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恩靠在沙發上看向兩人，他的這兩個學生雖然表現不錯，但他們似乎弄反了一件事。
“你們想要改變哥譚我很欣慰，但就憑你們現在的實力，充其量就是個哥譚夜晚的義務警察罷了。”
聽到沐恩的話，兩人雖然想要反駁，但還是沒能說出口。
“就憑你們兩個義務警察，想要改變哥譚？無異於是天方夜譚，你們能說說你們為什麼要成為義務警察嗎？”
見自家老師看了過來，兩人緩緩地低下了頭。
許久，在阿爾弗雷德為兩人處理完淤傷後，布魯斯舉起了右手。
“我們想要讓夜晚的哥譚不在那麼黑暗！”
這是他們的初衷，他們在拿到戰鬥服時，就選擇作為一名義務警察，在夜晚除暴安良。
“不錯，可你們的行動有效果嗎？我離開時哥譚就是這個樣子，我回來時這裡依舊沒有改變。
啊~我忘了，教堂那邊的情況稍微好了一些，可其他地方呢？有發生什麼變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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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沐恩這一連串的問詢，兩人不禁低下了頭。
他們的行動雖然保護了不少人，但卻並沒有讓哥譚變得更好，除了那個教堂外，哥譚還是從前的那副模樣。
見兩人都明白過來，沐恩的聲音也緩和下來。
“我知道你們這是為了哥譚，但和你們一樣想要改變哥譚的戈登，他在這裡當了這麼久的探長，連警局的人都沒法改變，就憑你們兩個每天的義務行動，能改變哥譚人民的想法嗎？”
兩人不語，他們無法反駁沐恩的觀點，畢竟哥譚真的和過去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於還變的更遭了。
“這幾天你們就在家裡養傷，順帶著也把澤努裡學派的東西多掌握一些，如果你們的能量足夠的話，就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而且也多想想你們的目標該如何實現。”
在沐恩的吩咐下，兩人只得點頭同意，他們明白沐恩這是為了他們。
而且他們的行動確實是和沐恩說的一樣，雖然幫助了不少人，但卻沒能改變整個哥譚。
……
次日清晨
沐恩在花園裡訓練著，而在他的身後，布魯斯和瑟琳娜也是一臉認真的練習。
他們雖然不能再出去行動，但一些基礎訓練還是可以做到的。
兩人一絲不苟的進行練習，在沐恩結束訓練後，他們兩人的練習也都接近尾聲。
“你們兩個現在開始練習澤努裡學派，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可以給你們講解。”
說罷，沐恩便坐到了花園的桌子旁，和阿爾弗雷德一起看著兩人。
“他們兩個還得經歷很多，現在的他們還是太年輕了。”
“少爺和瑟琳娜小姐的戰鬥能力雖然不錯，但在其他方面確實是想的太過美好。”阿爾弗雷德輕輕點頭。
他們想要改變哥譚的想法確實不錯，甚至於在他們之前也有過不少的先行者。
現在距離他們最近的，就是正在努力做一個好警察的戈登探長，在這麼一個犯罪天堂做一名好警察，對很多人來說就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在這樣一個地方去做好人，那就是在與整個哥譚為敵。
戈登探長這些年的遭遇，無不體現出改變哥譚是有多麼的困難。
而布魯斯和瑟琳娜想要改變哥譚，僅憑他們去做義務警察是無法做到的。
在兩人的談論下，布魯斯和瑟琳娜開始了對澤努裡學派的練習。
他們的精力有限，無法迅速掌握澤努裡學派的全部能力，因此兩人一起選擇了練習澤努裡學派中，可以提高能量回覆速度的虛空虹吸。
雖然他們的能量並不是虛空能量，但這能力還是可以使用的。
在他們的練習下，虛空虹吸在他們的身上運作起來，雖然只能感受到一丁點的變化，但但這也足夠他們興奮的了。
畢竟過去他們的能量恢復只能依靠自我恢復，而現在他們終於可以主動恢復能量了。
儘管恢復能量的速度並不快，但他們仍舊是開心不已，這是他們自我提升的一大步。
“他們的天賦不錯，這麼快就入門了。”
是的，入門。
布魯斯和瑟琳娜入門了，之前他們只是掌握了能量罷了，而現在他們這才算是入門，可以自我恢復能量了。
只可惜他們掌握的不是虛空之力，而是虛空之力下下無數能量中的一種，不管是恢復還是強度，都無法和他掌握的虛空相比。
“老師，我們這是成功了？”
感受到能量恢復的布魯斯，轉身看向沐恩，看上去很是興奮。
“成功了，不過也別太高興，你們現在只能說是剛剛入門罷了。
當這一能力被開發到足夠強大時，你們的能量就會變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能量？
聽到沐恩的話，兩人便陷入了幻想之中。
他們在和貝恩的戰鬥中，深刻體會到了能量帶來的攻擊增幅效果，就他們這種澹薄的能量，竟然也能將攻擊增幅到那種程度。
如果他們的能量在多一些，恢復速度再快一些，他們說不定就用不著使用那兩件特殊武器了。
“那……老師，可以讓我們看一下您的能量能對武器增幅到什麼程度嗎？”
布魯斯好奇的看向沐恩，而在他的身邊，瑟琳娜也是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沐恩。
看著兩人那期待的牧羊，沐恩不禁笑了出來。
“好吧，也讓你們見識一下，未來可以對自己的實力有個認知。”
說話間，沐恩拿起了一旁供布魯斯訓練使用的長劍。
“你們可都看好了！”
話音剛落，那原本平平無奇的長劍，此時卻是被一道相互糾纏的黑白二色能量縈繞著。
這一幕可把兩人驚到了，他們自己最多也就是在武器上纏繞一層薄薄的能量，可他們的老師手中的長劍，此時卻像是一把光劍一般，根本看不到那被能量包裹的劍身。
呼~
只見沐恩抬手勐地一揮，那劍身上的能量隨著長劍在空中發出呼嘯，甚至於還化作一道劍氣飛射出一段距離。
這可比他們兩人要強大得多，就算是把他們兩人的能量放到一起，也沒法把長劍變成光劍，更別提這有能量形成的劍氣了。
“果然還是無法模擬出Excalibur【聖劍】的顯赫刀劍。”
看著那飛射出去的劍氣，沐恩心中無奈的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