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念頭,他馬上去找路面的監控錄影,不過很可惜,沒有拍到車裡的人,而且車牌照也被人用黑布給蒙起來了,但至於更詳細的資訊,他無從知曉了。
他隨後去了穆乙乙所在的律師事務所。
進去的時候穆乙乙正在和一個人講電話,看到他突然闖進辦公室,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在跟誰講電話?”尤風曉平靜地問她,儘管他內心此刻已經洶湧如潮了。
還是一貫的穆式風格,“有病啊你,我跟誰講電話管你什麼事?那是我的隱私,你管得著嗎你!告訴你,我是律師!”
“我知道,你不用一遍又一遍得強調。”尤風曉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看她。
穆乙乙被他認真而篤定有成的眼神看得心慌了,不自覺地移開了視線,“我說舒先生,你眼中影響了我的工作,我請你馬上出去。”
“怎麼,心虛了就下逐客令啊。”尤風曉的笑竟有種魅惑的魔力一般,“喂,我說你剛才是在跟chirs講電話吧。”
穆乙乙聽了這話幾乎要跳起來,“你說什麼啊你,我怎麼會跟一個死人講電話的!再說了,當時法醫都鑑定過已經死亡了呀,你又不是沒親眼所見,幹嘛誣陷我?”
尤風曉見她這樣的反應心中的把握又增加了一分,“好好好,穆大律師別生氣,我只是說說而已,您可千萬別跟我打官司啊。”
“不打擾了。”尤風曉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便離開了穆乙乙的辦公室。
他站在門外,就聽見穆乙乙又撥通了一個電話,不過這次她謹慎多了,聲音被阻斷在門裡。
出了事務所,尤風曉覺得心情無比舒暢。
雖然他沒有證據證明那個人就是chirs,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是她,一定是。
望著天空,尤風曉忽然之間覺得生活中又多了一個等待的理由。
這裡是她的舞臺,她一定還要回來的。
只是不知道,這份等待值不值得,這份等待會有多長?
穆乙乙站在事務所門口,看著尤風曉漸行漸遠的背影,對著手機嘆了一口氣,“師姐啊,這麼說你是故意讓他看到你的了,你不早跟我說一聲,害我擔心死了。”
手機裡傳來一個低低的笑聲,“當然了,如果他都相信我是真死了,那還有什麼意思呢?”更何況她是要回來拿走舒捷的,她只是暫時離開,舒捷也只是暫時寄放在他手裡而已,時間到了,她會拿回來屬於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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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有趣的啊,真搞不明白你怎麼想的。”穆乙乙玩弄著手機上的小掛墜道,“那你什麼時候會回來呢?這期間要做什麼啊?”
“五年。”那人又道,“旅行。”
“哇,好想跟你一起旅行啊,跟你一起旅行肯定特別有意思。”穆乙乙撅著嘴嘟囔,“真是煩人的工作,一刻都不能離開。”
“好了好了,穆大律師,要是你被我拐帶走了還了得?不跟你講了,大恩不言謝,我會記住你的好的。我有事先掛了。”
穆乙乙聽著聽筒中傳來的“嘟嘟”聲,又嘆了一口氣,隨即回了事務所。
這人跟人之間,果真是有差別的。
她還是做她的單細胞生物比較好,有憂愁,有快樂,這才是生活啊。
不過,五年,是不是太長了呢?
那個人,會有耐心等到五年之後麼?
到那時,是新生活的開始還是舊生活的新一輪糾纏呢?
一切,她無從得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