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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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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雖然回京了,但京城的氣氛仍舊十分低迷。太子被囚禁,賢親王被降爵,瑞親王被訓斥,似乎一夜之間,朝堂就變成了勇親王的天下。

瑞親王一家自皇帝回京之後,就回到了王府中。瑞親王從皇宮回來後就感染了風寒,臥床不起;長興公主受了驚嚇且感染了風寒,也臥床不起;瑞親王妃受了驚嚇動了胎氣,同樣臥床不起。瑞親王府三個主人全倒了,自然外面的風風雨雨就和瑞親王府無關了。

本來瑞親王被訓斥、被罰跪在冰天雪地的事已經傳的眾人皆知,人都道瑞親王要失去聖寵。不過而後皇帝又派遣了好幾個御醫常駐瑞親王府,所以眾人還在觀望中時,就打消了落井下石的念頭。

無論瑞親王府現在是否惹了皇帝生氣,但終究還是聖寵在身。

不過瑞親王府小小的聖恩,被勇親王府那接連的賞賜一對比,就不怎麼引人注意了。一邊是太子鐵定被廢,一邊是勇親王府賞賜不斷,京城可以說是人心浮動,勇親王府門庭若市,車馬不絕。

太子最終被廢,罪名洋洋灑灑共十條,從驕奢淫逸說到無能昏庸,但並無弒君叛逆一條。勇親王一脈似乎很不滿意,接連上詔書,不過被皇帝訓斥後,沒了後招。

反正太子已經被廢,勇親王也大度了一回,不再計較了。

而太子的罪名雖然已經確定,懲罰卻還沒扯清楚。總的來說,分為放不放過太子性命兩派。不過這朝中的風雲,和病倒的瑞親王府一家似乎沒什麼關係。瑞親王府也雞飛狗跳的,和朝堂上沒兩樣——瑞親王妃難產了。

臨產期的忐忑驚嚇,對孕婦的傷害是很大的。雖說陳凝安之前身體養得好,但自從皇帝傳來被刺的訊息後,就已經惶惶不安。而後水靖傳來平安的訊息,剛鬆口氣不久,又遇到黑衣人圍殺。雖說沒見著血腥,但只要想著有人在外面要殺自己,那惶恐不安肯定是不會少的。後來好不容易看著大家都平安無事了,水靖又被罰跪在冰天雪地中,受了風寒病倒。這心情上上下下反覆難安,陳凝安就支持不住了,近幾天一直有落紅,今個兒終於生產了。

因為已經足了九個月,所以孩子還是很健康的,只是陳凝安的狀況不太好。產婆在裡面給陳凝安打氣,參片也已經含在了嘴裡,水靖和水珏都焦急的守在外面來回轉圈圈,連林黛玉都開始跟著兩人一起轉悠。

水珏除了擔心陳凝安和自己小侄子的安危之外,最重要的還是被女人生孩子給嚇到了。她的前世男女身體似乎有所不同,女人身體十分健壯不說,生孩子也十分簡單,而且在懷孕期間更加厲害暴躁,這和動物中那些懷孕的母獅子母老虎差不多。而生孩子更簡單,只要時間到了,幾分鐘就生下來了,連傷口都沒有。

這個世界的女人身體弱就不說了,生孩子居然跟過鬼門關似的,實在是太可怕了。

傳宗接代的思想水珏也是有的,但是生孩子實在是太可怕了。水珏不知道自己的體質是隨了前世,還是和這個世界的女人一樣。所以她都在考慮要不要孩子了。不過最後有個後代的思想還是佔了上風。水珏想著,自己上場殺敵都不怕,何必怕生孩子。這麼一想,水珏就淡定了。

陳凝安從一大清早開始發作,到天濛濛灰的時候,焦急的等在外面的人終於聽到孩子的哭聲。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氣。產婆稍稍打理了一下產房後,御醫終於可以衝進去看陳凝安的情況了。

“恭喜王爺,是個大胖小子。”產婦笑著抱著孩子給水靖報喜。

水靖湊上去看了一眼,雖然胖乎乎的,但是臉色通紅,皮膚皺巴巴的,眼睛也沒睜開,實在是看不出來他爹的優良相貌。不過心裡雖然說著嫌棄的話,但水靖還是非常開心的,還伸手抱了一下自己第一個孩子。

小孩剛出生不能吹風。水靖和水珏輪流抱了一下,產婆就把孩子抱回早已經佈置好的房間裡。御醫也要給孩子看看,並說些需要注意的事給帶孩子的嬤嬤聽。

“王妃如何?”水靖對給他生了兒子的大功臣也是很在意的。

御醫答道:“王妃出血過多,雖說現在已無大礙,但身子虛了,兩三年內恐怕不會有孕。”

水靖點了點頭。既然王妃沒事就好。既然已經有了嫡子,兩三年內不能生孩子也沒什麼大礙。

“我去看看嫂子。”水珏道。

水靖摸了摸水珏的頭:“一起去。”看著王妃生孩子,妹妹一定被嚇到了吧?怎麼辦,他現在就已經開始擔心妹妹生孩子的事了!

陳凝安已經喝了藥,睡得深沉。水靖和水珏看了一眼之後,就安靜的離開了還帶著血腥氣的產房。

“把弓箭掛上,每人賞二兩銀子喜錢。”水珏見水靖神色有些疲憊,便代他吩咐道,“哥哥去睡會兒吧,你的身體還沒好。我去宮裡給父皇太后報喜。”

“好。”水靖確實有些撐不住了。他的風寒雖然好了,但病去如抽絲,身子還是虛的。緊張了一天,他也確實疲乏了,“多給你侄子討些賞錢。”

水珏笑了:“當然。”

陳凝安肚子發作的時候,皇帝已經得了訊息。水靖和水珏在轉圈圈的時候,他也心神不寧的,派人打探了好幾次。太后也等著訊息,在聽到陳凝安可能難產的時候,太后捻著佛珠一個勁兒的唸佛。當陳凝安生了個大胖小子後,訊息很快就快馬加鞭傳到了宮中。皇帝知道水珏肯定會來報喜,早就等在了太后宮中。

“父皇,皇祖母。”水珏上揚的語調都透著一股喜氣洋洋,她對著皇帝和太后盈盈一拜道,“嫂子給哥哥添了個胖小子,雖然眼睛閉著看不真切,但是那鼻子和嘴巴簡直和哥哥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水珏停頓了一下,告狀道:“不過哥哥不承認,說侄兒皺巴巴的,才沒他長得英俊。”

“哈哈哈哈,小孩子出生都是皺巴巴的,”皇帝被逗得哈哈大笑,近來的抑鬱都散了不少。他招呼水珏坐過來,道,“你哥哥出生的時候還不是皺巴巴的,跟個小猴子一樣。朕都沒嫌棄他,他怎麼嫌棄朕的孫子。”

太后也笑眯眯道:“孩子和自己長得像是喜訊,老四是不是樂傻了。”

水珏笑道:“我也覺得是,哥哥明明笑的都看不見眼睛了,嘴裡還非說著嫌棄的話。”

“哀家聽說瑞王妃難產了,還正擔心著。沒事就好。”太后又念了一聲佛,“孩子還健康吧?瑞王妃還安好吧?”

“侄兒健康的很,哭聲可洪亮了。”水珏答道,“嫂子也還好,御醫說養個兩三年,就恢復元氣了。”

“那就好,那就好。”皇帝琢磨著,兩三年正好,到時候再給老四添個嫡子,那年齡差距也正合適,“瑞王妃有功,賞!”

水珏笑嘻嘻的聽著皇帝揮手賞下許多珠寶布匹藥材,後來想起水靖喜歡字古董,又賞下了許多水靖喜歡的東西。太后緊接著也賞了許多好東西,還專門點名了水珏也有功勞,給水珏也賞了不少東西。皇帝聽後笑了,怎麼把女兒忘記了,自然又加了一份賞賜。

水珏接了賞賜之後笑道:“我那小伴讀也一直端茶送水,守在門邊,也算是有功勞吧?父皇和皇祖母要不賞點小東西給黛玉玩玩?”

“這個自然是有的。”太后搶先笑道,“長興總是記得給你的小伴讀攢嫁妝的。”

水珏羞紅了臉,撒了一會兒嬌,惹得宮中兩大巨頭又取笑了她一陣子,之後又賞下不少東西。

“珏兒,老四的身體好些了嗎?”皇帝猶豫了好久,才問道。他對之前罰水靖在外面跪著還是有些後悔的。他只是做個樣子給外人看,哪知道那雪下了就不停了,再想把水靖挪動到屋裡,也不要找理由。皇帝不由有些埋怨,平時看著水靖的身體蠻好的,他還專門叫人送去了披風、斗笠和暖爐,結果還是生病了。一定是水靖平時疏於習武的緣故。

“哥哥已經好了,御醫說了,哥哥是旅途太勞累,才會稍稍受了些寒就病倒。”水珏笑著答道,“只是病雖然好了,但是身體還懶著。御醫也讓哥哥多休息幾天。”

“哀家就說老四怎麼這麼多天沒來,原來是懶了。”太后笑道,“估計是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回來了就不想動彈了吧?”

水珏點頭:“就是這樣沒錯。哥哥食量都比出京前大了不少呢。”

皇帝一聽樂了:“朕都沒嫌棄辛苦,他倒是個嬌生慣養的。”

“哥哥就是喜歡在書房裡窩著。”水珏也贊同道,“應該讓哥哥多出去走走。”

“這還不容易?朕不是專門賜了他一處莊子養馬狩獵嗎?讓他多去跑跑。”皇帝剛說完,就看見水珏臉色一下子變得不怎麼好看,立刻反應過來,嘆了口氣,“嚇到了吧?”

“嗯……女兒還好,只是擔心嫂子被衝撞了。”水珏勉強笑著。

太后把水珏攬在懷裡,拍了拍水珏的背:“長興是個好樣子,不愧是咱們水家的好女兒。”

“讓水靖別躲懶了。”皇帝也拍了拍水珏的背,“這後面的事,還得他來幫幫父皇處理。”

“女兒去跟哥哥說說,不過可不保證他能勤快起來。”水珏答道,惹得皇帝又好氣又好笑。

既然皇帝已經發話,水靖也沒法再繼續休養下去了。不過還好皇帝讓他做的事也不是勞心勞力的政事,只是讓他處理一下京中的流言,再去看望一下被囚禁的太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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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本意是淡化這次事件,但是無奈就是有人煽風點火,把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就算太子真的有意弒君篡位,但那天家父子相殘的事,傳得眾人皆知,那是給皇家面子上抹黑。只是有人見著太子終於倒臺了,喜不自禁恨不得把以前受到的氣都撒出來,高興的連腦子都沒了。

皇帝自然不會讓那等已經沒腦子的人去做這件事,這事自然要交給水靖。

水靖抓了一批人,打了一批人,再派人去傳很多個版本的這件事的流言。市井中各種版本的流言一多,自然就不會有人去分辨真假了。之後水靖就讓人把皇帝很厭惡京城有人傳太子的事的話傳給了勇親王。勇親王一下子急了。他只是想洩憤而已,可不是去討皇帝的嫌的。雖然現在他勢力最大,但下面畢竟還有三個弟弟,皇帝也不知道會活多久,他還是不能蹦達的太厲害了。

於是勇親王就帶人到處去抓人,他這麼一動作,倒把之前水靖的做為給掩蓋了,讓人以為之前的事也是他做的。只是勇親王不只是抓人,還趁此機會去整他看不順眼的人,弄得京城人心惶惶,好不容易才稍稍恢復一點的繁華景象,又蕭條了。

皇帝冷眼看著,也不動作,任由勇親王的人滿大街的撒野。

水靖在詢問了皇帝的意見,得知不需要制止勇親王之後,也撒手不管了。

太子被囚禁在一處偏僻的宮殿內。原來的華服貴氣,現在已經變成了衣衫破舊,宮殿內並無暖盆,寒風吹的水靖不由打了個寒顫。

水靖剛走進宮殿,那些小太監們立刻去拿來了暖盆,燒起上好的銀碳,並砌了熱茶諂媚的奉上。

“若不是四弟來,估計孤還沒等到降罪,就先凍死渴死了吧。”太子面無表情道。他看著精神還不錯,也沒見什麼瘋癲痛苦的模樣。

“父皇最近是氣狠了,他不想見也不敢見你,倒讓那些小人鑽了空子。”水靖給隨行的太監使了顏色,那太監立刻去張羅這宮殿裡的東西去了。即使太子倒臺了,但是皇帝仍舊不會樂意看見別人欺辱太子。

這畢竟是他親手帶大曾經最疼愛的孩子。

太子看著茶杯裡飄起的冉冉白霧,半晌,才道:“郊外的殺手,不是孤的人。”

“我知道,妹妹也知道。”水靖輕聲嘆道。

“孤也沒有想過弒君。”

“我知道。”

太子嗤笑道:“最終還是只有你相信孤。”

“我想……父皇也是相信的,只是已經沒有辦法了。”水靖端起茶,“二哥,這件事破綻很多。”

“可是孤關心則亂。”太子也端起茶,仰頭喝下,“孤記得小時候,你曾經勸過孤,不用和老大置氣。”

“二哥你當時說,你是被父皇帶大的,你一直以為只有你是父皇的孩子。”

“是的。父皇曾經只看重孤,只誇獎孤。但漸漸的,老大獲得的讚揚越來越多,權勢也越來越大,眼見著,孤唯一的親人也越來越遠了。”太子冷笑,“不過是孤蠢了而已,只是現在看明白,也沒用了。魔障了啊,魔障了啊。”

“當局者迷,”水靖感嘆。其實太子一直以來都是他們之中最優秀的,這些年做的蠢事,不過是當局者迷罷了。

勇親王和賢親王,何嘗不是當局者迷?只有他這個被冷落了許久的皇子,和老三那個被一直忽視的皇子,反而看清了。

現在太子跳出了局,終於看清了,重新恢復了當年那風姿卓越的儲君的樣子,卻已經沒有用了。

記得小時候,太子的地位還很牢固,母後從未讓自己爭過,只讓自己交好太子。而太子,也一直是他心中仰慕的物件。無論是讀書還是習武,太子一直是兄弟中的佼佼者。

他也知道,太子為了成為佼佼者,背後付出了多少。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麼多事過去了,曾經的情分慢慢的淡忘了,到一切都快結束的時候,回想起來,竟然那一段仰慕和單純競爭的時光,居然是最令人懷念、最單純而幸福的時光。

“好好對待水珏,你可能會有一個親人一直陪著你,這在天家中是最難得的。”太子說起水珏的時候,帶了一絲淺淡的笑容,“替孤對水珏說一聲抱歉,孤應該派人保護她的。”

水靖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說這些話幹什麼,想見珏兒的話,讓她來見你就好了。”

“不用了,見面也不知道說什麼。”太子做出端茶送客的姿勢,“讓父皇為難了,孤這個兒子太蠢笨,辜負了父皇的諄諄教導。”

“我會想辦法把你放出去的。”水靖皺眉,“總會有辦法的。這件事本就錯不在你,更罪不在你。”

“好了,走吧。”太子放下茶杯。

“水靖真是這麼說的?”皇帝放下毛筆,嘆了口氣,“朕冷待水靖和水珏的那些年,太子一直有接濟水靖,這個朕一直知道。”

“朕一直知道啊。”

本來是一段明君賢臣的佳話,怎麼就變成這樣子了?這到底是誰的錯?這到底是誰的錯!

皇帝單手捂著眼睛,一直以來未曾落下的淚水終於順著指縫流出。在他的腦海裡,那個穿著杏黃色的小孩,一臉笑容的跌跌撞撞的跑向他。

這是他親手帶大的孩子啊……

“太子……是得到訊息,有人試圖挾持重傷的父皇來逼他退位吧?”水珏也不由感嘆,“無論他在擔憂父皇的安危和擔憂父皇被挾持會威脅到他的位置,哪種權重大些,但是太子絕不會有弒君的念頭就是了。”

“畢竟我們之中,只有他對父皇,更有父親的感覺。”水靖雙手握緊,“太子……已經心存死志。”

“廢黜的太子,還不如死了。”水珏冷笑,“就算之後的皇帝能寬待他,但是心中也是生不如死的。”

“唉。”水靖嘆了口氣。

兩兄妹相對無言。他們兩對太子並無多少惡感。太子的目標一直是勇親王,和兩人並無直接交惡。而水靖在幼年時曾經和太子關係不錯,太子和聖德皇后關係也比較融洽。所以在水靖最艱難的時候,太子曾經多次悄悄對水靖伸出援手。水靖母家的產業,也是太子派人交給水靖的。

水靖重新得到重用之後,太子和水靖之間的關係就冷淡了。不過在水珏過生日的時候,太子都會準備貴重的禮物送上。

水珏過生日會收到許多禮物,但誰送的比較盡心,從禮單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為了皇位,水靖和水珏對於對上太子並無猶豫。只是他們從未想過,太子是用這種憋屈恥辱的方式退場。

太子在這件事上,可以說只要好好尋找證據,就可以脫罪。但皇帝明顯不可能把這件事扒開了處理。太子的名聲已經不可能好了,為了把這件事的影響降低到最小,犧牲太子是唯一措施。若是真的深究下去,朝中那些大臣估計會倒一片——太子被矇蔽到這種地步,絕對不是一兩個讒言能做得到的。

而皇帝假裝被刺受傷的事若是爆了出來,在史書上的名聲也不會好聽。

水靖和水珏很清楚,很明白,所以更加悲哀。對太子的遭遇,他們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本來在這麼些日子和皇帝的親近中,萌生的一些親近之意,也被寒意吹沒了。

水靖沒有料錯。

在幾天之後,太子寫下萬字血書,哭訴自己絕無弒君之意後,自盡身亡。皇帝在看到血書之後吐血昏厥,醒來後下令終止了所有對於此事的調查,並且太子的罪也揭過不提。

眾臣子皆嘆息皇帝一片慈父之心,對太子嘆其不孝。

“估計只有我們兄妹倆是真正明白的。”水靖穿著一身素衣,將酒灑在地面上。

水珏也穿著著素淨的衣裙,將杯中酒覆在地上:“明白人還是有的,只是明白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