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為了慶祝兒子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趙燁的爸媽張羅著準備辦個喜宴,邀請親戚朋友參加。
可是剛剛開始張羅的時候,兩個警察上門了。
“請問你是趙燁嗎?”
“是,我是。”
‘請跟我們走一趟。”
兩個警察拿出了手銬。
趙燁傻了。
父母也急了。
“警察同志,我兒子犯了什麼事了?”
“打人,把人打進醫院了。”
“什麼,這不可能,這一定是弄錯了。”
“是啊,警察同志,我兒子從來不打人的。”
但是警察今天過來,就是逮捕趙燁的,自然不會因為父母的阻攔而不執行公務。
趙燁被抓走了,趙家父母也傻了。
喬燃、方茴、林嘉茉、何莎等人得到訊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一邊安慰趙燁父母,一邊打探訊息。
三個女孩都是乖乖女,喬燃父親走得早,母親在國外,也沒有消息來源。
想一想,蘇凱的老爸有關係有人脈,於是便聯絡了蘇凱,請他幫忙。
但是蘇凱的父親稍稍一打聽,知道“猴哥”有點背景,當即選擇了拒絕。
所幸蘇凱也有幾個社會上的朋友,結果一打聽,發現人家口風特別緊,有人故意在整趙燁,一般人根本問不出來情況。
再打聽,趙燁被轉到看守所去了。
這就意味著候審,等待判決。
當喬燃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直接傻了。
“這孫子!”從來不說髒話的喬燃報了粗口。
“不行!我得找姓侯的去。”
方茴忙攔住他:“不行,你不能去,趙燁已經夠讓人擔心的了,你再去不是添亂嘛。”
林嘉茉、何莎也在一旁勸解。
“我肯定不是去打架的,我是去找他道歉。”喬燃道。
於是三個女孩陪著喬燃買了花和水果,去了醫院,結果被告知人家剛出院。
順著他們的軌跡來到一家室外籃球場,正看見猴哥和他的小弟們在打籃球。
此時,頭上纏著繃帶的猴哥絲毫沒有受到受傷的影響,接過傳球後中投命中。
其他幾個人紛紛叫好。
“猴哥厲害!”
“受了傷還投這麼準,厲害啊!”
“鐵打的身體!”
“不愧是猴哥!”
猴哥哈哈大笑。
打了一會球,猴哥招呼小弟們坐下來休息,然後和大家談論那天發生的事。
“猴哥兒,你真報警了?”
“那小子都已經轉移到看守所了。”猴哥傲然道:“敢背後用板磚襲擊我,不讓他蹲幾天,不知道馬王爺長幾隻眼。”
留中分的小弟說道:“那個混小子也太狂妄了,敢下這樣的重手,也不打聽打聽咱們猴哥家的背景。”
旁邊幾人連忙稱是。
侯磊,綽號猴子,混混們都叫他猴哥兒,家人跟區警察局和檢察院的領導沾親帶故,所以在南城一畝三分地兒上蠻吃得開,更有權勢的,他不敢招惹,人家也懶得跟他一般見識,沒權沒勢的一聽他的名字,最理智的選擇就是夾起尾巴做人。
那天哥幾個喝多了瞎轉悠,迎面看見喬燃和方茴。
本來路上遇到這種談戀愛的小年輕,哥幾個最多吹個口哨而已。
畢竟天子腳下,首善之地,敢動真格的下場很慘。
但注意到是實驗中學的老仇人,曾經面對面打過架的人,猴哥他們立刻來勁了。
不但要收拾眼前這個小帥哥,還要狠狠地調戲一下他的小女友。
結果沒想到,便宜沒佔到,反而被人偷襲了。
猴哥腦袋被砸,流了不少血,縫了好幾針,到現在頭上都纏著繃帶。
這口氣能忍嗎?絕對不能忍!
猴哥說道:“那個趙燁,剛剛被首都體育大學錄取,爹媽都是下崗工人,沒什麼背景,這次看我不玩死他!”
打架鬥毆致人重傷住院,這樣的罪名,足夠那小子在裡面呆一兩年了。以他家的關係,法院只會往重裡判,不會往輕裡判。
還想上大學?
嘿嘿!
猴哥很得意,很期待。
就在此時,喬燃進來了。
不止是喬燃,得到訊息的陳尋也趕來了。
雖說已經很長時間不和趙燁說話了,雖說他和喬燃也有“奪妻之仇”,雖說三人事實上已經不是朋友。
但事關趙燁前程,他終究來了。
兩人一見猴哥,陳尋直接怒了:“你丫不是輕傷嗎?這次我要讓你成重傷!”
說著就衝過去。
喬燃趕緊攔住他:‘陳尋,冷靜!冷靜!’
猴哥冷笑一聲,走過去,伸過纏著繃帶的腦袋道:“來來來,看看哪裡還有好的,給我打,給我打?”
陳尋高舉著拳頭,渾身發抖,但不敢把拳頭揮下去。
“我告訴你倆,今兒個你們打我一下,我讓那傻大個在裡面待十年!”
一句話,徹底壓住了陳尋,也壓住了喬燃。
不約而同的,兩人直接跪下了。
陳尋祈求道:“哥們錯了,對不起。”
喬燃道:‘對不起,本來這事就賴我。’
陳尋道:“我那哥們辦事不過腦子,我也替他說聲對不起。”
喬燃道:“我也說一聲對不起,求你,猴哥,放過他吧!”
“呵呵。”猴哥冷笑一聲:“你倆有神經病吧,咱們走!”
小弟們也紛紛起鬨:‘早幹嘛去了?誰都敢惹。’
“你哥們乖乖等著坐牢吧。”
猴哥一揮手:“走走走,咱們換個地打球去。”
“猴哥!”喬燃叫道:“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他?”
猴哥回過頭,看了看陳尋,看了看喬燃,哈哈一笑:“那小妞挺漂亮的,讓她陪我幾天……哎幼!”
遠處忽然一個板磚飛來,直接打在猴哥頭上,猴哥慘叫一聲,直接摔倒在地。
“猴哥!”
“猴哥!”小弟們趕緊去扶猴哥,同時也有人看向板磚來源。
就見籃球場入口,走過來一個人。
陳尋和喬燃頓時愣住了,齊聲道:“穀雨?”
穀雨大踏步走了過來。
陳尋和喬燃趕緊站起身來,忙攔住他:“穀雨,你瘋了。”
“你要再動手,趙燁在裡面待十年!”
“你想害死趙燁嗎?”
“穀雨,你停下!”
兩人抱住穀雨,但是穀雨輕輕一抖,就把他倆甩開了。
他走到他們面前,看向慢慢站起來的猴哥:“自己輕傷,還想讓我同學坐牢,你小子夠狠的啊,?
猴哥摸了摸出血的腦袋,認出谷雨來,頓時大怒:“行啊!那個傻大個打我,現在去了看守所,你現在想步他後塵是吧?我告訴你,我要讓你倆坐十年牢!”
穀雨笑了:“看來有些人不見棺材不落淚,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穀雨!你幹什麼?”陳尋和喬燃撲了過來:“你還嫌不夠亂嗎?”
穀雨再次甩開兩人,口中澹澹的道:“放心!趙燁馬上出來,而這混蛋,要在裡面待十年!”
“你好大的口氣!”猴哥怒極而笑:“行啊……”
話音未落,警車的聲音疾馳而來,停在籃球場入口。
“”嗚哇嗚哇……”
幾個警察魚貫而入,為首一人進來掃了一眼,徑直看向猴哥:“請問你是侯磊嗎?”
“我是。”
“請跟我們走一趟!”警察說完,拿出了手銬。
“什麼,憑什麼抓我?我被打了,警察同志,我被他打了。”猴哥急忙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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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詐勒索,尋釁滋事,結夥毆打,以及……”民警加重了語氣,一字一句的說道:“洩露軍事機密!”
此言一出,所有人頓時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