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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交匯的計謀

此時位於第十一層的戰鬥為我們很好的理解了第一軍團長這個概念,傑爾和安迪斯這對六科公認最強的組合,面對第一軍團長傑拉爾德目前處於完全下風的狀態。

揮舞著長劍,傑拉爾德正對安迪斯發動密不透風的快攻,而手持gram的安迪斯則是滿臉焦躁的對抗中。

極速的刀光劍影中透出危險殺機,劍擊交戰中的兩人,哪怕是不懂劍術的外行人都能看出安迪斯一方被壓制。

單是劍技一項而言的話,安迪斯真的比不上傑拉爾德,和安迪斯那豪邁風格比起來,他的風格顯得更加細膩。

黃金鎧甲沒有以前那樣完整,原本光滑的表面遍佈各種劃痕,甚至有好幾處被劃破,安迪斯咬牙切齒的盯著對方,有好幾次差點喪命,儘管他再怎麼自大,也不得不承認對方技藝確實在自己之上。

一個是技藝高超的人,另一個是技藝更加高超的人,兩者一旦僵持下來的話結果顯而易見。

捕捉到破綻的傑拉爾德可不會客氣,揮動長劍橫砍向肋下的死角,若真的挨中這招的話,哪怕是英靈之軀也絕對會倒地不起。

關鍵時刻,一道暗紅細線以垂直角度憑空出現在安迪斯肋前,將快攻的一劍給擋了下來。

負責援助的傑爾站在遠處,腳下浮現出暗紅的米德芝爾達式魔法陣,在準備大魔法的同時分神出來對他進行援助防禦。

即便如此,可傑拉爾德完全沒有一絲停下來的打算,透過絕妙的魔力控制,雙刃劍的劍鋒邊緣渡上一層翠綠色的魔力,在切割性上絕對不比高振動粒子刀遜色,一下子便將暗紅細線割斷。

儘管只有很短的時間,但也足夠了,安迪斯及時將gram擋在肋前擋了下來。

雙劍在激烈的力道碰撞中摩擦出火花,以傑拉爾德的性格來說,無用功和白費力氣的事是絕對不會去做。

嘴角勾畫出陰謀得逞的笑意,隨即猛地發力,將安迪斯整個人以極快的速度甩向傑爾的方向。

這股力道真的很猛,只是眨眼間的時間便撞到傑爾身上,打斷他的魔法。

傑拉爾德的攻勢還未結束,當兩人雙雙倒地之際,他的左手指向兩人所在的方向,數之不盡的紅蓮**法陣展開。

緊接而來的是各種上位級別以下的魔法連續解放,只要是炎系的,不管是精靈系統還是元素系統的魔法幾乎都轟鳴而出。

一時間,視野被紅蓮色所佔據,在各個屬性中,炎系是最具破壞力的屬性,從單體到廣域,從對人到對城,幾乎只要是炎系的都全部用出,被炮轟的地方被強烈爆破後的黑色硝煙所籠罩。

一聲接一聲驚心動魄的轟鳴聲響起,每一道震動著地面的爆鳴在間接顯示著每道魔法的破壞力。

作為第一軍團長的傑拉爾德,想要壓制住歷代最具有各種問題的軍團長,不僅魔法和技藝都要達到極致,對敵經驗、戰略應用和技藝運用等等綜合實力都有著超乎尋常的過人之處。

這一連串恐怖的大魔法連擊持續將近兩分鍾時間,當他停下手後靜靜地站在那裡,前方已經被滾滾硝煙所瀰漫。

傑拉爾德沒有繼續攻擊的意向,只是安靜地站在原地,注視被滾滾硝煙所籠罩的位置。

隨著焦黑硝煙的消褪,內部的能見度逐漸加大。

位於硝煙的正中間展開一道兩米大小的暗紅色米德式魔法陣,其中半圓的魔法陣內有許多大大小小的魔法陣在運轉著,前方插立大量各型別的寶具,傑爾和安迪斯肩並肩的分別向前展開右手和左手,關鍵時刻,安迪斯將大量具有破魔屬性的寶具集中在前方,隨即傑爾及時在寶具後展開多層次式的防禦魔法陣。

兩人看似沒事的樣子,但只有兩人才知道情況到底有多糟糕,前方插立的各種寶具變得殘破不堪,幾乎可以說報廢了,隨後的多層次式防禦魔法陣的構築層已經被破壞得搖搖欲催,假如對方的攻勢再持續多一分鍾的話,防線絕對會崩潰。

解除魔法陣障壁,傑爾當即單膝跪地,不停急劇的喘息,短暫兩分鍾內簡直是度日如年,應對這種大魔法級別的連續轟擊,術式的維持和修復無疑是驚人的。

顯得略微疲憊的安迪斯則是面帶異常的憤怒,死死盯住對方:「可惡!你這個混蛋!!」

對於幾乎報廢的寶具他並不在意,真正讓他憤怒的是對方對自己放水的事,儘管還不知道傑拉爾德的底細,但經過這段時間的交手,他很清楚對方完全有實力延續大魔法連擊。

作為一個王,他付出幾乎出盡全力的一戰,但對方卻還在放水,這對於他而言是最大的侮辱。

「嘛嘛,別那麼生氣。」

嬉笑的傑拉爾德擺了擺手,顯得有點滑稽的樣子:「從剛才的震動來看,估計御主現在正在生氣中,我也不敢那麼早上去打擾,就陪你們多練一下。」

進入古朗基狀態的格萊斯頓在最初的一擊動靜實在太大了,傑拉爾德估算一下時間,比預期中更早進入那個狀態,九成是被那群少女給觸怒,可以肯定現在上去的話,就算不是被當成靶子一起攻擊,也絕對會給自己臉色看。

一想到如此,他就忍不住抱怨:「真是的!當初接受我的提案雙方就這樣等到戰鬥結束多好啊,我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事了。」

就是這種嬉戲的對話態度令安迪斯格外不爽:「你這混蛋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認真戰鬥!」

恢復過來的傑爾投以不甘的眼神:「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多虧了這傢伙不務正業,我們才能挺到現在。」

和安迪斯相比,傑爾顯得更放得開一點,可就目前的局勢上看真的很不妙,雖然我方也是還沒真正開始拼命,但在機率估算上就算拼命勝算也是微乎其微,而且都還沒開始拼命就搞得這麼慘,不管怎樣看都很不妙呀。

在實力上完全壓倒他們兩人,但性格惡劣的傑拉爾德似乎在口頭上也不想放過他們:「話說你們的水平真不怎樣,如果是以前受傷的我興許還會盡全力和你們戰鬥,但現在以亡靈之軀重生的我恢復全盛期實力,好好的再加把勁吧,現在的你們簡直就是娘娘腔般沒出力。」

當年之所以讓位於給菲爾,是因為他接到格萊斯頓的秘密任務,那就是抓捕古朗基一族的王科迪匹拉斯,儘管最後成功了,也是因為那次任務的緣故,損失好幾名軍團長,就連自己也受到無法治癒的重創,如今以亡靈之軀復甦的他重新以最強姿態顯現。

一句諷刺落下,兩人的額頭同時冒出一道青筋,這下真的踩中雷區了。

安迪斯伸手卸下身上滿是劍痕的黃金鎧甲,展露出來黝黑的上半身盡是橫豎交叉的各種傷痕,每一道都象徵著他的勳章和勇武。

將手中的鎧甲毫不留情甩到一邊去,臉上既像憤怒又像笑容:「有趣!真是有趣!!雜碎,從貝魯卡創國至今你是第一個膽敢這樣說本王的人!!!」

拋開身份地位不說,就衝這身上的傷疤來說,從來沒人敢這樣說,作為一個王而言,最大的侮辱那就是對自己勇武的否定。

拍了拍白色研究服上的塵埃,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著,傑爾臉上的笑容顯得十分僵硬:「雖然我的確是常年多在實驗室內,只是我不屑於整天在外面對自己身體做那麼多無用功,但這樣並不代表我是娘娘腔!」

和安迪斯的勇武相反的型別,平日一般都是處於靜的儒雅,在儒雅的同時也暗藏致命的獠牙,但絕對和“娘娘腔”這個形象扯不上關係,看來他本人也十分在意被人這樣說。

看激起他們的戰意,傑拉爾德作出招手的挑釁動作:「那就用你們的實力來證明,我可不接受嘴皮功夫。」

「不得不說你的嘴皮功夫還要在我們之上。」

即使處於憤怒中,傑爾也絕對不能丟失最基本的冷靜,在這個組合中,安迪斯科以失去理智,但傑爾絕對不可以。

按住安迪斯準備上前的肩膀,示意他以最短的時間休整,同時間眼神閃爍的向他發問:「在開打前,可以讓我提問一個問題嗎?」

眼看對方竟然不受自己的算計,傑拉爾德雙眼微微眯起,十足一隻算計他人的老狐狸:「反正只有戰鬥也是無聊,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隨即,傑爾問出一個接近核心的問題:「為什麼你會給那群六科的小姑娘們放行?」

看似很平凡的一個問題,可在傑爾的提問下,卻指向另一層不為人知的意義。

聽到他的提問,傑拉爾德沒有馬上回答,反而避開問題笑道:「啊啦啦,真是有趣的問題,為什麼這樣問?當初可是你們兩人自願留下對付我。」

「就是這個了!」

話音剛落,就被傑爾捕捉到話柄,立即接上他的話反駁分析:「為什麼你們不出來外界指揮軍隊?而是在這裡設立每一層的駐守者,最終目的不就是為了攔下我們所有人嗎?但是身為最後一層駐守者的你為什麼會放那群小姑娘過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的御主格萊斯頓應該下過阻擋除了尼奧外所有人。」

他的分析迎來一道鼓掌聲,傑拉爾德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根本看不出在想什麼:「真是有趣的分析,我們御主確實下過排除亞維路克斯殿下以外的人進入最頂層,但無奈我是個懶惰的人,玩具的話有兩個就夠了。」

這句話氣得安迪斯握拳大喊:「雜碎!誰是玩具!!」

「又出現一個疑點!」

但卻被旁邊的人伸手攔下,似乎和他槓上了,傑爾抓住他的話柄繼續反駁:「從進入螺旋魔城至今見過各個都很有問題的軍團長,但每個人都恪守著最低限度的底線,而且以你的實力就算留多幾個人也絕對能應付自如,可你卻放任奈葉七人和尼奧一起上去,可以回答我你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嗎?」

如果能放人透過的話,那麼設立層層關卡就失去意義,如果不能放尼奧以外的人上去,才設立層層軍團長的關卡,但如今結果卻自相衝突,又或者…必須是奈葉七人才能和尼奧一起上去,只是這其中到底夾帶怎樣的意義,這才是傑爾想知道的答案。

「這個嘛……」

可惜關鍵時刻,傑拉爾德卻在打啞謎,似乎不打算說出來:「誰知道呢?興許是我一時想偷懶所以才放行。」

沒理會他的啞謎,傑爾開始自己連線線索獨自推斷:「果然以你的實力想要壓倒我們所有人絕對不是問題,假如所有軍團長一起上的話就更不用說…不對!不多不少,偏偏就是菲特她們七人,難道說她們具備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能透過…也不對,和實力什麼的都沒關係,還是說代表……!?」

突然間,其中一個可能性閃過大腦,一個幾乎微乎其微不可能的可能性,但將其與其他線索串聯在一起的話,卻意外的說得通。

儘管這個可能性非常荒謬,但所謂的現實不就是荒謬的再現嗎?作為一個研究者來說,只要能得到真相,哪怕再怎樣荒謬的過程和結果都能接受。

看穿透對方真實打算的傑爾嘴角勾畫出一道弧度:「這可真是有趣的暗手,沒想到第一軍團長居然是一個這麼壞心眼的人。」

「啊哈哈,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傑拉爾德的雙眼眯成一道細線,但還是能從中感覺到一絲不快,畢竟是誰都不喜歡被人猜到自己心裡想什麼。

一旁的安迪斯聽著兩人打啞謎似的對話,完全聽不懂的狀態下終於忍不住爆發了:「統統給本王閉嘴!要開打的話那就趕快開打別囉嗦,本王最討厭的就是戰前和戰時多餘的廢話!!」

一副從容微笑的傑爾根本看不透他在打什麼主意:「我家的金閃閃似乎發怒了,交流就到此為止,你的目的我已經大致知道。」

安迪斯當即向他喊道:「誰是金閃閃!?想打架是不?」

明明是一場生死決鬥,從兩人的交談中卻將那份緊張感跟沖刷得蕩然無存。

「就憑你們?」

絕非嘲諷,而是有著實實在在的本錢:「我可不認為你們有這樣的實力。」

至少現在的傑拉爾德都還沒認真起來,對面兩人的消耗也顯得不小,雖然還是感覺到兩人也同樣有所保留,但就以總體局勢而言,對面兩人可是處於絕對的下風。

傑爾重整一下自己儀態:「不得不承認你的智謀簡直和勇武同樣驚人,竟然將算盤打到自家御主身上,你絕對是所有軍團長中史無前例的第一個,說實話,像你這樣的人我並不討厭,可惜這場戰鬥我們絕對不能輸。」

只要逐漸掌握對方心理和性格,接下來的戰鬥預測將有利於自己。

「我可不稀罕你的欣賞。」

傑拉爾德完全是油鹽不進,只是被對方稍微看透一點本質,使得他不得不改變一下進度:「為了確保進度,就請你們暫時“安靜”一下吧。」

從他說的話,傑爾不停地分析:「果然如此,你的目的根本不在乎這場戰鬥的生死。」

順從研究者的習慣,從正面和側面誘導並且得到更多的論證和答案來接近真相,知曉一個敵人的本質比起知曉敵人的實力更加重要,或許真正的博弈從現在才真正開始。

「你果然讓人感到不快,我敢打賭你的人際關係絕對很糟。」

傑拉爾德拔起身邊的長劍開始漫步前進,隱約間,可以感覺到周圍大氣中的魔力彷彿也受到牽引,隨著他的動作而發生某種未知的變化。

突然,沒有一絲徵兆……

傑拉爾德的左臉頰流下一絲腥紅,雙方都還沒真正開始動作,他的臉上原因未明的被輕輕劃開一道淺傷口,可他並沒有流露出一絲驚訝之類的表情。

瞄了一眼臉下,微笑的神情依舊:「木偶戲嗎?真虧你能做到這程度。」

現在看不到什麼,但換做魔力視角的話,他的身邊遍佈了密密麻麻的魔力細線,尤其是雙手周圍有著近百之數,和暗紅色的魔力細線不同的是,現在這無形無色的魔力顯得更細、更鋒利,他的臉正是觸到了其中一根線,一不小心亂動的話說不定會被分屍。

與暗紅細線截然不同的形態,但所需的操控力卻比之前更加嚴苛,而且以傑拉爾德的情況上看,這些魔力細線都是一瞬間佈置完成的。

作為主導這一切的人正是傑爾,只是現在的他形態正在迅速改變中,拂曉之月和星黎之月的戰紋紋理從衣內延伸出來,紫羅蘭色的秀髮被渲染成銀白色,受到星黎戰紋的影響,金色的右邊眼瞳變成了聖銀色,這是他的最強模式『絕對理智』。

要一口氣佈下如此多比暗紅細線操作更艱難的魔力細線,不解放兩道戰紋的話根本駕馭不下來,如今一旦解放的話,也代表到了真正拼命的時刻。

「別這麼說,這只是開場而已,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因為受到『絕對理智』影響的緣故,此刻的傑爾完全沒有一絲感情的波動。

「囉嗦那麼久,終於要開打了,既然你都拼上,那麼本王也不好藏下去。」

這時,位於安迪斯左側的空間蕩起點點水紋般的漣漪,一把幽藍色的劍柄從漣漪內延伸出來,伸手捉住這把劍柄將其從漣漪空間內拔出。

這是宛如藝術品般的武器,因為這把劍的劍身居然是由晶體打造而成,整把劍身反射出幽幽水晶的光芒,這正是他以gram為藍本所打造的第二把愛劍——durandal(幽蘭黛爾之劍)。

本來應該在一年前封魔戰役,與馬薩斯極的對陣中為了勝利而引爆這把聖劍,前段時間在尼奧幫助下,重新鑄造出超越原版全新的durandal。

兩手分別緊握兩把聖劍揮出一道凌厲地劍花,哪怕是對方強大的力量也絲毫未動搖過他的意志:「既然要打的話,那就像個男人一樣痛痛快快打上一場!」

傑拉爾德什麼也沒說,高舉起那把連聖劍都不是的長劍,作勢簡單的劈下,本來他身邊遍佈雙手的魔力細線隨著長劍的揮動被輕易切斷了。

很簡單、很平平無奇的一個動作,但在加持自身力量的情況下就截然不同了。

當劍尖落地的瞬間,一股龐大的魔力轟然爆發,突發的風壓在地面席捲起一陣漫天塵土,從腳下的劇烈震動能夠感覺到整片大地都在震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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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切重新迴歸於平靜之時,才發現傑拉爾德面前裂開一道長達數百米,裂口直徑有數米以上的小型裂谷。

傑爾的雙瞳微微收縮,冷靜的觀察著,平凡無奇的一劍便能造成這種程度破壞,那一瞬間出現的無形魔力並沒有屬性顏色的顯示,也即是說單單純粹的魔力爆發便有著如此的破壞力。

從剛才他的長劍隔斷自己的魔力細線來看,恐怕他的長劍被覆蓋上一層密度極為可怕的強大魔力,論硬度恐怕已經不亞於聖劍之流。

簡簡單單一劍便將約束在自己周圍的魔力細線給盡數清除,從傑拉爾德眯眼的縫隙中透露出一絲殺機:「稍稍和計劃中有點出入,沒想到亞維路克斯殿下身邊也有一隻那麼狡猾的狐狸,為了確保進度,就如你們所願的見識一下我的真正力量吧。」

直到現在都依然沒摸清對方的真正力量,傑爾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向身邊的搭檔交代:「打醒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接下來可是比以往更加兇險!」

「哼!你以為在和什麼人說話!」

安迪斯依舊一副桀驁不馴的神情,但眼中的自信卻從未因為對方展現的力量而動搖過。

即使塵土散盡、大地平靜下來,可不安的魔力動盪卻一直未停止過,相反暴動顯得越來越明顯。

沒有任何屬性的無形魔力形成越來越多的直流匯聚向傑拉爾德手中的長劍,在密度驚人的純粹魔力之下,哪怕是無形的魔力也逐漸實質化為普通人肉眼能見的程度。

對於這個舉動,也是傑爾所無法理解的事,純粹的魔力除了強化等基本措施外還能做什麼,更別說一把普通的長劍如此灌注魔力只會讓這把劍崩潰得更快。

在龐大的魔力灌注下,長劍表面呈現出視覺扭曲的跡象,但這把普通的長劍卻出奇的沒有崩潰,在傑拉爾德的秘法支援下,似乎在等待著某種臨界點。

很快…這個臨界點到達了……

只是一道柔和的閃光過後,一切的異狀消失,可是花費這麼大力氣的那把長劍卻是老樣子,什麼都沒變似的。

「這可真是有趣的研究素材呀!」

「哼!不過是區區贗品而已!」

儘管外表沒發生任何改變,但傑爾和安迪斯還是敏銳的察覺到那把劍的某種本質被改變了。

雖然非常不可思議,但傑拉爾德卻是做到了,不知道使用什麼秘法,將那把普通長劍變成聖劍,而且還是不亞於gram之流的人造聖劍。

傑拉爾德舉起長劍,被聖劍化的長劍散發出陣陣充滿壓迫力的無形魔力流,向著兩人上方做出一道橫砍的架勢。

目前從目測情況上看,這是一把足以牽動氣象或環境級別的聖劍,平平無奇的動作,但傑爾和安迪斯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流從上方撕裂而過,單單一擊便牽引起周圍氣流,和之前爆裂的氣流比起來,現在的氣勢明顯小很多,但在破壞力上卻是直線性上升。

「雖然只是一次性消耗品,但用來對付你們已經足夠了,好好感受一下你口中的贗品吧!」

被灌注下如此龐大的魔力,一旦散開魔力的話,這把長劍毫無疑問會馬上崩壞,雖然只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但所發揮的效果卻遠遠超過一把普通的劍原有價值和效果。

「雖然不是出於本意,就讓我們在此分出上下吧。」

「雜碎,如果你還是男人的話,那就痛痛快快的全力一戰!」

在戰紋影響下,面無表情的傑爾開始急速思索應對策略,同時開始各種術式的發動,在近戰中有所不足的部份,他將其託付於值得信賴的安迪斯身上。

三人同時動了,那一瞬間,術式和聖劍同時閃耀。

聖劍和術式的對碰,比起之前還要更加激化的戰鬥隨即展開,然而這將會是傑爾和安迪斯有生以來最艱難的一戰,因為他們將要面對這最接近王的傑拉爾德,註定擁有不同信念的兩方人將爆發出最強的龍爭虎鬥。

毋庸置疑的強大!謀士之間的交匯!!來自第一軍團長的戰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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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看完本章後是不是感覺第一軍團長的絕招很樸素,和之前的軍團長想必根本沒什麼特色呢?再怎樣說也是軍團長中的boss,開打前肯定是智慧計謀的交戰,他的大招要等下一輪才出來,單單是下一輪這對組合的戰鬥就有字了,期待熱血的最終會合吧ddd

ps:昨天剛過完聖戰日,為什麼呢?隨著年齡增長,每年的聖誕日過得越來越空虛啊,看著街上秀恩愛的異端們,在大叔我內心深處湧動的黑色情感就是是什麼呀(燃燒黑炎)

ps:沒有留言評論啊,你們這群魂淡,難道浮水一下會死嗎?信不信大叔我真的哭給你們看,哭著把你們統統幹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