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起源與終點都在於那幅畫。
王和平必須要搞清楚情況。
孫開覺得有點勞累,但是也還是講了出來。
自從與母親見面,他也不斷提起。
但因為父親病重,好像並不願意多講。
終於等到父親離世以後,孫開也控制不住,必須要搞清楚真相,也是他此行的重要目的之一。
雖然與父母關係相處一般。
終歸血濃於水。
送走了父親過後,母親對他講出了實情。
原來那幅畫確實由他們家祖上傳承。
孫開的太祖爺爺在清代做過大官。
那是御賜的一幅美人圖。
聽說由清代名畫家所繪。
一直被他們家當成傳家寶。
後來家道中落。
所有財產全部變賣。
只剩下了那幅畫。
但是關於他父親為什麼要突然擊敗,這件事情倒不知道。
母親卻提供了一個線索。
孫開小時候,因為他體質比較瘦弱,經常願意生病。
某次病重之下,因為無錢醫治,父親咬牙便將那幅畫作為擔保,借了一大筆錢。
如果能償還的話,他會把畫贖回來。
可惜,最後也沒有成功。
母親清楚的記得,那幅畫被父親賣給了,綽號二斤的人。
聽說他是很有名望的私人收藏家。
事情講到這裡也就陷入到了僵局。
孫開表情非常落寞。
“那幅畫一直被父親當成了傳家寶,為了救我性命竟然捨得讓出去。”
這件事給孫開的心中造成了很大陰影。
父子二人之間的關係雖然不好,也無法改變事實。
想到此處,或許有些悔恨也有些遺憾。
孫開早已淚流滿面。
王和平也是感同身受。
母親意外離世,父親下落不明。
冷琴有有些悲傷。
王和平說道:“你應該學會感恩母親,還能在人世,就是你最大的幸福。”
嘆了口氣,孫開說道:“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專門處理你們兩人的事情,否則的話我會留在那裡陪伴母親。”
王和平特別尷尬。
浪子回頭金不換。
曾經的玩鬧富二代已經成長。
不再像以往那般胡作非為。
心中已經有了責任和擔當。
“那真的非常感謝你還能將我們的事情記在心上。”王和平說。
孫開擦擦眼淚,“確實比較神奇,因為我的家庭沒有任何的實業買賣,但不知為什麼我們家的財產卻一直都在增加。”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可以一直好好的活下去。”
“知道嗎?我接下來要說的這件事,或許你們都會覺得我在胡說八道,但那也是真實的。”
“我的家中有一個箱子,每天都會出現金錢。”
“就算換一個器皿也一樣如此。”
王和平大驚失色,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奇怪的事。
“如果按你所說,那豈不是傳說中的聚寶盆。”
孫開笑道:“如果真是聚寶盆那還好了呢,但是那些東西根本就不名貴,一個普通的箱子或者是很簡單的花瓶擺在家中都會有生錢的可能。”
此話越說越離譜。
王和平與冷琴都有點不太相信。
在他們的認知中,這是無法發生的。
就算法師擁有點石成金的能力,但那也是當障眼法。
變出來的金錢無法花費。
如果能用的話,會對他們自身有特別大的反噬。
這是屬於破壞平衡的。
天道輪迴。
誰都無法逃脫。
冷琴也覺得有點震驚。
“已經持續多少年了?”
孫開說道:“據母親所講,已經整整二十年。”
“也就是父親祭拜那幅畫開始。”
看來所有
的秘密還需要找到那幅畫。
但是關於二斤這位私人收藏家又如何能找得到?
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十年的光景,物是人非。
如果真的是他拿走的話,怎麼可能會如此安靜。
恐怕他的身上也會發生許多秘密事情。
還會對他不利。
“關於二斤我實在沒有任何線索,聽說他以前在市內非常有名。”
“許多搞收藏的都將他奉為神奇人物。”
“他的眼睛很毒,能發現任何人不能發現的東西。”
“當初這裡有一趟古玩街,經常能見到他的身影,他總是可以撿大漏。”
王和平只好說道:“不管怎樣這也是條線索,明天我們就去那裡看看有沒有人認識他。”
孫開說道:“我最近都會留在這裡,有什麼事情你們可以隨時來找我。”
王和平對他特別感激。
兩人也算不打不相識。
能為自己做到這點已經非常足夠。
也沒有任何奢求。
離開之前,冷琴說道:“凡事都講究緣分,以後好好的善待母親就好。”
孫開也是感慨萬千。
回到家中冷琴與王和平馬上將所有收集來的線索,整理一下。
梳理好了所有時間線。
“孫開的父親自從祭拜那幅畫,他的家中開始有了起色,後來將畫賣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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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斤得到那幅畫以後,或許就可以不斷地撿大漏,應該也是拜那幅畫所賜。”
“我們雖然沒有辦法見到他的母親,不知道家中那個位置為什麼可以隨便長出錢,應該也和畫有關係。”
王和平的分析得到了冷琴認可。
“那我們明天必須去那條古玩街,看看有沒有老人認識他。”
根據推測,當年二斤與孫開父親年齡相仿,現在應該是位古稀老人。
第二天頂著大太陽,兩人來到了那條很有名的古玩街。
名氣在幾十年前威名一時。
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會有。
明眼人都明白,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貨。
只不過買件藝術品回家聊表安慰。
但經過時間發展,大家也都明白了其中的套路,導致這條街咯開始沒落。
此時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街道上冷冷清清。
僅剩的幾家比較大的店鋪,苟延殘喘。
或許也印證了這一行的真實性。
開張吃三年。
兩人在街道上閒逛,周邊只有幾個零零散散的小攤位。
上面擺放的都是毫不起眼的工藝品。
根本沒有那些厲害的東西。
很快就走到了街尾。
王和平失望的說:“他們的年紀都很年輕。”
“曾經的那一代應該都退休了。”
冷琴也嘆口氣,但是無論怎樣他們也需要努力。
最後兩人開始挨家店鋪搜尋。
在一家名為萬寶齋的店鋪內,留住腳步。
這家店鋪進來就有點與眾不同。
並不是古香古色的裝修,也沒有任何富麗堂皇。
反而特別簡單,擺設的東西雜亂無章。
但是王和平透過他的感應,能發現有些東西上面蘊藏著陰冷。
證明絕對不是假貨。
毫不起眼的店鋪竟然能搞到這麼好的東西。
兩人正在觀看的時候,一位年紀不大的少年走了過來。
“要選點什麼?”
看他非常客氣,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應該就是這裡的老闆。
王和平指著前方一枚不大的錢幣問道:“那是什麼年代的?”
“客官果然好眼色,那是元代....”
不等他說完,冷琴倒是說:“你是這裡的老闆嗎?”
年輕人一愣,“我就是。”
冷琴說道:“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名字叫做二斤的人。”
不知道她有何深意,但是感覺並不是來
買貨反而是找人的。
年輕人說:“對不起,這個男人我沒聽說過,如果你們來找人的話就請離開,因為我還非常忙碌。”
他說話毫不留情。
王和平倒是想要和他多說兩句。
但是冷琴卻拉住了他。
“好吧...”
並沒有太多表達,反而直接走出了店鋪。
年輕人一直盯著兩人背影,不知在想什麼。
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王和平走在街上也問道:“師姐到底怎麼回事?剛才我還打算和他溝通一下。”
冷琴說:“那家店鋪的佈置非常不簡單,我剛剛踏入其中便感覺到有一種強大法陣。”
“不知道裡面究竟隱藏如何,秘密竟然能佈下這麼厲害的法陣。”
“證明店主絕對不是普通人。”
“恐怕店內藏有特別兇惡的東西。”
王和平越聽越心驚。
“師姐,你是不是有所誤會?”
“我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冷琴瞪了他一眼說:“你以為我還不明白嗎?所以我不想捲入其中,才會拉你儘快離開。”
“做這行的,多少都會沾染一些鬼氣,所以我可不想和他們有何爭端。”
萬寶齋內自從二人離開以後,從後室走出一位老人,雪白的鬍子,拿著菸斗,看起來非常大氣。
“平兒怎麼回事?”
“爺爺不知從哪裡來的兩位顧客,好像來找二斤的。”
老人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二斤不做這行許久了,真不知這兩個年輕人找他要做什麼?算了不要多管。”
老人走向了一面鏡子,隨後坐在那裡,靜靜觀看。
那枚銅鏡,看似有些年代。
經過一上午走訪,王和平再也沒有其他發現。
很多店鋪都是掛羊頭賣狗肉。
東西也都沒有特別之處。
唯有最開始走向的那家萬寶齋,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而他們也打聽了許多人,但是大家對於二斤也都不知道。
倒是有一家老闆給他們提供了線索。
這條街上開的時間最久的店鋪便是那家萬寶齋。
老闆複姓歐陽。
現在由他的孫子歐陽平當老闆。
真正的幕後掌握著歐陽陽,才是真正高手。
王和平聽到這名字不禁想笑。
如果能見到那位老人,也不知該作何感想。
他的父親竟然為他了這麼萌的一個名字。
歐陽陽....
冷琴與王和平再次看向了那間不大的小店鋪。
現在他們二人可沒有任何不尊想法。
據說萬寶齋和這條街的歷史一樣。
此處還沒有真正發跡起來的時候,萬寶齋就已經在這裡站穩了腳步。
可以說是這條街的活歷史。
大家見到他們都會非常尊重。
“師姐,看來我們只能再次回去。”
“沒辦法了,只能去看看。”
兩人暗中商量一下,再次走回了萬寶齋。
歐陽平見到他們有點意外。
但是也沒多說什麼。
王和平撓撓頭說:“不好意思,我還是想要問問關於二斤的事情。”
“我都已經說了,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歐陽平覺得王和平有點煩人。
“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
見他語氣有些不對,冷琴也只好說道:“小兄弟,我們沒有什麼惡意,但這件事人命關天,我們必須知道答案。”
歐陽平不知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們屬於灰色產業嗎?
如果想要黑吃黑,那和自己可沒有關係。
但看著二人好像並沒有那種感覺。
“你們先坐在這裡等一下。”
王和平與冷琴,只好聽他安排。
沒多久,一位鬍子花白的老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