裡隱居一世,不去管外界的事情。

而她也願意,他在這裡難得的秀一次廚藝,還被她調侃,不過這樣正好,有情趣的多了。

那一晚,他們在一起了,真真正正的融入到對方的生命裡,還有了他們之間最寶貴的生命。

快樂的時光總是容易過去,他還想要再久一些,再久一些,可是不知道為何,他殘敗的身體又一次發生了變故,體內一陣火熱,一陣冰冷,更是有一股不明來歷的力量摧毀著他,讓他神志不清。

他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最愛的那個人,可他卻掐住了她的脖子,若不是歐陽夫子他們及時趕到,他真的就要追悔莫及了。

他的神志總算是恢復了過來,看著眼前擔心自己的女人,他心疼的摸著她發紅的脖頸,一定很疼的吧,自己真是該死。

可是他就算是死,也不能看著她和別的男人離開,他絕不准許。

而他殘破的身子又該如何攔住她,他全身上下都不能動,他只好說狠話,想要讓她知道,他有多在乎她。

“等你能站起來再說吧。”她沒有回頭,只留下這一句話,跟著寒冽離開了,是真的離開了。

夫子和他說他體內的三種毒素已經紊亂,再也控制不了,除非把它們逼到一處,在強行控制。

要選擇就此離開嗎,可是死了他又如何肯甘心。

毒素被逼入雙腿,他的雙腿也就此廢了,再也站不起來。

嗜血樓只是一個組織,遠遠不夠抗衡新朝的新局面,他只能選擇回到西楚,儘管再不願意,他也知道那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索性西楚的局面沒有那麼糟糕,有能力,朝中有實力的人也無非是太子和宣王了,而宣王楚逸風,用不著他多說什麼,自然向著他這邊。

自從他提醒他多和大將軍來往後,他的地位也是在一直提高,現在更是統帥一方士兵的王爺。

他的迴歸,西楚皇本是不待見的,可是十幾年過去了,他人也老了,朝廷在逐漸衰退,是時候有個有能力的人,帶它步入新的局面。

而太子太過陰詭,難當此重任,遂和楚逸軒深談以後,就廢了太子,把他提撥成為新一任的太子,他西楚江山的穩固比什麼都重要,而且若不是十幾年前發生的事,說不定他早就是太子了,現在不過是還給他罷了。

有了權利,又有了身份,更是他的機會了,日夜訓練兵馬,把畢生所學都交付給他們。

因為太過勞累,他終日成積,不過而立之年,就是滿頭白發了,他身邊的下屬看著心疼,日夜勸解他,可他卻不言不語,不管不顧。

所有人都以為他健康了,除了不能再站起來,其實他和夫子不過是瞞了一些事情罷了,夫子不是神仙,而他亦不是鐵打的身子,說無事,那是假的了,他的壽命不過三年了,為了能在最短的時間見她,他只能這麼拼了,他面對不不只是寒冽,而是東宸這個國家。

正是他發動時機的時候,東宸突然傳來邀請函,此時正是新朝的新局面,他是該去看看的。

只是那日的情形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他記得她說過她是不可能懷孕的人,可是坐在那裡肚子圓潤的女子又是誰,她到底是在騙他,還是她不肯為他養育一個孩子。

那個情景刺疼了他的眼,以至於讓他失了理智,他該細心一點的,不然也不會鑄成大錯,傷了他們的孩子,也傷了她。

知道她的宮中出了事情,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在向原來一樣去看看她,只能是再外面心急,心急之中不過又帶了些許的恨意,終歸是那個孩子的存在讓他的心裡多了一根刺。

半年後,也就是他們分別一年,他下令圍攻東宸,又有南綏幫忙,很容易就把休養生息的東宸打的連連敗退,見此時機,北陵又怎會不插上一腳呢。

他放話出去,他只要帶一個人走,只要帶她離開,他就退兵。

寒冽終究更愛他的江山,安陽城便是他們分開的地方,他要在這裡接她回去。

那天聽空中正下起了雨,不算大,她瘦弱的身影只從城門開出現時,她就再也沒有移開眼眸。

她身邊沒有帶著孩子,他想是寒冽留下了吧,可是為何她會如此的虛弱,上一次見她時,她還很好的。

白梅跟在她的身邊,他竟然忽略了白梅手裡拿著的罐子。

等到她走近,他隱隱的心疼,卻不知該如何開口,恨她嗎,應該是有一點的。

他拔走明華的佩劍,直指她的心口,他說過他要殺了她的。而她也沒有閃躲,看著他的眼眸裡竟然有淡淡的嘲諷,又像是很無所謂。

“你要兌現的你話了嗎?”這是他們分別以來,她開口的第一句話,亦是連結分別是的那句話,他聽後不知是該笑還是該難過,她竟然只就記得這些無關緊要的事,難道她真的以為,他會狠心到殺了她嗎?

他不在乎,他亦是嘲笑了一下自己,看著坐在身下的輪椅,他只能為自己找些藉口了,“可是,我永遠都站不起來了。”他永遠都不可能殺了她的。

收回佩劍,轉身離開,最親密的兩個人盡然走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

回程的路上她生病了,他知道,他忍不住自己的關係,去看了她,而後假裝從來沒有來過。

回到西楚的太子府,他的病又犯了,他的命真的是要到盡頭了。他該給她自由的,帶她回來也不過是他自私的想要多看她幾眼。

她院子後立了兩座墳墓,其中一個是“愛子忘憂之墓”,原來她的孩子是死了,她一定很傷心吧,他想要安慰她的,可是出口的話又成了諷刺。

蘇煙來找他,是他刻意安排的,之前救過他一次,之後又碰見是,她就跟著他了,他想要趕她離開過,可是她卻不肯,反正他對她無感,待著就待著吧,也幸好是她,自己可以利用她一下了。

她很失落,他知道,他們好不容易的親近,很快就被打破了,不堪一擊。

傾城雪來這裡要帶她離開,他也知道,這樣更好,傾城雪不似寒冽那般陰險,他會好好照顧她的。

她離開了,這一次沒有人逼她,是她心甘情願的離開,這樣真好,她心裡不用再想些什麼了。

紅衣告訴她的真相,是他所不能接受的,原來她一直是想著他的,因為孩子的離世,她早就有了心病,不會再好,能活多久亦是個未知數,可是她離開後自己再也沒有了她的訊息。

他終日待在她住過的房間裡,空閒的時候陪著他們的孩子說說話。

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他知道他就要離開了。

魏阿依抓了她,以此來要挾他,他不怕她要挾,他只怕阮夢晗會受傷。

他帶了很多親兵火速的趕到了那裡,魏阿依站在城樓上,俯視著他們,嘴角是得逞的笑意。

那時候他真該殺了她的,她們兩個人在城樓上說了些什麼,他不知道,他只看到她突然一躍而下的身影。

他腦子空白一片,除了要救她還是要救她。

她終是那麼讓人放心不下,做事的舉動也真是大膽,也幸好她沒事。安安穩穩的在他的的懷裡。

他緊緊的抱住她,可是魏阿依已經下令射箭殺了他們,他們已在無生路,他轉生把她護在身下,用自己的身體承受那些箭羽,他看到了她眼裡的不捨,這就夠了。

他真想再次醒來時,他又能看得到她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