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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預言成真

“哎喲我去!”下面的孫祿突然怪叫一聲。

“怎麼了?”我忙探頭去看。

就在這時,呂珍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我根本來不及轉過頭,眼角的餘光就看到,她連著梯子向後方倒去。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我措手不及,想要上前搶救,已經鞭長莫及。

“屠子!救人!”

我嘴裡喊著,轉過身,手腳並用,吊著樓頂跳到平臺上。

等跑下樓,看到後院的情形,整個人呆若木雞。

二樓平臺的護欄高度不足以防護,呂珍連帶竹梯,整個翻了下來。

此刻,她渾身是血的躺在院中角落的石臺上,原本放在那裡的兩口荷花缸,都被砸碎。

更加觸目驚心的是,那原本就不怎麼結實的竹梯,也已經支離破碎。一塊三指寬、一尺長的竹片,像是一把尖刀一樣,正插在呂珍的胸口!

“怎麼會這樣?”孫祿也是嚇傻了。

“快打電話叫救護車!”我急道。

等待救護車的這段時間裡,我和孫屠子傾盡全力對呂珍做救護。

等她被送去醫院,兩個人都累的癱坐在了地上。

這時我才想起問孫祿,剛才我在樓頂喊他的時候,他在幹什麼。

孫祿像是想起了什麼,左右看了看,撐著爬起來,又走到石臺旁,用腳踢開那裡的碎缸片,彎下腰,從石臺底下拿出一樣東西,居然就是先前紙箱裡的骷髏頭。

孫祿說:“我先前怕你和呂珍有閃失,一直抬頭看著上邊。忽然不知怎麼,像是被人在身後用力拍了一把。紙箱子掉了,這死人腦殼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我問:“你沒有碰梯子?”

“怎麼可能?”孫祿急道,“紙箱掉的時候,我正好聽見你在上頭喊,我壓根沒碰梯子,回過頭,連人帶梯子已經折到外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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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看著二樓平臺,“怎麼會這麼巧,在那個時候……”

這時,警察也已經趕到,兩個臉生的警察過來找我倆瞭解情況。

兩人一眼看到孫屠子手上的骷髏頭,先是雙雙一怔,跟著同時下意識把手伸到了腰裡。

“這是怎麼回事?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面對警察的質問,我大腦更加混亂,只能是先自報了身份。

對方打電話核實之後,並沒有對我倆放鬆警惕,先是盯著孫祿,讓他把骷髏放在一邊,然後開始對我倆進行盤問。

我和孫屠子述說著來這裡的目的,以及進來後發生的狀況,心裡卻一直感覺哪兒有點不對勁。似乎因為之前的混亂,錯失了某個本應該留意的細節。

直到增援的警察趕到,一名技術警根據現場痕跡和我們的描述,在呂珍摔落的位置,做出記號的時候,看著石板上人形的白圈,我腦子裡的某根神經才猛然一跳。

孫祿貌似也想到了什麼,突然指著石臺,圓瞪著兩眼:“禍禍,你看,這……這像不像是最後兩幅畫?”

“你們想幹嘛?!都蹲下,不許動!”詢問我們的警察被嚇了一跳,幾乎差點掏槍。

我趕忙拽了孫屠子一把,示意他雙手舉過頭頂,但卻沒有按照對方說的蹲下身,而是急著對對方說道:

“快趕去河邊,過了河,小樹林邊有間破屋,住在那裡的人,可能有危險!”

之前我和孫屠子因為搶救呂珍,無暇分心,在看到警方標註的傷者痕跡時,才驀然想起,呂珍摔落在石板上,胸口插著尖刀似的竹片。

那情形,就跟石棺蓋上的最後兩幅刻畫極度相似。

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畫中顯示的,似乎是在前院。

然而,這就是一座筒子樓,簡單的刻畫中,又哪裡分得清反正?

呂珍摔在石板上,胸口插著‘刀’,最後兩幅‘預言’的刻畫竟然成為了現實。

刻畫總共有七幅,如果畫中的一切都將不可避免的發生,那丁斜楞會不會在我們離開後,被那個一直不能確定身份的第五個人殺死,並且剝掉他的皮?!

作為當事人,我和孫祿都被限制了行動,但出於謹慎,當事警方還是分派人手趕去了我說的地方。

大約過了一刻鍾,看著我們的警察接了一個電話。

看著他的表情越發陰沉,我的心也跟著向下沉。

等到他掛了電話,黑著臉,用有些陰鶩的目光死死盯著我們的時候,我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

雖然不知道通話的內容,但對於警察這種慣用的‘偵查式目光’,我和孫屠子都不陌生。

警察絕不會正面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我和孫祿卻都已經猜到,石刻畫中的內容也許全都成為了現實,丁斜楞多半是出事了。

幾個警察虎著臉圍著我們,其中一個官階高的沉聲對我們說:

“雖然你們的身份已經核實,但作為案件的參與者,在調查結果出來前,你們必須跟我回去接受隔離審查。”

說著衝旁邊使了個眼色,立刻有兩名警員掏出了手銬。

對方的架勢更讓我認定,丁斜楞很可能已經死了,而且死狀極慘。

案件升級,我和孫屠子被列為了重大嫌疑人。

“怎麼說都是同事,用得著上銬嗎?”孫祿抗拒道。

我攔了他一把,但也沒有配合的伸出手,而是對為首的警察說:“我想見總隊的郭森、郭隊長。”

對方抬眼看著我:“我早上剛從總局開會回來,馬主任昨天晚上住院待產,郭頭請假了。”

“麗姐要生了?”孫祿愕然看向我,“怎麼也沒通知咱啊?”

“通知你又能怎麼樣?你還能幫她生啊?”

我斜了他一眼,想了想,對警察說:“我們一定跟你回去配合調查,但是這件案子複雜的很,在跟你們回去前,我想請你們再抽調一部分警力來這裡,處理一些事。”

“什麼事?”對方立刻又警惕起來。

我抬眼看著上方,“樓頂有東西,或許,還會有死屍。”

一聽說有死屍,對方哪敢怠慢,立刻讓人找來梯子,上去檢視。

只不到五分鐘,上去的警察就探出頭來說:

“頭兒,上頭什麼都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