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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天牢失火

江侍偉覺得容青緲說的很有道理,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是替罪的那個羔羊,但是,想到簡業的表情,以及他那張雖然英俊陽光但眼神冷酷無情的面容,江侍偉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那小子,他還真想不出會發生什麼。

聽著江侍偉離開的聲音,容青緲一直坐著不動,直到錢德培進來。

“小姐,他們都走了。”錢德培擔心的看著容青緲,她的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才從昏迷中醒過來不久,這才歇息了一日,就算是裝病,容青緲的昏迷時間也不短,也是相當辛苦的,這又遇到江侍偉,唉,都怪自己。

容青緲點了點頭,長長出了口氣,慢慢的說“我們也打點一下,準備著離開這裡回農莊,能夠避過多少就避過多少吧。秦媽媽怎樣了?”

“她沒事,只是昏迷,剛才已經醒過來了,只是受了驚嚇,一時腿腳發軟不能行走,小的讓蓮香在照顧她,再歇息一會就會沒事。”錢德培汗顏的說,“都怪小的粗心,眼拙,竟然沒有發現這個小倩是假的,還害死了真的小倩姑娘,是小的的錯。”

容青緲搖了搖頭,“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小心仔細些。”

簡王妃跪在地上,眼睛盯著地面,額頭上一直有虛汗冒出來,一語不發,太后娘娘的眼神凌厲的似乎可以殺掉她,這一刻她才真真是體會了自己女兒簡檸在太后娘娘面前的無助和慌張。

“果然是長本事了。”太后娘娘慢聲細語的說。

簡王妃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太后娘娘派了人把她帶進宮裡來,也沒說是為了什麼,來了,就讓跪在地上,太后娘娘坐在上面,這還是第一次開口說話,讓她一頭的霧水,這說的是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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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檸?不對呀,她已經聽話的出嫁了,遠嫁和親呀。

簡業?也不對呀,這個一向頑皮的兒子也送親去了,還沒回來。

家裡其他的子女,包括她的相公,也包括她,都沒有做什麼事情呀。

“哀家就奇怪了,怎麼簡檸突然間就聽了話,答應遠嫁。”太后娘娘咬著牙恨恨的說,“原來心裡還是恨著哀家的呀!真是辜負哀家對她的重望,還期望著她能替簡王府光宗耀祖!”

簡王妃真真是一頭的霧水,半句也聽不懂,簡檸一個才十九歲的姑娘家,聽從太后娘娘的安排遠嫁他國,怎麼就成了還恨著太后娘娘呢?!

“哀家就想不明白了,那不過是一個才十九歲的姑娘家,怎麼就突然間生出了那麼多的主意,這仔細一想,原來後面是有幫忙的呀。”太后娘娘盯著跪在地上的簡王妃,“她雖然人一直呆在哀家這裡,可送親的人是她的親弟弟,這個親弟弟卻是一直生活在簡王府,你說,是不是呀?”

簡王妃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說了半天,合著說的是她呀!

“太后娘娘,臣妾不明白。”簡王妃輕聲說,“臣妾一直是聽從太后娘娘的吩咐,從未有過異議和貳心。”

“哼!”太后娘娘鼻子裡哼了一聲,“你例來就是個難纏的,喜歡上姓簡的男人,明知道他有妻妾,明知道她的妻妾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你暗中以哀家要挾於他,又在哀家這裡哭哭啼啼,害得哀家一時心軟讓你得償心願。現在想想,你這樣一個人,如何不會為自己的女兒著想!但是,你這個當娘的,怎麼可以這樣,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老邁的男子,放著哀家為她挑選的皇子不嫁,卻最終嫁給了那個老男人!”

簡王妃抬頭看著太后娘娘,一臉的錯愕,“這,這,這個,臣妾是真真的不知道呀,簡業還沒有回來,也沒有訊息傳來。”

太后娘娘面沉似水,“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她甚至在路上藉著容青緲的手將哀家的奴婢芬芳給軟禁起來,一路上被軟禁在馬車內不得自由,最終還被留在那裡伺候她,芬芳是哀家特意安排去訓練她的奴婢,你也知道芬芳在哀家心目中的地位,她竟然這樣不把芬芳放在眼裡,因為芬芳嚴格訓練她,她就懷恨在心,哀家真是錯看了她!”

簡王妃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簡檸所做的這一切,如果這一切真的是簡檸所為,她這個當娘的,確實是一點口風都沒得到。

“哀家這才明白她為何一定要帶著容青緲同行,原來表面上看她是在記恨容青緲沒有代她遠嫁和親,事實上卻是為了尋找機會收拾芬芳呀。”太后娘娘恨恨的說,“哀家真是走眼了,一直以為這個小丫頭片子心裡記恨的是容青緲這個人,卻忘了容青緲是你親自為簡業挑選的媳婦,到底也是簡王府的人,簡檸真正記恨的人卻是芬芳呀!她能夠恨下心來讓芬芳被一路軟禁,自然到了那裡也不會讓芬芳有好日子過,最是可恨的是,她竟然讓接親的官員來和哀家提及此事,知道哀家不會為了一個奴婢回絕對方,哼,哀家真是看走眼了!”

簡王妃輕輕籲了口氣,得,現在她只有一個選擇,聽!

“太后娘娘!出大事了。”一個太監一路小跑的進來,額上全是汗,普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的說,“天牢,天牢那裡,那裡著火了,那裡,那裡的人不見了,全部不見了,咱們的人,那個人,全都不見了!”

太后娘娘手中的茶杯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簡王妃自然知道天牢裡關的是誰,廢皇子江侍偉,他不見了?!這個意思就是說,他跑了?!他跑了的意思不就是說,他要名正言順的和太后娘娘以及皇上對著幹了嗎?

想到這裡,簡王妃的眼睛立刻睜的老大,這可是要出大事了!

“加派人手全國追剿。”太后娘娘穩了穩心神,慢慢的說,“加派人手好好的保護好皇上,在那個人抓到前,除了早朝,不許皇上留宿任何嬪妃那裡,若是出了什麼事,就是整個皇朝的天翻地覆!”

簡王妃怔了怔,跪在那裡,更是大氣不敢喘。

聽著外面的風聲,風吹的真大,似乎隨時可以將樹木颳倒,撕裂整扇的窗戶,今年的秋天溫度似乎比以前的要低許多,早早的,秦氏便將暖爐生好,又泡了壺上好的烏龍放在桌上,才是下午,已經有些黃昏的景像。

“外面的風真大,要不是我一路扶著柱子過來,只怕這會子已經被風給當成風箏吹了。”蓮香笑嘻嘻的從外面走進來,手裡提著個食盒,“剛才廚房才炒好的栗子聞著真是香,小姐,秦媽媽,一起吃吧。”

“別把自個當蜻蜓了,一吹就跑。”錢德培也從外面走進來,一向喜歡和蓮香拌嘴的他,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笑著說,“我只看到一個胖乎乎的圓球在前面挪啊挪,可沒瞧見你有伸胳膊去扶柱子,小心把柱子給拽歪了連帶著一起飛上天。”

蓮香已經習慣,但還是回頭瞪了一眼錢德培,鄙視的說“就像小姐說過的,狗嘴裡是吐不出象牙的,壞人嘴裡也說不出好話,懶得理你,今天的栗子你不許吃,吃了就嘴裡生瘡!”

錢德培才不會理會她的話,伸手就從蓮香倒在果盤裡的栗子堆裡拿了一個剝開吃,口中說“我是大夫,蓮香姑娘,你的記性實在是不好,就是真的要口中生瘡,也應該是別人不是我。對了,小姐,剛才去給幾個生了病的護衛配藥,聽到幾個護衛們在悄悄的說話,好像是天牢那邊出了事。”

回來已經半個多月了,這裡一直很安靜,估摸著簡業也該回來了,至於江侍偉,那天離開後就一直沒有訊息,原來是天牢那邊出了事。

沒等她開口詢問,一旁的秦氏已經問“怎麼了?天牢關的可是江侍偉,難不成他死了嗎?我可是巴不得他立刻死掉,一想起他那張臉,我現在還是會打哆嗦,從心裡頭噁心和害怕,真真是人不人鬼不鬼呀。”

“聽說是天牢著了火,裡面的人全部都不見了。”錢德培嘆了口氣,自打上次遇到那事,秦氏就一直有心病,只要一提江侍偉,或者和江侍偉有關聯的事,她一定要不由自主的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容青緲怔了怔,脫口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是三天前吧。”錢德培輕聲說,“不過,按理說,江侍偉現在應該還沒到京城,或者說,也只能到京城的邊緣。那天,當我發現他已經被人下了藥,肯定會病上十天半個月的,我就一直在想,到底是誰給他下了藥,從藥性上看,和您當時用的藥還有幾分相似,不過,更加的厲害。”

容青緲眨了眨眼睛,直覺,這事一定和簡業有關。

“真的有人給他下藥嗎?”秦氏有些高興的說,“開始你說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為了讓我心裡舒坦前,他那麼奇怪的人,武功又好,什麼人可以給他下藥呀,原來真是老天有眼,我得替這個給他下藥的人好好的燒燒香,讓菩薩保佑這個人萬事順利,長命百歲!”

錢德培有些猶豫,心裡懷疑這藥一定和自己的師傅有關,但也不敢明說出來,他不想把自己的師傅也牽扯進來,“不知道,但也只不過是讓他大病一場拖延一下行程,他回到京城的時間應該和簡公子回到京城的時間相同,開始的時候我還懷疑這事和簡公子有關係。”

“這件事不要再提,只要和我們沒關係就好。”容青緲輕聲說,“不論是江侍偉還是這個給江侍偉下毒的人,都不是簡單人物,都是我們惹不起的人,我不想多事,能避多遠就避多遠。不過,秦媽媽,從明天一早開始,你就在外面假裝無意的和這裡的護衛或者奴才們說,讓他們看的仔細些,一定要嚴禁有外人進來,就說今個晚上,在我們這裡似乎看到了什麼奇怪的影子,不僅是我還你們也都瞧見了,怕是山裡的野獸,也擔心是什麼想要進來偷東西的壞人,一定要說的活靈活現,讓他們相信。”

蓮香正在吃栗子,聽容青緲這樣講,一怔,差點讓栗子噎住,立刻灌了一大口茶水,才艱難的說“小,小姐,您這不是自己嚇唬自己嗎?這,這裡什麼時候有過野獸呀,咳,咳,哎呦,我的娘呀,噎死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