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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九章 岌岌可危 離間之計謀許攸

袁紹好臉面,此時面對曹操,他卻沒有那般灑脫,當下恨聲道:“哼,孟德賢弟,風采依舊啊!當初跟在本將身後的小兄弟,如今也敢與本將作對!本將是該高興,還是傷感啊?”

曹操哈哈笑道:“本初兄,如今漢失其鹿,群雄相逐,自然是有德者居之!此刻,本初兄居然說出這番話來,有失偏頗吧?”

袁紹面色一幹,暗道,這曹操,從小就聰明伶俐,口舌犀利,自己若是再與他繼續說下去的話,怕是會著了他的道。

當下喝道:“呔,本將欲與你曹孟德結成兒女親家,可是你曹孟德,卻是出爾反爾,派人暗害我兒,袁尚,隨後本將又派顏良、文丑二將南下,欲與你討個說法,你曹孟德居然狼子野心,又接連害了我的兩員大將!若是你還有些悔悟之心,那你便來本將跟前,負荊請罪,或許,本將還會饒你一命,如若不然,我們只能刀兵相向了!”

“哈哈...”曹操豪邁的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袁尚之死,並不是出自我手,這點,我曹操,以性命擔保,本初兄既然不信,那曹操也無辦法,至於那顏良、文丑二將,名為前來討要說法,實則侵佔我的領地,曹操雖不濟,但也不會容忍他人這般肆無忌憚的,帶著兵馬在我的領地上行走,如此別有用心之舉,本初兄何必說得這般冠冕堂皇,難道...本初兄你,就不怕落人口舌,令天下人恥笑嗎?”

“哼!”袁紹面色陰狠,咬牙道:“曹孟德,你當真不投降於我?”

曹操雙手一攤,嘿嘿笑了一聲,回道:“自始至終,都是本初兄你在挑事,難道...小弟要還手都不行嗎?本初兄,你也太霸道了一些!”

袁紹惱怒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戰場上,見分曉吧!到時候,軍破家亡,孟德賢弟可別怪為兄,沒有提醒過你!”

曹操眉毛一挑,笑道:“既然本初兄想要與曹操做過一場,那小弟,怎麼也要陪本初兄玩玩,閒話勿說,放馬過來吧!”

“哼!”

憤怒之餘,袁紹拂袖而去。

“嗚嗚嗚......”

“咚咚咚......”

不多時,悠揚的號角聲,沉悶的站鼓聲,便從袁軍大營內響起,鼓聲一響,戰令一下,伴隨的將是無窮無盡的廝殺,這...便是戰爭的火引,亦是殺戮的前奏。

新兵滿臉興奮,在他們聽來,這是彰顯武功,向上晉升的絃樂;而在老兵看來,這...卻是流血與犧牲,殊不知,今日又將會有多少熱血兒郎,葬身汴水,埋骨他鄉。

大戰即將爆發,氣氛隨之一靜。

曹操撤回營壘後,站臺高望,只見數萬袁軍,緩緩出了行營,兩軍相隔不遠,曹操依稀能聽到袁將那催促喝罵的聲音。

這時,劉曄來到曹操身旁,沉聲道:“主公,袁紹剛到,就準備強攻,看來...他是打算一鼓作氣,攻下官渡啊!”

曹操面色沉重,點頭應道:“是呀,袁本初,好歹也是名門之後,經過數年的發展,麾下的強將精兵,比之我軍,只多不少,他此舉,看似昏庸,實則戳中我軍要害!”

劉曄苦笑道:“是極,若是再給我軍數天時間,那便可穩固營壘,然,我軍也是剛到官渡,這營壘也未修築完畢,看來,接下來是場血戰了!”

這時,曹操轉頭朝夏侯惇吩咐道:“元讓,待會兒,若是袁軍強渡汴水,那便由你率五千甲士,沿河抵禦。”

“末將領命!”

夏侯惇連忙領命而去。

曹操在那排兵佈陣,袁紹也未閒著,只見他立於大軍之前,朝左右喝道:“韓莒子,呂威璜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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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身後兩員身材魁梧的戰將聞言後,連忙策馬上前一步,抱拳應道:“末將在!”

這韓莒子與呂威璜也是武藝高強之輩,自顏良、文丑戰死後,袁紹便把此二將從鄴城調來帳下聽用,此時看著二將戰意高昂,袁紹心滿意足的笑道:“好,有二位將軍在,何愁官渡不破?著你二將,各帶士卒五千,強渡汴水,進攻官渡!”

“諾!”

二將隨即領命而去。

至此,影響天下走向的官渡之戰,就這般打響了。

曹營有汴水相隔,猶如鴻溝,饒是韓莒子、呂威璜二將有百般武勇,萬般能耐,也難動其分毫,然,雖然二將戰敗而回,但也給夏侯惇造成了巨大的傷亡,這一仗,從早上打到了傍晚,袁軍折損士卒過萬,夏侯惇麾下的五千甲士,也損失殆盡。

對於這一戰,袁紹很是滿意,當場下令,鳴金收兵,回營休息,待明日再強攻官渡。

夜半時分,曹營帥帳內。

夏侯惇渾身傷痕累累,剛從汴水前線撤回的他,來不及療傷,就連忙來到曹操處,向其稟報,道:“主公,袁軍發瘋了,只一天,末將麾下的五千甲士就所剩無幾,袁軍雖也折損兵馬過萬,但是,再這般打下去的話,不出三天,我軍必敗啊!”

曹操聞言後,嘆息一聲,暗道,該來的,還是會來,當下轉頭朝劉曄問計,道:“子揚,如此防守,我軍...恐怕守不了三日,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劉曄亦是滿臉沉重,駐守官渡的曹軍,不過兩萬餘兵馬,只一天,就折損了四分之一,雖也殲敵上萬,但這樣的損失,曹軍承受不起,即便是坐擁中原四州,人口眾多,曹操也不敢這般打仗,而袁紹卻是毫無顧忌,若是再讓袁紹這般強攻,曹軍必然士氣不穩,軍心浮動,由此看來,當出奇計。

思至此處,只見劉曄這般說道:“主公,袁軍勢大,不可力敵,唯有智取,方是上策!”

曹操急聲問道:“如何智取?”

想來想去,突然,一道亮光在劉曄心間劃過,只見他笑道:“主公,聽聞你與袁紹麾下的首席謀士,許攸,有舊?”

曹操聞言一愣,納悶道:“不錯,子遠乃是南陽人,從小就與我相識,子揚你為何突然問起許攸?莫非...”

劉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再次問道:“聽聞那許攸,恃才傲物,愛財如命,可否屬實?”

曹操點了點頭,回道:“不錯,子遠足智多謀,常人難及,非常喜歡錢財!”

劉曄擊掌笑道:“哈哈...天助主公也!要破袁軍,只需數日!”

曹操不解地問道:“子揚為何這般說?”

劉曄分析道:“正如主公所言一般,那許攸足智多謀,袁紹定然會對其,言聽計從,如今袁軍強攻官渡,也肯定是出自許攸之謀,其目的是讓我軍疲於應對,相互消耗,我軍人數少,自然是比不過袁軍,如此下去,我軍只有敗亡這一條路可走,不過...若是讓袁紹得知,許攸與主公,暗中來往密切,加之又在鄴城的許攸家中,收到了主公贈送的財物,那袁紹會作何感想?只要袁紹對許攸,心生猜忌的話,那今後,還會不會採用許攸之謀?只要袁紹不再聽從許攸的話,那主公你,便可減少壓力,安心構築營壘!”

曹操眼神一亮,笑道:“是呀,本將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那許攸視財如命,可謂是愛到了骨子裡,只要在他家中發現本將送的錢財,袁本初乃是小肚雞腸之人,加之又生性多疑,定會上當,即便是那許攸,口舌生花,也難以解釋這板上釘釘之事,憑著袁紹與許攸的關係,殺他是不可能,不過嘛...打幾下,還是有可能的,而且,許子遠此人,素來恃才傲物,目中無人,如今深受委屈,又被袁紹鞭打,保不齊,會直接背棄袁紹,來投我軍!”

曹操的眼睛,越說越亮,其心中,已然在盤算著,該如何算計許攸,畢竟,袁紹、許攸、曹操,他們幾個,從小相識,彼此之間的性格,都甚是熟悉,曹操剛才的那番話,看似是在臆測,實則也算屬實,唯一的前提,便是讓袁紹知道,他曹操送了錢給許攸,若是期間再找出一二封書信的話,那就再好不過。

想著想著,曹操說道:“聽說長文練得一手好字,那不如讓他臨摹許攸的字跡,代寫幾封書信給我。”

劉曄眉毛一挑,笑道:“正所謂,來而無往,非禮也!主公也要寫幾封書信,送與那許子遠才是!”

“哈哈...”

曹操得意地大笑,道:“正該如此,正該如此!”

如今,這主僕二人,竟然在合謀袁紹的重要謀士,許攸,卻不知,許攸早已不得袁紹重用,不過,曹操此舉,還是加速了許攸背棄袁紹的時間,讓他得到了一次戰勝袁紹的機會。

隨後數日,曹操採取劉曄之謀,一邊派人北上,打算栽贓嫁禍許攸,一邊嚴守汴水河岸,讓袁軍寸步難行。

交戰期間,兩軍此消彼長,各有勝負,數日後,曹營堡壘,終於構築完畢,曹操憑藉著箭塔之威,更是重創袁軍,袁紹也採納郭圖之計,在河對岸堆壘土臺,與河對岸的曹軍對射,掩護自家軍隊渡河。

幸得曹軍精銳,這一仗,一打就是半個月,然,如今的曹軍,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情況變得岌岌可危。

鏖戰半月的袁軍,亦是疲累不堪,對此,袁紹只好下令,全軍休整,待養精蓄銳數日後,再給予河對岸的曹操,雷霆一擊。

這日,袁紹正在帥帳內,研習兵書,只見逄紀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袁紹為之一愣,笑罵道:“元圖,何事如此慌張?”

逄紀疾步走到袁紹跟前,低聲道:“主公,大事不好了,留守鄴城的審配,傳來訊息,言,他在許攸家中,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