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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章變故

"不行!"朝克圖搖搖頭,摒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這個世界上,或許真有那種砸到頭上的好事,但是朝克圖相信,這種事不會降臨道自己頭上。

朝克圖身世坎坷,自小喪父,母親為了生存,嫁給了叔父。可以說,朝克圖自小便是在別人的嘲笑與白眼之中,度過童年。艱苦的生活,讓朝克圖早就摒棄了幻想,他更喜歡腳踏實地,用自己的雙手,爭取自己的霸業。

只是,如今眼看著攻下松潘的希望越來越渺茫,大營之中人心浮動,甚至已經有傳言,後悔跟著他東進松潘了,這讓朝克圖警惕之心大作。

如果再這樣僵持下去,乃至於損兵折將,威嚴掃地,朝克圖就有些得不償失了。這一次,朝克圖第一次產生了退意。

“大汗,”就在朝克圖內心苦悶,煩躁之際,汗帳外,忽然走進一人,道:“大汗,現在大營內的傷員太多了,士兵們每日聽著這些傷員的哀嚎,都會有兔死狐悲之感。還請大汗儘快處置這些傷員才是。”

“古魯洪,你想說什麼?讓我將這些傷員全都殺了?”朝克圖譏諷。

古魯洪搖搖頭,“自然不是。如果大汗將這些傷員全都殺了,那麼剩下的士兵,也都會人人自危,生怕受傷,重蹈這些傷兵的覆轍。不過,屬下倒是覺得,大汗不防將這些傷員送到後方。

讓這些傷員跟士兵分離開來。如此一來,不管是殺,還是埋,也都不會對軍心產生什麼影響。而大汗則帶著剩餘的勇士,輕裝簡行,即便撤退也能退的快一點。”

“誰說我要撤退?”朝克圖雙眼圓睜,好似要將古魯洪生吞活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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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魯洪忙解釋道:“屬下不曾說大汗要撤退,屬下的意思打個比方。”

果然,聽到古魯洪的解釋之後,朝克圖的臉色好看不少。直到這是,朝克圖才有心去想古魯洪的建議。細想之下,朝克圖不得不說,跑開撤退只說不算,古魯洪這個建議堪稱完美。

蒙古騎兵最大的優勢,便是其強大的機動性。如今帶著這麼多傷員,就相當於帶著這麼多累贅,負重多了,即便蒙古人馬匹眾多也不可能跑的快到哪去。

再加上,這些傷員,除了極少數山民,剩下的蒙古漢子,自己也不可能隨意丟棄,提前將他們轉移走,便成為了上上之選。

只是,千不該,萬不該,這個計策不該是古魯洪提出來。朝克圖現在很懷疑古魯洪提出此計,究竟是何居心,莫不是他真的看出什麼來了?

面對著朝克圖的狐疑,古魯洪目不斜視,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朝克圖左看右看,依舊無法從古魯洪的臉上,看出絲毫端倪,最終,只能揮揮手,讓古魯洪先回去,讓自己仔細考慮之後,再做打算。

到了,晚間,朝克圖的命令便下來了。果然,跟古魯洪的建議一樣,讓這些受傷的傷員,先退回到大軍補給處,大汗要輕裝簡行,繼續進攻松潘城。

命令發出後,傷病們歡欣雀躍,終於可以離開這個人間煉獄,雖然不是直接回到草原,但是與這裡相比,後方顯然安全的多。

第二天清晨,早就等的歸心似箭的傷病們,天剛亮,便催促著士兵上路。士兵們忍著羨慕,將這些人綁在馬背上,心中想著,說不定,等下次大戰,他們也能負傷,然後被送到後方去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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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眾多上路的傷兵之中,沒人能注意到被關押在大營之中的一個俘虜,也跟隨者這些傷兵,向後方走去。

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按照蒙古人的傳統,大軍出征在外,必須有牧民趕著牲口,在距離大營幾十裡,最遠乃至近百里之外,為大軍提供充足的糧草供應。

雖然,蒙古騎兵更習慣於因糧於敵,但是,當實在搶不到食物之時,後方的牲畜,就是大軍唯一的生路。

昂沁被綁住手腳,仍在一匹老馬之上,跟著大部隊,來到了位於格曲河與麥曲河交匯之處的草原上。極目望去,卻見廣袤無垠的草原上,星星點點幾座雪山,在雪山之中的嫩綠的草場中,三三兩兩的牛羊,悠閒地吃著青草。目測過去,總數不小於十幾萬頭之多。

此地想來就是朝克圖的後勤補給之所,昂沁看著漫山遍野的牛羊,心中不僅暗自揣測。其實,昂沁來過此地。此處,位於松潘草原的邊緣,乃是紅原千戶所,與若爾蓋千戶所中間之地。

當初兩個千戶所劃分邊界之事,昂沁與阿都沁沒少在這個地方奔走,只是現如今,這個地方變成了朝克圖的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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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看守牲畜的牧人發現了他們的蹤跡。其中一個年輕的漢子,附在馬上,飛快的跑了過來。

走到近前,似乎在人群之中看到了相識之人,驚喜的叫道:“巴特爾,怎麼是你?你不在大汗身旁,聽後調遣,怎麼跑到我這邊來了?”

巴特爾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來到那漢子身前,雙方跳下馬來,親切的朝著對方的胸口錘了一下,同時大笑,道:“烏日圖那斯圖,我的兄弟,我來此地,也是奉了大汗的意思,將這些傷員交給你照看。”

巴特爾說著,指著身後的傷兵,對烏日圖那斯圖道:“就是這些人,這些人是為了大汗征戰才負傷,你可要好好照看他們。”

烏日圖那斯圖隨著巴特爾手指的方向看去,卻見這些傷員,不是缺一條胳膊,就是少一條腿,要照看他們,非要調配出不少人手才行。

烏日圖那斯圖皺眉道:“巴特爾,我這邊人手也不夠,你應該將他們直接送回草原。”

“這我不管,”巴特爾賴皮道,“這是大汗的命令,我無權更改。再說,我們也沒那個功夫,將他們送到草原上去。好了,既然你來了,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這些傷員交給你,我這就回去了。”

說著,巴特爾也不顧烏日圖那斯圖的呼喊,徑直帶著自己的部眾,返回了松潘。

烏日圖那斯圖不滿,但礙於人微言輕,他卻又不能不收,只能對身邊的人道:“派個人,將這些人全都安頓下來。”

昂沁跟隨者傷兵,他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一路上默不作聲,沉默的好似一個啞巴。等到給昂沁分配氈房的時候,一旁一個蒙古人察覺到有些不對,上前將昂沁拉了出來,上下打量一番,問道:

“你身上沒有任何傷,為何被送到此處?”

昂沁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那漢子見狀,又看向其他傷兵,問道:“你們可有人知道怎麼回事?”

傷兵們搖搖頭,他們自從受傷以來,一直在傷兵營養傷,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身體健全之人,他們也說不出來路,只是七嘴八舌,說著此人是跟他們一路過來的,並沒有什麼異常。

那漢子見問不出什麼,只能打消了主意,只當是大軍將人弄錯了,又或者是什麼臺吉的子孫,怕在戰場上受傷,這才送到後方來躲避。

那漢子將這個訊息上報給烏日圖那斯圖,烏日圖那斯圖走過來看了看,也弄不清什麼原因,或者說不想,只是道:“既然你身體健全,不妨跟我們在草原上放牧如何?”

昂沁點點頭,“願為將軍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