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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守望相助

方元城只不過是位於幽雲大澤邊境的一座小城,似這般規模的城池共有三十六座,至於主城則在後方四五千裡處。

平時在方元城中出入修士並不太多,來來往往也就萬餘人而已,其中有八成還是煉氣後期的修士,築基修士兩千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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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築基修士大多數時候都在外狩獵,賺取修行所需的靈石。

當曹魏與魯載一大早從舒春園全身通透舒坦地走出來時,正巧遇到了三個煞氣騰騰的築基修士迎面急匆匆地走來。

這些人明顯是在幽雲大澤待了有一段時間,腦中的一根弦緊繃了太久,心中所積攢的壓力太多,如今一副急色模樣。

只不過其中一個勁裝髯須大漢見了魯載,頓時怒發皆張了起來,狠狠地瞪了一眼。

然而魯載卻視若未見,一手揉著自己的腰身,一手朝著曹魏連連比劃了起來,而後無奈地說道:

“昨夜裡子琴道友要了我整整十八次,半夜裡我都想跑了,剛一打開門就硬生生又被她給拉了進去,差點連骨髓都被榨出來。你竟還敢一口氣叫上兩個,不怕鐵打的身子累成一攤泥?”

“還好,也就是雲雪姑娘厲害一些,另一個小妞還嫩得很,三兩下就搞定了。”曹魏見魯載與那大漢似乎有矛盾,便順著話說了下去。

“下次我請客,讓你嚐嚐子琴道友的厲害。”

“那我可記著了。”

兩人並肩而行,魯載又低聲說著昨兒是如何的美妙,曹魏應景地笑了幾聲。

直至人走遠之後,與那大漢同來的兩人才鬆開了大漢的手臂。

此人一臉怒色地踏入了舒春園,大步走去,那兩人嘆了一聲,跟了過去。

另一邊,青霞宗的這對築基鐵哥們已走了長街盡頭。

“魯兄這身子可還好?”曹魏說道,隨後他取出了一方青玉盒遞了過去。

“這是?”魯載問道。

“我之前曾說過的龍息靈草,那效果誰用誰知道,此物在近海之地可是極為搶手。眼下正合適你用。”曹魏笑道。

“拿走拿走,我需要用到這種東西,你莫不是看不起老哥?”魯載雖有些意動,但是仍強撐著。

“真不要?剛見你走出來的時候,若不是子琴道友攙扶,只怕連站都站不穩吧?要不要我開爐給你煉些丹藥,正巧我之前得了紅合丹煉製之法。若不然過後回去,魯兄有心無力的話,嫂子怕是要把你趕出門了。”曹魏搖了下頭,嘆聲說道。

紅合丹乃是蛟龍一族修士所創,之前敖芝在他的勤勤懇懇的侍候之下,便順手將此丹方相贈。

眼下曹魏儲物袋中的龍息靈草可不少,這位大妖打趣著讓他多煉上一些備著,待今後有空來水府多走動走動。

當然這些靈草藥齡並不算太高,絕大多數都只有五六十年而已,僅有十餘株超過百年年份的。

故而以這等藥齡的龍息靈草所煉製出來的紅合丹,自然遠比不得敖芝所拿出來的那兩枚以五百年藥齡靈草所煉製的。

“魯某豈是會服用這等丹藥之人,那煉丹之事可保密?”

說著,魯一把拿過了玉盒,拂袖轉身收入了儲物袋中。

見此,曹魏笑了一聲,開口說道:“自然是會保密的。等回宗門之後,我去尋下方明兄,進補的靈藥他那邊最多。”

方明乃是那植殿方符之子,也是一位築基修士,不過是初期境界而已。

一聽此話,魯載頓時急了起來,擺了擺手說道:

“不妥不妥,此事可不能讓方明那小子知道,不然少說要被他個十年八載的,莫看那小子長得白白淨淨,但心肝挖出來那是黑得不能再黑了。”

“放心,到時候我分成幾次,不會讓他看出來的。”曹魏笑道。

“那就好。”魯載松了一口氣。

“魯兄,剛才那大漢是誰,可有什麼麻煩需要搭把手的,到時候但說無妨。”

“夏侯勇,一個腦子不正常的散修而已,還不用勞煩曹兄出手。不過要真的有機會,我可不會客氣。”

“腦子不正常,該不會只是個表象而已吧?”

“此人心慕那合歡宗的袁子琴,想與之結為道侶。曹兄,你敢信此人進了舒春園,還真的只是與子琴道友秉燭長談,傾訴愛意,卻連個小手都不敢拉。子琴道友說起此人時,那可是滿腔的無奈。此人對與子琴道友歡好過的修士都或多或少抱有敵意,因而在兩三年前,此事還一度成了笑談。觀此人行事,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腦子看起來確實有些不正常。”魯載緩聲說道。

不過他臉上卻沒有什麼笑意,反倒是神色有些慎重。

來此地的合歡宗坤修豈會少那五十枚中品靈石的夜合之資,她們主要還是在覬覦其他乾修的精血,以之增進自身法力。

曹魏冷笑了一聲,神識傳音說道:“還真是有趣,看來又是一個粗中有細、故放迷霧的傢伙。”

畢竟有些話,不便在外頭開口講出來。

“確實,我都有些懷疑此人修行的乃是元陽童子功法,在未成金丹前不能破身,因而在故意找茬而已。畢竟這些年來曾經嘲笑過他的一些修士,可已經葬身在幽雲大澤之中了,而此人一個散修還活得這般滋潤,可不簡單!”魯載點了下頭,也以傳音說道。

“我觀此人血氣蓬勃,應是修行煉體之法,卻不知修行到了哪般層次?”

“據我所知此人所修行的乃是金系煉體功法,如今已過煉煞,然尚未凝罡。”

他之所以如此清楚,那是自從夏侯勇流露出敵意的那一刻,就開始收集此人的資訊了。

不管是方元城還是其他城池,又或者坊市,只要是這裡面所開設的各類店鋪到了一定的規模,背後或多或少都有青霞宗的份子在。

雖然在這裡過活築基修士購買修行靈物,也能在私底下彼此之間交易,或是透過一些較為隱蔽的拍賣會。

但是前者規模實在太小,修士不一定能換到心儀且急需之物,後者則是被青霞宗嚴厲打擊的物件。

幕後之人一旦被捉住,視情節而定,少則受數十年的牢獄之災,重則夷滅三族。

而參與的修士,無一不是被罰得傾家蕩產,要是身上的靈石不夠,便投入牢獄之中,後續發配到各處礦脈,以刑代罰。

畢竟這些非法拍賣會,通常在城外偏僻之地舉辦,所參加之人三教九流都有,實在太過於龍蛇混雜,因而其中總不免有心懷不軌之徒,在會後截殺其他看起來身家豐厚的修士。

要是這等不良風氣一旦波及開來,只會內耗南疆人族修行界的實力。

當然以上只是青霞宗、合歡宗與雲浮宗三宗對外明面上的說法而已,實際上所有人都明白,這些拍賣會繞過了監管,其中所得的靈石與其他修行靈物全部流入了私囊,侵佔宗門了利益。

在這種情況之下,不管是宗門築基修士,還是那些散修,最多的還是與城中的各家店鋪打交道。

因此這些修士一踏入這些較為大型的店鋪之中,其法力氣息便會在不知不覺間被陣法所截留下一絲。

而他們所購買的靈丹、法器、靈符與其他修行靈物,也會被記錄在桉,每隔一段時間以後,全都匯聚到了青霞宗執法殿冊庫之中,根據每個築基修士的檔桉,一一歸類清楚。

當然這種事情,三宗可不會明說,也不會承認。

這也是當時那牛守剛與曹魏曾經說過的話,青霞宗不會注意煉氣期修士,但是一旦到了築基期後,就會入了他們的眼。

在外的築基散修或是沒有投到宗門的家族修士,對於這些人,青霞宗都會有一個內部的評價。

其中有些疑似修行邪法之輩,蠶食人族根基,那執法殿便會暗中追查,一旦能確定下來,就會開始派人擒拿,將隱患提前除去。

而要是心中有對青霞宗治理不服之輩,也在其整治的範圍之內。

這些不過是元嬰宗門維持自身長久統治的尋常手段,而不是等隱患爆發了,再以高階修士來強行鎮壓。

只要其中沒有哪個修士獲得天大機緣,在短時間內一路從築基突破到元嬰境界,那三宗就不會被傾覆。

魯載此人的師尊魯虎,乃是方遊真人弟子,可謂是根正苗紅。

同時他也是宗門有望晉階金丹的修士,自然有權查詢這些事情。

曹魏雖然已被夔烈收為侄輩,但是想要如魯虎一般,至少也要再等上個二十年時間,才有最基本的一些限權。

至於魯載則還沒有到這程度,他只是透過了自家師尊,收集了有關夏侯勇的資訊。

這一查便知曉了此人連購買修行靈物,也是極其小心地奔走各城許多家店鋪,從中便可知其乃是機警之輩,而非明面上那般莽撞。

“已過煉煞這道門檻,倒是有些棘手。要是穩妥一些,我等看能否尋個機會,叫齊了人馬,將此人除去,免得礙眼。”曹魏眼中泛出一抹冷光。

眼下丹殿寧彥林、寧長羽師徒,植殿方符、方明兩父子還有眼前魯虎、魯載師徒六人與他可是同一夥修士。

只要有任何一人遇到難處,其他六人都有義務出手相助。

元嬰宗門的築基修士除了功法規劃、法器完備,還能習得各般禁術秘法,要是真的認真起來,實力比同階築基散修要強上三分。

而其中更重要的是結夥,彼此守望相助。

一旦有修士與其中一個結仇,差不多就是等同於其他幾個築基修士為敵。

在生死搏殺中,可不會有人想要去單挑。

“那也得過了青幽江,到了幽雲大澤地界,不然在這裡一旦被其他修士看到了,所造成的影響不好,屆時我等不免會受到宗門責罰。況且眼下方叔寧叔兩人在宗門中各司其職,不能久離,我師尊眼下正閉關修行,不好出手。至於長羽剛築基才兩年時間,也沒什麼實力。眼下真正能動手的也只有你我還有方明三人而已,還真的不一定能拿得下夏侯勇一行人。”魯載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要是眼下曹魏沒有晉階築基中期,那算起來只有他與方明兩個而已。

“那之前與你一起的廣明與韶雲兩個呢,他們能不能信任?”曹魏問道。

“尋常朋友而已,要是平時的一些小事,他們還能出手。可一旦涉及個人恩怨,又不會波及自身安危的話,這兩人不會去趟一身渾水的。”魯載神色澹然地說道。

他並沒有什麼失望,又或者去強求什麼。

畢竟三人之間僅在同門修士的關係之上,稍微近了一層,算是一般的朋友而已。

見此,曹魏也明白了過來,便開口問道:“方明呢,他現如今仍是在宗門,還是已經到此地了?”

“他還在宗門,不然我也不會與廣明、韶雲兩人一起了。”魯載搖了搖頭。

“將他也叫過來吧,我這邊將夔敖送到雷鳴山之後便回來。到時候我們三人一起,彼此也好照應。”曹魏建議道。

“此事不急,夏侯勇此人十有八九只是裝模作樣,想激怒於我而已,我這邊自會小心。你此次外出遊歷已近一年時間,不先回洞府看看弟妹,還有侄兒侄女?小孩可是長得很快,要是平時不多見見,一晃眼就長大了。到那時他們各自有各自的想法,想要培養父子父女情分可就難了。”魯載傳音說道。

“你這傢伙怕是我沒時間煉製紅合丹吧?”曹魏笑道。

“不識好人心,我可是過來人,現如今那些小兔崽子一個個修行不怎麼樣,還不聽話了,可把我氣得火大。”魯載自然是不肯承認。

“那就多生幾個,此事你可多向方叔,還有我那位嶽祖父學一學,他們兩人都是八九十歲的人了,可還是老當益壯,每一年都有新生子嗣。只要生得多了,其中總有資質上佳的孩子,到時候你也不必這般煩憂了。”曹魏說道。

一聽此話,魯載頓時用著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他,開口問道:“這不說我還不覺得,你府上的是侍妾也不少吧,怎麼再加上從世俗中接來的才五個孩子而已,莫不是有什麼問題?”

“我孩子雖少,但麟兒是三靈根,夢兒是雙靈根,你要是羨慕,到時候不然多送幾個侍妾過來,我替你努力努力?”曹魏打趣道。

“真的?那過後我從世俗族中挑幾個美貌適齡的女子送過去,要是誕下有靈根的子嗣,到時候可是入我魯家族譜的!”魯載語氣極為認真。

送族中凡俗女子到其他家族作侍妾,也是雙方一種維繫關係的手段。

但是所生下的子嗣入孃家族譜,這意義就不一樣了。

“你還當真了?”曹魏笑道,他可不會讓自家有靈根的子嗣改了姓,承繼了別人家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