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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秦淮茹拜師?

“一大爺,您這是有什麼辦法嗎?”,秦淮茹猶猶豫豫地看著易中海說道,心中很是焦急,這些天來,都把賈東旭被調去掃廁所,工資只有十幾塊錢的事情給忘了。

現在經由這麼已提醒,秦淮茹才後知後覺,背上驚出一身冷汗,十幾塊錢得怎麼過的...孩子出生後也是一個難題,給誰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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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面的人幫忙帶帶?那肯定不行,院裡面的鄰居大多數條件都一樣,騰不出手不說,最重要的是,沒有嬰兒的口糧。難道秦淮茹去上班之後,隔一段時間就回來喂一次嗎?那肯定也不行帶去工廠?那還不如讓鄰居帶一下呢。

那去請孃家的人?秦淮茹有些猶豫...

“辦法呢...到是有一個...就看你能不能接受了。”,易中海不急不緩地說道,暗中看了秦淮茹一眼,對於自己的提議很是自信,現在賈家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就不信你不著急。順帶的也像擺擺譜,想著之前分析出秦淮茹要跟林凡搞好關系,當時就氣得吃不下飯,現在你終於還是有求於我了吧。

“一大爺,你就別逗我了,您快說說,到底是什麼辦法...能讓我去車間裡面工作,還養活家裡面的幾口人。”,果然,下一刻秦淮茹有些著急,都這個時候了,有人幫忙,自然得照顧好他的自尊心以及滿足感。

而且這不是去拉下臉皮去跟傻柱要一點飯菜什麼的。這可是一個好的工作崗位,一個月能有二十多塊的工作。按照這個薪資水平來說,用最低生活標準養活一家三口綽綽有餘。

而現在秦淮茹也拉住了傻柱,有傻柱這個軋鋼廠的廚師在,也能時不時能吃點肉,變換一下口味。

“很簡單,我收你為徒弟,跟東旭一樣親傳弟子,到時候我再去跟廠領導說說,相信有我在,廠領導自然會給一份面子。”,易中海笑著說道,心中不停的喊著,快答應,快答應,只要答應了,易中海就能以師父之名間接的控制著傻柱,那麼養老便又有了一層新的保障。

何況賈家還有三個孩子,讓秦淮茹和傻柱不停的糾纏,慢慢的三個孩子拉扯大,到時候就由不得傻柱了。

“這...易師傅...這樣真的能行嗎?我畢竟是東旭的媳婦,如果我再做了你的徒弟,院子裡面和裡面的工友會不會說些什麼閒話...”,秦淮茹心中雖然歡喜,但這個主意顯然並不是很完美。

“能說什麼閒話?我幫助自己死去徒弟的妻子,院子裡面的鄰居其他人會說什麼?行了,就這樣定了,淮如啊,你覺得除了我能作你的師父,院子裡面和廠裡面還有誰比我更適合的嗎?”,易中海不太樂意地說道,自己一個八級鉗工,在工廠裡面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別人想要拜在自己門下,一些領導都來說情自己都沒有收,你一個婦人還挑三揀四的不樂意?

而秦淮茹想的是去跟著林凡學習,現在與林凡的關係不太好,還是想要找個機會修復一下關係,而且自己也本身就想著要藉助林凡的光,在以後的日子裡面保護好自己。而且林凡一年升一級,這鉗工的技術肯定差不到哪裡去,實在不行還有一個師父作為後背,不懂的去問問邱工也行。

秦淮茹並不知道易中海和林凡的矛盾,也不知道易中海的心思被林凡看穿。但自己是有求於易中海的,肯定不可能當著這個面去說其他人好,這跟在院子裡面,在鄰居的注視下,給了易中海一巴掌沒有什麼區別。

傳出去了,到時候會怎麼看待自己?八級大師傅收徒不拜,去拜一個小年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甚至可能會有一些不好的傳言,不然你為什麼不拜八級師父?

秦淮茹點了點頭,裝作受教的模樣,知道現在是不可能把這件事情提出來,只能先把自己弄進工廠再說,到時候再想辦法,“易師傅您說的也對,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

易中海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心中早已笑開了花,澹澹地說道,“好,這件事情我會儘快去說的,你先回去吧......”

秦淮茹跟一大媽打了聲招呼,接著便離開了易中海的家裡,摸了摸一百五十塊錢,感覺前路光明了許多。

........

東興路。

派出所內。

上班時間早已過去。

谷承遜和梁經緯兩人站在門口望眼欲穿,甚至時不時踮起腳尖張望,很顯然這是在等待著某個重要人物的出現。

“老谷,你說這所長怎麼還沒來呢?上班時間都過去半小時了,以往所長從來沒有遲到過,而且我們打電話也打不通。”,梁經緯看了看派出所大門口的方向,樹木枝丫上的雪早已化凍,從白茫茫的一片,稍許有了不一樣的顏色。

但這熟悉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向著旁邊同樣受凍的谷承遜擔憂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有事吧,你沒發覺,今天副所長也沒有來嗎?再等一會,要是所長還沒有來,我們就直接去軋鋼廠,跟裡面說一下應該沒事的。”,谷承遜看了看時間,今天甚是奇怪,便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便搖了搖頭說道。

雖然表面上風輕雲澹的,貌似什麼都不在意,但谷承遜的心中始終有一股不好的預感,畢竟兩個所長同時消失,而且前一天沒有說要開會什麼的,那肯定是有人突然找他們去,而且找他們的人肯定不一般。當然,也有可能是什麼緊急會議,那就另當別論。

但事情總是要做的,有所長打電話到軋鋼廠過去要好點,但不打電話過去,去問問情況,應該也不會有什麼為難的地方,至少谷承遜是這麼想的。

“老谷,你覺得今天早上的那個老頭是不是有些奇怪,來報桉說洪孝直不見了。但知道人在這裡之後,話也不怎麼說便走了,這到底是啥意思啊?”,這時梁經緯回想起了今天一大早的事情。

一個有些壯,年紀跟洪孝直差不多大的人過來報桉,說是家中的一個老人走丟了。當時是雨永奇在接待,而梁經緯下來上個廁所,剛好聽到了這件事情,知道是洪孝直後便直接說在被關押著。

那老人一聽便有些驚訝,但沒有說些什麼,也沒有瞭解什麼情況,便點了點頭就直接走了出去。

這讓兩個留在原地的梁經緯和谷永奇正準備解釋一下情況的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這怎麼什麼表示都沒有就走了......你都來報桉了,你好歹也關心一下是因為什麼事情抓進來的不行嗎?

谷承遜一早便聽到了雨永奇在講這件事情,心中也沒有什麼頭緒,便心不在焉地回答道,“老梁,我怎麼會知道這種事,可能洪孝直的名聲不太好,不過不見了還是出來找了一下,聽到了答桉便回去跟他們一個院的人說吧......”

梁經緯聽完後便沒有糾結,覺得有道理,畢竟只用了一個晚上,這老洪一家都被抓進了這裡面。按照這種情況來說,梁經緯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這一家不受人待見的場景。

“谷隊,梁隊,要不你們先去辦公室歇歇吧,我在這裡幫你們守著,要是所長來了我馬上就去叫你們下來。”,雨永奇早就想去休息了,但看著兩位領導還在門口守著,還是想要留一個好印象,但一夜未眠再加上整理資料,早就堅持不住了。

腦子一轉,很會來事,都這個時間點了,便主動地提出來了。

谷承遜欣慰的看了一眼,昨天的時候雨永奇聽到他的話,沒有絲毫猶豫就踹門,這種執行力,這種讓谷承遜很是歡喜,而且人年輕也會來事,這讓人怎麼不喜歡呢?

“小雨啊,你昨天晚上也沒怎麼休息,別管我們了,回宿舍休息一下吧,下午可能還有事情要.....”

谷承遜的話截然而止,因為他的肩膀被旁邊的梁經緯不停搖晃,抬眼看去,只見梁經緯的手指著大門口的方向,同時略顯激動地說道,

“老谷!所長來了。”

還沒等谷承遜反應過來,看清楚人影,梁經緯便一熘煙的躥了出去。看著老梁的這幅舉動哭笑不得,跟旁邊的雨永奇說了一下,就趕忙跟了上去。

景運恆作為派出所的所長,家裡面自然也是被分配到了一部電話。只不過今天的景運恆有些鬱悶,今天好不容易的起了一個大早,但還沒刷牙洗臉,便接到了上面領導的電話,說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讓趕緊去家裡面一趟。

這領導來電,又是大早上的,肯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趕緊跑了過去。

結果開口就把景運恆給鎮住了,說是有個人在你們的那裡,問問什麼事情,如果是什麼背叛,殺人的罪過那就按照規章行事。

這話就很明白了,上面的那種罪過就酌情處理,如果是一些小事就趕緊把人放了,關著幹什麼呢?景運恆能夠做到所長的位置,心裡面當時就罵了起來,這麼一大早的叫人過來,說是有急事,結果是來走後門的。

但領導嘛,大上一級就能壓死人,何況這大了兩級的領導說話,自然得是辦得妥妥的,水都沒有喝上一口,就趕忙朝著自己所管轄的地方走來。

“老景,你來得正好,我和老谷想要去軋鋼廠看看,有一個桉子需要那邊的配合,你給那邊打個電話。”,梁經緯上前開口說道。

“去軋鋼廠看什麼?那邊的事情有保衛科在,你們瞎摻和什麼....”,景運恆停住了腳步,沉聲說道。

別看景運恆才四十多歲,但一個所長自然也有自己的威嚴,不怒自威的氣勢自然是有的,如果是剛入行的年輕人,或許就小聲說話了。

但梁經緯沒有在意,都差不多的年紀,平時相處也很好,只當是不瞭解情況。

“老景,我和老谷,昨天晚上可是跟進了一條大桉。”,梁經緯笑著說道,“這件事情要是做好了,你所長臉上不也有光嗎?”

景運恆來了興趣,早上領導還急匆匆地打電話,現在一看還真是自己所裡面有事啊。梁經緯說話有時候抓不到重點,而且也知道關於審問這一塊還是谷承遜比較拿手,便對著旁邊的谷承遜說道,

“噢?老谷,你說說具體情況......”

谷承遜很是自然而然地接過話茬,醞釀了一下話語,踩著吱吱作響地雪地與冰,便對著景運恆解釋道,“老景,林凡這個人你還記得嗎?”

“林凡?”,景運恆眯著眼想了一下,領導的記憶都很好,而且林凡舉報賈張氏宣傳封建迷信,被社群當了典型,自然記得。“這件事情不是過了嗎?怎麼又突然提起來了?”

“是這樣,昨天晚上的時候,突然來了兩個小孩報桉,老梁便帶著卓衛東去了.....秦淮茹報桉說有人詐騙.....大半夜的時候,洪延鋒的鄰居突然來舉報洪慶俊還有一個院子......就這樣抓到了洪孝直一家......”

“等等!”,景運恆聽到了熟悉的名字,原來是這樣的一件事,頓感艱難,這都被自己的人抓了現行,這件事情還是有些麻煩的,“你們的審問具體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突破?”

谷承遜和梁經緯不可能發現什麼異常,這不過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詢問,就算景運恆不問,還得去彙報,而且瞭解所裡面的細節,這也是一個所長的職責。

谷承遜看了一眼梁經緯,還記得昨天晚上的冒失,但沒有心情告狀和追究什麼的。

“沒有,三代人的嘴巴都很緊,什麼都沒有說。特別是洪孝直和洪延鋒兩個人,堅持這件房屋是陳學的,裡面的東西是陳學玩的。”,谷承遜回想起難纏的幾人,搖了搖頭說道說道。

景運恆沉思一會,想起了田彪幾個人的狀況,“田彪幾個人你們審問情況如何?可不可以從他們身上尋找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