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的話真是提醒了三浦樹, 就以宿儺的性格是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比如說在得了身體之後這傢伙絕對會當場犯病。
嘶,真的是讓人頭疼。
摸了摸自己的太陽穴, 她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算了算了, 就這樣的吧, 雖說這種情況發生的機率大,可她也不能因為這個就不去施計劃。
“沒事, 我並不會擔心這件事,而且就算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我想悠仁你一定能幫我解決。”
“!!!”
三浦樹雖說是個鋼鐵直女,但她在有的時候真的算得上是各種撩人於無形之中, 不經意的一句話真的是讓虎杖悠仁差點沒跳來。
這!!這話說得真是讓人害羞啊。
“既、既然樹姐你這麼說的話那也行。”
“非常,那我這邊就要準備一下了。”
個當事人都已經同意了她這個計劃, 那麼現在就剩下抓緊時準備一下這個計劃需要的東西。
其也沒有什麼可準備的, 就是給這個狗男人準備一個並不是用的身體。
“……”
既然並不是用,那直接缺胳膊少腿行不行?或者就只給這傢伙弄一個頭出來?
就一個頭吧,抱著個宿儺的頭不管怎麼來講都是挺帥的。
本來三浦樹都已經產生了這種奇特的想法, 但突然想她所做的紙人式神在某種程度上其就是一個媒介作用, 就算她真的給宿儺準備一個頭,可將這傢伙從虎杖悠仁的身體裡拽出來之後是會變成原來的樣。
真的是救命啊,她的頭痛。
撓了撓頭三浦樹異常隨意的弄出來了個式神,只不過是以五條悟的血作為媒介。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刺不刺激?
她不能用自己的血或者是任何東西, 這樣宿儺就會成為自己的式神,要不是自己殺了對方那家夥壓根就不會,所以將宿儺變成五條悟的式神這是最合適不過的事情,一想這個三浦樹覺得自己棒極了,而且這麼做之後多事情其都行得通。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突然期待宿儺成為五條悟式神的樣,一想這個她就開始搓手手。
當然這種事情她肯定要和五條老師說一聲, 這是在對方同意的前提下進行,主要是這傢伙想有一個宿儺一樣的式神。
哦,應該說他想要讓宿儺當自己的式神,這樣可以看看這傢伙會不會自己。
反正這是五條悟完全能做出來的事情,所以三浦樹也算是完成了對方想要吃瓜的願望。
即便這樣她是同對方詳細講述了一下如何馴一個並不聽話的式神,這是五條悟第一次當式神的主人,如果是其他的式神倒也辦,可五條悟的第一個式神上來就是宿儺,情況有點複雜。
“你們兩個人反正也是要打一架的,剩下的事情就不和你再交代了。”
“什麼時候開始呀樹同學,我現在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
本來三浦樹的確沒有準備和五條悟說太多,但一看對方那激動得已經開始搓手的樣,她突然覺得等自己真將宿儺從悠仁的身體裡拽出來之後對方可能不會非常輕易的殺了宿儺。
嘶——
頭有點疼啊,總覺得接下來的事情有點難辦啊,於契約的問題式神和陰陽師以及巫女之的關係有點微妙,非要說的話式神應該是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她現在都能想象出來宿儺出來之後的日會是怎麼樣。
不過這傢伙未來會變成什麼樣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她就是想要把自己和宿儺之的血契解除,然後她就是真的跟宿儺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五條老師你想的話,那麼明天我們就準備一下把宿儺弄出來吧。”
“呀呀,我真的迫不及待了呢~”
“……”
行了行了,看出你的迫不及待了,感覺作為當事人的悠仁都沒這傢伙激動。
現在所有東西都已經準備得非常齊全,就等著明天早上正式施。
原定這個計劃一共就作為當事人的五個人參加,結果誰能想在第二天早上她看一年級和二年級的所有人全都圍了過來。
“樹學姐,我們就是想要看看你怎麼把宿儺拽出來。”
“對啊對啊,我們也想看看那個場面。”
“……”
別這樣,別這樣看著她,這樣讓人有心理壓力啊,而且特別緊張。
舔了舔嘴唇,三浦樹看向一旁的虎杖悠仁,結果發現這個小家夥比自己要緊張,他坐在旁邊的大石頭上一直在不停地抖著腿。
“樹姐,一會兒我要做些什麼嗎?比如說是不是要有什麼特定的動作?那要不要閉上眼睛?”
伸出手摸了摸小家夥的頭髮,三浦樹的心情似乎的樣,“沒什麼特殊的地方,一會兒我會畫一個陣法,時候你坐在裡面就行,大概不分鐘的時宿儺就會從你的身體裡出來。”
這真的是非常輕鬆,為了給虎杖悠仁形象解釋一下具體的感覺,她皺著眉頭思考了秒鐘,“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就像是上完衛生一樣,過程可能有一瞬的痛苦,但之後會異常舒服。”
“……”
聽著三浦樹的解釋,虎杖悠仁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秒鐘之後突然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等等,所以說樹姐是把宿儺比喻成某種奇怪的東西?
哇哦,這可真是一個非常刺激的事情,要是對方聽這個事情,恐怕會當場炸掉,不需要樹姐幫忙拽出來宿儺就會冒出來整整一分鐘。
不過既然這麼說的話那他就心裡有底了,要是這麼簡單的話他就一點兒都不緊張了。
確定所有人都準備完畢之後三浦樹在地上畫了一個圓形的陣法,然後拽著虎杖悠仁走了進來,“來來來,你現在就站在這裡,時候我會念出來一段咒語,結束之後宿儺就會拽出來。”
“嗯,我相信樹姐。”
“……”
小家夥的信任來得有點突如其來,三浦樹先是一愣,隨後伸出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髮,“沒什麼,其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樣。”
將虎杖悠仁安排位置之後她直接退了出來,這其和召喚式神的過程差不了多少,唯一的區別就是變成了這次是她幫著五條老師召喚宿儺。
“準備了的話那五條老師就按照這張紙上面的咒語念一下,你本身就擁有咒力,千年前咒力和靈力沒有什麼區別所以你是完全可以召喚式神。”
“這麼想想我有些期待了……”
本來五條悟是滿心歡喜的接過對方手裡遞過來寫著咒語的紙,話沒說完臉就當場垮了下來。
???
這是在驢他的嗎?這麼整整一頁紙就是咒語?
“五條老師你不要太激動,這也是為什麼陰陽師和巫女在發大招之前都需要進行長一段時的吟唱,這就是我們的讀取大招的所有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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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突然想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三浦樹接著補充了一句,“對了,如果這些咒語哪怕有其中一個字錯了,那其中的含義就發生了大的變化,所以五條老師你要加油哦。”
“……”
在這一刻五條悟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擔重了多,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特級咒術師而已,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接下這個吃力不討的活兒?
於是五條悟先利用五分鐘的時熟悉了一下手中的咒語,在他覺得自己已經熟讀得差不多之後就開始了第一次的嘗試,不幸在念了大概三分之一的時候他出現了一次卡頓。
“抱歉,五條老師你需要重新開始。”
“……”
站在陣法當中的虎杖悠仁同樣體會了什麼叫做人生中的大大落,他跟著五條老師一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整整折磨了五六遍才終於將這個咒語完整的念了出來。
當然這是第一步,第二步就需要結印。
對於五條悟這種天花板,每次動手只需要簡簡單單的動個手指的傢伙來講,這個結印就像是一個小型的電影一樣,沒有辦法三浦樹只能自己幫忙結印。
在他們這邊的情況解決得差不多之後一直站在陣法當中的虎杖悠仁覺得自己像固定在其中,身體當中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身體當中衝出來,三浦樹說得沒有錯,這種奇怪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太長時,只是秒鐘的時他就覺得有什麼東西直接衝了出來。
傢伙,他真的是直呼傢伙,這真像是上衛生結束之後的感覺,那真是通體舒暢。
對於虎杖悠仁來講可能是持續了比較長的時,但對於站在外圍看熱鬧的其他人來講就完全是一眨眼發生的事情,就連作為當事人的三浦樹都沒有反應過來,如果她要是反應過來的話就絕對不會宿儺撞倒。
這是兩個陣法,虎杖悠仁在其中一個當中,而至於宿儺的式神身體則是放在另一個陣法當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虎杖悠仁所吸引走,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宿儺從小家夥的體內出來之後直接進式神的身體裡,在得身體之後這個傢伙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撲向了三浦樹。
所有的事情就只發生在一瞬,眨眼的功夫三浦樹就已經撲倒在地,那一刻她突然想來自己完全忽視掉另一個陣法的問題。
靠!!
她是真的要罵人了。
何止是罵人,甚至分分鐘就能殺人。
看著將自己撲倒的宿儺,三浦樹已經做要跟對方決一戰的想法。
不過在作為天花板的五條悟反應也快,在宿儺將三浦樹撲倒的同時他已經抓住了對方的領。
“宿儺你給我來!!!”
“美穗乃你果然是給了我一副身體。”
“喂喂,這位宿儺先生,你的現任主人在這裡哦~”
三個人說話的聲音同時響,本來他們的確是有一些自說自話,可誰想在說完之後卻突然停了下來,因為總有人說的話不合自己的心意。
三浦樹其並沒有覺得憤,不過相比於她此刻的宿儺徹底炸了。
不是因為別的,就單衝五條悟的那句話,感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不炸。
“你什麼意思?你說誰是我的主人?竟然有人有膽想要當我的主人?!”
宿儺真的是當場急眼,作為詛咒之王的他準備和五條悟聊一下關於這個問題。
眼看著這兩個人已經開始非常友的高談闊來,而且最重要的是宿儺已經徹底不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三浦樹就像是一個泥鰍一樣直接從對方的身體下面鑽了出來。
,壓根就沒有人注意她這邊的情況。
不,應該也不能這麼說,其大家之前都是想看她和宿儺的戲,但誰知道在他們兩個的戲之前宿儺和五條悟先打了來。
哇哦,咒術界最強和詛咒之王打來,這是多麼難得的畫面。
看了眼背後的修羅場,三浦樹直接將陣法裡的虎杖悠仁從地上拉了來,這個小家夥真是舒服壞了,甚至臉上有些微微泛紅。
媽耶,所以說小家夥你底是為了什麼臉紅?你臉紅個錘哦。
“樹姐,其我這也不是臉紅,就是為了宿儺從我的身體裡拽出來而開心得有些臉紅,樹姐你太厲害了!”
一邊說著小家夥一邊用手挎住了三浦樹的手臂,於身高存在著一定的差距,所以他可以非常嬌羞的將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唯一比較不舒服的是他需要艱難的低下頭。
“以後我就再也不用面對突然出現的宿儺了。”
“嗯,你這邊的情況的確是解決了,就是五條老師多了一個式神。”
“???”
小家夥沒有反應過來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三浦樹也沒準備現在就解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在現在做。
之前她就和五條悟說,在宿儺從虎杖悠仁的身體中拽出來之後對方需要在這個傢伙的身上劃出道傷口,而且是能見血的傷口。
現在時機已經成熟,根手指的宿儺並不是五條悟的能力,就算是硬磕也只有打的份兒,眼看著對方的身上已經見了血滴在了地上,三浦樹趕緊拿匕首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個深的傷口,血瞬就湧了出來同樣滴在地上 宿儺的血融合後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圖案。
“美穗乃!!”
在發現三浦樹已經開始解除血契,宿儺一次爆走。
喊吧,隨便喊吧,反正他已經沒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