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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曹天安的死訊

“來人,把這幅畫摘下來,好好的裝好,給那位住在舊宅的全煥全公子送過來,就和他說,這是江侍偉送他的好禮物,想要哭就對著這幅畫哭哭吧。”江侍偉的聲音裡充滿了陰鷙之氣,卻並沒有親手去摘畫,背著手走到椅子上重新坐下來,“怎麼還沒有人哭?”

一個暗影突然出現在門口,“有人想要過來見見曹老將軍。”

“誰呀!”江侍偉懶散的問,“這麼晚了,還想見義父?”

“是府上的大管家。”暗影輕聲說。

“真是笨,直接殺了。”江侍偉不耐煩的說,“誰想見就殺誰!本王要聽的是哭聲,震天的哭聲,誰不哭就殺了誰,誰哭的傷心就賞賜誰!”

“是!”暗影消失,幾乎不過喘口氣的功夫,院子裡傳來一聲慘叫。

“真是廢物!”江侍偉嘆了口氣,用有些惋惜的語氣說,“殺個人也帶動靜,真是不懂得如何殺人,也讓他死的太痛快了!”

全煥坐在桌前,面前的宣紙上依然沒有落下幾個字,眉頭微蹙,眼前卻依然只是後花園裡容青緲倉惶的面容,眼睛睜的大大的,全是不相信的錯愕,還有委屈的淚水,緊緊抓著她自個的衣服,一張臉彷彿上好的玉瓷。

突然,傳來有人敲門的聲音,聲音在夜色裡有些意外,並不是在敲院門,是在敲他的房門,全煥怔了怔,微微側頭瞧向房門,“誰?”

“在下是奉了主子的吩咐給全公子送樣物品來。”外面的聲音有些微微的冷漠之意,“請全公子開了門接了東西,小的還要回去向主子覆命。”

全煥從椅子上起來,微微沉吟一下,慢慢走到房門處,開啟房間的門,外面只是一個模糊的黑暗,在夜色裡完全的瞧不清楚,手裡有一個長長的錦盒,遞給他,全煥伸手接過錦盒,輕輕搖晃一下,很輕,也沒有碰撞聲。

來人見全煥接了東西,又用淡漠的聲音說“主子讓小的和全公子說,若是心裡難過了,就對著畫像哭哭吧,人,你是見不到了。”

全煥一怔,剛要問,來人卻突然間轉身離開,在夜色裡很快的消失不見。

看了看四周,什麼人也沒有了,只有夜色,鋪天蓋地的夜色,全煥關上房門回到房間,突然想,剛才瞧著是陰天,會不會落雨呀?推開些宣紙,將手中的錦盒放在書桌上面,是一個挺精緻的錦盒,用了血紅的緞帶綁著。

小心翼翼的開啟,心中同時在思忖,是什麼人派了這個人來送這樣東西?是什麼意思呢?警告還是提醒?是什麼人,他再也見不到了?

錦盒裡只有一卷畫,開啟,是一個騎馬的男子,意氣風發,那樣熟悉的一張臉,熟悉到彷彿是自己在照鏡子,甚至年紀瞧上去都有些相仿,滄桑掩蓋了真實的年紀,全煥立刻知道了這幅畫上的人是誰!

清晨,天氣真不好,聽得到噼裡啪啦的落雨聲。

容青緲醒來,瞧見簡業早已經不在房間,二人雖然同歇一床,卻各自歇息互不打擾,簡業睡眠的時候也極規矩,所以容青緲不曾有什麼不適應。

起床洗漱,容青緲依然是不習慣身旁有人伺候,所以還是自己打理,剛梳理好頭髮,換妥衣服,便聽到外面有急促的腳步聲,然後腳步聲停在走廊裡,是進忠的腳步聲,大概簡業也正在走廊裡。

“主子。”進忠走的匆忙,雖然撐著傘,但身上的衣服還是有些被雨淋到的模樣,“曹天安出事了,今早一早曹將軍府給簡王府送來訊息,說是昨晚曹天安突然病故,已經入了棺,不許任何人打擾,小的猜,也許是江侍偉守在那裡,曹天安一定不是正常死亡。”

容青緲怔了怔,有些沒聽明白,似乎是在說曹天安死了。

“去看一下全煥的情況。”簡業眉頭微蹙,“如果是與江侍偉有關,以江侍偉和曹天安的關係,他們原本是親生父子,雖然之前江侍偉不知情,也是義父義子的關係,一向融洽,除非江侍偉知道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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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進忠立刻說,“小的這就去,要和容主子說一聲嗎?”

“不必了。”簡業回頭看了看房間,“此時怕是還沒有醒,且讓她再睡一會,原本這些事情便不需要她過問,一會她醒了我會和她說,另外吩咐王府上準備好,不論曹天安是正常死亡還是死於意外,王府裡都要派人前去。”

進忠答應著匆匆離開,人很快的和落雨融合在一起。

容青緲從房間裡走出來,“進忠是在說曹天安的事嗎?他死了嗎?”

“是。”簡業沒想到容青緲已經醒來,他剛才起來後一直站在走廊裡,看著落雨想事情,所以並沒有聽到被雨水掩蓋住的容青緲起床洗漱的聲音,“已經醒來了?外面落雨有些潮溼之意,我們回房間裡說話吧。曹天安已經死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前去祭拜,你準備一下,陪我去趟曹將軍府。”

容青緲點點頭,先是取了身素淡的衣服換好,進喜已經進來在桌上擺好了早飯,見容青緲在桌前坐下,立刻恭敬的說“容主子請放心,主子已經吩咐過,平時一日三餐都由小的親自瞧著可信的廚子來做,主子有自己的廚子,也已經吩咐過王府上的管家,暗中派人盯著廚房做菜的奴才們。”

容青緲瞧了瞧簡業,微微一笑,輕聲說“不過是李媽媽有意針對我,她還不至於對王府上所有的人用陰招,她的聰明若是用在這上面,可真真是浪費的很,這樣豈不是要麻煩很多。”

簡業搖了搖頭,語氣平靜的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不想爹孃和王府裡其他的兄弟姐妹們也遇到相同的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想到有人這樣做。如果這個李媽媽真的是李玉錦,我們還真是不能打草驚蛇驚動了她,逼急了她反而對事情不利。更何況,如果真是她,曹天安突然死亡的事也一定對她打擊很大,除了先皇外,曹天安是小姑姥姥唯一的男人,而且據我娘說,也是小姑姥姥真心喜歡的男人。她一定因此做出些事情。”

“你懷疑這件事和江侍偉以及全煥有關?”容青緲想起之前簡業對進忠的吩咐,讓進忠立刻去看看全煥的情形,“難道江侍偉也發現了全煥的身份?”

簡業猶豫一下,“你還記得全煥所住的院落嗎?”

容青緲點了點頭,“是的,看著低調但實際上所在位置和院落都很貴,在京城裡,以全煥的身份地位,絕對不可能有機會入住。”

“是,我們知道他極有可能是李玉錦的親孫子,所以李玉錦才會讓他住在那裡,並派了鸞兒時不時的過去伺候他,但是,我想起來那塊地方不僅僅是李氏一族名下的房產,也是江侍偉的房子。那塊地方是江侍偉之前曾經居住過的一處院落,在那裡,江侍偉曾經也花天酒地過,那是他最得意的時候,在先皇還在世的時候,太后娘娘曾經特意安排了一些青樓女子接近他,所以,我想有可能李玉錦疏忽了這一點,忘記了那套院落的真正主人。”

“所以說,便有可能是江侍偉在偶爾經過那個地方的時候瞧見裡面有燭光躍動,一時奇怪,那裡在他印象裡一直是沒有人居住的,所以就過去瞧了瞧,發現了全煥,他對全煥只有一個印象,就是他曾經因為您的原因傷害過青緲的名聲,是江侍偉親自將他帶來了京城,所以他不可能當時就猜出來全煥的真實身份。”容青緲眉頭微微一蹙,靜靜的想,“除非——對了,相公您提到了鸞兒姐姐,青緲曾經無意中聽婆婆說起過,這個鸞兒並非是當年她嫁入簡王府時的陪嫁丫頭,是那個鸞兒姑娘送去給江侍偉的時候死在當今皇上手中,李氏一族又送過來的一個容顏極是相似的丫頭,婆婆說她不願意說破,反正這個鸞兒也是個忠心的奴婢,也是李氏一族訓練出來的,所以,青緲想,那個李媽媽是李玉錦的事鸞兒姐姐也不知道,但這個鸞兒姐姐私底下一定是聽李玉錦的安排才對,不然,她不會和全煥在一起。”

簡業微微一笑,“你知道的還真不少,這件事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雖然我也隱約覺得這個鸞兒和小時候我認識的鸞兒不太一樣,只當是女大十八變的緣故,並未放在心裡。這樣講就簡單了,全煥一定是藉口是鸞兒安排了他住在那處屬於江侍偉的院落裡,江侍偉一定知道這個鸞兒的真實身份,所以便猜到可能全煥也是自己母親的一步棋子,但是,這後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別的事情讓江侍偉起了猜測之意,回到曹天安處後和曹天安發生了爭執,在爭執的過程中一時失手造成了曹天安的死亡。”

容青緲輕輕嘆了口氣,有些悵然的說“如果真是江侍偉所為,青緲到不覺得他是失手。江侍偉是一個壓抑很久的男子,他一直因為孝順,一直因為聽話,雖然已經具有一定的實力卻沒有真的和當今皇上發生衝突,但在這些日子裡,他不斷的得知真相,知道自己和當今皇上是親兄弟,知道他和當今皇上其實都是他的義父曹天安和母親李玉錦的孩子,知道他不過是一枚棋子,親生的爹孃為了另外一個人,不在意他的容顏被毀無法活在人前,不在意他的感受一再的哄騙於他,利用他,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受騙了,如果青緲沒有猜錯,換了青緲在這種情形下,青緲可以做的就是親手殺了欺騙自己的人。”

簡業眉頭微微一蹙,點點頭,“很有道理。來,我們先吃飯。進喜,去和伺候趙江涄的小倩說一聲,一會也要帶上他們,畢竟在某種意義上說,曹天安才剛剛藉口曹將軍府與趙江涄有些親戚關係認了她,這突然就過世,也該讓她過去哭上兩聲,不過要她一定要看好,到時候惹出事情來與簡王府無關。”

吃過早飯,又喝了壺茶,簡業才帶容青緲去見簡王妃,說起要去曹將軍府祭拜的事情,簡王爺和簡王妃剛吃過早飯,也在談論曹天安突然去世的事,便囑咐他們幾句,因為天氣不好,簡王爺又有事要進宮,簡王妃懶得動彈,就全權託給簡業和容青緲二人去祭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