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由樹一直覺得裡梅真的是宿儺最忠的手下, 哪怕對方變成詛咒之王,裡梅也一直追隨於對方左右。
這可真的是非常堅貞的主僕情誼,當然宿儺只不過是隨手救下他, 但卻得到了對方很大的回報。
說不酸是假的, 不過仔細算算其實她也撿了不少人。
狐狸精、滑瓢以及被騙的風音, 要不是她中途突然掛掉可能撿到的孩子會更多。
對,她也沒有什麼覺得可酸的地方, 只不過到死她都不知道裡梅的真實性別,這個孩子未免也太過於雌雄莫辨。
看五條老師那幾乎都要蔓延出來的八卦之情,她覺得找時間有必要好好問一下宿儺關於裡梅的性別, 這真的可以說是困惑一千多年的問題。
但在那之前她還有個事情要問清楚,那就是關於吉野順平和他媽媽的安排。
“順平你現在住在高專, 那阿姨呢?”
“五條老師已經媽媽安排新的住址, 而且那裡非常安全不會有咒靈出現。”
一提起自己的媽媽,吉野順平的語氣都變得歡快起來,媽媽是他最後的底線, 如果當時媽媽被那只咒靈殺掉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總之保護好自己和家人。”
咒術師由於身份的特殊很多人都是獨身一人, 因為隨時有可能會讓家人受到牽連,尤其是像那些普通家庭出身的咒術師。
三浦由樹並不是很擔自己這邊,畢竟她這一世的父母都挺強的,雖然比不五條老師這個天花板, 但好歹也是兩個一級術師。
“由樹姐?由樹姐?!”
突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三浦由樹終於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開,她有些疑惑的看向後排座正在叫自己的虎杖悠仁,詢問對方是有什麼事情。
“我和順平準備晚一起看老電影,由樹姐你要和我們一起嘛?”
“不,我們家今天晚要聚餐。”
他們家的確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一起去外面吃頓大餐, 順便再來個其他的娛樂活動,不過自從津美紀被詛咒身體變得越來越不好後這個活動暫時取消,現在小姑娘的身體有點恢復過來所以他們家又將這個活動提上日程。
說起津美紀被詛咒,好像跟八十八橋有些關係,那是個什麼傳言來著?好像當初連她學校的人都討論得熱火朝天。
所以到底是什麼來著?
三浦由樹皺著眉頭回想了一會兒發現自己完全忘記了八十八橋到底有什麼樣的傳言,明明千年前的事情記得還挺清楚,結果現在的一些事情她反倒不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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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想到這個她狠狠地嘖了一聲,這感覺真的是非常不爽。
透過後視鏡發現對方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非常猙獰,嚇得虎杖悠仁迅速向後仰去。
難道說是由樹姐非常不願意跟他們看電影?不然為什麼突然表情變得這麼猙獰!
眼看可能是自己的同伴誤會些什麼,吉野順平趕緊在旁邊拽了拽對方的袖子,非常小聲的提醒對方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我覺得三浦同學可能是想到了什麼其他的事情所以才變得這麼氣憤,不是因為你。”
“真的嘛,剛剛真是嚇死我。”
“……”
不,其實這完全就是在自己嚇自己而已。
“我聽說一直惹三浦同學生氣的是五條老師和那個宿儺,好像大部分都跟虎杖同學你無關,所以你不用太擔這件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與三浦同學也接觸一段時間,對方除了經常面無表情之外其實很好說話,也沒見過她真的跟誰生氣動過手。
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虎杖悠仁甚至還能回憶起來被對方打的時候那種痛感,如果順平真的見到那一幕恐怕就不會說出這話來了,但其實這麼說也沒有錯。
“可我怕宿儺總是出來,最後由樹姐恨不得不想再見到我qaq”
“……”
吉野順平在看眼虎杖悠仁之後默默地將頭轉向一邊看向窗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就剛剛那一瞬間他總有一在安慰戀愛當中小女生的錯覺。
還有,說話請不要將顏字具現化,看去真的怪怪的。
幾個人在高專門口下車,在他們到之前伏黑惠已經等在了門口,對於這幾個人的組合他沒有發表太多的看,畢竟他本身就是一個話不多的人。
伏黑惠從五條悟那裡聽說脹相的事情,本來已經做好了理準備,可是在看到對方那麼一瞬間還是下意識想要將玉犬召喚出來。
注意到自己的弟弟這個動作,三浦由樹將手放在對方的肩膀拍拍,示意這個小家夥不要太過緊張,式神會受到主人的牽制,不能隨隨便便就殺人。
“脹相不會有問題,而且他現在致力於讓悠仁叫他哥哥。”
“???”
不是,這其中怎麼還有這麼個讓人摸不到頭腦的關係?
“五條老師怎麼跟你說的?”
意識到自己弟弟的表情不太對勁,三浦由樹微微皺了皺眉頭,如果是五條老師跟對方解釋不一定會用什麼奇怪的方式,她真的非常不放心對方。
“就是解釋一下你們跑到平安京吃瓜,甚至還讓我們買股。”
“買股?物件都有誰?”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有一不詳的預感,甚至覺得對方可能會在高專直接下個賭注,比如說【三浦由樹第二春花落誰家】的那種。
“他說得剛剛整理一下。”
“……”
那一瞬間三浦由樹產生想要把五條悟房子點了的想法,她要讓對方沒有整理的思。
竟然還想整理一下她第二春究竟有多少人?
有病啊!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
這踏馬還要買股?這為什麼還要買股?
“五條老師日常犯病,你不用搭理他。”
“恩,我本來也沒想搭理他。”
姐弟倆坐三浦家派來接兩人的車直接到酒店,剩下站在原地的人就收拾收拾準備去看個舊電影。
脹相完全就是為去湊個數,他現在日常致力於讓虎杖悠仁叫自己哥哥。
但一個剛出生的特級咒靈肯定不能將專注力全部放在電影,所以在吉野順平換上第二個電影之後脹相的海膽頭直接砸到了虎杖悠仁的腿上,真的是當場給他來了一個膝枕。
“……”
能不能不要搞突然襲擊,真的很嚇人啊!
“虎杖同學人緣還真是好,不管是之前京都的東堂又或者是脹相,大家都非常喜歡你。”
“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之前的學校時也是這樣,大概真的是我人緣比較好。”
這麼說著虎杖悠仁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撓撓頭,只要宿儺不突然冒出來那麼他就沒有惹別人生氣的點。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他就又能想到自己因為對方被打那麼多次的經歷。
第二個電影已經觀看完畢,在將碟片從機器裡取出來裝進盒子裡後有點黑的吉野順平決定找對方談一談。
“虎杖同學,我覺得有必要來幫你弄清一些事情。”
“哎?什麼事?”
剛剛將脹相拽進被子裡的虎杖悠仁有些意外的抬起頭,很明顯他並不是很清楚對方到底要跟自己說什麼,當初在校門口也是說出了一些讓他覺得比較奇怪的話。
“虎杖同學,你對三浦同學是什麼樣的感情呢?在知道她與宿儺的過去時你會不會裡不舒服?看到她跟其他男生關係親密是不是覺得難過?”
“……”
這可真的是一下子來了三個非常刺激的問題,虎杖悠仁當時就蒙,關鍵他真的不知道這幾個問題的答案呀!
就在小家夥被吉野順平尖銳的問題難倒時三浦由樹這邊的氛圍可以說是一片祥和,大家都在慶祝津美紀身體恢復,坐在兩個姐姐中間的伏黑惠此刻顯得都柔和許多。
一家人先是在酒店吃一頓,之後又趕場去ktv,三浦夫妻倆完全就是麥霸恨不得霸佔所有的麥克風,剩下的三個崽對唱歌也沒有什麼興趣就百無聊賴的坐在一起聊一些高專的事情。
“對了津美紀,你能說說關於八十八橋的事情嘛,之前你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所以沒有具體解一下事情的經過。”
三浦由樹狀似不經意的開口,也順理成章的讓津美紀將八十八橋的事情告訴她,在對方被詛咒時自己自認為只是一個奶媽,可現在她不一樣了,她現在可以發揮出全盛時期三分之一的實,想要徹底解除津美紀身上的詛咒也不是不可以。
“我們只是聽說關於一些八十八橋的傳言,然後像是試膽一樣就跟大家在晚一起去那裡轉了一下。”
津美紀只是一個普通人,她完全看不到任何奇怪的東西,在她看來那真的就是一個在晚有些陰森的橋而已。
“沒事,所有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伏黑惠依舊很乖巧的坐在旁邊,在兩個姐姐面前他一直很乖巧沒有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可讓他比較想不到的是本來很正經的三浦由樹突然告狀。
“津美紀你不知道,惠現在動不動就暴血,明明是個脆皮。”
“哎?惠你真的這樣?”
???
伏黑惠當場表演一個什麼叫做戰略性後仰,為什麼突然告狀!為什麼!
讓伏黑惠震驚的事情其實還在後面,比如說【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想當我姐夫】以及【我敬你為老師,你竟然也想當我姐夫】
總之這個崽非常難做人,甚至拒絕加入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