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剛的掉馬是社死現場, 那麼現在就是翻車現場。
浦由樹之前也不是沒收過式神,對方要麼是叫己【主人】要麼就是直接叫字,哪有上來就叫己【父親大人】的?
對不起了, 這個稱呼實在是太過於沉重, 她好像沒有辦法承受得了。
算了, 可別讓這些咒胎孵化出來,到時候己真的直接多了個大兒子關係就變得有些複雜, 而且比較重要額是怎麼跟高專以及咒術界的高層解釋己把咒胎給收了的情。
“母親大人,這個問題您就不要操,上層的話我和涼說話還是比較有分量, 所以就算將咒胎收了也沒有問題。”
整個咒術界恐怕沒有人再比他們兩個年紀更大的了,這是被渣爹塞了人魚肉的唯一好處, 活得非常長久。
“蓮說得沒錯, 不過母親大人究竟誰是您的好兒子?”
“……”
浦由樹手裡拿著六根手指個咒胎面無表情的站在兩個兒子的間,她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兩個小家夥這麼粘人?
相比之下她甚至覺得面對兩面宿儺都比面對這兩個孩子強,她現在急需一個人能夠將己解救於水火之。
“五條老師呢?”
“哦, 五條悟追著那個咒靈打著呢, 不需要我們擔。”
就在這兩個都已經一千多歲的人還在糾結到底誰是好兒子的時候,五條悟已經打得真人連牙都找不到,如果說對方在遇到五條悟之前身上的縫線有十處,那麼之後估計縫線會有大概二十處, 能活著逃出去都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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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在跟人打得頭破血流的花御聽到了真人的呼喚,決暫時先己的戰場撤退去救對方。
花御也是個憨憨,一到晚己的活兒沒幹完就顧著在那救同伴。
真人是被五條悟追著打的情況來看,已經可以肯這次敵襲算是徹底失敗,不管是宿儺的手指還是九相圖咒胎,他們是一樣都沒拿到。
當然, 這邊反派的理活動之類的東西浦由樹並不情,她比較頭疼於現在的情況。
掉了馬之後好多情已經沒有辦法再像以前那樣,她已經徹底沒有了由。
兩個崽一左一右跟護髮一樣圍在她的身邊,似乎是怕她在跑了一樣,恨不得時時刻刻一直跟著。
別這樣,她挺害怕的。
“母親大人,我之前的建議您覺得怎麼樣?”
“嗯?什麼?”
浦由樹被兩個崽一左一右的架著往回走,滿腦子都是如何解決現在的情況,以後要如何跟兩個孩子相處,交流會結束之後如何面對悠仁。
由於一直處於這麼不在焉的狀態,所以當賀茂蓮問起己這個問題的時候她下意識的詢問對方是怎麼回,可在開口之後她突然覺得情可能不太對勁。
果然,和她猜得沒有錯。
“關於第二春的情。”
“……”
別說了!千萬別說了,她現在甚至覺得己之前做的夢都是有預謀的!!
實證明她想得一點都沒有錯,這個夢就是這兩個看熱鬧不嫌大的崽幹的。
“我們兩個還意給您拖了夢,目前第二春的人選我們都已經找好了。”
“……”
一想到那個讓己直接驚醒的夢,她就非常想跳起來打人,聽聽這是當兒子應該說的話嗎?
當著已經復活的渣爹面直接讓己的母親找第二春,這不就相當於當著對方的面給人家挑哪一頂綠帽子最好看一樣。
宿儺腦袋上的頭髮,都能綠得跑馬了。
“所以母親大人對於我們兩個選的人選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五條老師和悠仁?
放過他們也放過她好嗎?
“如果母親大人不喜歡這種型別的我們兩個還有備選。”
“對,比如說京都的……算了京都的可以劃掉,還是看看東京校,二年級的狗卷棘也不錯。”
“照這麼說的話我推薦乙骨憂太。”
“……”
浦由樹這一次選擇了閉嘴,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之前己獨撫養兩個崽的時候他們真的很聽話,只要己將臉拉下來就迅速乖乖地站好,現在她的嘴角都快耷拉到地上可這兩個崽還像沒兒人一樣在那叭叭個沒完。
閉嘴吧,真的閉嘴吧,要不是看你們長得比己還高,那她真就動手了。
只聽說吃人魚肉能讓人長不老,但沒聽說能讓人把腦子吃壞。
賀茂蓮和賀茂涼是真實意的想讓己的母親踹掉渣爹迎來第二春,不然他們費盡思……
說到這裡時兩個人突然停下來小翼翼的看了眼母親的表情,確對方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之後同時松了一口氣。
個人重新回到了帳內,這裡面還在進行著不道多少場的戰鬥,高專的老師們為了能夠保護學的安全也加入了戰鬥,他們在解決掉真人的問題後也要加入這場戰鬥。
比較巧的是進入帳後走了沒多久碰到了已經組隊的虎杖悠仁和東堂葵,這才半個小時沒見兩個人已經成為了摯友。
浦由樹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主要是看東堂葵對悠仁的態度,總覺得兩個人像是已經認識了十年的模樣甚至還成為了摯友。
這個摯友來的有點急而且別尷尬,最開始浦由樹就只以為大概是悠仁的獨人格魅力,比如說兩個人打著打著就成了好朋友,可沒想到她覺得這倆崽之間的關係不簡單。
在注意到剛剛開始就一直站在這裡的人,虎杖悠仁別開的跑了過來,“由樹姐你沒吧?!”
“……”
相較於腦袋還在流血的對方來講,她這什麼都沒有的人要更有說服力。
東堂葵在看清來人是誰後也只是撇撇嘴一直窩在旁邊,摯友的朋友那也是他的朋友。
emmmm……
這關係怎麼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站在旁邊的賀茂蓮和賀茂涼眼睛都快冒光地看著虎杖悠仁,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渣爹的容器。
這麼說吧,要不是說己的父親在這個孩子的體內復活,可能他們對這個孩子的義只停留在己母親的青梅竹馬上面,現在又有了另外一層關係那一切都都好說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崽,他們兩個還是覺得對方的身材真是不錯,也許現在個子上比較矮一點,但畢竟還在長期最後肯會再長高一些。
大概是這兩個人的眼神太過嚇人,虎杖悠仁被嚇得迅速後退了一步,“這是怎麼了?”
“沒,你別在意。”
浦由樹背對著小家夥惡狠狠地瞪了一下己的兩個兒子,她又恢復了己作為母親的威嚴。
雖然活得沒有對方時間長,但在某種程度上己那也叫做對方的母親。
“……”
“……”
賀茂蓮和賀茂涼瞬間將放在虎杖悠仁身上的視線移走,又不約而同的放在東堂葵的身上。
一直在看戲吃瓜的東堂葵:“???”
其實如果情到了這裡應該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不管是朋友敘舊又或是結交新朋友,現在比較重要的是其他人匯合。
可當浦由樹將這個情況說完後,她眼睜睜地看著虎杖悠仁的臉上冒出來了一張嘴。
“……”
完了,她忘記還有這麼一回。
這不就要命了,她現在可是以掉馬之後的身份站在這裡啊!
“美穗乃,你騙了我很長時間。”
“……”
宿儺的聲音響起,浦由樹扯了扯嘴角最後也只能露了一下己的虎牙,她現在無話可說。
一直致力於給母親找第二春的兩個崽:“?!!”
等等,這是什麼情況?
咒術界高層的人只道兩面宿儺是在虎杖悠仁身體裡復活,但具體怎麼個復活法他們並不清楚,所以也就不道其實兩是可以共享視線,甚至在虎杖悠仁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宿儺還可以冒出來一張嘴。
意不意外?
驚不驚喜?
“還有你們兩個,真當我是死了現在就準備給她找第二春?”
“……”
浦由樹一臉木然,她已經能預料到會是這麼個情況,不過沒想到的是這個修羅場來的要更快。
“哼,一個途就拋妻棄子的人好意思這麼說?”
“來都沒有真正關過我們的人,現在想著讓我們養老送終?”
“……”
不道為什麼最後的畫風竟然變成了父子之間的吵架,浦由樹站在一邊覺得己無奈極了。
這種畫面她以前也見過,只不過是在電視上,總會看到青春期的兒子跟年父親一言不合就開打。
行了,真的行了。
兩個崽都已經活了一千多年,早就已經過了青春期這麼個說法,停一下吧。
她的聲音很快就消散於個人的爭吵,其實最難的不是她,而是想要勸架但完全勸不住的虎杖悠仁。
己臉上的嘴在跟人家不停地吵架,虎杖悠仁本來覺得把嘴捂上應該就沒什麼兒了,可誰道這宿儺越吵越氣嘴巴撅得老高就差直接伸出去咬這兩個人。
好不容易把嘴給捂上,他終於能鬆口氣。
珍愛命,就要讓宿儺別瞎把出來。
領域當的宿儺捂著胸口不停地喘著粗氣,本來他就以坐月子的姿勢一直窩在這裡,現在被氣得更是躺得肆意妄為。
不行,這口氣己絕對得出回來。
呵,不就是第二春嘛,像誰沒有一樣。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虎杖悠仁左手上又突然冒出了一張嘴。
“美穗乃,你信不信我也可以找第二春?”
哎呦!
浦由樹的眉毛恨不得都挑上。“那你快去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