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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一章 咱回幷州過大年

關羽帶著幷州兩萬主力部隊和八萬多百姓抵達了廮陶,使得這座黃巾之亂前熱鬧非凡的郡城立刻煥發了青春和活力。

從幷州徵調的五萬民夫這一次沒有隨軍東征,而是住在廮陶城內幫著修築城牆,挖掘護城的壕溝,收集各類礦產。

南皮、樂成兩地黃巾俘虜的加入,使得廮陶的軍民總數超過了十六萬之巨,這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多。

按照趙興的計劃,除了留守廮陶的六千步卒劃歸張遼麾下龍騎軍,城內的其餘軍民在年前都要遷往幷州。如此大規模的人口遷徙,並不是一項輕鬆的任務,而耗費的物資和人力更是不可計數。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有了人口的幷州如今興盛發展,失了人的冀州現在冰鍋冷灶。

按照趙興教給的鐵血手段,凡是罪大惡極的極端分子,凡是忠於黃巾教義的死硬分子,全都被堅決徹底地從廮陶城內清理出去,這種清理是屬於肉體和精神同時消失的那一種。

如今城內的十多萬黃巾俘虜,天天吃著幷州按人頭發放的救濟糧,集中學習幷州與眾不同的一些規矩和令人眼紅的福利待遇。給這些黃巾俘虜講課的,自然是從幷州隨軍民夫裡面挑選出來的一些具有代表性的百姓。當然也有例外,比如說本來就是教書先生出身的何銘,他是冀州人,還沒有到過幷州。

何銘在廣平城內被幷州軍搭救出來之後,並沒有隨王路率領的第一撥西歸大軍返回幷州,而是堅持留下來作了一名義務宣傳隊員。因為他有學識,又經歷過黃巾破家的痛楚和四處漂泊的艱辛,所以他的宣傳總是讓人聽得淚水漣漣,感同身受。

今天,何銘又來到了一個臨時安置了近百人的黃巾營地內給大家講課。何銘穿著一身漿洗得有些發白,但看上去仍然乾乾淨淨的文士服,站在眾人面前之後,開口說道:

“本人何銘,出身於鉅鹿世家,在族內學堂教書為生,娶一美貌端莊女子為妻,養了一個活潑可愛的男童,生活本來安逸閒適。然而黃巾禍亂突起,賊匪入城之後,如蝗蟲過境,不問青紅皂白,便將城內所有大家富戶洗劫一空,殺人如麻,手段兇狠殘忍。本族三百餘口,如今活下來的竟剩下四、五十人……”何銘面上不帶喜怒,悠悠的聲音卻如同針尖一般刺進了臺下諸人的耳廓之中。

“黃巾起事時稱:‘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敢問這樣的黃天可是你我想要的黃天?難道見人就殺的黃巾軍果真比朝廷的官吏更好?”講到此處的時候,何銘的語氣不由得激動起來,一邊說一邊拼命地揮舞著手臂。“如果黃巾禍亂一直這麼持續下去,農夫不耕田、婦人不織布、孩童不讀書,將來我們吃什麼?穿什麼?靠什麼?”

臺下的黃巾俘虜被何銘這麼一問,一個個都羞愧地低下頭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回答何銘的問題。卞喜、劉石、黃龍、程遠志、鄧茂等出身黃巾的將領被趙興要求,竟然也來聽何銘講課,據說要做“業務和思想一起進步”的好戰士。

營外特意前來聽何銘講課的趙興,對身旁的李進思笑著說道:“沒想到這何銘還真是個妙人兒,說得頭頭是道,直指人心,將這群黃巾頭目教育的跟孩子似的,此人劃歸暗影,以後要重點培養!”

“嘿嘿,謝謝興哥又給俺調撥了個特殊人才!”李進思衝趙興做個鬼臉。在沒有別人在場的時候,李進思跟趙興仍然十分要好,如同當年進城賣傢俱時那般交心。“興哥,我還想向你要個人。”李進思說道。

“哦,此人可是也在裡面聽課?”趙興若有所思地問。

“正是,此人名為卞喜,善於情報分析和臨機處置,是搞情報刺探的好手,與侯成各有優長。”李進思將這一段時間對卞喜的考察結果報告了趙興。

“好,如今我麾下能打仗、會打仗的武將著實不缺,倒是這一次王路在涉國遭受黑山伏擊向我們提了一個醒,我們的情報機構建設還沒有趕上幷州的發展速度……”趙興一邊向外走,一邊向李進思交待著。

視察完黃巾俘虜營裡的思想轉化工作,趙興又帶著典韋和李進思到隨軍民夫居住的區域考察民情。

在城內閒散了一段時間的民工們,正三三兩兩地地聚在一起爭論著鎮北將軍下一個將會對誰用兵,這時看到遠處一位年僅二十的俊俏後生一臉笑容地從街道一頭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個黑熊一般的僕人,還有一個白白淨淨的書童,一看這架勢,人家就不是普通人,於是眾人趕緊收聲,不再亂髮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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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幷州趙興,今日特來探望各位父老鄉親,我在這裡向大家行禮了!”趙興笑眯眯地跟街道上的百姓雙手握拳見禮。

不知人群中是哪家婆姨首先反映了過來,扭頭對著身後一處院落放聲大嚎:“根順家的,趕緊帶著你男人出來!鎮北將軍來看咱們啦!”

“我說大寶家屋裡頭的,你想男人想瘋了吧!鎮北將軍整日裡不知有多少事情要做,咋會來咱這裡耽擱功夫!”根順媳婦頭上包著遮灰的頭巾,雙手一邊在圍裙上擦著白麵灰,一邊嘰嘰喳喳地走出了小院的門口。

“哎呀,媽呀,這是誰家後生,長的真是俊俏呢,娶媳婦了沒有,要是沒有成家,大嫂手裡可是有幾個漂亮的黃花大閨女!”初一看到趙興,根順媳婦也沒有發現周圍的百姓已經完全石化的表情,十分熱情地跟趙興套起交情來。

任趙興兩世為人,臉皮的厚度也修煉到了一定境界,可也被根順媳婦臊得有些發窘。

“根順家的,你說什麼瘋話呢!你可知道跟誰說話?這位就是鎮北將軍!”大寶媳婦一把捂住根順媳婦的大嘴巴,生怕她再冒出什麼瘋話來。

“哎呀,媽呀,將軍恕罪啊,小的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到來……”被嚇得不輕的根順媳婦趕緊倒地便要磕頭。

“根順嫂子,不知者不罪,何況你給我說媳婦也是好事,何罪之有?來來,趕緊起身!不過以後切莫再喊我老人家了,你這一喊,我可是真得再討不著媳婦了。”趙興一邊開著玩笑,一邊讓大寶媳婦將根順媳婦給拉了起來。

經過根順媳婦這一出頗為戲劇的鬧騰,本來還有些懼怕趙興的百姓紛紛圍攏過來,向趙興述說起家長裡短。在他們眼裡,眼前的後生也不見得就像別人謠傳的那樣——三頭六臂,瞪一下眼睛殺死八百;噴一口火氣,燒死三千!

趙興本來就不是個喜歡裝逼耍酷的主,他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跟老百姓湊一起,過一過普普通通的生活,嘗一嘗家常飯菜,只是因為身擔一州百姓的存亡,這才整日在案頭和軍營之中轉悠。今日得空,趙興確實是來聽聽百姓的疾苦和想法,也算是另外一種辦公吧。

“將軍,如今樂成、南皮已破,張梁和張寶也被將軍手下斬了頭,我們接下來幹什麼?”一位中年大叔問了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呵呵,接下來嘛——咱回幷州過大年!”趙興故意賣個關子,拖長聲音說道,“趁著冬天回去,大家將田地平整好,來年幷州吃的糧食還要靠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