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幣全消耗完了？！”
趙宇一臉愕然地問道。
他沒想到，一覺醒來，就從超腦口中得知了零幣耗盡的訊息。
“一萬五千多零幣啊！”
“超腦，能讓我看看日誌嗎？”
刷！
【22：43：39，使用兩枚零幣，進行一次虛擬學習，增加八卦掌1點熟練度】
【22：43：40，使用兩枚零幣，進行一次虛擬學習，增加八卦掌1點熟練度】
【……】
【23：57：34，使用兩枚零幣，進行一次虛擬學習，增加七步決1點熟練度】
看完之後，趙宇更加懵了。
一萬五千多零幣，總共用了一個小時就消耗一空，平均每一秒消耗三次。
但當他看到自己功法列表中，那好幾門寫著（圓滿）字樣的武功後，臉上這才露出了微笑。
“提升很多啊！”
緊接著，趙宇有些疑惑道：“1秒提升三次，你怎麼做到的？！”
【虛擬空間學習，時長播放是為人類設定的，我是超腦，在投幣的一剎，便已接收到全部訊息……】
經過超腦的解釋，趙宇這才明白，虛擬空間中的演示內容，在投幣的那一刻，就已經被投放了出來。
像他們人類，需要轉化成類似於影片的形式接收。
而超腦本身就是智慧，直接對接了資料，自然只需要一剎那的功夫。
當然，這些其實不算什麼，換個其他計算機智慧，一樣能夠做到。
超腦真正厲害的，是在自己接收這些訊息後，能夠將其百分百轉化成趙宇能夠使用的東西。
相當於直接免去了他學習的過程，猶如武林高手醍醐灌頂一般。
“一、二、三……”
趙宇略微一數，發現自己手上竟然有八門黃級上品的功法，修煉到了圓滿的境界。
除此之外，還有一門黃級上品的功法，則處在小成階段，這還是因為沒有零幣了，不然也早就圓滿了。
見此，他開啟功法融合，將八門黃級上品圓滿的功法一併放入。
【是否花費8500科技點，將這八門功法進行融合？】
【注：八門功法並非同屬性，融合後可能會出現品級掉落的風險，請酌情使用本功能。】
“融合還有掉落的風險？”
趙宇一愣，再看一眼八門功法，確實很雜，從輕功到步法，還有各種拳法、掌法和刀法。
接著，他又試著將其中一門功法扔到了推衍功能欄中。
【是否花費6500科技點，將這門黃級上品功法推衍至玄級下品？】
“還這麼貴嗎？！”
趙宇咋舌不已，還以為功法圓滿了，推衍的價格會下降很多，沒想到還是很貴。
重新詢問了超腦一番，趙宇這才打消了現在使用這功能的想法。
推衍功能，目前來看，只針對一種功法，耗費的科技點數目，取決於功法與上一等級功法之間的差距。
差距越多，所需的科技點越多，差距越小，需要的科技點也越少。
相比較而言，目前最適合他的，應該是融合功能。
只要功法學習的足夠多，將各型別同類功法融合到一起。
比如輕功，如果他能掌握百八十門黃級上品輕功，熟練度全都拉到圓滿等級，然後融合到一起，成為一門功法。
屆時，這一門功法再進行推衍，估計只需要很少的科技點，就能推衍到玄級下品，甚至，玄級中品也說不定。
這功能趙宇畢竟新出現的，融合幾百上千種功法究竟有什麼效果，趙宇也不知曉，還要使用過才行。
“若是能以極低的價格，將功法推衍到玄級上品，那就賺了……”
畢竟，玄級功法，提升熟練度所需的科技點相比於黃級功法翻了一倍。
而且在這一階營地裡，也沒有能夠提升玄級功法的演武廳。
想要提升玄級功法，只能前往二階營地。
以他從郝雨薇瞭解到的狀況，二階營地所處的位置很遠，而且中間有很多危險，單憑視界提前躲閃，依舊風險很大。
所以，在沒達到一階高階之前，趙宇不打算前往二階營地。
“不過，現在很缺零幣啊！”
趙宇掐指一算，以這超腦的效率，一秒能玩虛擬空間三四次，算下來，一個小時就有一萬多次。
這意味著，就算在價格更便宜的演武室裡，所需要花費也要七千五百多枚零幣。
“有點多啊……”
趙宇想著，乾脆去演武廳算了，雖然沒有演武室安全，但價格便宜一些。
以他的實力，外加超腦警戒，應該問題不大。
“就算去演武廳，一小時也要一萬多枚零幣啊……”
“我回來睡覺，最少也需要八小時，那就是將近十萬零幣甚至更多……”
“一天消耗十萬零幣……”
趙宇有些咋舌，這消耗，大戶也頂不住啊。
很快，他又想起，昨天郝雨薇似乎說過，營地的庫存零幣，還有十萬多，正好拿來用著。
“十萬多，似乎也不夠用了，除掉他們的生活開支，也就能用一天！”
“得想個辦法弄零幣啊！”
趙宇推開演武室的大門，便發現門口站著一群人。
姬無雙、潘怡婷、郝雨薇等等，基本上營地高層都來了。
“你終於出來了！”
“趙宇，你沒事吧？！”
姬無雙有些擔心地上前，左右看了看他。
趙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演武室待得時間太長了，引起了其他人的誤會。
“我沒事……”
他笑了笑，道：“昨天太累了，演武結束就在這裡睡了！”
“別太拼啊！”
潘怡婷提醒道：“演武雖然好，但終究消耗的是腦力，過猶不及，如果不能得到有效的恢復，誰也不知道後果是什麼……”
“沒事，我知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去吃個早點吧！”
姬無雙略微有些興奮道：“你不知道，營地裡的早點，竟然還熱乎著呢，價格也很便宜……”
這些天，她都吃得是乾糧，喝的是冷水，知道營地裡各種設施這麼方便後，就有些挪不開步子了。
“行！”
在眾人的簇擁下，趙宇來到了早點鋪。
是一個大餐廳，擺放著大量的桌椅，四周則是一個個懸掛著的牌子，上面寫著各類食物的名稱與價格。
“包子：一籠8分……”
“混沌：一碗3分……”
一旁的郝雨薇連忙上前介紹道：“這裡的食物挺便宜的，一枚零幣可以換一百分……”
“積分可以儲存在個人賬戶裡，正常情況，一枚零幣，可以供應一個人吃三天……”
像這樣的大餐廳，營地裡還有幾座，價格基本都差不多。
他們來的這個，是規格最高，種類最豐富的餐廳。
是被李天霸特意劃出來，只有他以及自己女人能夠來的餐廳。
一行八人，總共花費了三枚零幣，吃了一桌豐盛的早餐。
當然，這是趙宇以為的豐盛，實際上，對於郝雨薇等人，已經很節儉了。
在之前，她們每一樣都是只吃一口的，偶爾碰到好吃的，也最多兩勺，主打的就是一個浪費。
飯畢，潘怡婷詢問今天幾點出發。
趙宇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上午八點，開口道：“一會吧，大家稍微休整一下，一會就出發……”
想了想，他又扭頭看向郝雨薇，道：“你昨天說有十萬零幣，在哪裡？！”
“在我房間裡！”
郝雨薇不假思索道：“零幣只能在一階營地使用，李天霸走的時候沒帶著，都給我留了下來……”
“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跟我去取一下，數量有點多，而且還有營地的賬本……”
賬本是她連夜做出來的，沒什麼有用的內容，只是寫了一天時間裡，營地現有的三十多人的消耗情況。
“那走吧，去看看！”
之前說是營地的大小事商量著來，但隨著趙宇的價值顯露，其他人已經不自覺地將他當做營地主人來對待了。
走出餐廳，見其他人依舊跟隨著，趙宇開口道：“你們要是有事，可以去忙了，不需要這麼多人都跟著……”
姬無雙自然表示要跟在趙宇身邊，潘怡婷則是想知道趙宇要幹什麼，也不離開。
至於其他五女，本就是上代營地主人的棄婦，自然要儘可能地展示自己的價值，也沒人離開。
趙宇搖了搖頭，懶得去管這些，跟隨郝雨薇一路上到了四樓。
說是她的房間，實際上在另一個房間裡，只不過房間要是在她手上。
營地二、三、四層都是類似酒店的住所，價格不一，只要提前交付零幣，便可兌換房間的使用天數。
被她當做庫房的房間，面積著實不小，將近三百多平，十萬多枚零幣，很是隨意地灑落在地上。
聽著數量挺多，實際上僅僅佔據了一小塊地方，堆成了一座一米高的小山。
郝雨薇很識趣，主動將自己連夜做出來的賬本交給趙宇。
趙宇看了一眼，除去他們三人，其餘營地現有的三十多人，每天的開支大約在一百枚左右，主要開支就是房費，餘下的也就是吃喝與玩樂。
營地內，一應設施俱全，各類娛樂專案很多，價格也不貴，同樣是一枚零幣可以換成積分使用。
十萬多枚零幣，夠這些人生存一千天，當然，他們活不到那麼久。
實際上，之前的開支更大，主要就是郝雨薇等人浪費掉了。
但眼下趙宇來了，她自然將她們五人以往奢侈的生活標準降低了。
“有沒有什麼辦法弄到零幣？！”
趙宇隨口問了一句。
其他人怔了一下，尤其是郝雨薇，在她看來，這十萬多零幣，足夠用了。
但她也沒多想，直言道：“這些都是內圈五人供奉進來的……”
內圈五人背靠霸主級勢力，大半年的時間，弄到零幣基本都送到營地來了，結果就只餘下十萬。
說實話，趙宇有些失望。
畢竟，他現在演武的消耗，一天就需要十萬零幣，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郝雨薇，交給你一個任務……”
趙宇也懶得裝了，直接展示出了一副主人的姿態，開口道：“你們幾個，白天沒事的時候，去想一想，如何能夠賺到大量的零幣，如果方案可行的話，我保你們日後晉升到二階營地！”
此言一出，五人狂喜，連忙表示自己幾人一定開動腦筋，為他分憂。
一旁的姬無雙和潘怡婷卻是有些詫異，不明白趙宇要這麼多零幣幹什麼。
按道理，就算是去演武室，一天最多也就消耗個十幾二十多枚，這還是演武室價格翻倍的情況。
除非……
姬無雙看向趙宇，腦海中有個猜想。
她懷疑，趙宇可能腦力驚人，能夠演武的次數，遠超常人。
可是，這樣一來，他要演武多少次，才能嫌棄十萬零幣都不夠，還要繼續賺取零幣？！
“行，那這裡就交給你，一切照舊，別放人進來，我們先去狩獵！”
說完，趙宇帶著姬無雙和潘怡婷離開了。
等他們走後，楊慧妍等人也不由好奇了起來。
“薇姐，你說他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麼多零幣？！”
“不知道啊，之前李天霸在的時候，也不怎麼重視零幣……”
在她們看來，零幣這東西，除了日常生活開銷外，最大的開銷，也就是演武了。
可是演武消耗腦力，一般人一天也就二三十枚零幣，沒理由搞這麼多吧？！
“算了，別想這麼多了！”
郝雨薇頓了一下，又道：“也許，他只是想考驗一下我們的能力？！”
其他人愣了一下，有些茫然，“我們的能力？！”
她們做花瓶做慣了，被人考驗能力還是第一次。
不過，眼下似乎只有這種可能，不信也得信了。
“開始想吧，怎麼能夠大量賺取零幣……”
……
回到一樓，趙宇三人朝外走去。
姬無雙忍不住問了出來，“趙宇，你要這麼多零幣做什麼？！”
一旁的潘怡婷也是一臉好奇，想知道趙宇是怎麼想的。
“演武！”
趙宇倒是沒隱瞞，畢竟，接下來要大量消耗零幣，瞞也瞞不住，索性直接透個底。
“啊？！”
兩女皆是一愣，有些茫然。
趙宇神秘一笑，道：“我個人有點特殊，腦力遠超常人，你們以為我昨天演武了多久？！”
“多久？！”
二人不由好奇問道。
昨天晚上回來，姬無雙洗漱完畢後，潘怡婷就拉上她一起去了演武室。
兩人修煉了差不多十來分鐘，感覺腦力枯竭了，便回去睡了。
“一個多小時！”
“什麼？！”
二人震驚不已。
她們昨天十多分鍾，都有些受不了，困得要死，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誰知道，趙宇竟然能演武一個多小時？！
“你是怎麼做到的？！”
“腦力充沛唄！”
趙宇笑了笑。
若是讓她們兩人知道，他的演武一小時，跟她們演武一小時的差距，估計要嚇死人。
畢竟，她們二人演武十多分鍾，頂多演武個十來次，放到趙宇這邊，也只是幾秒鐘的功夫。
而且，雙方的效率是不同的。
她們十多次，可能一個熟練度都沒法提升，運氣好，提升個一點熟練度。
而趙宇這邊，卻是一秒幾點，非常穩健，相當於用零幣刷熟練度了。
見此，兩人也不在多說什麼，只是感慨人與人之間是有差距的。
離開營地後。
在趙宇的帶領下，三人東奔西走，一邊躲避高等級怪物，一邊狩獵。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夜幕降臨之後又過了三個小時，三人這才返回營地。
這次外出，收穫不小。
【一階初級：24%】
趙宇的進度條直接增加了15%，達到了24%，按照這個進度，再有個一週左右時間，他就能將一階初級的進度條拉滿，考慮晉升一階中級的事情了。
早在昨天出發的時候，姬無雙便提前與潘怡婷說好，優先提升趙宇的等級，等他提升到一階中級，再輪到她們兩人。
所以，這兩天下來，基本上最後一刀都是趙宇動手的，她們兩人依舊還保持在一階初級1%的進度。
“我感覺同時對付兩頭普通怪應該沒問題……”
趙宇笑道：“明天也許可以嘗試挑一挑四頭一階初級的普通怪？！”
第一天外出，他們三人基本上都只找落單的，最多兩頭怪物進行狩獵。
今天的狩獵，少則一頭，多則三頭。
戰鬥方式也簡單，她們兩人各自拖住兩頭普通怪，餘下的交給趙宇慢慢收割。
“會不會不太穩健？！”姬無雙有些擔憂地說道。
“沒事，我現在實力又提升了，單挑兩頭怪物也很快的！”趙宇笑著說道。
這話倒是不假，短短兩天時間，僅僅24%的進度條，實力已經天翻地覆。
別說兩頭普通怪了，認真起來，趙宇可以在生死戰的情況下，單挑殺死三五頭普通怪。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那行吧……”
姬無雙也沒多說什麼，畢竟趙宇覺得行就行，她們跟著做就好了。
回到營地，門口沒看到郝雨薇等人，應該還在樓上完成他安排的工作。
三人先去了樓上，一番梳洗，這才碰頭去一樓的餐廳吃飯。
郝雨薇得到訊息，則是匆匆找了上來。
“要不你們先吃，我等你們吃完再匯報工作？！”
“沒事，你進來吧！”
趙宇此刻已經點好了一大桌飯菜，示意郝雨薇就坐在一旁說。
見狀，郝雨薇也不矯情，坐在趙宇身旁，拿出一份計劃書，開始講了起來。
她這一坐，一股香風隨之飄來，讓姬無雙的眉頭不由一皺。
姬無雙本身就是女強人性格，天生麗質，基本很少使用香水一類的東西。
若是以前，倒也罷了，她不在乎別的女人什麼樣。
但現在，趙宇是她的男人。
連帶著，在吃飯間，看向郝雨薇的目光都帶了幾分審視。
好在，郝雨薇早有覺悟，不會當著其他人的面去勾引趙宇，一板一眼地介紹著計劃，沒有多餘的動作。
見此，姬無雙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她還真的怕趙宇會中了溫柔鄉的陷阱，畢竟，相比於郝雨薇這樣的女人，她們戰鬥系的女人，在面對男人時的吸引力，終究是有所不如。
“想要賺零幣，我們要從他們最基本的訴求開始入手……”
郝雨薇翻出計劃書，第一行內，寫著如下內容：“內圈進入營地，晉升一階……”
“可以說，所有內圈的人，不論實力，想要做的，無不是進入到營地之中，晉升到一階……”
“畢竟，降臨一年內不晉升到二階營地，都是死，這是事關生死的事情……”
她接著拿出了另一張表格，遞給趙宇，道：“這是我設定的基礎收割零幣的辦法……”
趙宇接過表格一看，上面寫著‘營地公民等級制度’八個字。
“營地公民等級制度？！”
他向下一番，發現從低到高，分別是四等公民、三等公民、二等公民和一等公民。
在公民等級制度之外，還有一個貴族體系，但並未衍生展開，似乎只是個提法。
郝雨薇跟著介紹道：“上繳一百零幣，可以成為四等公民，擁有進出營地，購買裝備、使用演武廳的資格……”
“上繳一千零幣，可以成為三等公民，擁有開辦公司，進貨買賣的資格……”
“上繳一萬零幣，外加幫助一名門檻級晉升到極限強者的貢獻，可以獲得二等公民……”
“二等公民，擁有晉升一階強化者、獸化者的資格，可以長租營地二層的房間，享有低價購買食物、裝備、演武室的資格……”
“一階中級強化者自動升級至一等公民，待遇暫定。”
“貴族：一階高階，待定。”
郝雨薇見趙宇看得入神，不由來了精神，繼續道：“我仔細想過，按照之前五霸主的制度，獲取的零幣有限，也很難調動他們的積極性……”
“畢竟，給予他們的許可權，只是演武廳和購買裝備的資格，而且進出要上繳大半零幣……”
“反之，若是給出一條向上通道，則會調動所有人的積極性……”
“可以想象，一旦這套規則開始運行，整個零階區，不論何人，都會努力上進拼搏，瘋狂狩獵怪物，獲得零幣……”
“之前，零幣流通不暢，主要原因便是通道封鎖，其次是吸引力不足……”
“而現在，我們將這兩條路開啟，能夠吸收的零幣，數不勝數！”
趙宇微微點了點頭，單純就郝雨薇制定規則的底層邏輯來看，還算不錯，確實能調動零階區的積極性。
不過，他指著三等公民的待遇問道：“這獲得開辦公司資格是什麼意思？！”
郝雨薇笑著解釋道：“單純售賣公民資格，能夠回收的零幣也有限……”
“外面的極限強者，還有差不多將近五百人，每人一萬，也才五百萬零幣……”
“所以，我的想法是，營地內的所有物品，都由我們自己運營……”
“比如在這餐廳裡，一份飯只不過幾分錢，一枚零幣能換一百分……”
“但我們可以給他們賣幾個零幣一份飯……”
“再比如演武廳，正常是一枚零幣一次，但我們可以給他們算成十枚一次……”
“還有房間，我打算把二樓拿出來運營……”
“正常情況二樓一間房，一天是五枚零幣，我們算他們五十枚，在一樓登記，二樓專人負責開房，到時候直接說房號，讓他們進去就行……”
趙宇漸漸懂了，按照郝雨薇的意思，是設定一套新的價格體系，所有營地內賣的東西，都高價倒賣。
而且，為了防止這些人逆反，儘量不給他們單獨使用零幣的機會。
“所以，任何人在進入營地的時候，都可以將零幣儲存在我們的銀行裡，一比一換成紙幣……”
“這樣一來，只需要留下一部分零幣作為運營使用，剩下的都可以收起來……”
趙宇聽了之後眼睛一亮，如此一看，別說五百萬零幣了，一千萬零幣都能賺到。
當然，是要等這套體系運轉開才行。
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解決一些問題。
“三等公民，我們可以給他們八折的提貨價，讓他們有點賺頭，幫助我們銷售，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回收那一千零幣……”
“唯一讓我有些憂慮的，其實是二等公民……”
郝雨薇沉吟道：“就像我之前說的，提高零階區積極性的辦法，只有開啟進入營地晉升一階的通道……”
“可是這個時間怎麼控制，人，又怎麼控制……”
她說的很隱晦，實際上是擔心太早放進來這些人，晉升一階後，怕擾亂營地的秩序，也是怕趙宇鎮不住場子。
趙宇順著這套體系向下想了想，半晌，開口道：“二等公民的這個晉升還可以，不過加入貢獻度體系……”
“比如，成為二等公民後，可以使用貢獻度，換取晉升一階中級的資格……”
“一等公民也不能自動晉升，換成貢獻度晉升，並且可以使用貢獻度在到達一階中級巔峰的時候，換取晉升一階高階的資格……”
“至於貢獻度的具體內容……”
趙宇摸了摸鼻子，按照這套體系，零幣應該是充裕了，最起碼在他離開之前，是足夠的。
所以，用貢獻度換零幣，意義不大。
而一階幣的價值，現在還看不到，主要是距離二階營地太遠，那邊的情況也不知曉。
“貢獻度暫時就以一階幣為主吧，價格先別定，他們一時半會也用不到這個……”
這一點，趙宇倒不是小瞧他們，而是事實。
要知道，連他這樣開著掛的人，一天才提升個10%左右的進度，需要將近十天時間，才能碰到一階中級的門檻。
換成其他人，時間只會更長，一個月都算快的了。
等一個月後，他的實力說不定都已經一階高階了，到時候應該就去過二階營地了，也就知道貢獻度需要用什麼了。
緊接著，趙宇又想到一個問題，“可這麼一來的話，咱們營地的工作人員，就要足夠忠心了……”
“沒錯！”
郝雨薇點了點頭，道：“他們雖然實力不濟，但畢竟要替我們瞞著外面的人，若不給夠利益，怕是會有人透底……”
“所以，我的想法是，給他們一個承諾，未來帶他們進入二階營地……”
進入二階營地的底線是一階高階，這意味著，要讓三十多人晉升上去，還需要費不少功夫。
“您之前不是說貢獻度暫時不知道用什麼嗎？”
“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在未來的某一天裡，僱傭那些極限強者們，讓他們保護著這些人去晉升……”
說到這裡，郝雨薇頓了一下，又道：“當然，也不是一定要這麼做，但可以將這些內容寫出來，讓他們知道……”
這話有些誅心，潛在的意思就是，先用這套話術把那三十多人騙一騙，等日後不需要他們了，直接處理掉，或者不搭理他們都行。
趙宇此刻想得卻是更遠。
對於其他人來說，不管是零幣，還是壹階幣，總有使用的上限，基本上屬於溢位的狀態，也就是多得用不完的情況。
但對於他來說，卻不一樣，他有超腦，可以無限次使用演武廳。
二階營地肯定也是有演武廳的，若是人手足夠，完全可以讓人幫忙去賺壹階幣，繼續利用這套制度，進行收割，從而促進自己實力的提升。
照這樣來看，那以後晉升到二階營地的人越多越好，只要他能鎮得住場子，這些人都會成為他的韭菜。
不過這些話沒必要講出來，趙宇點了點頭，開口道：“營地那三十多人是什麼情況，都降臨多久了？！”
話剛出口，就見郝雨薇又翻出了一張紙，遞給趙宇，笑道：“我已經統計過了……”
“這裡是營地目前所有人的名單，以及每個人的降臨時間和剩餘時間……”
趙宇粗略一看，除了他、姬無雙和潘怡婷以外，包括郝雨薇在內，一共35人，剩餘降臨時間都大於三個月，多的甚至還有九個月時間。
“這麼久？！”
趙宇有些驚訝，這些營地內的侍衛們，似乎都能活得很久。
他之前還擔心這些侍衛萬一時間不多，可能會造反。
郝雨薇笑了笑，道：“李天霸有個習慣，不留那些不穩定因素存在……”
“所以，基本上每個月都會清理一批人，主要是那些時間久的……”
“防止這些人在臨死前，做出什麼噁心人的事情……”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補充了一句，道：“實際上，在兩個月前，有個人在一年之期限到來前，跑去睡了李天霸的一個女人，還當場辱罵了他……”
“這才使得他動了心思，將這些快要到期的人，統統處理了一遍……”
趙宇聞言，不由感慨李天霸是個狠人，不過，對方的這個舉動，倒是替他省了不少麻煩，至少沒有那麼多不安分因子存在了。
他點了點頭，道：“那就事不宜遲，你現在修改一下剛剛討論的細則……”
“另外，召集其他人，你跟他們說好，聽話做事，以後帶他們去二階營地……”
“這些事情，你今天辛苦一下，加個班，我明天早上睡起來要看到成果！”
加班？！
郝雨薇頓感頭疼，她可不想熬夜，但看趙宇那不容置疑的語氣，只能一口應了下來。
“好，那您先忙，明天早上，我再跟您匯報情況……”
跟坐在桌上吃飯的三人，她看起來倒像是個下屬僕人一樣。
說完，這才起身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