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門，殷無雙去洗浴室衝了個澡。
花灑擰開，浴室內水霧氣氤氳，她的表情略微寒冷。
孫麗麗和韓佳怡都是不安本分的，如果她倆一定要找事，下一次，就不會只是這麼簡單。
下午三點，女主播導師如約而至。
這名導師年僅約有四十幾，抹著大紅色的口紅，五官風韻猶存，穿著職場女性西服套裝。
她一來，八名簽約新人就規規矩矩的湊在一起，殷無雙溫吞吞跟在後面，和她們一起來到一間臨時租下的小辦公室。
"我姓趙名月，你們可以叫我趙導師，雲起TV幾個當紅主播都是我帶出來的。"趙月拿著教鞭，面色平靜。
韓佳怡掩唇一笑，乖乖道："趙導師好。"
餘下的人紛紛跟著喊了一句："趙導師好。"
殷無雙想了一下，也跟了一句問好。
畢竟，直播界的東西。還需要這個導師來教她。
趙月滿意的點頭，然後往下壓壓手："大家坐下來，不必拘謹。我的課程沒那麼複雜，第一天，我只想知道你們是誰，有什麼特長，直播是為了什麼。來，從我左手邊開始，大家逐一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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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韓佳怡，擅長熱舞，會國內外七種舞種！直播，是為了讓自己紅起來！"韓佳怡第一個站起來介紹。
韓佳怡今天穿了一套改版水手服，胸前本就波濤洶湧，此刻一看，滿滿的制-服誘-惑。
"我，孫麗麗，十二歲那年就拿到了鋼琴十級證書，擅長鋼琴，因為想直播，所以來直播。"
簡單粗暴，語氣倨傲，重點突出自己的鋼琴高水準，十二歲就拿到鋼琴十級證書的人的確並不多。
孫麗麗換了黑色小禮服，踩著三釐米高的小白鞋，唯一不太妥的地方，就是理好的短髮裡面，有一撮更短的。
殷無雙挑眉，這是口香糖粘著的地方，孫麗麗直接把那塊剪掉了。
"我是..."
"我是..."
八名女人介紹完畢，就剩殷無雙了。
在風姿卓越各異的女人裡面，殷無雙穿著鵝黃色的運動服，未施任何粉黛，反倒更亮眼。
趙月翻了翻自己從總部帶來的資料，"殷無雙，15歲，初三...嗯，小姑娘，你直播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信仰啊！
殷無雙心裡這樣想，面上卻語氣認真："為了錢。"
這是最容易糊弄過去，也是最理所應當的理由。
孫麗麗冷哼："低俗。"
韓佳怡翻了個白眼："膚淺。"
其餘人也是捂嘴偷笑，看著殷無雙的眼神略微嫌棄。
真是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麼讓上官皓雲破例再簽約一個新人的！
該不會...真的是用了那種見不得光的手段吧...
她們突然想到殷無雙一夜未歸，然後帶著可疑的泥土痕跡回來。
如果真的是因為其它原因，比如在哪裡蹭了一下之類的，被汙衊難道不是應該去反駁嗎？
殷無雙不反駁，就是預設了？
這種人，肯定會讓導師厭惡反感的！
眾人看著趙月，等待趙月嫌棄的表情，和叱責的話語。
豈料趙月眼神一亮，紅唇上揚，誇讚道："好！我就喜歡你這種實誠的人！不賺錢來直播幹什麼？拯救天下蒼生嗎？對我口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