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阿風向雲助理和媽媽道別。
“嗯嗯!慢走呀!”媽媽忙回應。
雲助理跟著嗯嗯兩聲,他嘴裡正嚼著花生米,不方便張嘴說話,只好眼睜睜看著兩人消失在包間門口。
門口的阿霞和阿紫站成一排,歡送阿風和爸爸。
“你們走好!歡迎下次光臨!”
訓練有素的人兒,只為賺錢,金錢的魔力如此巨大,我倒是有點不屑。
送走了兩位客人,阿霞轉回頭,看著我們三人輕聲問。
“請問你們需要點什麼?”
“當然需要了!需要紅酒。”雲助理晃晃自己的酒杯,紅酒已經見底。
“請問先生!需要點上一瓶酒嗎?”阿霞發話。
什麼先生請問呀!我在心裡不服氣,小費給了,還在陌生客氣呢?
阿霞和阿紫這種營生,如同別人家的狗,很難喂熟,阿風和媽媽的小費白出了。
當然,我的人情也沒有了,只有冰凍的金錢感情。
“你要繼續喝酒嗎?”媽媽瞪起疑惑的眼神問雲助理。
“嗯嗯!”雲助理起先應幾聲,覺出不對,馬上改口。
“不不!為了陪你,便不能喝酒了!”
“呵呵!我有那麼重要嗎?還是喝你的酒吧!”媽媽笑起來。
聽笑聲,充滿愉快分子,媽媽是真心高興。
她喜歡雲助理,被愛自己的男人溜鬚,自古以來,就是一種天然的感情麻醉劑。
“你很重要,不是因為你,今天這場酒,八抬大轎請不動我,這種高檔場所,我見識得多。”雲助理有點酒勁,開始吹牛。
男人喜歡酒後釋放豪情,似乎,天下成了他們的寵物。
媽媽似信非信點點頭,她喜歡他說她重要,可是,不喜歡他擺譜炫富。
一個幼兒園的園長助理,和園長非親沾故,僅僅是打工人的身份,充其量,高階打工者,能有多少錢?
媽媽倒是經歷豪華場所繁多,算是見多識廣的女人,並不羨慕雲助理吹牛擺闊。
“行了!你不喝酒,我們也上樓去打牌,怎麼樣?”媽媽不讓他說下去,眼神中包含著迷離。
“唉!你真傻!”雲助理突然冒出這句話。
“什麼話?”媽媽看著雲助理的眼睛疑問。
爸爸和阿風離開身邊,她顯得無所謂,敢於和雲助理談天說地。
不過,雲助理顯得膽子小似的,湊到媽媽耳朵邊小聲說。
“剛才忘記了,乘著阿風在,讓她掏出一瓶酒錢,現在好了!人走了!只好我們掏錢了!”
他和媽媽說話,開始用我們這個詞,對於他來講,屬於敏感用詞,爸爸不在場,我在場呀!
可惜!雲助理不想給予我大人的身份地位,他會這樣想法,就我這個四歲大的小不點,懂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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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和他是我們?我們絕不是一家人,我心裡裝滿不服氣。
可是,媽媽喜歡他這樣的感覺,方便馴化成女人的哈巴狗,用則招手,不用則走遠點!
我猜想媽媽會想到這招,因為,媽媽顯得很高興,捂嘴笑了。
他一點不用在乎爸爸的反應,爸爸看不到聽不到他們之間的言行。
我希望他們快樂和諧,不會告發爸爸,媽媽和雲助理的故事。
“沒有關係!我花錢買上一瓶酒嘛!”媽媽想到他的1萬元便這樣說。
前面講過了,媽媽和阿風一樣的性子,都是吝嗇鬼。
用雲助理的錢回報他一個人情,羊毛出在羊身上,媽媽集中體現出她的精明之道。
“算了!既然沒有賺到阿風的一瓶酒,我們乾脆不要喝了,耽誤打牌的時間呢!”
說到這裡,雲助理擠擠眼睛,又笑笑,流露出他的本性,我去的味道。
他想給媽媽省錢,媽媽當然會笑納。
“是是!我們該走了!”媽媽喊他,眼睛也眨巴幾下。
我知道媽媽要說點私密話,礙於阿霞和阿紫,面子上不好意思,只能建議雲助理快點走。
雲助理突然乖巧起來,馬上明白媽媽的意思:“出去商量一下,究竟去哪裡玩一玩?”
當然,還有我呢!該怎樣處理我?
尋找異性見快樂的兩個男女,身邊帶著個孩子,只會麻煩麻煩!
我已經感覺到麻煩的危機,大人們尋找快樂的時候,小孩子總歸是遺忘在角落裡。
我身子雖小,心眼已經成熟,並不想成為大人心中的麻煩。
於是,我應該識趣迴避。
可是,怎麼辦呢?我在腦袋裡飛速旋轉,力爭找到一個萬全之策。
“媽媽!我想睡覺!”我在嘴上開始喊叫。
我是個聰明的孩子,無愧於仙妖身份,心到便要做到。
睡覺是種不錯的藉口,小孩子睡覺,一萬個天經地義的事情。
這樣看來,我和他們兩個男女之間,便可以輕鬆擺脫尷尬。
“好呀好呀!聰明的孩子要休息,馬上滿足你的要求。”雲助理快樂得差點跳起來。
我的話正遂他願,他剛才一定發愁,怎麼處理我這個小不點呢?
“阿木!孩子要睡覺,我們找間客房,讓她好好休息!”
雲助理處理掉我這個麻煩,渾身一陣輕鬆,他需要儘快傳遞給媽媽快樂,他心裡只有媽媽了!
打發我睡覺後,給予他和媽媽絕對的二人世界,盡情釋放他的思念。
“哦!花花要睡覺了?”媽媽轉頭親熱我,臉貼著我的臉,做出一副慈母狀。
我裝作傻傻的樣子:“嗯嗯!想睡覺了!”
我甚至打個呵欠,這樣逼真的狀態,一定可以騙住他們兩人。
媽媽再次給我演繹裝蒜的含義。
“阿木!我們去5樓嗎?”他問媽媽。
我知道,他心裡一百個不情願,甚至懷疑,大家都湊在一起,能成好事嗎?
“算了!不打擾他們了!”媽媽說到這裡瞅我一眼。
我忙閉上眼睛,裝作睡覺。
可是,我的誇張表現,讓媽媽警惕,不得不提防我偷聽。
“我們換一家酒店。”媽媽朝雲助理眨眼睛。
礙於我在場,他們不好誇張出更多的興奮表情,只想找張床,摔我在上面,由著我睡成死豬樣,不要妨礙他們的好事。
“嗯嗯!有一家酒店,不是酒店,是高階賓館,裝修條件不錯,我們去那裡。”
雲助理說話到最後,竟然瞅我一眼,我微閉雙眼,一點點縫隙,也能看清楚他們兩人的表現。
於是,雲助理一句話沒有說完整,我猜他想說玩玩的話,怕我聽到,只好說去那裡的話。
“嗯!好呀!”
媽媽答應他,接著問他:“怎麼走?”
“開阿風的車過去。”雲助理不假思索,馬上回應。
“你喝酒了?”
媽媽忙提醒他:“酒後開車,不是好玩的事情。”
“一點紅酒,至多兩杯酒,不夠滋潤喉嚨。”他這樣說。
怕媽媽不放心,他又說:“我平時可以喝上一斤白酒,是白酒呀!60度的白酒,喝進嘴裡火辣辣!”
媽媽聽他這樣講,不禁皺了皺眉頭,好像聞到一股噁心的白酒味。
“算了!不要開阿風的車了。”媽媽勸雲助理。
“開你的車?”他這樣驚奇問。
“不是我的車,是阿河的車,我今天沒有開車出門,放在家裡。”
媽媽說到爸爸時,有意遮擋老公的名稱,卻喊爸爸阿河。
她擔心面前的男人會吃醋,等一會兒,便不會盡力逢迎她,男女間的美事,缺少磨合,一定不是和諧快樂。
雲助理聽媽媽一番話,情知不能開阿河的車。
兩個男人間,明知道一些事,卻不能公開去解釋。
她吃不準他的意思,初次和雲助理親近,媽媽不想在他心中留下一絲遺憾。
或者說,雲助理認為,媽媽屬於霸道的女人,刺傷男人的自尊心,會不會繼續愛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