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腦花的計劃, 為了能夠救下被關在帳裡面的普通人,高層肯定會讓五條悟自己一個人過來,到時候孤軍奮戰的他就會被自己這方直接圍住, 到時候再利用對方與夏油傑的關係封印了他。
之所以他會非常大的把握可以將五條悟封印, 完全是覺得對方在看到本來已經死了的夏油傑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管怎麼樣肯定會出現一瞬間的分神,而他就利用這麼一瞬間的分神直接把對方弄進獄門疆當中。
反正所的計劃都被他計劃得好好的, 並且他認為這個計劃功的機率達到了百分之一百,知道內情的機械丸已經被殺掉,就更別提自認為高高在上的咒術師能猜到會發生什麼。
接下來, 就等著五條悟登場。
那些人類按照自己的預期真的開始驚慌失措了起來,並且一邊不停地敲打著帳一邊叫喊著五條悟的名字, 如果那些咒術師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類被殺。
哇, 他還真是有些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與此同時帳的外面——
“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為那些保守派的老家夥們還是很清楚現在發生了什麼,所以在帳外面的咒術師就只有東京高專的那些崽以及七海海。
總之所的事情都可自家人禍害,機械丸想要看到京都校的大家暫時不太可能, 如果靠他們就能解決完全不需要京都校的人過來支援。
虎杖悠仁扯著脖想要看清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結果他扯脖看了半天也什麼都沒看到,裡面烏漆嘛黑的一片壓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個帳將所的普通人全部攔在了裡面,對於咒術師卻可以自由進入,但目前他們現在不能隨意進入到帳的內測。
“還好, 現在來看所的事情都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在五條老師沒有來之前我們應該表現得著急一些。”
在腦花的計劃中他們現在一定應該是處於焦頭爛額的狀態,而是像現在這樣無所事事的站著,既然演戲就應該演得全套一些。
三浦由樹揉了揉自己透過帳內的式神觀察情況的眼睛,在靈力足的情況之下她的靈視甚至都不能維持太長的時間。
口袋裡裝著的是之前兩個崽給自己看過的那一小瓶血液,只要將這個喝下去的話自己就能恢復到原來的靈力, 但會會產生什麼其他的副作用就完全說準,在萬得已的情況下她其實太想輕易嘗試這個東西。
將手放進口袋中,她用手握緊那個小瓶子,如果今天的事情超出他們所預期的範圍,那她就不得喝下這個東西。
“悠仁,一會兒我會和五條老師一起進到帳裡面。”
“哎?由樹姐你也要進去?那我也跟著一起好了,我點不放心你。”
明知道帳的另一面是對方的地盤,那麼虎杖悠仁是更加可能讓三浦由樹就這麼直接進去,就算五條老師在可他還是不太放心。
所以這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對方一起進入到帳的裡面,如果真的發生些什麼事情他也可以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敵方在暗我方在明,這麼貿然進去的話恐怕會吃大虧。
“悠仁你現在不能進去,他們的目的就是你,如果就這麼進去了的話很可能會直接被抓住。”
三浦由樹拒絕了對方陪著自己一起進去的想法,他們的目的是【傷害小化】,以最小的傷害獲得大的功。
雖然可能中途會出現一些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但現在就要從最根本杜絕這個問題,好的結局就是五條老師進去後將腦花和真人全部滅掉。
至於她進去的原……
那就更簡單了,只有在進入到帳的內部後才能更好的控制裡面的式神,她之前沒想過這個帳的遮蔽能力會這麼強,所以比較擔心沒有她在裡面支援可能過了多久所的式神就會恢復原來的模樣。
10月31日20:30五條悟到達帳的邊緣
“由樹同學準備好了嘛,說實話我還是有點緊張的。”
看了眼明顯一臉激動的五條悟,三浦由樹非常合理的懷疑對方是準備過去砸場子的,就像是有人演戲是奔著拿下影帝影后,但的人就是去為了濫竽充數,很明顯這傢伙即使屬於後者。
“接下來就要看五條老師你的演技了,腦花估計是想讓你一心放在對付咒靈和拯救普通人上面,然後他再冒出來封印你。”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對方要把非咒術師困在裡面的行為,得說可真筍啊,熊貓的筍都被他們給奪走了。
在聽了三浦由樹的話後五條悟只是打了個響指,露出一副瞭然的表情,“我相信由樹同學你可以手撕那個獄門疆哦,過我可是最強。”
這就是作為咒術界天花板的自信,他覺得自己肯定能真的被封印。
10月31日20:31五條悟與三浦由樹正式進入帳內
隨後……
為最強的五條悟被獄門疆封印,只不過封印的時候又拉上了跟在旁邊的三浦由樹。
設想過會是這麼個結局的三浦由樹:……
我他媽……
在被弄到獄門疆之前,她迅速掏出小瓶子將裡面的東西喝了個精光,大概真的是儲存時間有點過長,這玩意兒的血腥味實在是重得可以。
嘔——
三浦由樹差一點就直接吐了出來,但很明顯現在沒時間讓她真的吐出來,知道這些血多久才會發揮作用,只要她恢復了原來的靈力,手掰獄門疆這種事情那真的是綽綽有餘。
等等,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好像不小心立了一個flag?
所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她可以恢復到鼎盛時期的靈力,可如果她沒辦法恢復呢?後她是不是要和五條老師一起被封印在裡面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呀由樹同學,我把你也帶了進來。”
“……五條老師,我可沒從你的語氣裡聽到有抱歉的含義在。”
三浦由樹臉上的表情當時就木了,過她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絕對沒看到自己的表情,畢竟現在她都不知道五條老師在那個位置,已經被封印起來的他們算是徹底進入到了獄門疆裡,周圍漆黑一片啥都看更別提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樣。
在獄門疆裡沒有時間概念,也許對於他們來講只是過去了幾秒鐘,但外面卻已經是幾十分鍾,又或者他們覺得時間過了很久但外面才過去幾秒鐘,管怎麼樣從這裡出去都是最重要的事情。
很快三浦由樹發現自己的五感開始慢慢退化,身體也變得燥熱起來,知道這種改變究竟是因為獄門疆還是自己在進來前喝掉的那一瓶血,本來想要開口詢問一下五條老師的情況,可她發現自己竟然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
身體當中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燃燒,那一團火在身體的各個位置不停地亂竄,慢慢地全部集中在了心臟的位置,燒得她胸口很悶甚至有些疼。
意識越來越模糊,後三浦由樹自己都開始些想不起來她應該在哪裡,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她好像又回到了千年前自己還是賀茂美穗乃的時候。
……
………
賀茂美穗乃一瞬間的覺得點噎得慌,大概就是這個孩的命有一半是自己救下結果這個崽竟然將宿儺當了救命恩人。
她不應該搞歧視這一套的,但宿儺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可以被當救命恩人的人,哪怕把晴明當救命恩人都比宿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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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願意一直追隨著您,管做牛做馬都可以!”
聽到孩說出這種話,宿儺的劣性又跟著冒了出來,既然做牛做馬都行的話那過來趕個牛車應該不是問題吧?
於是才幾歲大的孩子就被宿儺安排得明明白白,在那裡趕著跟自己身形並不是很能匹配的牛車。
人幹事?
這是人幹事?
“啊,竟然讓一個孩趕車,真的是人哦!”
八條太郎在旁邊嘖嘖了幾聲,這讓美穗乃些奇怪的看向對方,為她總覺得對方好像話裡話外的意思都不太對。
在場的幾個人當中除了兩位當事人之外其他的幾個可都是將前後果瞭解得一清二楚,於是差多屬性的安倍晴明立刻接著某位八條太郎的話順了下去。
“那孩看上去那麼瘦弱,竟然還忍心讓他趕車,這個宿儺還真是個好人。”
安倍晴明之後狐狸精也順勢接了上來,“他長得就有點兇哦,而且他是真能忍心讓這孩子做這種事情,真是可憐呢。”
“……”
啥?這些人到底在說什麼?而且為什麼突然站在了同一個戰營?
被眾人可憐的孩子本梅:宿儺大人現在這個速度還行嗎?如果覺得些顛簸我可以將速度慢下來一些。
看著那個孩子跟小大人一樣將宿儺照顧得無微不至,其他幾個人都沉默了起來。
其實沉默的原很簡單,主要是酸的。
天啊,宿儺這傢伙真要逼臉,竟然讓一個小孩子照顧自己!
淦!
鄙視他!
於是這四個男人詭異的形成了一個鄙視鏈,宿儺就是那個被所人鄙視的人。
可就是這個被所人鄙視的宿儺最後娶到了所人想要保護的美穗乃,然後身邊還一個死心塌地忠護主的僕人。
非常的人生贏家。
“美穗乃巫女大人,我夜觀星象覺得宿儺未來會生變,如趁早做了他。”
“等等,八條先生您不是個賣貨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