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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真理

這裡很黑,很冷。空氣也很稀薄。這裡沒有陽光與月光的存在,也沒有白天與黑夜的分別。這裡可以清晰地觀測到外面,但如果稍微亂動一下,就會打通生與死的通道。

這裡連線著“幽冥”與“現實”,一旦失足,就可能會墜入那無盡的空洞中。在那種沒有元素的位置,即便是巫師也完全沒有辦法生存。

但是,卻有一個人膽敢在這裡安身。並且視身旁的深淵為無物。

珂夏靜靜的坐在這裡。

當然,她並沒有墜入幽冥中還能歸來的那種力量,一旦失足,就只有死路一條。

她作為巫師的真正實力,僅僅只比凱薩要高一些,雖然這在她這種年齡來看也算是絕對的天才了,但還絕沒到達“超越空間”的力量。

所謂的“超越空間”,那是巫使也不可能做得到的。除非出現一些意外,否則巫使大概也只能勉強的進行“空間干涉”而已。

女孩所依靠的並不是“力量”,而是“知識”。或者說是曾經一段時間很容易被人掌握的“術學”,它完全來源於撒弗瑞澤埃爾之書。

——在她的下方,能清晰的看到圖書館中的涅利。如此的清晰,簡直像是身在咫尺一般。那實在是過於靠近了,甚至能看到冥之書、法之書等魔導書的文字。

然而,涅利卻完全沒辦法發現她,甚至連感覺也做不到。

幽冥通道的真正基礎位置,是在被稱為“哈亞倫”的聚居地中。的確離這裡不算遠,但也絕對不是“近在咫尺”。

這一切,都是依靠術學產生的另外一種“寶具”,也就是“觀測者之鏡”而造成的。它的原理是依靠光線的折shè而將景象傳達到特製的魔法陣中,而唯一的缺陷則是容易被光線所接觸。所以才會需要用到“幽冥通道”。

珂夏對待涅利的方式,完全是按照“巫使”的身份。當然,她並不是巫使,涅利也根本不是什麼巫使,兩個人都只不過是依靠非正常力量的人類而已。

總之,她靜靜的盯著翻找魔導書的巫師,連一絲一毫的動作也沒放過。這種事情,甚至從涅利一回到這裡就開始進行了。

當然,在那途中,認真的女孩也看到了那本更為古老的書籍。

雖然它只存在於一瞬間中,接著就化為灰塵了。不過那一瞬間已經足以讓她對那本書而有所瞭解了。

“那是安蒂斯丹汀。”

女孩不同於以往的,帶有一絲感情sè彩的聲音輕輕開口。

心裡實在驚訝於這種小圖書館能擁有這麼多藏書,不過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明顯能看到的是,名為“安蒂斯丹汀”的魔導書被某種難以察覺的力量給摧毀掉了。

在這裡沒辦法真正接觸到那種地方,所以她也僅僅只能用“看”的方式來確認狀況。按照常理,應該是觸動了什麼術式而導致了“安蒂斯丹汀”的自毀。

如果說是這樣的話,倒也沒什麼稀奇古怪的。

安蒂斯丹汀,從秘聞中記載的真理的代行寶具。能夠記錄寶具的明顯只有曾經作為亞法拉的“約夏”,那種魔導書,一旦落入邪惡之人的手裡,立刻就會造成極大的不幸。設定了什麼自毀的術式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她卻理解成了“剛剛再次出現這個世界上就被毀滅,顯然是被真理或是根源處以了絕對的封閉xìng”。

珂夏的氣質卻跟平時那個認真研究術式的人天差地別。

如果說被打亂“米亞文書”時的她與塞納斯特相似的話,現在的她就更像是柏琳達。而且最明顯的差異,更是表現在了外表上。

眼睛。

她的瞳孔,由原先的天藍sè變成了一種的純白sè。在更zhōng yāng的位置,則是完全的純金。簡直像是鷹隼的瞳孔一般。只不過即便是鷹隼的瞳孔,也和她有著很大的差異。配合著本來的天藍禮服,在這種黑暗的空間中看起來有種怪異的美感。

清澈,更多的是真實。

“看來的確是他……這一代的亞法拉。”

女孩完全誤會了。

她的手上忽然間出現了一本黑sè的魔導書,那是傳說中由天使撰寫的“撒弗瑞澤埃爾之書”,與之前的那本不同,這是完完全全的真跡。

依靠幽冥界儲存的真跡,這也是她唯一信任的“朋友”。其價值相當於亞裡士塞恩的阿努納啟。

這本書本身並不是寶具,卻比寶具還要珍貴。

書上所記錄的全部都是難懂的上古文字,平時用來看的那本,其實也是女孩親手抄寫的。只不過抄寫的只能鑽研其中的意思,而沒辦法完全理解撰寫人的“心情”。

女孩將撒弗瑞澤埃爾之書翻開到一頁,上面的符文怪異的扭曲著,其中的意義也很難被這種時代的人理解,但在珂夏的眼中卻很容易就能夠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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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記。

——三百二十四章,其五——

……時空的分割是無限的。

創造者構建了世界。

它擁有著智慧與力量。它擁有無盡的財富……它卻沒辦法以形態生存在這個世上。於是,它只好分割為三種力量。

三大創造力,是真理,是命運,是根源。

飄渺的命運,註定要與根源走為兩路。而處於其中的真理,卻沒辦法將二者固定為一體。創造者死後,留下的遺蹟為“塞納斯特”,是為最初。

但最初卻沒辦法干涉世界的一切。

真理規定了現世的規則,命運規定了生物的一切可能,根源規定了物質的衍生。

在根源與真理的規則下,塞納斯特必死。

命運不容許任何物質被滅絕可能。

於是,三者不能相容。

……”

繁雜的文字,敘述著有關於這一切的秘聞。然而,每當接觸到“真實”的時候,它都會用一種大略的描寫一筆帶過,給人一種神秘而又空虛的懸念。

或許,那個記錄者對這一切也並不能完全瞭解。

那麼,就只好由自己親自解讀了。雖然這一切都很難,即使聽起來也很不可思議。但她已經為此努力了很多年了,絕不可以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