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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用了假的面具

芬芳嚇了一跳,立刻探頭進到床內,一眼瞧見床頂的紙卷,面色一變,脫口說“這不可能,是奴婢親自整理的床鋪,想著太后娘娘您這些日子總是睡的不踏實,特意仔細檢查過,角角落落的,奴婢都沒有放過,怎麼會,怎麼會突然出現這個?”

“取下來。”太后娘娘用命令的語氣說,“瞧瞧是什麼東西。”

“是。”芬芳匆忙的脫了鞋,取了一個凳子過來,站在上面,小心翼翼的從床頂的花紋裡取下那個紙卷,真的不大,還很輕,然後下了凳子,重新站在床前,將紙卷小心翼翼的遞給太后娘娘。

“開啟來看看上面有什麼。”太后娘娘覺得頭有些隱約的疼,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既然這樣辛苦的藏在床頂,一定是有特別的要求。”

芬芳立刻開啟紙卷,只瞧了一眼,臉色立刻一變,甚至還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然後看向太後娘娘,聲音有些猶豫,“太后娘娘,這。”

“是什麼?”太后娘娘眉頭一皺,不耐煩的問,“你嚇成這個樣子!”

“是,是那個女人的畫像。”芬芳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但不是她年輕時的模樣,是,是她現在這個年紀的模樣,瞧著,有些怪異。”

太后娘娘一愣,伸手一把奪過芬芳手中的紙卷,上面,確實是她的妹妹李玉錦,那張臉,她死了也不會忘記,但是,令她意外的是,正如芬芳所言,畫上的李玉錦並不是年輕模樣,到好像是現在應該有的年紀的模樣,眼神中透出嘲諷,似乎在笑話她。

“是何人所繪!”太后娘娘聲音一凌,一使勁,竟然將紙撕成兩半。

芬芳撿起落在棉被上的兩截紙,仔細瞧了瞧,輕聲說“沒有留下任何的名字,紙張也是尋常的宣紙,瞧不出是哪家所售,這種紙,京城裡多的很,但也只有京城有,想必這繪畫之人一定是京城裡的人物。同時還認得您和那個女人,可是,那個女人不是好好的呆在皇宮裡嗎?怎麼會有人可以畫出她如今的模樣,而且還是好好的沒有任何不妥的模樣。”

太后娘娘明白芬芳的意思,李玉錦一直被她關在皇宮裡,而且已經是個廢人,就是有一口氣,她有意讓李玉錦活著,為得就是讓李玉錦活著看到發生的一切,包括那個江侍偉的殘缺,如今這個皇上的悲催。

但是,很明顯,這幅畫告訴了她,李玉錦還活著,並且還活得很好,皇宮裡的那個就是假的,真的李玉錦不在皇宮,在江湖。

“難道是那個女人的兒子救了那個女人?”芬芳聲音略微有些嘶啞,有人竟然可以在沒有任何人知道的情形下將紙卷藏在太后娘娘的床頂花紋裡,這說明後宮裡有此人的眼線。

如果真是李玉錦或者江侍偉的眼線,那就太可怕了,想到身邊竟然還有那個可怕女人的眼線,芬芳就立刻覺得後脊背發涼,心一直在狂跳,那個女人,雖然一直關在皇宮裡,等同一個廢人,但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事,一想,還是心驚膽戰,當年,差一點就被那個女人困死,那種絕望,一想就窒息。

“如果是李玉錦自己派人送了進來,她就是在挑釁哀家!”太后娘娘惱怒的說,“如果是別人,那一定是在提醒哀家,李玉錦還活著!”

芬芳脫口說“將宮中的那位提出來再審!”

太后娘娘搖了搖頭,“皇宮裡的李玉錦已經是個廢人,就算是尋了出來再嚴刑拷打也講不出半個字。如果這幅畫裡的李玉錦是真的,那她就是在和哀家過不去,想要報復哀家,想要奪了哀家的一切,也就是說她已經尋找到合適的人幫她坐穩這天下九五之尊的位子。”

“是不是可以滴血認親?”芬芳遲疑的問,“或者請了御醫驗骨?”

太后娘娘沒有吭聲,自己的爹孃都已經過世許久,滴血認親不可能,也只有驗骨這一個方法,可是,要自己派人掘了自己爹孃的墳,取出親生父親的骨頭——她卻有些做不到,眉頭緊皺在一起,好一會不說話。

“要不,派了人去查查,或者那個女人的兒子知道。”芬芳想了想,“那個人還活著,他一向對她最是忠心。”

“先找到這個李玉錦,不管是真是假,先找到畫上的女人,或者是繪製這幅畫的女人,弄清楚再說下一步。”太后娘娘眉頭一蹙,慢慢的說,覺得頭越來越疼,有些不耐煩的說,“另外,再去尋些名醫,弄清楚哀家這段時間究竟是怎麼了,怎麼就會突然的不舒服起來!宮裡的這些御醫全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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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芬芳立刻恭敬的說,眉頭緊皺,她更關心的是,這個放了紙卷的人究竟是誰?是如何避過了宮中的人將紙卷放在太后娘娘的床頂,並且還沒有被她發現,明明是她收拾的床鋪,並且,她並沒有離開過這裡。

“別想是何人所為了。”太后娘娘語氣很不耐煩的說,“這人既然可以瞞得過你放了東西在哀家這裡,必定是隱藏極深的一個人,若是此時這人不自己主動出來表明自個的身份,你一時半會的找不到,那就乾脆等著這個人自己出來吧,要麼是李玉錦的手下,要麼就是故意幫著哀家的人。就目前來說,這個人應該沒有什麼敵意,只是提醒。”

“是,奴婢愚鈍。”芬芳有些無奈的說,雖然心中還是好奇,卻不敢再多言此事,瞧著太后娘娘的臉色有些不悅,透著隱約的暗灰,芬芳扶著太后娘娘重新躺下,小心翼翼的掖好被角,垂下紗簾,儘量放緩呼吸的站在床前,靜靜的想著她自個的心事。

究竟是什麼人做到的?!她一定要查到,不然,太后娘娘始終活在被人算計裡,而太后娘娘一旦出了事情,最先倒黴的一定是她。

躺在床上的太后娘娘氣息也不算平穩,似乎無法入眠。

“從現在開始,你要暗中察看是什麼人會偷偷的打量哀家。”突然,紗簾後面傳來太后娘娘透著疲憊的聲音,“雖然現在不知道會是何人將紙卷放在哀家的床頂,但此人一定是可以隨時接近哀家的人,也可以自由出入哀家寢室,只要仔細些,必定可以察覺到蛛絲馬跡,如果有所發現,一定不要驚動此人以免打草驚蛇,只要直接告訴哀家就可以。”

“是。”芬芳輕聲說,“已經很晚了,太后娘娘早些歇息,這幾日想必又要費些心神。”

紗簾後面不再有聲音傳出來,芬芳儘量放輕呼吸站著,下意識的四下裡瞧了瞧,並沒有什麼人,幾個奴婢也都站在門簾後面,這裡面講話,若不是屏住呼吸聽不到。

但是,芬芳卻覺得,有一雙眼睛正在靜靜的打量著這一切。

容青緲坐在窗前,看著院落裡的隱約風雨,這兩天的天氣一直不好,時不時的落些雨,時不時的刮一陣風,時不時的就陰了天色,從簡王府裡搬來,簡業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一天的時間裡,說說笑笑,時間過得也蠻快。

一天的時間就要結束,簡業坐在一旁看書,容青緲對他看的那些書不感興趣,便一旁坐著看風景,同時安靜的煮茶打發時間,茶壺在小小爐灶上發出的咕嘟聲是室內唯一的聲音。

“好象是江侍偉來了。”突然,容青緲輕聲說。

簡業看了一眼外面,外面並沒有外人,仔細聽了聽,笑了笑,“你的聽力真是極好,我都要仔細聽聽才能聽到他的腳步聲,他的武功確實有所減退,李玉錦對他可真是不留情面。”

“不是,是風中的味道。”容青緲搖了搖頭,“正好風向是朝向這邊,我對他身上的味道極其熟悉,在後院一個人呆著的時候,他經常會半夜出現在後院裡,用他的腳步聲嚇唬我,所以我對他的腳步聲和味道最是熟悉,彷彿來自地獄一般,記憶深刻。”

簡業表情滯了滯,似乎有些歉疚,剛要說話,院門已經被人推開。

“果然是他。”容青緲的語氣裡有一絲愉快,似乎對於江侍偉的出現並不反感,也並沒有介意之前江侍偉和李玉錦聯合起來想要劫持她的事情,卻好像是一個認識的朋友來拜訪,“他用了假的面具。”

簡業看了看外面,有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前面一個人正是江侍偉,從身形和舉止上,以他對江侍偉的熟悉,一眼就可以認出來,但面上卻用了一張陌生的面具,做的極是精緻,如果不仔細看,察覺不出面具後面的皮膚習慣性的顫抖,讓那張面具看起來有些奇怪的糾結,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妥的。

“你在外面候著。”江侍偉回頭和跟著自己的人說,“我娘是個精明透頂的人,得趁著她休息的空,告訴那裡的人在我回去之前不可以讓她醒過來。”

“是。”跟在後面的護衛低低的聲音回答,身體停在了院落的外面。

關上院門,江侍偉瞧了瞧守在院子裡的進忠進喜,他們二人也認出了他,所以並沒有上前阻攔,能夠騙過路上的行人,江侍偉一定是有極其要緊的事情才會冒險來這裡,他們能夠認得出來,是因為他們二人這段時間經常有看到過江侍偉,因為容青緲的緣故,交道打的也多,尤其是進忠。

“他們在嗎?”江侍偉也不掩飾,直接問。

“在。”進忠略微提高些聲音,“主子,有客人來。”

“請他進來。”簡業笑了笑,客氣的說,“正候著呢。”

江侍偉鼻子裡哼了一聲,這個簡業,怎麼會知道他來?難道他的武功確實退步了許多?雖然說他以前的武功就和簡業有些差距,但也不至於的,他人剛進院落,簡業就已經知道是他了吧!

“你屬狗的嗎?”江侍偉一步踏進房內,看了一眼坐在窗前的簡業和容青緲,衝著簡業不客氣的說,“我人才剛進來,你就知道是我!”

“你才屬狗!”容青緲不樂意的說,“不是簡業,是我,你身上來自地獄的味道我實在是太熟悉了,讓你大半夜的嚇了那麼久,我要是再不長記性,就真是活該被嚇了,你放心,對你的腳步聲和味道,我比簡業還要敏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