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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辦法是有些損

“要派人跟蹤全煥嗎?”容青緲微微一愣,輕聲問。

簡業搖了搖頭,“這到不必,小姑姥姥精明的很,她竟然吩咐了一直伺候我娘最得我娘信任的鸞兒隔三差五的照顧全煥,也不在全煥身旁安排奴才伺候著,如果我派人跟蹤,也許會被她發現,不如我們以靜制動,就拿全煥下手,只要我們經常的頻繁的和全煥來往,自然會讓小姑姥姥心生懷疑,這個火候的把握很重要,一定要讓她心中懷疑,卻又不會心生歹毒之念才好,畢竟她在暗你在明,她雖然不會對我下手,但不敢保證她不會針對你。為了全煥,為了她的大計,她一定不介意讓你在這個世上消失。”

容青緲瞪了簡業一眼,“這到不錯,當年是他接近我壞我名節,如今是我接近他讓他倒黴,你到是一直算計的很好。”

簡業知道容青緲只是說笑,並沒在意,“我自然也會從中協助,這火候的把握很關鍵,如果你確實為難,我們可以另外再想個辦法,這個念頭也是一時起意,應急的辦法,算不得太完美。”

“不必,這樣就挺好,我喜歡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他當年那樣對我,我不過是十多年後在他身上重新演繹一次,我喜歡。”容青緲笑了笑,語氣淡漠的說,“其實報復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他是如何讓你痛苦的,你就如何讓他痛苦,老祖宗早就說過,這叫以其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又不要他性命,只是透過他找到我爹孃被關押的地方,不算惡毒。”

簡業微微一笑,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嘴。

但是,容青緲卻在那一瞬間感覺到了簡業所要講的話,“那麼,你報復我的辦法是不是就是讓我喜歡上你然後你就轉身離開?!”

這話,卻在簡業的唇邊消失,他沒有說出來,不論他是不是這樣想的,容青緲都知道,簡業有一種天生的驕傲之氣,就算是真的最後他喜歡上她而她轉身離開,他也不會痛不欲生。

更何況,容青緲相信,如果簡業知道她有這種打算,一定不會讓自己喜歡上她,他一定會在安全距離外與她交往,比如說昨晚,一夜之間,他雖然與她就在一張床上歇息,卻並沒有絲毫親近她的意思,甚至,她在他眼中也許都算不得是一個惹人憐惜的女兒家,只是一個心裡藏了許多陰謀的壞女人!

不過,她不介意,她覺得做這樣一個壞女人,比起十年間做個乖巧聽話的好女人有趣多了,憑什麼只允許人家算計她,不允許她算計一下人家?

“我想過些日子安排全煥進宮唱戲。”容青緲微微一笑,溫和的說,“想必請江侍偉幫忙,他一定樂意,只是還要請相公從中尋找一個合適的契機,最好是既能討得太后娘娘的喜歡,又能讓全煥沒有可能推辭。”

簡業一怔,心說得,這丫頭果真是個狠的,自己只是說了打算,她便已經開始著手第一步,而且上來就是狠招,完全是衝著小姑姥姥去的。

“江侍偉?”簡業看著容青緲,“為何是他?”

“因為我會告訴他,我恨當年全煥後花園所作所為,想要讓他唱戲給人聽以羞辱他,他如今應該不需要再做戲子,想必是在外面做了些小生意,或者是得了些意外之財,但他在京城,還是可以捉弄一下的,這點要是江侍偉都做不到,豈不是笑話。”容青緲表情溫和的說,似乎坐在她面前的不是簡業而是江侍偉,“然後他還可以混在其中,塗了油彩在臉上瞧一瞧當今的皇上,他的兄弟,如今是個怎樣的模樣,但千萬別衝動,萬一動了手,在皇宮裡他到底還是吃些虧,不如知己知彼再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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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業一笑,“這輩子,江侍偉是別想在你這裡得到半點便宜了。”

容青緲輕輕一笑,“好不好的,青緲為何要讓他佔到便宜,是他喜歡青緲又不是青緲喜歡他,便如當年青緲對相公,總是心結打不開,其實這感情二字呀,不過是一個緣字,千千萬萬講究不得一個公平二字。他想要得這天下,青緲只想救回爹孃,說得難聽些,也不過是彼此利用罷了,算不得不對。”

簡業也微微一笑,溫和的說“與虎謀皮,小心些才好。江侍偉對你志在必得,不會輕易放你全身而退,你想救你的爹孃,也要穩妥每一步才好。全煥這十年已經不再混跡於戲班子中求生存,我看過他一舉一動間,似乎有不錯的身手,你讓他進宮為太后娘娘演戲,太后娘娘什麼樣的戲沒有瞧過,一眼就會瞧出全煥不是一個技藝精湛的戲子,如果你把全煥放在危險的位置上,小姑姥姥只會再出狠招,全煥已經是她最後的籌碼,不能輕易利用。”

容青緲看著船艙外面流動的河水,有一會沒有吭聲,眼神有些恍惚,不曉得在想什麼,簡業也沒有去打擾她,只靜靜的坐在容青緲的對面。

連著三日,容青緲一直沒再提及此事,白天要麼由進忠陪著呆在院子裡繡那幅完全沒有底圖的繡品,要麼就是跟著簡業外出,不過是遊山玩水悠閒打發時光,晚間的時候簡業會留在後院,二人雖是一床同歇,卻各自安睡。

這種情形看起來有些奇怪,但在外人眼中,似乎是簡王府這位小公子的正室得了小公子的喜愛,王府裡的奴才見了容青緲自然是多了幾分恭維之意。

伺候趙江涄的小倩,依然每日裡跪在趙江涄禁足的院落外三個時辰,王府裡的奴才們有意無意的在經過的時候談論如今容主子如何的得寵,讓她心中焦慮,不知如何向情緒低落的趙江涄講述。

鸞兒已經恢復了健康,昨日就已經回到王府繼續伺候在簡王妃的身旁,這一日,白天,簡業有事情要外出,留下進忠陪著容青緲,白天的時候,簡業相信李玉錦不會派人襲擊容青緲,為了一個趙江涄,沒有這種必要。

“鸞兒姐姐。”容青緲正在欣賞一株盛開的月季花,有些年月了,花已經長得一人多高,有很多的枝叉,上面全是盛開的花朵,或大或小,全都拼盡氣力般的盛開,有隱約的花香,一抬頭瞧見鸞兒打對面小路上走過來,便客氣的招呼了一聲,再是伺候簡王妃的奴才,也因著伺候的是簡王妃多了些身份。

“見過容主子。”鸞兒瞧著容青緲,面帶微笑的說,“奴婢正要去您那裡打聲招呼,前些日子奴婢生病,您讓進忠送了許多補品給奴婢,奴婢心裡一直記著,特意過去想和您說聲謝謝,真是巧,竟在這裡遇到了您。”

容青緲微微一笑,溫和的說“不過是借花獻佛,東西也是都是王府裡的物品,青緲不過是拿了王府裡的東西送你,不必言謝。”

說到這裡,隨手折下一隻花,遠遠的,進忠站在路旁,還是可以聽得清二人的對話,這是簡業再三囑咐過的,一定要跟上容青緲的節奏。

他還記得簡業是這樣和他說的,“容青緲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她表面看著溫和順從,但心裡有自己的打算,不說並不代表她不打算依著她自己的計劃去做,不過,她到底稚嫩些,又沒有武藝,依靠的不過是簡王府的人脈和她的聰明,怕是難免會有危險,不能讓她出事,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要第一時間稟報於我。”

但,這三日裡,簡業不在身旁的時候,容青緲並沒有像簡業擔心的那樣做出什麼不妥當的事情,進忠在心裡嘀咕是不是主子把容青緲想的太厲害了?說到底也不過是個極少出門的王府小公子的正室,能厲害到哪裡。

“噢,對了。”容青緲嗅了一下手中的花朵,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看著鸞兒,語氣平靜的說,“那日相公正好外出辦事,青緲也恰好跟著,就順道去看了一眼全煥,他似乎已經好了很多,雖然言語不多,人到瞧著還好。原是打算和你一起過去瞧瞧他,但你病著,就趁了機會過去看了一眼,也好讓他安心,免得總是惦記以前的是是非非。”

“是嗎?”鸞兒一臉驚喜,“這真是太好了,全公子一定很開心。”

容青緲隨意的說“不知道,答應過鸞兒姐姐的事,青緲不好失約,僅此而已,還有件事,青緲瞧著他似乎沒有什麼生計,雖然住的地方還好,挺乾淨也很安靜,身邊卻沒有個伺候的奴才,院子裡也沒有什麼太值錢的物件,不曉得他在京城如何生存,可有掙錢的營生?”

鸞兒怔了怔,猶豫一下,輕聲說“這個,奴婢到不曉得,只是聽全公子無意中提到過,他這十多年一直在京城外面,雖然說沒有什麼大的事情可做,但為了生計也做過些小買賣,手裡也存了些銀兩,只要不奢侈度日,還是可以過個安穩日子。”

“他可識得字?”容青緲將那朵月季隨手別在髮髻邊上,烏黑的頭髮襯著如同黃玉般精雕細琢的月季花,很是好看。

“應該是識的字。”鸞兒不明白容青緲的意思,猶豫一下,才回答。

“識得字就好。”容青緲看著鸞兒,表情溫和的說。

鸞兒卻是一臉的困惑不解,似乎是完全不明白容青緲的意思,不僅她不明白,遠處站著的進忠也是一臉的不解,不明白容青緲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是這樣,他也沒有什麼養活自己的本事,但他原是學戲的,如今年紀大了些,大概這十多年在外也不曾上臺,那日在簡王府裡瞧見他的時候,覺得他的扮相尚好,身手卻略微有些生疏,到還算利索。”容青緲看著鸞兒,語氣平和的說,“突然想到,過些日子青緲要去宮裡拜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想要瞧上一部戲,太后娘娘是何等人物,怎樣的戲沒有瞧過,所以青緲就突然想到了以前做過戲子的全煥,他在外十多年,也算是見多識廣,選些他瞧見過的有趣的人和事寫部不太長的戲,尋了戲班裡的老戲骨演一演,定會討的太后娘娘的喜歡,你去和全煥說一聲,青緲給他最多五日時間,他幫著青緲寫出一部有趣的戲來,然後帶了戲班的人一起進宮為太后娘娘演上一場,只要能討得太后娘娘的歡心,青緲就將之前的舊事忘記,也會和相公說一聲,允他呆在京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