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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第二章 敲詐勒索

如果有人能幫你擺脫必然的死亡,那麼你願意用什麼代價換回你的生命?

若對方索要的是你的一切,那麼當你付出一切後,你的生命又剩下什麼?

或許,並不是太多人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你沒有想過的話,那麼你應該想一想了。

“嗯——”舒懶的哼聲從那康中略帶點蒼白的臉蛋兒上彈出。

彷彿睡了很久很久,一個月?一年?一個世紀?還是十萬年?

到底睡了多久,紫纓也不知道。脊骨好像因長時間的癱臥而松掉了,大腿的肌肉也是,手臂也是,一陣說不出的痠軟支配了自己所有的感覺器官。

更糟糕的是:人家常說肌膚嬌嫩得可以滴出水來,現在倒真的出水了,稍微一動,就發現自己的衣裳全部溼漉漉的。

“我……到底怎麼了?”迷糊中,紫纓發出了一句無意識的自問。

“你為了搶救一尾快淹死的魚兒,跳到水塘裡,折騰了足足一個時辰,終於把魚兒救上來,剛給魚兒做完人工呼吸,你就暈倒了。”說話的是一個很調皮的男音。

“哦……”剛剛答應完,開始清醒過來的紫纓馬上發現不對了。(快淹死的魚?人工呼吸?)紫纓剛驚醒,睜開眼睛就看到魏強那副滿是賤笑的面孔:“啊!你耍我!”

魏強沒有回答,可他地笑容分明就是說(我耍的就是你!)

“你……我……我不是給吸入壁畫中了麼?你……你成功了?”紫纓還不算笨。至少她還意識到自己為什麼能活著。

“這個,算是吧!”魏強不好意思地摸著自己的腦勺,憨笑起來。只是他太賊了,怎麼憨笑都有點居功自傲的得意樣。

“快說!”也不顧自己身體如何,紫纓一把抓住魏強的衣領,用力搖晃著。

“你看!”順著魏強所指,紫纓看到了癱軟在地上的眾人。

最先吸進去的黯戰兄弟似乎最嚴重。雖不至於氣若游絲,但也陷入呼吸不均地重度昏迷。秦蘭情況跟洪星差不多。呼吸平順,只是脫力不醒。

“娘子——我們來梅開二度吧——”一聲非常的夢囈吸引了紫纓地注意。那是說著人話的小豬形態沒事豬,顯然他正在發著春夢,豬鞭豎了起來……

“呸。”看到了晦氣的東西,紫纓不禁啐了一口。她最在意的菜菜早已轉醒,睜著水靈的大眼睛,跪坐在幾尺外凝望著自己。

忽然間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揪著魏強衣袖的手不禁又緊了幾分,拉過魏強,紫纓細聲問道:“剛才你到底是先救我還是先救白小姐?”

“呃,這有什麼所謂?”魏強不懂。

“哼!當然有所謂,你到底先救了誰?為什麼她會比我先醒?”紫纓一陣緊張。

魏強不是不解風情地傻子,他馬上明白紫纓這麼緊張為什麼了:“你白痴啊!我當然是先救菜菜咯。”

“你……”紫纓一陣氣結,心底哀涼。

“不好意思,我從來都是有異性沒人性的。為什麼我不先救老婆而要先救你這個‘男’主顧呢?”魏強使了個眼色。表示洪星已經醒了。

“……”給魏強以他人為掩護迴避了問題,紫纓真不知該喜還是怒,心裡酸溜溜酸溜溜的,只好也跟著轉移話題:“那個‘土之心’你拿到了麼?”

“應該算是拿到了吧。”魏強臉上表情怪怪的,掏出一個四寸高紅褐色的小泥人來。那個小泥人絕對談不上可愛,因為就是一個栩栩如生的小老頭。頭是光光的。下巴一撮山羊鬍子,駝背,背上還有個大龜殼,左手拿著把鏟子扛在肩膀上,右手挽著條汗巾,精赤的上身露出一排排發皺地肌肉,下身則穿著齊膝短褲,腳踏草鞋。

“好……逼真的泥偶。”紫纓本想說難看,話到嘴邊還是改口了。“現在的問題是,裡面剩下的兩位怎麼辦?”

壁畫會吸取人的生命力和真力。紫纓幾個也不算庸手了。只被吸進去一會兒都體力透支,感覺虛脫。這兩個傢伙在他們到來之前就被吸進去了。搞不好還有些時日。兩人的真力之強,可想而知。

順著紫纓地目光,魏強把視線落在牆壁上。紫纓忽地發現魏強看著那兩個人的目光中滿帶一種名為邪惡的東西,一種絕對是小人得志的神態出現在魏強臉上。

“你想幹什麼?”魏強的目光實在太邪惡了,邪惡中還帶點齷齪,這種彷彿想把大好姑娘賣去窯子的無恥眼神,讓紫纓無疑是地鬆開了揪住魏強衣領的手,轉而護在自己胸前。

“嘿嘿,也沒什麼?我這人從來都是以德報怨的。”

(是以怨報德吧?)

“以牙還眼,以眼還牙。就是我的宗旨。”

(有這樣的成語麼?)

“當我在一個領域無法勝過對手時,我就會在另一個領域給對手以徹底地打擊!”

(這個……我倒相信。)

“阿土公!上,先打她一百下屁股,看她還裝昏迷!”魏強一聲令下,他手上那個泥人開始活動了。伸伸腿、彎彎腰、打個呵欠後,邁腿了。別看那個‘阿土公’腿短得像火柴,他走起來竟是一步三尺,轉瞬間就撞入壁畫裡面,成為壁畫裡一個活物。“嘭嘭嘭”三個小跳就從小魔女地腳跟跳到大腿,然後跳到褲腰上。

直到這時。紫纓才看到那個泥人地烏龜殼上面刻有‘阿土公’三個字。

“你!你敢動本姑奶奶地屁股!我就要你的小命!”壁畫上的小魔女突然活了,準確地說是她的頭像可以說話了,只是壁畫上的嘴唇還是沒有蠕動。

“嘿嘿,形勢比人強啊,敢問小姑奶奶大人,你現在怎麼要小人的命呢?”魏強上前,靠近壁畫。打躬作揖,一副好不恭敬地樣子。

可惜看他這樣子。壁畫裡的某人更為心寒。

“哼哼,別以為你在外面我就無法把你變成青蛙。你不放我出來,你照樣在外面當一輩子青蛙好了。”敢情小魔女也認出了魏強。

“其實,我想過了,當個小青蛙,然後每天來你地畫像前拉一堆大便,還是很不錯的。”

“你!”小魔女一陣洩氣。

“當初。你把我們兩個變青蛙,倒吊半天,現在我找‘阿土’來打你小屁屁,不過分吧?”

“你敢?”

“為什麼不敢?你再囂張,信不信我叫阿土先剝掉你的褲子,然後再當眾打屁屁?”

“你……我出來一定殺了你!”

“什麼什麼?”魏強毫不在乎紫纓和其他人的反應,自顧自地在壁畫前掏著耳朵:“我耳背,聽不清楚。”

“你。快放我出來!不然我一定殺了你!變你做癩蛤蟆,丟到井裡,一輩子看著巴掌那麼大的天空!”

“哦噢噢!阿土!上。”

‘阿土公’高高舉起鏟子,那個鏟子剛舉起就開始變大了,變得有三個巴掌那麼大,而且泥質的鏟子此時竟發出金屬的亮光。可以想象,被這麼一個鏟子打下去,肯定很痛。

不過最令人恐懼地是‘阿土公’臉上竟是不擇不扣的色老頭表情。

“別!別!別打我屁股!”眼看鏟子就要拍下去,小魔女終於投降了。

“啊啊,你說什麼?我聽不到!”魏強掏著耳朵:“你剛才算是在求我麼?”

“你姑奶奶怎麼可能求你?”小魔女仍然口硬。

“阿土!”

“桀桀!”泥人阿土臉上笑顰如花,皺紋彷彿也舒展開來了,好一副笑容燦爛的老模樣,這一次他可沒有猶豫,不等某人反悔,飛速地在小魔女屁股上敲了一記。

“啊!”小魔女疼的眼淚水都出來了。都不知那個阿土公怎麼弄的。一鏟子下去竟然是痛而不傷。外面的眾人看到的只是一幅會動的壁畫,可在小魔女心裡當眾給打屁股這可比死還難受。“你。你,你,姓魏地小子,啊——你!啊——”

每當小魔女不屈地咆哮時,阿土公總會適時地打她的屁股。

聽著小魔女的驚叫,菜菜也好,紫纓也好,紛紛勸魏強算了,誰知道魏強不聽,還做了一件令大家張目結舌的事——他一個縱身跳入壁畫中去了。

“你……你想幹什麼?”或許是困在壁畫中太久了,也給吸得有氣無力,看到魏強闖入壁畫,小魔女嚇得不輕。

“好了,現在我在壁畫中了,剛才我讓阿土封閉了壁畫這個空間,現在你我說話外面是聽不到的,而且看上去,我們是一動不動的。”魏強整理了下自己地衣裳,然後盤膝坐下。

壁畫裡,是一個正立方體空間,長寬高剛好都是一丈,並不算寬敞。在這裡面,有種無形的力量把小魔女的身體牢牢地定住了,連動彈個手指頭都不行,她的身體就保持著剛被吸進去時的模樣——兩腿屈膝張開,屁股朝後凸一點,雙手拿著四尺煙槍護在自己面前,脖子向後仰。咋看上去,真有點騎馬的樣子。

只是魏強進來後坐下,他的位置就有點耐人尋味了,他這樣坐下,面對的剛好是小魔女的屁股,直白一點就是只見屁股不見人。小魔女無法回頭,可是仍能感受到魏強熾熱的視線正落在自己地屁股上,再聽到裡面地聲音無法傳出去,發生什麼事情外面也看不到,不由陷入驚恐之中。

“你……你想幹什麼?”如果她第一次問還有多少警告的味道。這次真是絕對地妥協了。

“沒,我對你的屁股很感興趣!”魏強嘿嘿的壞笑起來。

‘我對你的屁股很感興趣!’這話可以理解成很多方面,可怕的是每一個方面都不是好事。

如果小魔女的身體還可以動的話,現在大概是瑟瑟發抖了吧。

“好了,親愛地姑奶奶大人,現在你可以體會到當時我們兩個的感覺了麼?”

“嗯。”回答近乎蚊子哼哼。

“我這人一向恩怨分明,接下來我要幹什麼?你大概也能猜到吧?”魏強此時說話地語氣絕對可以歸入斯文敗類。他每說一句。小魔女的心絃就猛地一顫。

猜不到!就是因為猜不到,小魔女才覺得害怕。她完全受制魏強,正可謂人為刀俎,她為魚肉,此刻的她跟一個面對欺凌卻毫無反抗能力的小女子無異。

“別……”她幾乎是哭喪著哀求了。

“你想我別做什麼?”魏強站了起來,靠近她,開始慢慢把玩著她腳踝上的鈴鐺。“鈴鈴鈴!”本來悅耳的鈴鐺響聲更似催魂的喪鐘。

“別……侵犯我……放過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哦?真地什麼都願意?”魏強從她光滑的腳踝上,開始慢慢順著褲腿把手往上遊移。僅僅是指尖從腳踝輕輕滑到膝蓋,然後劃到大腿,直逼腰際,小魔女就覺得一股噁心的電流從腳踝一直傳導至喉嚨,恐懼難受,全身起雞皮疙瘩了。

“對!別碰我,我投降!我認輸!以前把你變青蛙虐待是我太過分了!”她幾乎崩潰了。

魏強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站在她背後……

一、二、三……

七、八、九……

十一、十二、十三……

“嗚嗚嗚嗚——”僅僅是從一數到二十這麼短的時間裡。小魔女就徹底投降了,這次真的崩潰了,狂哭起來!“我求你了,我定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魏強很滿意這個效果,深呼吸一口氣之後。終於說出自己想要問的東西:“第一個問題,你來這裡幹什麼?”

“上個月我受正道聯盟所託,前來搶‘土之心’,結果失敗被困。”

(哇,真夠厲害,被吸入壁畫強行抽取真力和生命,吸了足足一個月還不死。)

很滿意這個答案,魏強悄悄把手向下挪了一點,可仍放在小魔女的大腿上:“哦,第二個問題。土之心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正道聯盟要搶?”

“土之心是破日之心的一部分,本身就擁有很厲害地土性力量。充分利用的話,足以移山填海,開天闢地。因為夜魔、黑暗教父等魔頭都想弄到手,所以為避免土之心落入邪道之手,我先行潛入來搶奪。”

魏強聽到答案,不置可否,只是手又向下退了一點,快到膝蓋了:“那好,第三個問題,破日之心是什麼東西?”

“具體到底怎樣我也不清楚,傳說中,破日之心分為‘金木水火土’五心,只要集齊五心,就可以擁有改變天地秩序的力量,而且持有者將會有資格直接成仙飛昇。本來我還以為這只是一個傳說,直到我看到了守護‘土之心’的小蝸牛……”

“好,最後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啊,你跟我結怨四年,我至今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哦。”

這次小魔女沒有馬上回答,直到魏強把手又往上挪移幾寸,她才荒了神地說道:“我……我叫金平梅。”

“……”

“好吧,問題結束,接下來就是一個小要求?”

“小要求?”金家姑奶奶不知是否在黑暗中困了一個多月,已經徹底怕了,更急切地希望離開這個鬼地方,當場就點頭了。

“嘿嘿,我的要求是……”

一炷香之後,在外面心急如焚的紫纓看到一個花俏嬌小地身影從壁畫中竄出,赫然就是原先被封在裡面的小魔女。她地身法非常之快。眨眼間就不見人影了。

接著就是手心上託著阿土公、臉上表情怪怪的魏強從壁畫中邁步而出。

“魏強,剛才那是……”

“等等再說,還有一位兄臺在裡面。”魏強指了指另外一幅壁畫中的藍色頭髮怪男子。

“小魏魏……”已經醒來的沒事豬舉起豬蹄,剛想說什麼的樣子,顯然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怎麼?”

“那家夥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多敲幾下。”沒事豬突然豬面帶笑,一面陽光燦爛。

“……”不明白沒事豬所為何事。但敲竹槓本就是魏強所願,於是魏強點頭後。邁進另外一幅畫。

又一炷香過後,一個落魄中帶點瀟灑與不羈的藍色頭髮男子走了出來。他一舒雙臂,當即就是一聲長嘆:“這都沒有死!啊!這就是人生哪——”

他的手臂稍稍一動,滿肩滿臂地塵土就被抖了下來,菜菜非常直接地往後退了三步。

這時,眾人才看清楚他地樣子:他身材魁梧,魁梧到絕對無法讓人忽視。體重少說一百七、八十斤。可謂肌肉橫煉。臉上有兩條刀疤,凶神惡煞地他,明明長得像個山賊土匪,穿的是一件滿是灰塵、已經不知道原來是什麼顏色地‘長袍’。長袍只有半截,左袖齊肩的地方不見了,下身攔腰爛掉了,說這件長袍是短襖也不算過分。

沒有袖子掩蓋,左臂曲線分明。凹凸有致的肌肉展露無遺。外加不倫不類、套在腳上的破草鞋。他理應給人很糟糕的印象才對。

然而,他明亮地雙眼和他略帶微笑的嘴唇就顛覆了眾人對他的印象。那不是一雙粗人可以擁有的眼睛。因為這雙眼睛有神,有著晴朗夜空的深邃感,也有著好學傑思的黠慧感。

厚薄適中的嘴唇掛著淺淺的微笑,更抹去了刀疤帶來地兇惡,使人覺得他非常有男子氣概。

只可惜。本來大家對他印象還不算太糟糕的,他轉頭瞥了黯戰兄弟一眼後,頓即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洪星、菜菜和紫纓三女的胸部、臉蛋以及大腿上。

“啊!感謝蒼天,居然還能讓我看到如此漂亮的大腿,如此挺拔的胸部,如此……啊——”正當他發表著下流宣言地時候,壁畫中突然伸出一條腿,瞄準他的大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踹。在千分之一炷香的時間過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名男子表演了狗吃屎——面朝地撲街了。

“喂。剛放你出來就做出些讓我如此不爽的事。你叫我怎麼信你的承諾!”魏強邊說便從壁畫中走出來,聲色俱厲的樣子。

“對對對。我錯了!不好意思啊,困太久,下流的本性不知不覺出來了。”一手摸著自己的腦袋,一手摸著自己有個鞋印的屁股,藍髮男子站了起來。

“……”魏強正想說點什麼,突然間藍頭髮男子地身邊黑暗處爆射出一抹七彩亮光。

“哇!”男子一聲怪叫。

“啊!”菜菜也是一聲驚叫。

美人如玉,劍如虹,一個不知從何而來地冷麵美女憑空出現,人劍合一,劍鋒赫然直指藍髮男子的腰際。

“嚓”一聲過後,男子在危機關頭地一記扭腰讓他避過了腰斬的命運,只是他的褲子頓成碎末,下身除了一條小短褲外再無寸縷,露出黃澄澄的大腿以及毛茸茸的藍色腿毛。

男子沒有猶豫,拔腿就跑,而且邊跑邊叫:“我家小玉,你太過分了!我的褲子足足三個月沒有洗,很有感情了啊!”

“哼!你不是說自己本性下流麼?我就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怎麼下流法!”神秘女子嘴上如此喊著,蘊含極純真力的仙劍連珠發出,如流星暴雨,招招不離男子要害。

仙劍劍鋒以驚人的高速閃電逼近,每一次劍鋒上的光芒和寒氣都仿似隨時可以洞穿男子的身體,男子的身體卻以驚人的柔韌在收腹、含胸、提臀、扭腰等肉眼幾乎捕捉不到的動作,輕易地躲開每一次攻擊。

如果一下左閃、一下右突地七彩仙劍是穿行於百萬大軍中的游龍。那麼男子的身體就是強龍也壓不住殺不死的地頭蛇。儘管看似勢弱處下風,但總能立於不敗之地。

“你……你要脫我的褲子,我可以找個清靜無人的地方脫給你啊,你怎能當中壞我名節!”男子嘻哈大笑著,雙腳拇指和食指鉗著那雙比拖鞋好不了多少的草鞋,飛快逃跑。

“媽地!誰要脫你褲子!你這畜牲什麼時候有名節這東西了!”女子極為粗魯地破口大罵,手上劍光更盛。

這可不是一般的劍光。每一道劍光都眩目非常,感覺上哪怕是劍光逸出來地流光異彩都含有驅邪誅鬼的無匹勁力。兩人一瞬即衝到五十步開外了。儘管是如此遠的距離,眾人還是能清晰感受到怒濤排壑般的氣勁蕩過來,由於剛剛被吸真力,又一波強大氣浪衝過來後,一個腿軟,在場眾人除了魏強外,無一能繼續站著。紛紛向後坐倒。

“名節這東西不是加以時日就可以培養出來麼?我足足兩個月安分守己,什麼事都沒做啊!”

“我靠了!”

在眾人的愕然中,劍氣隨著罵聲遠去,直到兩人真的不知跑哪去了,再也看不到影子聽不到聲音之後,眾人才愣愣地問魏強:“那兩個是什麼人?”

魏強的回答相當乾脆:“第一個是秘密,第二個不知道。”

“好,你不想說。我不勉強你。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怎麼畫那幅壁畫了吧?我至少想知道,我們不合格,不合在哪裡!”紫纓板起臉孔,直起腰,一副僱主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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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洪星、黯戰幾個也跟著點頭。菜菜更是點頭點到篩米,甚是可愛。

“我也知道你們會問地,其實也多得你們幾個在前面幫我試驗,我才明白到:‘人們常說紅花需要綠葉襯’,原來這只是人們的愛美之心作祟。天地間每一件東西既然存在,就定必有其存在的意義,是不需要外物烘托其意義的。大地的畫卷既然是最真實的生命體驗,又何須烘托?”

秦蘭和黯戰兄弟同時臉紅。

“‘天地之美,不是美在完美’。天地間沒有一個人、一件事物是完美的。完美只是一種夢想,一種追求。所以洪星補全那片葉子。顯然不符合大地的畫卷本意。”

洪星沉思片許。點頭。

“天地之力地確巨大,可天地不是因為其力量而存在於世上。力量不是天地的代表,更不是天地的唯一含義。因此,力量也不是‘大地的畫卷’的主題。”

紫纓垂首。

“再下來是菜菜,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我認為菜菜是除我之外,畫得最貼近的一個了,她寥寥數筆,就畫出了天地地美好。正如世界上只要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的存在,光與影是共生的。菜菜畫得不全,她也被吸了。”

“嗯——”菜菜“嚶呤”一聲,不好意思地埋首於魏強的胸膛。

“總結了大家的想法,我實際上已經站在成功巨人的肩膀上了……”

“到底怎畫的,說呀!”紫纓不是那種很有耐性的女子,忍不住開始抓著魏強的手臂搖晃起來了。

魏強含笑不語,豎起了兩個手指頭——食指和中指。

“你地意思是?”洪星眨著眼睛。

“兩筆,我只改了兩筆!”

“什麼!”

“我抓住了它最突出,給人印象最深刻,最能感動人地部分,強化深入了……只改了兩筆。”魏強笑容平和,輕描淡寫地說出了這個讓大家經歷生死之劫的答案。

大家沉默了,陷入了謎思中。

過了許久,菜菜第一個搖動小腦袋瓜,說道:“相公——我不懂嘛!能不能再說清楚點。”

“你知道生命是怎麼迴圈地麼?”魏強抬頭,望著漆黑的四周,雙目散光,竟以似神遊天外地說道:“無論是陸地還是海洋,都是先有植物,然後小型動物和食草動物以進食植物為生,肉食動物又以吞吃食草動物和小型動物為生。當最大型的獅子等動物成為整個生物界的王者時,你有沒有想過,獅子病死老死被殺死後,他的肉被其他動物吃掉後,剩下的東西歸於何方?”

“大地。”紫纓說出了她的答案。

“嗯,所以大地,只是一個載體,一個提供給天地萬物作生命迴圈的載體。既然如此,花開花落、植物給昆蟲吃掉,這本都是自然之數,直到這時我才想到了原來‘大地的畫卷’根本不需要新增任何的東西,因為它本身就是一個完整的迴圈了。”

“啊!這樣啊!”

“抓住了它最突出,給人印象最深刻、最能感動人的部分,強化深入,凸現出大地本身的存在意義,這才是‘大地的畫卷’真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