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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孩兒的主意如何

聽完李玉錦說了這句話,江侍偉並沒有半點意外,點點頭,“娘必定是氣得厲害,說起胡話來,孩兒這輩子只能是父皇的孩兒,並且永遠只能是。”

“娘沒有騙你,你和當今皇上,也是你的哥哥,是為娘與天安的骨肉,為了不讓老妖婆得了機會萬一懷上先皇的骨肉,更是為了避免宮中再有其他嬪妃為先皇生下孩子,所以為娘特意讓姜氏的母親給先皇下了毒,所以,當初為娘是和天安暗中有了你們兄弟二人,並不是先皇與為娘在一起懷上的孩子。”李玉錦嘆了口氣,“娘不願意說出此事,是怕訊息走漏對你哥哥不好。”

江侍偉點點頭,“娘果然是老的有些糊塗了,這種事情也會亂講,孩兒再和娘說最後一遍,孩兒這輩子只能是父皇的孩兒,並且永遠只能是!”

李玉錦怔了怔,看著江侍偉那張五官一直在抽搐的臉,這才明白江侍偉的意思,他知道他是自己和曹天安的孩子,但是,他不承認,“先皇有什麼好?他有你父親這樣處處護著你嗎?”

“沒有。”江侍偉長長出了口氣,眼神冷漠的盯著李玉錦,口中語氣緩慢的說,“可是,在孩兒的記憶裡,唯一沒有把孩兒當成棋子,傷害孩兒的,只有孩兒的父皇。從小到大,父皇一向對孩兒不錯,請了師傅教孩兒習文練武,在鳳雛閣的日子裡,是孩兒記憶裡最美好的時候,所以,他就是孩兒唯一的父皇,沒有其他。”

李玉錦剛要接話,隱約覺得膝蓋有些熱熱的感覺,下意識用手摸了一下,覺得手上有些溼漉漉的發粘,低下頭看了一眼,手上全是鮮紅的血,很多,正在滴滴答答有朝地上滴落,再下意識的去摸膝蓋,手剛一接觸膝蓋,立刻疼得鑽心,忍不住慘叫一聲,“啊!”

江侍偉一愣,順著李玉錦的眼睛方向目光落在李玉錦的膝蓋上,已經被染成紅色,有鮮血順著衣服不斷的留到地上,一抬頭,這才發現剛才那個黑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人呢!?”

其他護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彼此相互看了一眼,“屬下們在。”

“剛才帶我娘進來的那個護衛呢?”江侍偉心中咯噔一下,有人混到了自己的護衛裡面,一路上跟來這裡,他竟然一直沒有發現。

護衛們都是以黑色面紗遮面,誰也沒有留意別人,突然聽到江侍偉這樣問他們,都同時的看了對方一眼,又都同時的搖了一下頭。

“疼!”李玉錦倒吸了一口涼氣,咬著牙說,“快給我療傷。”

“找大夫過來。”江侍偉吩咐一聲,再低頭看了看李玉錦的膝蓋,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突然想起在簡王府的時候,那個不知是何人的護衛可以一招制服保護李玉錦的暗衛,他認識那個暗衛,在江湖上是個很有名氣的高手,一直不知道他的行蹤,原來是做了自己母親的暗衛,能夠被母親賞識,留在身邊做暗衛,一定是個武功出眾的傢伙,卻一招被那個黑衣人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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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個隱藏的高手。”江侍偉低低的聲音,根本不管李玉錦已經疼到幾乎昏迷過去,也沒有去檢視李玉錦的傷情究竟如何,更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能夠一招制服一個江湖上的高手,並且瞞過我,絕非尋常人物。”

“疼!”李玉錦的聲音已經有些哆嗦,更令她恐懼的是,她的雙腿完全沒有感覺,就好像不存在一樣,甚至她用手去捏自己的小腿時,也完全沒有疼痛的感覺,“你,你,你還有心思說這些,快看看我的膝蓋怎麼了?”

江侍偉搖了搖頭,“這些事大夫會做。”頓了一下,似乎是覺得自己說得有些過於冷靜無情,緩了一下語氣,淡漠的說,“好了,娘是忘記孩兒了,竟然不曉得孩兒早已經沒有了痛感,您就算是此時砍了孩兒的雙腿,孩兒也不會有絲毫的痛感。孩兒所有的感受在那段被折磨的日子裡全部消失了。”

李玉錦咬著牙,疼得五官有些變形,“天安呢?”

“他?”江侍偉微微一笑,五官抽搐,看不出是喜是哭,“娘真是老的可以了,孩兒一早就說過,義父他在陪著全煥呀,孩兒留了姜氏看管他們,義父他老人家放心不下全煥,一定要陪著,如今,怕是也疼的厲害,您也曉得,姜氏那個女人,從心裡恨透了我們娘倆,這得了機會,知道那一老一少是您心尖上的人物,不得好好的下手?娘不用擔心,您在這裡疼上一分,他們那裡必定是要疼上十分的,怕是姜氏一想到皇宮裡生不得死不得親孃,必定是——唉,孩兒到真有些替義父難過,他老人家那樣大的年紀了,卻還要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戲子受苦受難。”

“江侍偉,你個混帳東西!”李玉錦脫口罵了一句。

這個時候,護衛已經請了大夫過來,大夫跪在地上替李玉錦療傷。

“派人四下裡仔細察看,那人既然敢來這裡,必定是不怕我們尋找,也必定是有原因的,他只對我娘下手,原因可能是他與我娘有舊時恩怨。”說到這裡,江侍偉把目光再一次落在呲牙咧嘴的李玉錦臉上,“對了,說到這裡,孩兒可是在問一句,您除了對您自己的親生兒子這般心狠手辣外,還對哪個人這樣心狠手辣過?怎麼著,好像是人家尋仇到了家門口呀?”

李玉錦已經疼得一頭一臉的汗,五官糾結在一起,雖然大夫用了藥,她還是疼的一直在哆嗦,嘴唇也咬出了血,聽到江侍偉的話,惡狠狠的說:“管他是什麼東西,有本事他露出面容來,我得罪的人多了,連先皇也是死在我的手中,有本事從地下爬出來尋我的不是呀,呸!”

“父皇果然是您殺的。”江侍偉慢慢的說,“卻讓孩兒擔了一個弒父的罪名苟活在這個世上,您果然是心狠手辣呀。”

“欲得天下,必定要心狠手辣。”李玉錦嘲諷的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哪裡講得了什麼心慈手軟!如果我不這樣心狠,我早就死掉了,怎麼可能有你們這些後代。如果和趙江涄一樣,真是不知道她怎麼會是我李玉錦的後代!那樣軟弱愚蠢,連一個容青緲也對付不了,自己被禁足,對付不了一個被她壓制了七八年的女子!當年,如果不是我要做的事情太多,哪裡會有如今的容家?哼,都怪我當時一時疏忽,竟然讓容家得了機會活了下來,都是那個老妖婆的主意,我要對付的人,她必定是護著,還讓簡業娶了容青緲,好啊,我讓他娶,我讓他一輩子不喜歡她,哈哈,一輩子不喜歡她,你知道嗎?容青緲一輩子也不會明白,簡業不喜歡她,是因為我對簡業下了藥,當我知道老妖婆有意思要讓簡業娶容青緲的時候,我就下了藥,哈哈!”

江侍偉對李玉錦講的這些不感興趣,嘲諷的說:“已經疼成這樣,還能講這麼多的話,娘真是厲害,孩兒佩服的很。”

李玉錦長長出了口氣,咬著牙說:“只有讓別人痛苦了,我才不會痛苦!想到可以讓別人過得不如意,我就心中偷著樂,就不痛苦了。”

江侍偉看了一眼大夫,大夫一臉的驚懼,替李玉錦收拾好傷口,用了止痛的藥,恭敬的對江侍偉說:“主子,怕是主子的母親——”

“如何?”江侍偉見大夫聲音顫抖,似乎是不敢講話,問。

“她老人家的膝蓋已經不見了,這雙腿是廢了。”大夫咬了一下牙,快速的說,“對方是個屬下從未見過的高手,膝蓋從被取走到發現有些時辰,必定是用了上好的利刃,而且利刃之上淬有極寒的寒氣,瞬間取走膝蓋,瞬間冰封住傷口,等到察覺,已經沒有回天之力。”

李玉錦下意識想要站起來,雙腿用不上力氣,人還坐在椅子上,聲音已經尖銳的響起:“你說什麼?”

“你下去吧。”江侍偉擺了擺手,示意大夫下去,自己的看向李玉錦,很有耐心的說,“他說,您如今是個不能自己行走的廢物。”

李玉錦張了張嘴,只覺得膝蓋那裡疼得鑽心,疼得她一個字也講不出,甚至呼吸都痛,痛到她不得不一再的放緩呼吸,像個溺水的人。

“娘不必再多想什麼。”江侍偉笑了笑說,“如今是老天也憐惜您,覺得您一路辛苦,特意讓您在孩兒這裡好好的歇息歇息,來人,送我娘去歇息,一定要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娘,不要虧待了她,餘下的事,娘就放心,孩兒會替娘全部完成,這天下,孩兒必定是高高居於上,九五之尊的位置,孩兒不會讓給任何人,至於全煥,不過是個戲子,孩兒會讓他在鬧市裡做個戲臺上的君王過過癮,娘覺得孩兒的主意如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