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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第四章 烏雲密佈

人們總喜歡把現在的烏雲視為對將來的預兆,可是,又有誰懂得,真正的預兆是在自己心裡而不是在天上呢?

“嗚哇——”淒厲絕倫的慘叫聲,在離西木鎮六十裡外一個小樹林裡傳出。一個清瘦的老者掙扎著從樹林裡爬出來。

老者頭戴的三清冠被劈掉半截,上身的道袍被一種紫色的火焰焚燬著,焚燬的速度很慢很慢,原本附在道袍上的真言文字卻像是被火驅趕的螞蟻,竟然生活地跳動著,彷彿在害怕那道蔓延過來的紫色火焰,全都扭曲擠壓在一起,往火焰尚未燒到的頸領方向躲。

老者的褲子也被燒掉了,出奇地沒有燒掉皮肉,反倒是單純燒掉了褲子,露出乾瘦的大腿和灰黑的腿毛來,甚為不雅。

老者左手持一個壞掉的金色搖鈴,鈴給壓扁了,呈一種不自然的扭曲狀。而他右手的三尺青鋒此時只剩下不到一尺,劍身上有著另外一種黑綠黑綠的油膩在消蝕著劍身。

饒是如此狼狽,老者卻仍不肯放棄手中殘劍和破鈴,猛一抬首,滿是皺紋的臉上老淚縱橫,他出盡氣力用帶撕裂感的沙啞聲音喊道:“黑暗教父,你這個變態,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變態?你居然說我是變態?真的太過分了!”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從老者身後傳出,隨即,一個矮小但身材魁梧的大漢從樹林中步出:“哎,沒辦法。偉大引起嫉妒,嫉妒導致怨毒,怨毒滋生謊言。我明明這麼偉大,這麼英俊,可偏偏有人妒嫉我,痛恨我,誣衊我。天啊。你為什麼對我如此不公。”

被稱為‘黑暗教父’地人舉起他粗壯短小的手臂,附在老者身上的火焰陡然變猛。

“你……哇……”似乎是受到了最致命的一擊。老者的身體開始迅速地捲縮,變小,同時伴有強烈的顫抖。到最後,猛抖三下,就不動了,在老者的小腹處,衣衫無聲地碎裂開。隨即一個發亮地金色小球從老者的肚子上彈了出來。

難道,這顆金色小珠子就是老者地本魄丹?對,沒錯!

只可惜這顆本魄丹還來不及飛竄,黑暗教父左臂上的那面詭異的盾牌就產生變化了。這是一面非常難看的盾牌,三尺多長,一尺半寬,如果不是不夠長,把它形容為一塊棺材板也毫不為過。灰黑的底色。銀灰色的巨型稜邊,長方形的稜邊包著地是每排兩個,共三排六個的紫色骷髏頭浮雕。

六個紫色骷髏頭形態各異,有的缺了半邊腦袋,有的沒有下巴,有的空蕩蕩的眼眶裡居然掛著兩棵業已的野花。而且骷髏上不時有紫氣逸散而出。伴隨著某種極其難聞的腥臭味。

就是這一面顯然是邪器地盾牌,卻在老者本魄丹彈出來那瞬間自己動作,產生出一股莫大的吸力,把老者的本魄丹一下子吸到盾牌上面。那六個本來像是裝飾的骷髏頭突然間活了過來,爭先恐後地去啃咬這顆本魄丹。

“桀桀……吱桀……”足以令人嘔吐的聲音響徹整個樹林。

老者開始變冷的身軀上,那雙眼睛暴凸著,彷彿不甘地望著自己一生修為給魔頭如此踐踏。

“哈哈哈哈!”黑暗教父狂笑不止:“這就是號稱紫日幫四大長老之一地年柏青的實力麼?笑死人了,笑死人了!這麼菜!還號稱半仙呢!早知道就不用我親自出手了。”

“白瑪老大,我都說過不用您親自出手的,交給我們就可以了。”一個幽幽的聲音從黑暗教父背後的空地中傳出。這聲音不男不女。不高不低。飄忽不定,若是有普通人聽到。肯定會嚇得心驚肉跳的。

黑暗教父不以為然,抬首道:“沒關係,我不出手,我的‘黑洞’出手就可以了啊!”說罷,用短小的右手手臂在那面恐怖的盾牌上親暱地蹭了一下。盾牌上六個骷髏頭立馬發出‘愉悅’的歡叫聲。顯然,這面有靈性地邪器盾牌就是黑暗教父口中地‘黑洞’了。

“老大,你其實真的不必……”隱沒在空氣中地那人還在勸說著,可給黑暗教父一口打斷。

“你不必說了!在公在私我都要對付紫霧龍的。在公,他拿著五分之一個‘破日之心’,而且他也在我地盤上,如果給其他白痴捷足先登,那不是把我的面子都放到地上給人拼命踩了?”黑暗教父大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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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私……我的紫弟弟可是我千年來看過的最帥的小夥子。啊!他白裡透紅好比陶瓷娃娃的臉蛋,好像女人一樣誘人的嘴唇,他挺拔中帶點秀氣的身段,無論是哪一樣都讓我深深著魔。不行!我一定要親手得到他,他是我的,我不會把他交給任何人。”黑暗教父簡直是自我陶醉似的,用力地揮舞著雙臂。

“……”

“逃吧!我的霧龍,你用力地逃吧!我會一個一個把你身邊的人以最殘酷的手段弄死。我會把你的長輩的骨頭都磨成齏粉,我會把你部下的頭顱都竄成項鍊,我會把你追得無路可逃,最後……最後終於心悅誠服地擺到在我的石榴裙下……”黑暗教父發紅的眼珠裡露出迷醉的神色。

到底黑暗教父是男是女,這倒不得而知了,不過肯定的是,他有著長及胸膛的大紅色絡腮鬍子。他的頭是半光的,上半部分光溜溜,然後周邊頭髮以‘地中海’格局包圍著光禿的頭頂。

他也很矮,若是跟魏強站一起,頂多到魏強的小腹。屬於典型地粗壯型五短身材。沒錯,假若要他去參演一出關於動物的戲,他去扮演烏龜或者王八肯定是最合適的。

他身上的衣著也很花俏:肩甲是橙色的,呈飛翼狀;同樣是橙色作底的胸甲上,披著一件黑色底色,上繡有十八個只穿內褲正在翩翩起舞的金色俊男;他下身穿著一條紅底帶橙色菱形花紋地……百褶裙,到底裙子下面穿什麼這倒真是無法知曉了。

他左手就是那面叫做‘黑暗教父’的盾牌。右手拿地是一根形狀奇特的綠色蛇仗。這仗既像權杖,又像是錘子。後端呈蛇形一圈圈殘繞在右手前臂上。前端自然伸出昂起。眼鏡蛇頭造型的仗頭,寬扁厚實且嚇人。彷彿既能用於噴射某種東西,又可把蛇頭拿去做敲打之用。

不過,大概誰都沒有想到,就這麼一個像小丑的傢伙,竟然是西陸最大邪派的首領——人稱‘黑暗教父’的白瑪吧。

“嗯嗯,火玄啊!我改變主意了。來來來。把耳朵湊過來。”黑暗教父突然莞爾一笑,小孩子似的笑容在他粗糙地臉上綻放。

黑暗教父的反覆無常,火玄永遠無法習慣,可誰叫他就是自己的老大呢?

在客棧,魏強醒過來了。

(唔,這是什麼時候了……怎麼我好像睡了很久似的?)睜開眼往向窗外,魏強的心猛地一跳。

(不是吧!)難以置信,也不得不信。太陽仍然掛在天空,不過比自己之前所注意到的往東面了點。這就是說,除非是太陽改為西升東沉,不然自己就是睡了一整天。

“呃,我也太能睡了吧。”剛自我唸叨時,魏強又發現不對頭了。客棧那張床。整張床不知何時給一股可見的藍色真力包裹住。

“這是……”魏強察覺到,真力的來源是正伏身在自己身上地菜菜。

似夢似真,不知為什麼,菜菜給自己的感覺不再冰寒,哪怕現在是再無一絲衣物的阻隔,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爆發出強力寒氣了。此刻的菜菜,跟一般女子無異,頂多體溫略低一點。

(嘿嘿,那麼說,以後我不用運真力也可以對菜菜為所欲為了?)人在經歷第一次‘成人禮’時。大多感覺稀裡糊塗的。魏強也不例外。他全然沒有發現自己的‘小魏強’還在菜菜地體內。現在邪念一動,菜菜馬上有了感覺。轉醒過來。

“啊!相公好壞!弄得人半死不活現在竟然還要……還要……”菜菜嬌美的娃娃臉上有種仿似隨時會漫溢出來的豔紅。

“嘿嘿,給相公生個白白胖胖的寶寶,這可是頭等大事啊!”說罷,魏強開始更加不規矩起來。

正當魏強準備開始二度征戰,沒事豬的聲音突然從房門外傳來:“喂!裡面那對狗男女,你們搞完了沒?該幹正事了!”

“靠!怎麼說的難麼難聽!你換個說法不行啊!”魏強一聽,頓時不滿。

“那好,裡面那對姦夫淫婦,你們搞完了沒?該幹正事了!”

“……你!你這畜牲真是豬嘴吐不出象牙!”

“嘿嘿,你說什麼都可以。只是不知道哪個畜牲在房裡面一行房就是七天七夜呢。還裝了隔音法陣,只是啊,一般人雖然聽不到,但這是瞞不過三品以上的修真者的啊!”沒事豬的聲音很怪,有點自豪,帶點嘲笑,又有幾分佩服的味道。

“真地?”魏強愣住了,菜菜更是羞紅了臉,不敢吭聲。

“你說呢,你家紫纓姑娘有事找你,都來了十五、六趟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沒事豬這聲音已經不是揶揄,而是幸災樂禍了。

魏強一急,也沒有留意到沒事豬用地是‘你家紫纓’這個字眼,他只是純粹地意識到,連續找自己那麼多次,肯定是有急事:“到底發生什麼事?”

“這我可不知道了,每次她剛到樓下,聽到你們的叫聲就停步轉身走了。”

“你……你幫我勸說下啊!”

“有啊,身為你地頭號食客,我吃了飯還是有幹活地。”

聽到這樣。魏強心稍微一寬,可沒事豬下一句話,幾乎讓魏強當場從床上摔下來:“我跟她說,我家魏強很強悍的,一房老婆搞不定他,正準備娶二房……”

魏強一聽,頓時天旋地轉。心底大呼“救命”。

(完了完了,紫纓一定恨死我了!)魏強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對這事如此在乎。反正當時他就是這樣想的。

同時,他想起的還有另外一件事,在他進入菜菜身體後,自己的身體乃至周圍,的確是出現了奇妙的變化,當時上頭,不容他多想。可事後細想,這或許是擁有水火屬性奇異體質地兩人,在結合後產生的變化。

這感覺非常奇妙,甚至荒謬,在腦子裡居然有種‘以火生水,以水激火’地念頭。這到底是什麼,魏強不知道,可以確定的是。自己對‘水之心’的掌握程度又高了一層。而且冥冥中覺得,水之心好像是某樣很厲害的東西的一部分。應該是五分之一才對,而另外一個五分之一,正在向自己招手。

(是紫纓?她那麼火爆,莫非她叫我找的那個什麼鬼東西就是‘火之心’?)魏強還是第一次有如此強烈的預感,就好似某樣自己非得到不可地東西只能從紫纓身上獲得似的。

急於認證自己的預感。也想知道紫纓那邊到底發生什麼事,魏強輕輕捧開菜菜,跳下床就開始梳洗。

“相公啊!”

“怎麼?”不回頭還好,一回頭,幾乎當場流鼻血。之後的菜菜,香肩半露,僅用被子掩住胸前,略顯凌亂的頭髮有著某種異樣的性感,面上紅潮尚未盡退,誘人非常。若不是還有正事。魏強真想按倒菜菜再興。

“我說相公啊。其實紫纓姐姐也不算太壞吧。”菜菜低著頭,有點不安地玩弄著自己的手指頭。

“呃。怎麼?”

“我是說……我是說如果相公肯原諒她,我也會原諒她的。”菜菜地聲音低如蚊子哼哼。

“你這是……”魏強真的愕然了。

“好羞人,不說了。”菜菜突然耍脾氣了,一轉身,用被子矇頭就睡,任魏強怎麼搖晃也不肯再出一聲。

沒辦法,心裡有愧的魏強也不敢多說什麼,整理好衣服就往紫日幫分壇跑去。

跟上次來的氣氛截然不同,紫日幫西木鎮分壇這裡如臨大敵,明顯加強戒備,光是門口就站了四個三品好手,看衣飾就知道身份也絕不會低。人人臉上都有一種悲壯的神色。

(估計死人了!)魏強暗暗嘆氣。

一個通傳之後,陳宇輝就出來接魏強進去。一路上,左曲右拐,除了在路上看到白色的輓聯以及招魂幡之外,還能從好幾處地方聽到隱隱傳來地哭泣聲。

“發生什麼事了?”

“見到幫主你就知道。”

“死了很多人麼?”

“見到幫主你就知道。”

“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

“見到幫主你就知道。”

千篇一律的答覆,魏強卻覺得面前帶路這個魁梧漢子沒回答一次,肩膀就垂下一點,拳頭就緊握一分。

不敢再問,緊跟好陳玉輝的腳步,魏強來到一個地下室門口。

“門沒鎖!”陳宇輝指了指門,就站在樓梯口,背對大門,一副把風的樣子了。

魏強推門,內進,幾乎是剛踏進門口,就聽到“嗚”的一聲,一個素白的身影就撲到自己懷裡了。

白衣白裙的紫纓,臉帶淚痕的紫纓,不發一言的紫纓,魏強忽然發現無論是哪一個紫纓都是自己招架不住地。

有人說‘女人地眼淚就是女人最厲害的武器’,魏強對這點深感贊同。紫纓秀美地臉蛋上那一條條淚痕,彷彿就是刻畫在她心窩上的一道道傷疤,讓人眼見尤憐。

紫纓沒有哭,淚水哭幹了,她就伏在魏強的胸膛上,默默地依靠著,仿似讓自己已經淌血的心在心靈地避風港裡休息。

正因為紫纓什麼都沒有說,更沒有要求什麼。魏強卻變得更想答應她了。(這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呢?怎麼每次紫纓碰上重大危機的時候,都是我成為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呢?)儘管魏強對紫纓的感覺甚是矛盾,但魏強至少知道,若是自己這次再幫紫纓的話,自己在紫纓心中的印象會更加不可磨滅了。

想到這裡,剛張開的嘴巴又猶豫地閉上了。

“在你……”紫纓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改口:“你不在地幾天裡發生了很多事。紫日幫四大長老之一的年柏青爺爺遇害了。還有。原本來應聘地高手中有八個在來的路上被人用殘忍的手段殺害了,剩下的幾乎都不敢來了。”

魏強一言不發。就像是個最佳聽眾,只是又忍不住輕輕地撫摸著紫纓的秀髮。

“不知為什麼呢?跟你在一起,我既恨你,又覺得很安心,很安全。”紫纓的話有點前言不對後語,剛剛還在說正事,突然又跳到示愛宣言似的獨白。

(恨我?窺浴那事還懷恨在心啊!女人啊!女人!)魏強沉默苦笑。

“現在就剩下你、洪興還有黯戰神威兄弟幫我了。”

(喂。等等,我什麼時候答應了,別擅自決定好不好。)可這種情況下,能拒絕麼?更讓魏強在意地是,紫纓身上有種神秘的氣息在吸引著自己,看著紫纓,魏強腦海浮現出的是自己跟菜菜結合後,腦子裡那個模糊的感覺。就好像自己要找的東西,真的跟紫纓身上。

(既然有水之心,那麼是不是真的有金木土火另外四個心呢?如果拿齊了五個心,又會出現什麼情況呢?)魏強在大膽地假設著,同時也想到一個很不好的假設(該不是每個心都有一個相同屬性地女孩子在充當‘引路人’的角色,而要得到五個心的力量就必須先得到五個女孩子的芳心?)

突然想起紫纓說的那個什麼什麼東西貌似也屬於祖傳。菜菜的水之心也是祖傳寶物,魏強頓時呆住了。(暈死了,難道天都要我泡紫纓。)

魏強怎麼說都是個樂天派,想不到地,就不想,轉道:“喂喂,你不是紫日幫的幫主麼?紫日幫那麼大,沒有人幫你?”

“紫日幫兩天前,蒙西分壇和青蓮分壇給滅了。兩個壇包括7個一品高手兩個半仙級高手在內,一共三百七十九個兄弟。一夜之間給殺個精光。”紫纓說話的時候已經儘量冷靜了。可肩膀還是不住地顫抖著,最後。她補充了一句:“兩個分壇相隔兩百裡沙漠路……同一個人幹的。”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魏強出奇地冷靜,怎麼說呢,應該是見過大場面多了,忽然覺得如果是冰翔的話,應該也可以做到。紫纓要面對的邪派肯定不簡單,只不過魏強心想(我都得罪整個天道盟了,那個什麼夜魔的也不安好心,既然我來西陸之前就有點想找紫日幫做避風港的意思,那麼也不怕得罪他們的對頭了)

“哦,我懂了,你的意思是紫日幫要全線緊縮防禦,抽不出多少人手幫你去找紫日……”魏強真忘了那個叫什麼了。

“紫日龍丹。”紫纓些微不悅地補充道。

“好吧,現在你有什麼麻煩,直說吧。”

“我想你幫我問一個人借一樣東西。麻煩地是,那個人與我們並無交情,而且是一個絕對不會被金錢或者寶物打動地高手。”

“問誰?拿什麼?”魏強略顯愕然,覺得紫纓說得那人肯定是半仙級的高手。一般情況下無法說服對方很正常,但真正無欲無求不被金錢或者寶物打動地修真者,還不成仙了?為何還在半仙階段?

“紫日龍丹所在的天砂海是一處非常兇險的地方,那裡絕非尋常交通工具或者受訓靈獸可以進入的。用我們紫日幫訓練已久的青翼飛獅不是不行,但風險還是很大,除了裡面的天氣太變幻莫測外,從天空闖入或許還會觸發防禦法陣、禁制之類的。”

“問誰?拿什麼?”魏強的表情溫柔起來。

“湊耳朵過來。”紫纓輕咬嘴唇,有點不好意思。

“嗯?”看到紫纓的表情,魏強也大為好奇。

“那個,其實是啊……”紫纓的聲音低了下去。

“你說什麼!?”聽畢,魏強一聲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