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烤乳豬,杜雲早有準備,回來的時候,便已經拿了一頭小野豬。
趁著他們上山抓去運野豬的功夫,清洗乾淨醃製完成,只等著上火烤。
沒過多長時間,一頭噴香的烤乳豬出爐。
雖然這是用野豬做的,但這也是烤乳豬。
你能指望沒有嘗過的人,非得去跟你說什麼樣的烤乳豬才是正兒八經的烤乳豬。
他們只吃最為正宗的烤乳豬,這種破爛貨一點不嘗。
開玩笑呢,對他們而言,更大的可能是能吃即可。
臨吃飯前,杜雲舉起酒杯說道“本人初來乍到,還要多謝幾位對我的支援。”
“沒什麼,這都是應該的,我們不幫你,誰幫你。”
這話咱們聽聽即可,主要原因嘛,當然是面前這頭烤乳豬。
有這頭烤乳豬在,人家現在最想的是品嚐,而不是其他的,所以咱們還是先吃為主。
一頓飯無疑讓他跟張副所長的關係拉近不少,喝醉酒的張副所長就差拍著胸脯保證你是我兄弟,什麼事都會幫忙。
杜雲請他幫忙處理此事,他們當然是一個個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幫忙,儘快處理好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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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第二天是否後悔的腸子都悔青了,那就不是他能知道的。
但在杜雲看來,不悔青腸子可能嗎。
喝酒誤事啊,喝酒誤事。
第二天,杜雲詢問此事,張副所長沒說什麼,盤算著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下午的時候,就有一輛車匆匆趕來,是大車隊的羅旭羅隊長親自帶隊。
顯然對這幾十頭野豬非常在意。
除了留下幾頭,交給派出所的,剩下的全部被他們拉回。
這幾十頭野豬,即使扎鋼廠人數不少,也足夠人們分到點嚐嚐。
人人都有豬肉品嚐,而且是在計劃外的豬肉,興奮勁那不是一點半點。
至於張副所長,幾人同樣高興不已,杜雲雖然只留下了幾頭野豬,但他們人不多,反而每個人能夠分到幾斤,帶回家給親人品嚐。
想到自己家提著那大塊豬肉回家,被孩子包圍,高興不已的場面。
看著孩子崇敬的眼神,還有妻子那滿意的眼神,就讓他對杜雲感激不已,對這件事更加上心。
沒過幾天時間,張副所長過來找他,說挖出一個訊息。
而且是那種影響極為巨大的訊息。
隨後將事情得到的訊息說了一遍。
聽到訊息,杜雲大為驚訝,詢問“你說什麼,愛軍愛民的三叔殺過人?”
“有這個可能,不過咱們還得仔細調查當初的衝突。”
當然得調查,這關係著這件事能不能圓滿結束。
杜雲跟著張副所長一起,前往李家村的鄰村張家屯詢問情況,檢視當年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快確定情況,當年張家屯與李家村由於水源發生衝突,雙方互不相讓。
愛軍愛民的三叔,曾帶頭挑釁,打傷了張家屯的村民,導致他頭破血流,沒撐幾天便一命嗚呼。
這件事當年鬧得沸沸揚揚,但因是兩個村的衝突,李家村出面很快將事情平息。
這也就導致,張副所長他們不知此事,沒有依照法律處置。
這種是很常見,剛建國沒幾年,各地的事情多了,這種事更多的講究民不舉,官不究。
我重要的事情都忙不過來,誰有空給你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瑣事。
杜雲頓時興奮起來,這種事雖不能將罪行全部歸屬到他三叔身上。
但你親自動的手,找你的麻煩沒問題,至少判個幾年沒問題。
“走吧,咱們再去李家村問問,看李家村村長打算此事該如何解決。”
張副所長哪裡不知杜雲想出的辦法,忍不住詢問“這麼幹行嗎?”
“什麼叫做這麼幹行嗎,咱這是為民申冤。”
張副所長肯信才怪,分明是你辦的事情受阻,就從其他方面施加壓力。
想了下沒有說什麼,帶著手下之人前往李家村。
剛到半路上,便聽到李家村傳來急促的敲鑼聲,村民迅速集合來到村口,與他們對峙。
看著氣勢洶洶,然而杜雲看向村長的目光,卻明顯的察覺到一絲愁容。
顯然是知道這件事必須得解決,正在發愁到底該怎麼辦。
交人,那他在李家村保證威望大跌,想要聚集族人一起幹什麼事,不再是那麼容易。
但不交人又不可能,愛軍愛民的事弄得沸沸揚揚,全國都知道。
哪怕為了殺雞儆猴,他們這只雞也得被宰。
更別提本身便是他們的錯,人家根本不會放過。
心中發愁該怎麼辦。
杜雲澹澹一笑,詢問道“村長想的怎麼樣?”
“這件事我們沒有錯。”
張副所長氣的一把將槍拿出來,指著他的頭皮吼道“你的意思是說根本不交人,硬逼著我們強行動手?”
“有本事你們就動手,我們不怕。”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李家村的人紛紛大喊“對,我們不怕,滾出我們村子。”
獵戶已經將槍握在手中,隨時準備找掩體躲藏還擊。
杜雲拍了下張副所長,示意他稍安勿躁,隨後說道
杜雲笑了,“村長是這個意思,真的要拼個魚死網破?”
村長心中發愁,這話你讓他怎麼說,又能怎麼接?
冷哼一聲,別過頭去,顯然不打算跟他多說。
“行,你們認為吃絕戶沒有錯,那殺人呢?”
“什麼殺人?”
村長大驚,吃絕戶他們不在乎,殺人又是另一回事。
杜雲卻沒有明說,而是招招手示意他一旁商議。
村長想了下,點頭同意,隨他來到旁邊商議詢問情況。
杜雲就將當初李家村和張家屯,由於爭水源發生的衝突描述一遍,重點說出,愛軍愛民三叔,過失傷人之事。
“這件事,你以為只是賠償別人可以?
須知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告訴你,這件事如果追究他是兇手,你也是兇手。”
“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打傷的人?”
“那場爭鬥是你組織的,你能說跟你一點關係沒有。”
村長頓時無話可說,是啊,那是他組織的爭鬥。
手下失手殺人,當然也得追究他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