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楊洋的猜測,雖然感覺並不是多麼的準確,但好像成了唯一能夠相信的理由了。二三流明星的私生活確實是媒體關注和八卦新聞的重點獵豔方向,可是遇到這樣的事情,確實不是我的專長,更不是我能夠想到如何解決的問題。
楊洋因為提到了王華瑞,盯著我的眼神裡閃滿了急切。
“剛才王華瑞曾經打電話找過你,他到底幹嘛去了?”
驚聲問出時,他的臉上聚滿了著急的神色,彷彿一下子有了更多的心事,而且還是特別窘迫的心思。
我微微一笑,又輕輕地搖了搖頭。
“他確實找過我,還不是為了找到特別宋助理的那些破事嘛!”
簡單地回答之後,我轉身面對著花秋月,依然是微而不笑的神情。
花秋月迎住我的視線時,輕輕地皺了一點眉頭,眼睛裡閃出了不經意的笑意,卻又是那麼的清淡,似乎並不是發在內心的情緒。
“別再討論枉姓演員到底是什麼目的啦!咱們權當是治病救人,就是對付頑疾失眠症。如果真是你推想的那種結果,我相信枉姓演員最終必然要說明情況,咱們這樣耽誤下去肯定不行。”
她憂聲說完時,瞥唇微笑了一下,卻有了苦笑的神態。
雖然花秋月的提醒沒錯,但是,在沒瞭解清楚到底會不會是讓我們真正的去治療頑疾,如果沒有確鑿的情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準備,要通知那些人參與此次的行動,所以心裡確實沒底。
根據以往的經驗,一旦接受任何,最起碼能瞭解到最終的目標,我也才能準確地指派哪些人參與行動。楊洋與王華瑞是少不了的成員,而範晨陽又是寸步不離地要保護我,這三個人不管是什麼性質的緣由,但絕對是要參與的人。按照枉姓演員說出病因,張大志作為醫學專家,好像也是必然要參加的人,如此一來,新加入的於豔似乎就是可有可無的人選。可是,所有人都參加了行動,就剩下她一個人,似乎有些欠妥,而且還有著歧義。
想到這些的時候,我不得不開口提出行動人選的確定問題。
“由於沒弄明白枉姓演員到底是不是真的為了失眠症而找我們,接下來的行動,讓我確定不了由那些人參與。”
我說出了心裡話,很為難地講出了遲疑著的心態。
花秋月巨睜雙眼的瞬間,眼睛裡閃出了亮亮的光波,彷彿一下有了更清晰的思路一樣。
“這還不簡單嘛!反正已經是差不多的人全部參與了行動,你不可能突然中讓誰待命吧!”
她急聲說完時,直接開始了暢笑的舉動,只是沒發出洪亮的笑聲。
我被她這麼一說,心裡還真泛起了窘迫的情緒。
“可是你想好了嘛!如果真是失眠症的治療,那就沒必要動用那麼多人力,治病又不是打架鬧事,更不是為了需要人多勢眾。”
皺眉的時候,我也用笑容面對著花秋月。
其實,誰都清楚,簡單的治病,還真沒什麼懸念要聚集那麼多人。當然,如果是靈異現象,或著是無法猜測的其它事情,人少了還真是難以適應。
花秋月收斂著笑容的時候,移步轉身,站成了面對著我的側姿。
“你看我這樣的考慮行嗎?”
她很簡單地說完之後,卻瞥著豐唇,沒有下文的提說了,好像在等待著我的表態。
“那樣子?你怎麼跟楊洋差不多了,也是喜歡說些莫名其妙的半句話,讓我考慮什麼?”
我驚聲催問著,心裡還真有些亟不可待了。
花秋月微微一笑,側臉移目中瞅了一眼楊洋。
“就讓楊洋與於豔為一組,負責對特別宋助理的公關工作,只要能從他那裡開啟缺口,咱們就能瞭解到枉姓演員的真實目的。”
她說完的那一刻,眼簾遽閃中,眼神變得驟亮了許多,好像是瞬間有了華悅的心情。
我皺著眉頭做著深思狀態,又簡簡單單地考慮了一下特別宋助理的為人,又想到了特別宋助理看著花秋月的眼神,感覺有於豔的參與,特別宋助理肯定是無法隱瞞,因為他肯定架不住於豔的撩撥引逗,更不會面對美眉的時候,還能封閉內心世界,而隱瞞既定事實。
“這個組合我沒反對的餘地,也沒理由反對,我是一百二十個的贊同,不過你應該還有說法吧?”
忍不住的滿心歡悅,已經讓我無法抑制地從臉上洋溢出了笑容。
“對付特別宋助理的一組是為了探知到枉姓演員的真實情況,那麼第二組就是為了配合第一組從外圍收集證據,在最關鍵的時候,對特別宋助理來一次無法抗拒的逼迫。”
花秋月的臉上也是歡愉滿滿的神情,而且說話時的脆音,放出了餘音繞樑的悅耳聲音。
我點著頭,移目掃視了一眼楊洋訝詫著的表情。
“第二組應該就是王華瑞了吧?”
楊洋彷彿是突然中明白了一樣,面對著花秋月輕聲探問著。
“沒錯,王華瑞與晨陽姐就負責外圍的交涉,不管是明星,還是二三流的演員,社會關系的復雜程度,是咱們無法想象滴!所以,開展外圍情況的探知和瞭解,對於咱們來說是圓滿完成任務的保障。”
花秋月的笑容漸漸地消失時,眼睛裡含滿了認真。
“由於想到了枉姓演員可能是想藉助失眠症,解決不為人知的事情,或著是想借用咱們的力量對付不好明目張膽要對付的人和事,那麼咱們首先得做好兩手準備,一方面是為了治癒失眠症,一方面應該是準備好其它無法想象的緊迫事情。”
她此刻的說話語氣不僅沉重,而且還帶出了堅定,好像已經想到了絕對不是簡單的頑疾治療。這樣的想象,剛好是我最為擔心的事情,也是讓我摸不著頭腦的關鍵之處。
“失眠症在國外的治療其實很簡單,除了藥物治療,只要配合心裡疏導作用,治癒的成功率相當大,絕對不會到現在了還沒根除。”
我簡簡單單地說明了一些關於失眠症治療的前沿資訊,當然,我心裡明白,這些專業性介紹,對於花秋月與楊洋並沒有多大用處。
“說了半天,你們難道就不參與行動了?”
楊洋等了一會兒,好像是忍不住地急切催問著。
分成兩組的行動已經被確定,而剩下的人就是我跟花秋月,還有張大志似乎沒任務之外,其他人已經安排妥當了。不過,我心裡已經想到了花秋月要說的第三組組合,肯定就是我們三個人了,但想不出我們三個人組合之後,從哪裡開始下手。
“不是不參與行動,而是我們三個人要進入主題,不可能只是外圍的周旋吧!枉姓演員既然說了是失眠症,那麼我們就以治療失眠症為重點,展開診療活動,當然,我們的目標就是枉姓演員。”
花秋月說到這裡的時候,留在臉頰上的表情,已經聚變成了沉重神色,而且是非常的凝重,彷彿心裡還有著更擔憂的問題存在。
我深思了好久,就是沒想到如此周密的安排,還能有什麼事情沒說清楚,會有哪些擔心的問題存在。雖然一直沒弄清楚枉姓演員的心思,也沒搞明白我們所接診的頑疾,到底與真相有多大的聯絡,但這般的安排已經是最充分的準備了。
“秋月的安排我沒任何意見,就按照佈置開始行動,反正是一個團隊,所有人必須參與是少不了的結果,而這樣的分配很大程度上不至於人浮於事,又能提高辦事效率。”
簡單地總結性表態之後,我立即轉眼瞅著楊洋,剛要接著說的時候,楊洋已經開始了嘴唇的抿動。
“我還真無法理解,不就是個明星的失眠症嘛!”
楊洋收聲的時候,劇烈地搖了搖頭。
“簡單的治病就醫,卻讓你們想得如此的複雜。”
他說到最後的時候,話語中帶出了怨氣,好像是我跟花秋月沒事找事,又彷彿是我們在故弄玄虛。
從事情的表面看,確實是簡單的治療請求,可是因為我在社會上的名聲,並不是以醫術而稱道,而是以無所不能的邪乎傳奇。枉姓演員的失眠症,雖然屬於疑難雜症,但絕非真正的失眠症而多方聯絡我,更不是簡單的為了治病而開出那麼豐厚的報酬待遇。錢再多,沒一個演員會想到為不認識的人獻愛心。
“現在沒法跟你解釋,但我相信用不了幾天,你就能感覺到我未雨綢繆的先見之明了。你以為枉姓演員,還真是為了失眠症,請求我這個名不轉經傳的邪醫來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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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開始了劇烈地搖頭動作。
楊洋好像是深有感觸,卻又是很難接受的心態。
“反正是你說了算,那麼接下來我是不是該滾蛋了?”
他輕聲問著的同時,很少有的輕笑慢慢地劃過了臉龐。
“你能明白就好,立即去通知於豔,必須是馬上行動,特別宋助理可不是個簡單的人,希望你們能馬到成功,要用最快的速度,全面掌握特別宋助理的動向,最好是弄清楚枉姓演員的心思想法,這樣對咱們的後期行動有幫助。”
我交代清楚之後,抬手懸空著擺動了好幾下,示意楊洋可以馬上離開了,而且是很著急的擺手動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