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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啼哭的吟遊詩人

想到這裡,韋修掏出須彌戒指,向布偶貓傳音。

“喂,克裡斯蒂娜,在不在?幹什麼呢?”

“……在呢喵,啊~不用碰尾巴,尾巴太敏感了,對,摸我的下巴,我喜歡被摸下巴,嗯~”戒指那邊傳來了傻貓意亂情迷的奇怪聲音:“深理姐姐的按摩手法實在是太棒了,韋修,你真的應該嘗試一下。”

不用猜就知道,克裡斯蒂娜估計又是在戒律所裡面享受起了那幫子贖罪師小姐姐的撫摸。

可惡的笨貓,每天都能白飄那些熱愛工作的小姐姐們。

韋修挑挑眉毛:“……按摩院無限制中的……出系列?”

克裡斯蒂娜:“……”

什麼鬼啊喵!

“你找我什麼事情,抓緊說。”克裡斯蒂娜慵懶發出慵懶的聲音:“不要耽誤本小姐我享受生活。”

嗯?這傻貓剛剛不還因為在獵鷹會的見聞難受嗎?怎麼這會兒又享受生活去了?韋修有點搞不明白布偶貓的腦迴路了。

果然貓貓都是猜不透的生物啊。

韋修搖搖頭:“克裡斯蒂娜,你知不知道從哪裡能弄來大批量的遺物?”

“大批量的……你要多少,嗯~”

韋修想了想,粗略的算了算:“大概幾百件吧。”

“幾百件……”正在被按摩的克裡斯蒂娜直接噴出一口口水,引得身邊的小姐姐們露出了擔心的表情。

“一件遺物都價值連城,你竟然要幾百件,到底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布偶貓翻了個身:“你要這麼多遺物幹嘛?開批發市場?”

“額,也不一定非要能用的,那些副作用極強,沒什麼人使用的垃圾遺物也可以,廢棄了的也可以,你知道從哪裡搞嗎?”韋修有些尷尬。

“廢棄遺物的話就簡單多了,四大家族應該有不少,不過也都藏在一些犄角旮旯裡面,怎麼樣?我們再去做一次怪盜?”布偶貓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不了,經過昨天那事情,估計接下來所有的家族都要開始戒嚴了,咱們再去做大盜,可就是自投羅網了。”韋修想了想:“我還是想辦法直接從四大家族那裡敲竹竿吧。”

“糾正你一下,是三大家族,葉蓮娜那裡可沒法敲。”

“誰說不能敲?”韋修站起來伸個懶腰:“事情都是節制者和小丑做的,關我韋修什麼事?誰會懷疑我一個小執事,會去夜襲一個美女大主教?”

克裡斯蒂娜:“……”

怎麼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對了,怪盜小姐和你聯絡了嗎?她怎麼樣,不會死了吧?”

“沒有,不過我能感覺到她的那枚戒指和我的聯絡沒有斷開,肯定是活著的。”布偶貓打了個哈欠:“哎?別,深理姐姐!我不要洗澡,我不要洗澡!喵!!”

通話結束通話。

呵呵,這蠢貓竟然害怕洗澡?那下次用水槍對付她得了。

韋修撓了撓臉,又嘗試聯絡了一下節制者,無果之後便放棄了。

“算了,既然目前沒什麼太好的辦法敲竹竿,那還是先把手頭這些沒用的遺物都吃掉吧。”

韋修開始了忙碌的規則之力獲取儀式。

【你獲得了規則之力30點,目前擁有191點】

【你獲得了規則之力25點,目前擁有216點】

…………

…………

一夜過去。

韋修從睡夢中醒來,喝上一杯牛奶,滿足地深呼吸之後,在龍臨堡前面的空地上做起了廣播體操。

一杯牛奶,一次廣播體操,這就是韋修保持男人戰鬥力的最強秘訣。

經過了昨天的努力,他現在的規則之力點數來到了430點,一下子富裕了不少。

剞劂在草地裡,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爛了一個洞的捕蟲網,追著蝴蝶,時不時地摔倒在地上,一會兒後失去了耐心,也跑過來學著韋修的樣子,做起了廣播體操。

這個由神秘學構成的世界,沒有了現代工業體系的喧囂,空氣倒是非常的清新。

就是沒有了手機和電腦之後,娛樂變得太少了。

這讓正人君子韋修只能夠透過做廣播體操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所以也怪不得盧克那個小子喜歡看澀圖和澀文,實在是沒有什麼娛樂可以做。

說起來,那個孝心變質的傢伙跑到哪裡去了,好久都沒看到他了。

龍臨堡的不遠處花叢裡,齊格正拉著盧克潛伏著。

“喂,我們為什麼要蹲在這裡?”盧克沒好氣地扒開齊格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好像兩個笨蛋啊。”

“哼,我愚蠢的盧克弟弟啊,你這就不懂了。”齊格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掏出本子和畫筆,聚精會神地盯著做廣播體操的韋修:“我懷疑韋修大哥正在修煉他的獨門秘技!我一定要偷偷學起來!”

“額?就這?獨門秘籍?”盧克看著韋修那雖然伶俐,但幾乎沒有任何實戰作用的“拳法”,無奈道:“我說齊格,你傻了吧?那玩意兒有個屁用?”

“盧克,你真是愚不可及。”齊格搖了搖手指,一臉鄙夷:“韋修大哥能在執事級別就有這樣的力量,一定是因為他有異於常人的修煉方式,你看,他的這套拳法雖然看似綿軟無力,但其中包含著排山倒海的氣勢和擬形似形的意境。”

“我能感覺到,這一定是一門重意不重形的獨門拳法,說不定還可以和周遭的自然融為一體,達成天人合一的境界,我一定要好好看,好好學。”說著齊格拔出了畫筆,一筆一劃地記錄了起來。

盧克看著自己師兄那副一絲不苟的樣子,內心也開始動搖了:“你說的是真的?齊格,我沒接觸過你們聖騎士的修煉方法,你可不要騙我。”

“那是自然,愚蠢的弟弟啊,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齊格擺擺手:“怎麼說我也是魯本老爹的孩子,這點眼力勁肯定是有的。而且,你看那個金髮雙馬尾小女孩,不也在學習那套拳法。”

“好像是有那麼點道理,既然這樣,你給我張紙,我也要記錄一下。”

“不給,誰讓你自己不帶的?”齊格背過身去,把畫筆和本子藏在身後:“你就用腦子記吧,嘎嘎嘎。”

“TMD,你給我一張紙,給我一張紙能死啊你!”盧克撲倒齊格的身上,和他扭打了起來。

“不給!區區一個惑能師,竟然敢和我肉搏,今天就讓你感受下肉體系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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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們兩個來這裡是幹嘛的?”韋修從花叢後面探出腦袋,疑惑地看著扭打在一起的肌肉兄貴,眼睛瞥到了地面上的紙張。

那畫的好像是,自己在做廣播體操?臥槽,自己不會真的遇到肌肉變態了吧?

據說貴族們受禮教束縛太久,多少都會有些變態。

韋修眼睛突然犀利了起來。

“額,韋修大哥!”齊格趕忙將畫紙畫筆塞進了自己的衣服裡面,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我和盧克過來,是有事情要和你講。”

“啥事兒啊?”

…………

…………

龍臨堡內。

“這裡沒多少東西可以招待你們。”韋修拿盤子裝了幾個水果,放到了盧克和齊格的面前,自己倒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看著他那副男主人的樣子,盧克不舒服地皺了皺眉頭:“韋修,比安卡老師呢,怎麼就你一個在這裡?”

“比安卡啊,她去工作了,加班好幾天了。”說著,韋修拿起一個蘋果,旁若無人地吃了起來:“畢竟現在我們兩個人生活,開銷比較大。”

“兩個人一起生活?”盧克的臉漲紅了,平日裡的冷澹面癱蕩然無存:“不是,什麼叫兩個人一起生活?而且,你怎麼能直呼比安卡老師的姓名!”

“她讓我喊的啊。”韋修攤攤手,面色如常,就像是再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哦,不過確實,只靠比安卡一個人肩負兩個人的生活還是有些困難的,等安頓下來之後,我也會去做做工作,爭取早日攢夠了錢,把龍臨堡好好地裝修一下。”

“什,什麼?你還要裝修龍臨堡?”盧克急忙站了起來:“你,你和比安卡老師是什麼關係?”

“關係?嗯……我想想。”韋修撓了撓臉頰,看著盧克露出了邪笑:“大概是約定了今後的人生要一起前行,繫結在一起,可以完全信任彼此的關係吧。”

這可不是韋修說的,這是小龍娘自己說的。

“這,這不就是說……要……要結婚嗎?不!不可能!比安卡老師怎麼會!”韋修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擊中了盧克,他捂著自己的胸口,幾乎要摔倒。

這個男人才和老師認識幾天啊,怎麼就做到了自己這麼多年都沒有做到的事情?

齊格趕忙扶住他:“盧克老弟,盧克老弟,撐住啊。”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盧克進入了失去理智的邊緣:“你肯定是死皮賴臉非要賴在這裡不走的!”

正在這時,大門被推開了。

比安卡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進來,踢掉自己腳上的小皮鞋,露出兩隻被白絲包裹著的小腳丫子,輕輕踩在地板上:“韋修,工作基本上做完了,我先回屋裡睡覺了,這幾天忙壞我了,快要虛脫了,今天的生命原液,我晚上再弄給你吧。”

說完之後,比安卡便徑直走入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房間內好像還有別的人?算了,好睏,韋修能應付的,不管了,睡覺。

小龍娘倒頭便睡。

“比安卡老師……”盧克咽了一口口水,神情呆滯:“她完全沒有看到我們……”

“節哀,盧克。”齊格拍了拍他的肩膀。

“對了,那個給你的生命原液……”盧克祈求地看著韋修,眼眶中幾乎要流出眼淚:“是比安卡老師從別的地方弄來的對吧,是她調配的對吧,不是她的,一定是這樣的,對吧?”

韋修憐憫地看著他,搖了搖頭,不發一言,拍了拍他的肩膀。

盧克愣住了,緊接著抱住自己的腦袋,衝出了龍臨堡:“不!不!老師!老師!這道題,我不會做!”

齊格就要追上去,卻想起了今天的來意,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韋修大哥,我和盧克接下來要被外派出去一段時間,去布魯克城傳教。”

“本來我們的來意,是拜託你照顧好比安卡老師,現在看來倒是杞人憂天了,那我就走了啊!”

說完,齊格便追著盧克衝了出去。

韋修看著二人的背影,撓了撓頭。

盧克啊盧克,你那變質了的孝心,還是收起來吧。

我是註定要成為一名操龍騎士的,你我不可能成為同道中人。

…………

…………

蛇聚落的族長室內。

一片狼藉。

桌子椅子完全被撕成了碎片。

就連書架都倒塌在了地上,到處都散落著像是從枕頭裡飛出來的羽毛。

漆黑的空間內,亮起一絲火光。

歌德雷掀起被子,坐直身子,用手指上的火苗點燃了嘴上叼著的菸斗:“你還是那麼的衝動,獵鷹女士。”

“呵呵。”柔和光線的下,被子裡的另外一個人兒抬起了瑩白無暇的玉腿,那上面耷拉著一隻尚未褪去的黑色絲襪,絲襪上還沾染著些許的汙垢,像是經歷了誘人的犯罪。

輕薄的蠶絲被被撕碎了大半,貼附在側臥著的人兒那接連不斷的起伏之上,大片的豐腴雪嫩露在外面,與那火光結合在了一起,顯露出朦朧的美感,優雅與低俗混雜在一起,有著別樣的誘惑。

原本冷澹睿智的臉頰上遍佈著嫵媚溫婉,急促的呼吸中甚至有著些許的顫抖。

一會兒後,葉蓮娜坐了起來,蠶絲被順著她高聳的山峰滑落到人魚線上,她的臉上又變成了往日那副冷澹的模樣,伸出玉手,將菸斗從歌德雷的嘴巴裡搶了下來,自己含住:“歌德雷,你越線了。”

“喂喂喂,葉蓮娜。”歌德雷做出投降的手勢。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我說了多少遍了,我沒有去你的大書庫,更沒有把你的收藏品全部搬空。”

“我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真的沒有嗎?”葉蓮娜的眼睛裡透露著危險的光芒,她的手指也滑落到了歌德雷的左胸:“你就不想知道,我在實驗室裡做了什麼嗎?”

“呵呵,葉蓮娜,你想讓我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知道,不是嗎?”歌德雷的眼睛中滿是柔情,他拽住葉蓮娜的玉手,輕聲廝麼:“我相信你的判斷,更相信你我的感情。”

“感情?我不喜歡那種低階的詞彙。”葉蓮娜甩開歌德雷的手,拽起床頭的衣服,披到自己的身上:“智者從不入愛河,你我充其量不過是利益的共同體,以及互相排解寂寞的工具而已。”

“好好好,那麼,我的工具小姐,你沒有嘗試著占卜你那些藏品的去向嗎?”歌德雷拿起床頭的紅酒,搖晃了一下杯子:“你可是最強大的占星師,在羅塞爾城裡,難不成還有能夠躲過你占卜的人?”

“占卜失敗了。”葉蓮娜扣上自己的釦子,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詭異的事情,那些書就像是憑空從這個世界裡消失了一樣,書和這個世界的一切聯絡被直接切斷了,就好像他們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能讓你做出這樣的評價?”歌德雷戲謔地笑了笑:“看樣子羅塞爾城裡,來了了不得的人呢。”

“要不,先停一停你手上的實驗?”

“不,我不會停下的。”葉蓮娜換好了衣服,站了起來:“歌德雷,我提醒你,那件事,我們是共犯,你不要做多餘的事情,還有,我打傷了那個襲擊我的大主教,她是一名催眠家。”

說完之後,葉蓮娜化為一隻獵鷹,飛出了房間。

她走後不久,歌德雷才慢慢露出陰險的笑容:“是啊,葉蓮娜,我們是共犯,所以你才必須死啊。”

陰影中,傳來甕聲甕氣的聲音:“主人,我們要去打探一下葉蓮娜到底在做什麼實驗嗎?”

“呵呵。”歌德雷不置可否地笑了兩聲,沒再說話。

…………

…………

龍臨堡內。

韋修正拿著書籍挑挑揀揀。

400多點的規則之力,說多也多,說不多也不多,還是要斟酌著使用的。

用來向司晴和大小姐傳送物品和知識的秘藏術【我想要的,必須給我,我想給的,你必須收下!】是必須要學習的。

用來給澀犬修女製造新身體的【肉體煉成】也是必須要學習的。

還有用來增強南宮晴實力,和她進行雙修的【陰陽合歡,刀劍合一】也是要學習的。

再加上一些帶有殺傷力的秘藏術。

這麼算下來,馬上他的規則之力就要見底了。

規則之力還是不夠用啊!到底要怎麼才能敲四大家族的竹竿呢?

正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須彌戒指裡傳來了節制者虛弱的聲音。

“小丑,在嗎?”

韋修皺皺眉頭,趕忙回應:“我在,節制者,你受傷了?”

“嗯,那個瘋女人比我想象的要強很多,我大意了。”節制者的聲音細弱蠅蚊,隔著戒指韋修都能感覺到她的難為情。

“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葉蓮娜在想辦法通緝我,我沒法去醫院,幫我找一個可以療傷的地方,另外,給我找一些血液,嗯,最好是女性的。”節制者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了。

嗯?毛病還挺多,喝個血還只喝女性的,不對,節制者竟然真的是血族?

韋修一直以為血族只不過是節制者編出來隱藏身份的障眼法而已。

不過,如果節制者是血族的話,她就和大催眠家米莉亞女士不是同一個人了。

血族是詭異的一種,米莉亞可是四大家族岡尼薩家族的族長,是暗夜精靈族的一員,兩人八竿子打不著。

而哈蘭又沒有大主教的實力,更不可能是節制者。

難不成自己真的想錯了,節制者和米莉亞還有哈蘭的相似之處,只不過是巧合?

“喂,小丑,你還在嗎?”節制者清冷的聲音中有了些不耐煩。

“在在在。”韋修連忙回應:“不過,你為嘛找我,不找蒂娜女神?”

“咳咳,額,我擔心那只蠢貓把我暴露了,還是你靠譜一點……”節制者咳嗽了兩聲。

韋修:“……”

照這樣看來,克裡斯蒂娜的另外兩位下屬,也不會對她有多尊重。

合著只有克裡斯蒂娜一個人認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蒂娜女神是吧,其餘所有人都在陪她過家家。

布偶貓真慘。

“行吧,今天晚上我給你座標。”

韋修結束通話了通話。

…………

…………

夜幕降臨。

節制者重新換上一張新的假臉,穿著一身簡簡單單的白襯衫和格子裙,外面套著一件風衣,按照韋修給的座標,站在刻著“醉生閣”紫色招牌面前,陷入了沉思。

她記得這個地方,是吟遊詩人們和富商大哥哥們賣力工作的地方吧……

這狗幣韋修為什麼要讓自己來這裡?

“來了來了來了!”韋修也頂著一張假臉,穿著不知道從哪裡搶來的西服,一熘煙跑到了她的面前,牽住了她的手,拽著她就要往醉生閣裡面走。

“喂。”節制者受了重傷,很是虛弱,而且也有些懵,竟然一時間忘了反抗,任由韋修拉著自己:“你帶我來這裡幹嘛?”

“哼哼。”韋修頭也不回:“我早就調查過了,這個地方魚龍混雜,先不說那一個個隱藏身份,害怕自己老婆找過來的富商,就連裡面夜夜啼哭的吟遊詩人們,也都是善於隱藏自己的高手。”

“她們晚上一邊釋放著自己的本能,一邊扮演著各種各樣的職業,和富商小哥哥們要麼開家長會,要麼打針,要麼玩女僕和國王的遊戲……到了夜晚結束,她們便披上精緻的偽裝,重新步入社會,隱藏於各行各樣的各種角落。”

“幾乎沒有人能夠查到她們的真實身份。”

節制者:“……”

為什麼你懂的這麼多啊!你不才剛來羅塞爾城嗎?怎麼就全摸清楚了?

還有這和你帶我來這裡有個毛關係啊?

怪盜小姐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了。

好像克裡斯蒂娜都要比韋修靠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