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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青緲不在車上

“不知道。”江侍偉搖了搖頭,努力想要掌握好牛車,“我現在沒有武功在身,除了力氣,又不能用大的氣力,你說你好不好的廢了我的武功做什麼!真是的,為了一個全煥,你連你親生兒子都不放過!”

他不得不大聲說話,因為牛車跑的實在是太快,風雨又大,沒有遮攔,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溼了,這會子更有風雨直接嗆進他的嗓子裡,聲音聽來有些斷續,那牛一直狂奔,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想辦法讓它停下來,我們去雲天道觀!”李玉錦突然想起一處,“那個地方是你的地盤,簡業一時半會的不會想到是我們劫持了容青緲,也不會想到我們劫持了容青緲會帶她去雲天道觀!”

“我到是想讓它停下來!”江侍偉大吼著說,“問題是它不聽我的!”

李玉錦瞧著狂奔的牛,有些憤怒,再這樣跑下去,要去雲天道觀還真是有些麻煩,這半夜三更的,又下著雨刮著風,萬一簡業發現容青緲不見了,再出來尋找,萬一被他追到他們母子,江侍偉沒有武功,她又是一個女人,一定不是簡業的對手,她是用藥控制了江侍偉,江侍偉一定不會幫她只會幫簡業。

她不能再出錯,控制江侍偉的藥已經是她藏在身上的最後一個法寶。

想著,她直接說“殺了它,讓它停下來!”

“我到想殺它。”江侍偉一邊拼命的拉著牛的韁繩,一邊憤怒的說,“你收了我身上所有的利刃,我現在怎麼殺它!”

“截斷韁繩!”李玉錦快速的說,她衣袖內藏了刀,雖然是短刃,但好在鋒利,這是控制了江侍偉之後,她第一時間放在身上的,她不放心江侍偉,這個怪胎兒子可以隨便就殺了他的親生父親曹天安,如果一旦有機會,說不定也會第一時間殺掉她,她必須防備著他。

此時,她一邊一隻手死命的拽著江侍偉的一隻胳膊,一邊拼命的用另外一隻衣袖裡藏的匕首割斷控制牛的韁繩,韁繩一斷,牛更是撒了歡的奔跑,眨眼間就跑的沒有蹤跡。

“這東西跑的還真是快。”江侍偉手上韁繩突然一鬆,收勁不住,從牛車上向前撲倒在地上,連帶著將李玉錦也拽了下來,幸虧他和李玉錦二人都反應的快,各自向兩邊一滾,避開了因為慣性還在向前衝的牛車。

李玉錦卻一個字也講不出來,只覺得從牛車上摔下來胸口都疼,大概是直接的撞在地上,再拼命往旁邊一滾,手上也磨出了傷口,匕首也不知道丟到了哪裡,眼前還金星之冒,耳朵裡也嗡嗡的響,牛車隨著慣性又跑出去一段距離才勉強停下來。

“要是那頭牛再讓我遇到,我一定跺了它的蹄子!”李玉錦惡狠狠的說。

江侍偉鼻子裡哼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有些狼狽,衣服磨破了,手上也傷痕累累,不過,他不太有疼痛感,所以並沒有特別的感受,“它雖然是個牲畜,卻是聰明的,知道為你做事沒好下場,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

“閉嘴!”李玉錦瞪了江侍偉一眼,也從地上爬起來,她的情形也好不到哪裡去,衣服上除了雨水就是泥漬,甚是狼狽,除了手上有傷,膝蓋也隱隱的疼,估計要麼青紫,要麼出血,她可是有疼痛感的,皺了皺眉,“去看看姓容的情形如何,她到是幸福,還好好的躺在棉被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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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侍偉走到牛車前,牛車上,棉被好好的放在兩面通風的小棚子下面,也有些淋溼的模樣,他伸手掀開棉被,心中嘀咕,這個容青緲還真是有福氣的很呀,這樣顛簸,還能一路睡到現在不醒——但是,突然的,江侍偉轉頭看向李玉錦,“她,不在牛車上!”同時,他聽到一個聲音在自己心裡說這棉被怎麼一路上都沒有掉呀?!

李玉錦嚇了一跳,“人呢?剛才摔掉了還是半路上掉了?快回去找找。”

江侍偉皺了皺眉,一路上風雨不小,再加上牛一直在狂奔,跑的雖然沒有馬快,卻也不慢,他沒有武功,只顧著努力拉住韁繩,也沒有留意牛車上的容青緲有沒有掉下去,或者如何,其實,這樣一路的顛簸,容青緲半路掉下去的可能極大,而她一直昏睡中,掉下去也不會發出聲音。

李玉錦卻顧不得想太多,匆匆走上前檢視,確實沒有容青緲的影子,只有一床半潮溼的棉被堆在小棚子的下面,伸手一摸,冰涼冰涼的,“她應該是掉下去很久了,你看,棉被下面摸著也有些潮溼,而且冰涼,根本不像有人在這裡躺過的痕跡,說不定,在離開簡王府後面院牆的時候,牛車突然受驚狂奔的時候,她就已經掉下去了,我們沒有察覺。”

“如果真是那樣,我們連回去尋找的必要都沒有。”江侍偉皺了皺眉頭,整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只看天亮後簡王府的反應就知道她在哪裡,如果她是半路掉下牛車,此時要麼仍然昏睡不醒躺在某處,要麼已經被人發現救起,要麼簡業已經發現了她。”

說到這裡,江侍偉突然停了下來,看了看自己的腰。

“怎麼了?”李玉錦見江侍偉突然不說話,有些奇怪,一邊拉著江侍偉朝來時的路走,一邊好奇的問,“想起什麼了?你不擔心她遇到不好的人?她可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子,要是不知道她的身份,遇上個歹人,你後悔都沒地後悔去,她落在我們手裡,不過是逼出全煥的下落,不會要了她的性命,可是落在歹人手裡,那就難說清白二字或者性命二字啦。”

江侍偉停下腳步,抬頭看了看天上的落雨,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李玉錦不耐煩的說,“發什麼神經呀!快走。”

江侍偉看著李玉錦,哈哈的笑著,笑了好一會才勉強的說“哈哈,我說娘呀,哈哈,我覺得吧,有可能,容青緲根本就沒有中你的迷香,她一直是在裝著中了你的迷香,因為在當時那種情形下,裝昏迷可比開口呼救管用。看來這個容青緲也許是真的見過閻王了,這樣,她都能躲得開。”

“你什麼意思?”李玉錦看著江侍偉。

“你看。”江侍偉指了指自己的腰部,那裡,衣服上有許多的血,“我抱著容青緲從桌前離開的時候,曾經‘哎呦’一聲,當時你怪我走路不看路,我也以為我是抱著容青緲沒有看路,所以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或者什麼尖銳的物品上面,當時她昏迷著,睡的很安靜,不僅你沒想到,我也沒想到她有可能根本就沒有中毒。現在看,這應該是頭上的簪子所刺,瞧這傷口,應該是木簪,所以刺的並不深,卻劃了一道傷口,所以血流的有些多。有可能容青緲知道我對疼痛沒有什麼太大的感受,她故意刺傷我,讓我的血滴落在地上,給回來的簡業一提示,還有這裡,你看——。”

說著,江侍偉撩起自己的衣角,“這裡,根本不是什麼樹枝所劃,這是尖銳的物品所劃,這應該也是木簪所劃,如果是木簪,說明她當時不僅沒有中毒而且精神很清醒,畢竟木簪不如金簪鋒利,她將我的衣料留在牆頭,就算是外面有雨水沖掉了我一路滴落的血,但布料會提醒簡業,我們是從牆頭離開,至於牛突然受驚,我想起來,大概也與容青緲有關。”

“難道她有木簪刺傷了牛?”李玉錦不相信的說,“木簪能多鋒利,牛皮厚的很,可不是你的皮膚或者你的衣料。”

江侍偉搖了搖頭,“刺傷牛的肯定是容青緲,但不會是木簪,木簪刺傷我的皮膚,因為不夠鋒利,只會讓我覺得有些疼痛感,不會立刻察看,只當是碰到了尖銳的桌角,劃破衣服時的聲音也只會讓我聯想到牆頭的樹枝。可是,我突然想起來,我抱她起來的時候,她手頭有一個小的籮筐,放著一些做女紅用的物件,有剪刀,如果她當時沒有中毒,沒有讓你的迷香迷暈,那剪刀她就有可能隨手拿到藏在衣袖裡。當時我抱著她上牛車的時候,因為牛是貼著牆根吃青草,我把她放在牛車上的時候必定要經過牛的身旁,放下她,我忙著拽牛離開,就在我放她在牛車上或者正好經過牛的時候,她極有可能拿出剪刀刺傷了牛。因為牛的皮膚厚,她怕我們發現,所以刺的倉促,剪刀也留在了牛的身體上面,當時牛可能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是,接下來,我一直拽扯著牛的韁繩,它在掙扎,有可能磨到了它受傷的地方,剪刀要麼刺的更深,要麼劃開一個大傷口掉落在地上,風雨中我們沒有察覺它在流血,它才會突然的狂躁起來,然後拼命奔跑,我又拼命的拉著韁繩,這樣想,如果真是容青緲刺傷了牛,她刺傷的部位一定離牛身上的韁繩不遠!”

李玉錦看著江侍偉,一臉的懷疑,“她有這麼聰明嗎?”

“她不是聰明,她是相當的聰明。”江侍偉瞟了李玉錦一眼,“我覺得我的猜測沒有錯,如果不相信,此時我們可以去尋找那頭跑開的牛來瞧瞧,反正我們回去也不一定可以找得到容青緲,我打賭,在簡王府後面院落的外面,容青緲就已經趁我們不注意從牛車上跑開了,我們當時篤定她是昏迷不醒,又忙著控制牛,自然不會留意到她。”

“我們還是順著原路回去找找。”李玉錦並不相信容青緲會聰明到這個地步,而且,她用的迷香,那可是她的驕傲,是姜氏的母親一支專門研究出來的毒藥,她用這個迷香迷昏了一直控制著她的江侍偉,江侍偉可是一個大男人,而且會武功,一個小小的容青緲,更不在話下!

“隨你。”江侍偉不在意的說,“反正簡業發現我,也不會對一個已經被自己親生母親廢掉武功的廢物有什麼仇恨感,但對你,他會如何,我可就不知道了,你是不知道簡業,這小子,看著沒什麼大本事,卻是一個最最老奸巨滑的人物,絕對的深藏不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