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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陳曉默又徘徊在幾個擂臺之間,準備觀看其中的一場。
由於第一輪的比試為期八日,而陳曉默在第一輪又輪空,所以這幾日他便無事可做,只得一場一場地觀看比賽,來提升自己的作戰經驗。
這時,前方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少傑!“陳曉默激動地喊道。
溫少傑一驚,繼而興奮道:“哎,曉默,是你啊,你今天沒有比試嗎?哦,對了,你看我這記性,你第一局輪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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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道:“對了,你已經比試過了嗎?”
“再過幾天才能輪到我,我正準備多看幾場比試,向師兄師姐們多學習學習。”溫少傑回答道。
“可是每天都有這麼多場比試,我都不知道該看哪場了!”陳曉默抱怨著。
溫少傑的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情,“若是往日,你不知道看哪場也就罷了,但是今天有一場比試是非看不可的。”
“非看不可?這兩個人都很厲害嗎?”陳曉默不解地問道。
“那是自然,她的道術在天山派的年輕弟子中可是數一數二的。”溫少傑由衷地讚歎。
陳曉默一訝,猜測:“難道是凌雲峰的李天明李師兄?”
溫少傑搖頭:“非也,凌雲峰的李師兄自然也是道法高深,但引人注目的卻另有其人。”
“那是誰啊?”陳曉默追問。
“跟我來!”溫少傑神秘地一笑,拉著陳曉默便向廣場中央的一座擂臺跑去。
廣場之上共有八座擂臺,因為此刻還未到比試時間,所以各個擂臺前圍觀的人還並不是很多,但惟獨廣場中央的“者”字擂臺前已經圍了一大圈人。
溫少傑與陳曉默急忙向前擠去,才佔得一個視野較好的觀看位置。
不多時,便有一大群人向這裡湧來,但與往常不同的是,各脈的弟子竟然都聚集在了這裡,且以男弟子居多。
這裡頓時變做了人山人海,陳曉默的心中暗自慶幸,多虧自己搶先了一步。
“少傑,你剛才說得那個人到底是誰啊?”陳曉默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看,就是她!”溫少傑說著,向最前方的一個白色身影指去。
又是那個熟悉的身影,一紫一藍兩柄仙劍在她的背後熠熠生輝。
“原來是她啊!”陳曉默低聲說道。
“怎麼,你認識她?”溫少傑訝道。
“啊,沒,沒有。”陳曉默急忙解釋道。
溫少傑嘿嘿一笑,說道:“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認識這種厲害的人物呢!”
溫少傑又向前擠了擠,踮著腳尖張望著,“她叫沈月華,是飄渺峰流雲大師的弟子。飄渺峰女子多美貌,而這沈月華便是飄渺峰上姿色最為出眾的一個,傳說近百年來都沒有一個能比得過她的。”
陳曉默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失聲道:“怪不得周圍會有這麼多男弟子,原來都是來看人家美色的。”
“也不全是。”溫少擺擺手,道:“這沈月華不僅美若天仙,而且道法也是十分地高超,她僅僅入門十年,便已經同時掌握了兩種屬性,好像這兩種屬性都已修煉至很高的級別了。所以這浩浩蕩蕩的人群中,專門來觀看她道法的也不乏其人。”
看著那道靚麗的背影,陳曉默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溫少傑嘆息道:“可惜啊可惜,這沈月華是隨了她師父的性格,當真是冷若冰霜,平時幾乎不與任何男弟子說話,就連同門的師姐妹,相互交談的也不是很多。所以大家便為她取了個‘冰美人’的稱號!”
陳曉默一臉疑惑地看著溫少傑,問道:“少傑,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哈哈,可能是你平時和師兄們交流少的緣故吧!”溫少傑摸著頭笑道,“我所知道的這些,都是師兄們茶餘飯後說的。比如這次天山大會,哪脈的什麼人奪冠的呼聲最高啊,飄渺峰的哪個女弟子最好看啊什麼的。”
“那誰的奪冠呼聲最高呢?”陳曉默追問道。
溫少傑想了想,道:“每一脈都有傑出的人才,例如,凌雲峰的李天明和尹天仇,我們朝陽峰的任長風師兄和吳懷誠師兄,飄渺峰的楊清漣和沈月華,天霞峰的韓揚和袁致和,飛簷峰的唐龍與郝建,還有你們巨巖峰的劉大山師兄和林小蝶師姐,以及昨日大顯神威的田光光師兄,這些人奪冠的呼聲都很高。當然,相比之下,孰高孰低也各有說法。”
聽罷溫少傑的話,陳曉默由衷地為大師兄和師姐感到自豪,但心中也有幾分羨慕與不甘。而在這整個對話的過程中,他的目光始終未從沈月華的身上移開過。
自大會以來,擂臺之下還是頭一次聚集了如此多的觀眾,而前來觀戰的前輩們,那陣容也是令人咋舌。
掌門天衡子坐在最中央的座位上,他的兩旁分別坐著流雲大師和陸一凡,除此之外,凌雲峰的幾位長老也位列其中,這場比試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時間已經不早了,比賽即將開始。沈月華望向流雲大師,流雲大師衝她微微點頭。沈月華轉過身去,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腳下卻憑空長出一朵白蓮花來。那白蓮花旋轉不止,然後將沈月華輕輕托起,送到了擂臺之上。
“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山雪蓮’!”臺下一片驚呼。
“少傑,什麼是‘天山雪蓮’啊?”陳曉默問道。
溫少傑白了他一眼,“小子,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
陳曉默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確實,他在巨巖峰的這三年來,每天都生活在自己一個人的世界裡,與他人的交流真是少之又少。
“這‘天山雪蓮’是天山派一種御氣的無上心法,若是練成這種道法,施術者便可將真氣凝成一朵白蓮花,載自己飛行,其速度是普通御氣飛行之法的三倍。只不過這種高深的道法只有女子才可以修煉,男子是不能碰的。”
陳曉默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
見沈月華上了擂臺,仍在臺下的郝建按捺不住,手中法決一指,御氣升空,也落到了擂臺之上。
雖然他盡力表現自己御氣姿勢的瀟灑,但與沈月華那優雅的身姿相比,郝建簡直不值一提。更讓他生氣的是,自從他上臺以後,沈月華便一直抬頭望天,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即便如此,郝建對沈月華還是笑臉相迎,因為他早已被沈月華的美貌給迷住了,然後明知故問道:“我是飛簷峰弟子郝建,敢問師妹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