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掙扎,他鬆開了手,將她箍在車門前。
四周冷風蕭瑟,喬顏後背緊貼著門,手裡提著鐵板燒,眉頭一蹙。
他眉目如星辰,峻顏如畫,渾身冰冷氣息和這雪景融為一體。
她深呼吸一口,穩定情緒,“這位先生,你擋著路了。”
他既要裝作不認識,那她也乾脆一裝到底。
誰,也別再牽扯誰。
他定定看著她,手朝她小腹探去。她一個閃躲不成,被他摁住肩膀。
衣服被他撈起,露出雪白的肌膚。
“哐當!”
是她身體撞擊車門的聲音。
她手一揮,只覺得好笑,“你神經病?既然裝作不認識我,來這招幹什麼?當我是個傻子?”
一掙扎,手裡的小吃“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呵……”
一聲冷笑,讓人猶如身在冰窖。
他暴戾又霸道的箍住她雙腿,不等她再反抗,一下褪去她的緊身褲。
小腹上蜈蚣一樣的疤痕,顯露無疑。
格外醜陋。
“穆靳堯,你他丨媽是個傻X嗎!”
她怒罵,聲音有些大了,好在這停車場沒人。
“你生過孩子?”
他聲音冷的駭人,指尖一顫,撫摸上那條凹凸不平的痕跡。
彷彿她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滾燙的溫度,和她那微微溫熱的肌膚,明顯有些反差。
“喂……”
她想說話,可這種氣氛不對。
眼前的人分明如此熟悉,為何,又如此陌生。
這麼一瞬間,她陷入回憶裡。
差點以為,兩人從未分開過,一直都停留在,四年前。
不過只是幾秒之間。
終於,他回過神,猛地一把推開她,收回手,冷呵,“滾!”
“我當然會滾。”
她嘴角勾笑,整理好衣衫,將褲子拉起來,吊兒郎當,“吃慣了天鵝肉,想回來嚐嚐我這種田雞,覺得難以下嚥是吧?”
看來,他是記得她的。
他是知道她的。
可是,沒有一句說明,
看來,他已經有了新生活,新的未婚妻。
新的一切。
那裡不再需要她,既然如此,那她何必,再有所牽扯?
他神色冰冷,沒說一句。
她彎腰撿起地上的外賣袋子,松了口氣,“既然裝死,就裝的像一些,讓我以為從前那個人……徹底消失了也好。”
沒再多言。
她“啪!”一聲上車關門,驕傲的像個公主,搖下車窗,她看向正要離去的男人。
“有時間的話,回去見見你爸媽吧。”
沒再多說。
男人身影一滯,她發動汽車,動作迅速熟練,彷彿已經做了無數次。
瀟灑自如的倒車,駛向大道,她將車內音樂聲放到最大,在搖滾聲中,將眼角淚水抹去。
“傻X!”
她罵了一聲,自然是罵自己。
既然,他要裝聾作啞。
那她,何苦糾纏不清。
從一開始,就是她蠢。
不是嗎?
回到家,她將鐵板燒放在桌上,躺在床上,深呼吸一口氣。
許久,她翻身下床,從書桌找出一個盒子。
裡面是幾張過塑的照片。
照片上是皮膚皺巴巴的嬰兒,不過剛出生的樣子,卻全身發紫,緊閉著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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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抽搐的疼。
像一把刀插在她血淋漓的傷口上。
她捂著發疼的胸口,失聲痛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