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就跟貨物一樣。
輕描淡寫地被送了出去。
這本沒什麼。
葉小凡這段時間，也見了不少。
無論是那些富二代面前的某些拜金女，還是娛樂圈裡的明星。
相當一部分，明面上光鮮亮麗，實則……人前顯貴，人後受罪。
而在歐陽家。
這個龐大且強盛的家族裡，保留的傳統觀念，大概屬於國內最為封建一種。
女人是附庸，聯姻的工具。
“男歡女愛很正常，但隨手要將孩子送出去，這正常嗎？”
葉小凡冷笑一聲，“我沒興趣像一頭種豬一樣，在你們歐陽家的女人身上下種。”
說到這，他突然有種熟悉感。
似乎有人曾經跟他提過類似的事情來著。
“……”歐陽擎直搖頭，“你竟然計較這個？”
“我完全沒想到。
“我只以為你不會願意入贅我們歐陽家。
“退而求其次，讓你未來的兩個兒子，姓歐陽而已。
“你依舊可以是他們的父親，而歐陽家會給予他們所有的一切。
“你的兒子，後續有機會繼承歐陽家的一切。
“而你，獲得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沒有過這樣的幻想，一對母女花啊。哈哈哈，還是說你難為情？不好承認？”
歐陽擎笑聲同樣刺耳。
蒼老的臉龐，已經不容許他作出太多的表情了。
否則他一定會露出一個大家都是男人，懂得都懂的玩味笑容。
“多少大宗師，一心修煉，蹉跎了歲月。
“等到了這個歲數和實力，才發現，有時候還不如做個普通人呢。
“吃多了，擔心五穀雜糧的雜質，影響本源純粹。
“連男女之事都無法享受，既擔心耗損真元精氣，又擔心影響心境修行。
“你不一樣，你不應該會有這種煩惱，我要是在你這種年紀，不，哪怕你比大一倍的歲數，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答應。
“盡情享受一番。
“可別像我一樣，到頭來，什麼都沒怎麼享受，還得眼睜睜看著自己肉體衰老死亡。”
歐陽擎滔滔不絕。
語氣難掩的嫉妒和悔恨。
“我們家小雪，是個處子，天資聰穎，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又有我歐陽家大宗師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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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和你結合，一定會誕最完美的人類。”
歐陽擎十分肯定。
可作態語氣，都像一個給顧客推銷的銷售員。
葉小凡無奈搖頭，“你真是瘋了，一邊想要活得更久，一邊還要為子孫後代的基因考慮，累不累啊。
“不過，完美的人類？
“這個我好像聽到過類似的說法，麒麟子嗎？”
終於想起來，前陣子凌璇竹，也提過生孩子的事情。
要跟他生一個小孩，給家族交差來著。
“對，麒麟子！”
“這不是傳說嗎？真有例子？”葉小凡有些好奇。
“當然，30年前，元家那個老東西就驗證過了，以自己早死的代價，弄出了一個怪胎。
“那個小孩，一出生就有一縷特殊內勁，純淨渾厚，完美保留了在嬰孩在孃胎裡才可能具備的先天之氣。
“那是一股薄弱但潛力無窮的力量，三歲時就具備千斤怪力。但似乎有些瑕疵，他腦袋不靈光。
“元家將那個小孩視為重大機密，秘密培養，現在什麼情況，誰也不清楚。
“但我想，就算哪天突然傳出，那小子成為大宗師，也不會讓我太驚訝。”
歐陽擎嚴肅地敘述了一件事。
關於元家一些隱秘。
家族之間，圈子不大，彼此都在密切注意對方的東西。
元家麒麟子一事，在當時轟動一時。
這是唯一一次真實可考的例子，證實了麒麟子的說法。
事實上，諸如龍生龍鳳生鳳。
古人早已經有類似眾多名句。
成為大宗師，血脈或者說基因，會有微妙改變，其子嗣必然超凡脫俗。
只不過，大宗師數量少之又少。
個個都像歐陽擎一樣，在成為大宗師時，差不多都百歲高齡了。
以前技術落後，沒法全面檢測身體素質，現在就不一樣了。
歐陽擎前些年就查過自己的身體了，精子活性已經全無，不可能有後代了。
而其餘大宗師，是否這樣，不得而知。
涉及到麒麟子一事，不會有任何家族願意透露。
元家小孩一事，也只是因為家族內鬥，導致這個秘密洩露。
小凡，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你想要什麼，歐陽家都可以滿足你。”
他一直在觀察葉小凡的神態，但沒能看出點眉目。
葉小凡還是微微搖頭，無法接受這種事情。
“你沒有想要的？”
“有。”葉小凡點頭，“我需要千年靈藥。”
“這個我歐陽家庫房裡就有幾株，只要你……”歐陽擎還沒說完。
葉小凡擺擺手阻止了他繼續往下說。
美色不夠，那就談利益。
只是這看似財色兼得的美差，會有後患。
要擱其他事情，葉小凡還能考慮一下，這件事，沒得商量。
“沒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一步了。
“祝歐陽老爺子您身體安康。”
葉小凡彬彬有禮告辭了。
歐陽擎面色陰沉，只是擺擺手，讓下人送客。
“小雪，你送葉武王出去吧。老祖身體有恙，我去看看他。”
歐陽吉打了個眼色。
“是。”
“不用送了。”葉小凡擺手拒絕。
歐陽雪當然沒有聽從。
送客這件事，不可能因為客人推辭，主人家就真的不送了。
更何況歐陽家還別有企圖。
“葉武王，您是真看不上我嗎？”
歐陽雪嬌軀窈窕，楚楚動人，氣質文雅，透著書卷氣。
很少見，有著知性美的女子。
她停下腳步，複雜盯著葉小凡，“感情可以培養的，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葉小凡皺眉打量她，“歐陽吉教你的？”
無論是歐陽吉和歐陽擎，都像個龜公啊。
“唉，反正無力抵抗，不如選個最好的。我相信您是個溫柔重感情的人，又有超強的實力，我很榮幸有這個機會。
“你可以救我出歐陽家這個牢籠嗎？我在您身邊當個小婢女就心滿意足了。
“總好過會被家族安排操控。”
歐陽雪漂亮的眼睛，閃動淚光，哀求著。
這番說辭，既是受家族指使的，也是她真實心聲。
“嘖嘖，老家夥牽線搭橋效果不大，但美女你自己出馬，施展美人計，效果要好一萬倍啊。厲害。
“我還真有些心動了。”
葉小凡嘖嘖感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