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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一 有緣再會

裝傻?我哪有什麼閒情逸致來裝傻啊,真是的……

只是管不得那許多,敵人以持槍奔在身前,先打贏了再問清楚便是。

數回合下,瞧著那跌下馬去的人,那滿臉的難以置信,我便勾唇一笑,“我不同你計較原先那許多,今日你倒同我說說,曦是哪來的一身病痛了?”

那男子答非所問:“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公子卿他是沒有武功的!”

我有些好笑,又看了眼一旁正看著這處的鳳吟:“我瞧著你還沒老吧?原先就已經清楚我是柳思卿,而非什麼公子卿了,還在這兒說什麼公子卿,”一笑,“指不定,那公子卿還是你派人去殺害的呢,怎麼現下就不承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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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公子卿這字眼,鳳吟的身形震了震,顯然還沉浸在公子卿已逝的悲傷裡,果然啊,鳳吟是中意公子卿的。

不想的是男子也一副震驚模樣,喃喃自語:“不可能,我計劃了這麼久,他怎麼就死了呢,他怎麼可以死了呢……”接著,眼神飄飄乎乎的看著我,又看向碧藍天空,哈哈大笑出聲,那般猖狂。

呃……這人果然是瘋子吧,不過聽他那話就知道他並不是殺害公子卿的人了,那不是他又是誰呢?唉,也不曉得公子卿先前同誰結了仇,不過他那副斯文模樣當真不該有什麼仇家啊,那……莫不是自殺了?

嘖,這說不通啊,鳳吟都直接視公主為虛無了,同他那般要好,怎可能他會想不開去自殺了呢?若非我被關在暗牢內的那期間又發生了什麼,或者是另有他人殺害的公子卿。

唉,打住,公子卿同我素無瓜葛,只是長得相似罷了,非親非故的,我又何須這般,定要為他找出兇手呢不是?

再看這躺地上傻笑的人,其他那男子帶來的兵士面面相覷,最後一致點點頭,仍了武器拔腿就跑,當真是丟盔棄甲,連這帶頭的人都不管了,唉,人心吶,若是在乎了,會讓人心寒。

再看看這麼個孤零零,瘋瘋癲癲的人,著實可憐的緊,古言,古憐之人自有他的可恨之處,所以——

徑直略過那男子,我看著鳳吟,有著恍如隔世之感:“靜文,這一路上不安生,我還是送你回境國吧。”免得再來個什麼差池,自己還擔心的緊。

我說得輕鬆,鳳吟聽得一楞,隨後蹙了眉頭,想必是聽出來我便是柳思卿了吧,嘖,若是心恨之人沒死,不知鳳吟現下是何等心境了。

“放肆。”冷冷淡淡到有些生硬的話語,直入我耳。

放肆啊,原先倒是在無意之時聽過,記得那是鳳吟溫怒時訓大臣或妃子的話,今日,我竟有幸聽得。

“放肆?是因為我喚你名字麼?還是為何?”許是這柳思卿的心境不佳,積了很久的苦悶今日卻說出了口。

鳳吟聽得一楞,面色難看的緊,我也不管嗎許多,只兀自說著話:“若是因為我喚了你的名字,那麼我便告訴你,我已經知道了我並非你的孩兒,所以,也不好再死死賴臉的喚你爹爹了。”

不知怎的,今日的我,心境很差,這脾性卻極難掌控,忘卻了旁人的存在,未有顧及鳳吟的顏面。

果然,鳳吟面色難看中又多了一絲震驚,可笑的是他接下來的所言——

“……你是誰!?”

我是誰呵……這數年相處的朝夕還歷歷在目,他竟不知我是誰,何其可悲。

告訴他,我是鳳子卿麼?不,不能,依那竹屋的畫,我知他還心繫於我,我不能在一錯再錯下去,鳳吟他本該有美好的生活等著他,不該因為我的出現而誤了他。

而且,捫心自問,我欠思然的所多不曉得今世還不還得清了,再欠下去,可就不好了,思然的心意,我負不得。

那便只有如此回答了:“我是柳思卿啊,靜文……”

讓我用柳思卿的身份再同你說說話,再好好記下你的容顏,再護你一回……

我承認,這一世來,那許多年來的用情不假,若要拋卻多年情意不管不顧的忘卻了他,真的……很難。

閉了閉眼,再睜開來眼內所見的鳳吟依然模糊不清,我笑了笑:“往事不再提,柳相,啟程吧。”

而鳳吟卻顯然不是這般認為,只提起了手中的劍,赫然指向了我的心口,難言的惡狠狠,他似乎……還是想要我的命啊。

果然——

“你為什麼還活著!”冰冷的眼神,冰冷的話語,不曾想過,鳳吟他竟能對我冷漠如此。

同我一道而來的兵士見著情況不妙,直紛紛拔了劍指向鳳吟,而鳳吟那便殘餘的兵士也是護主的,顧不得傷,只拿著武器對著我。

忍不住又憂然一嘆,果然啊,還是我上輩子作孽太深了,如何,鳳吟都想至我於死地而後快,當真不曾想過,他喜歡公子卿會反如此地步,這免不得讓我又對公子卿有一絲絲羨慕了。

揮揮手,示意我身後的兵士放下武器,兵士面面相覷下也只得從了。

對著鳳吟方才那話,我著實無奈:“這實在與我無幹吶,曦救的我,醒時我就已然在床上躺著了,哪曾想到睜開眼來不是漫漫黃泉路呢。”

“你害死的子卿,若不讓償命,怎對得起子卿泉下之靈!”說著,竟在一片驚呼聲中,將劍刺向了我的心口。

好在我只是楞了楞,反應及時,用手抓住了劍身,使得劍尖只是破開衣物刺破點皮肉,並無大礙,否則我命喪了黃泉,依思然的性子,不將鳳吟碎屍萬段了就怪了,就因公子卿,白白搭上兩條人命可不妥了。

“靜文,你往常的鎮定去了哪裡?你在乎他,可也不必要失了往常鎮定啊,你且仔細想想,若我是兇手,殺了人後還會傻抱著人在那兒等你來殺卻不還手麼?”我道。

鳳吟楞住了,而後有些癲狂,是我未曾見過的,“你喜歡過人麼?你在乎過人麼?倘若在乎過,你還能看著心儀之人死在自己眼前時還那般鎮定自若麼?!”

這句句話說得我啞口無言,是啊,那種痛徹心扉,哪還顧得上什麼鎮定和顏面呢,思然死時,我還瘋瘋顛顛了好一陣子,最後還瘋顛的徹底,可我卻無怨無悔,而且——

“我喜歡過人啊,這一世,我本全心全意都是你,你……該是知道的,”端看那越來越差的臉色,我只好做罷,又道,“我沒殺過公子卿,也沒必要同你說謊,你靜下來好好想想吧,時辰不早,還是啟程吧,你同這些大臣早些平安回得境國,我也好回去了。”

鳳吟終於是聽了我的所言,楞楞的抽回了還握在我手裡的劍,只是這一動作疼得我直皺眉,所謂十指連心,鑽心疼痛不過如此。

鳳吟還是心善的,見我手上翻開的皮肉裡直冒著猩紅的鮮血,直接割下自己的衣衫布料,為我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省得這一直流個不停的手將我全身上下的血液流得乾淨,到時成了具乾屍可就難看了。

實在佩服,如此情景,我還是兀自打趣。

不過,看著那認真包紮我傷處的人,還是那絕美的眉眼,情不自禁,我看得有些痴了,倘若……呵,莫再妄想了。

一路上沉默無話,直走了一夜一日方才到的境國境內,皇城口,正當我帶著人正準備轉身離開,沒來由的,鳳吟竟叫住了我,彆彆扭扭的開口了:“思卿……不回家待幾日再走麼?”

家……呵,這字眼溫暖,可卻不屬於我。

我拱手到,“柳相心意我心領了,我的家在蒼狼,就不多叨擾了,”頓了頓,“哦,卻是我忘了,勞煩柳相代我向師父問聲好。”

側過馬頭,轉身一瞬,我似朦朧見著鳳吟的眼內思緒莫名,似曾……相識。

低聲喃喃的有緣再見,可事實卻是永不再見的好,沒想到這麼小聲點話語竟被鳳吟聽到了,他說:“有緣再見。”微勾的唇角,風采依然,溫文不變。

突然,想起了兒時,和往常,他也是這般笑著,這般掛著我獨喜的溫文,可現今,這些原本屬於我的我卻不知到底該不該是屬於我的,他們都離我太過遙遠,如何,我都夠不著。

罷了,珍惜眼前,還是莫要同他再見,撥亂了心緒不說,還會擾了各自本該有的生活。

再回得蒼狼時,進了那處清淨院落,總覺得哪裡不妥,似乎,這院落冷清得過了份,不太尋常啊。

“咳咳……咳……朕自己知道該如何,無須你多嘴,下去罷。”

溫文爾雅的聲音,夾著不易察覺的溫怒,是思然在說話,只是這斷斷續續的咳嗽聲又是怎麼回事兒啊?莫非……呃,我想太多了,一定是這樣,必須得是這樣。

剛要出門,就同一裝束華貴的女子的撞了個正著,那女子抬起頭來,細看去,竟同思然有三分相似,只是蹙了雙秀眉,八成是被撞著了有些微女,看著我後,唇動了動,最終欲言又止了,這弄得我莫名其妙,罷,無關緊的人且不提她,先看看思然再說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