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殷無雙相信鳳無雙沒有用令牌去害她一樣，鳳無雙也相信殷無雙不會下藥來害自己。
“皇奶奶。”鳳無雙緊緊抓著女帝的衣服：“無雙還記得，是李公子去牆邊弄了一下，然後乞丐就被李公子放進來了。
無雙和李公子並不熟絡，但無雙記得一些畫面，李公子像是被人控制了，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動，這不正常。”
聽著鳳無雙的話，女帝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氣。
那段骯髒不堪的記憶，並沒有使孫女失去判斷，是再好不過的事，她就知道她的孫女都很優秀！
撫摸著鳳無雙的臉頰，女帝點點頭：“朕知道，所以朕也沒有為難李公子，李公子方才差點拍碎自己的天靈蓋謝罪。”
鳳無雙嗯了一聲，躺在女帝懷裡，沒有再說話。
她怕她再多說半個字，就會哭出聲來。
她不能哭，她若哭了，大家都會擔心她。
她會熬過去的，一定會。
女帝給了殷無雙一個眼神，殷無雙便帶著君上邪離開了。
所有安慰在此刻，都是在傷口上撒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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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無雙和君上邪回到了九公主殿，兩人一路沉默，什麼也沒說。
蕭秋兒也已經回到了九公主殿，臉色同樣一言難盡。
看到殷無雙回來，蕭秋兒抿抿唇，猶豫了片刻，才道：“無雙，此事對你不利。”
鳳無雙出事期間，宮女親眼看見殷無雙獨自一人在醉夢樓，這就是最大的禍端。
許多人都開始懷疑殷無雙了。
“我知道，我百口莫辯。”殷無雙在心裡嘆息一聲：“好在鳳無雙沒有懷疑我，相信我是無辜的。”
“鳳無雙已經醒了？”蕭秋兒語氣意外，隨後擔憂問道：“她情緒如何？要不要緊？”
殷無雙搖搖頭。
怎麼會不要緊？
鳳無雙一直在假裝堅強罷了，女帝的龍袍，都快被她捏碎了。
“鳳無雙的遭遇令人痛心同情，她沒有懷疑你最好不過。”蕭秋兒也松了一口氣，她轉頭看向君上邪：“君哥哥，你可有發現什麼異樣？”
“並無。”君上邪垂下眼簾：“事發第一時間，我便覆蓋出了神識，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
也沒有找到祝青山。
“這件事太奇怪了，但話說回來，無雙去醉夢樓，是臨時起意，女帝派無雙去醉夢樓，以及宮女碧玉拉肚子，都是臨時起意，這都不是事先安排好的。”蕭秋兒兀自思忖起來：
“也就是說，害鳳無雙的人，可能只是為了害鳳無雙？”
先前，蕭秋兒猜測是不是有人在害殷無雙，但仔細想來，有似乎不是為了故意害殷無雙。
這裡面，有些複雜。
“也不是沒有可能。”殷無雙點點頭，暫時無法確定幕後人這麼做的目的。
“哎，我先下去了。”蕭秋兒搖著頭，離開了主殿，去了客房。
鳳國出了這麼大的事，鳳無雙出了這麼大的事，她這個掛名的蕭國女皇，總得有所表示。
蕭秋兒離開沒多久，君上邪眸光暗了暗，伸手一招，一隻紙鶴便出現在他掌心：“岳父傳紙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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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覺到了細微的氣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