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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頭痛

第二十九章頭痛

劉鎮華,胡景翼,常凱申.....這些人開始走上了歷史的舞臺,上演出了一出出的劇目。

在大雪之前短暫時間中,合縱連橫,勾心鬥角,悲歡離合,數十萬大軍轉戰河南各處,駐馬店,開封,洛陽等地百姓一夕數驚。

洛陽城中,便有好些人為了南軍的動向而焦慮不已。這些本地的大商人,大地主,大官僚們,最是害怕戰爭這種事情了。打輸了,南軍殺過來,就要把他們的家產搜刮一遍。運氣差點就要家破人亡。

就算是打贏了,本地的駐軍,各路的好漢們,難道就不需要犒勞了嗎?怎麼算都是要虧本的。如果是能夠控制的戰爭也就罷了,大夥還能趁亂髮點國難財。但是現在南軍來勢洶洶,大有直搗黃龍的氣勢,這就讓大家同樣的有了風雨飄搖的感覺。

亂世之中,人們更為需要神佛來安慰他們的心靈。所以位於城西的白馬寺中,香火很是旺盛。前來上上香拜佛的人是絡繹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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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瘦小的行者看著外間的善男信女,發出了冷笑,“這些人,當真是可笑啊。”

“哦,那你說有何可笑的?”寶相莊嚴的主持慈眉善目地道:“說不出來,就罰你今天不吃晚飯。”

不吃晚飯對行者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就算是一星期,一個月不吃飯,都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既然師傅發問了,那他自然就是要回答的。

所以,行者就道:“我笑這世間之人,平時沉迷於愛恨情仇,只知道貪圖享樂,到了快兵臨城下的時候,才來求生拜佛,豈不是太遲了一點。”

“善哉,善哉,”主持道:“徒兒此言,雖然太過偏頗,倒也不是沒有道理。那麼,要如何解救世人,使他們脫離這些孽障荼毒,得大歡喜,大清淨呢?”

“沒辦法,”行者將眼睛一翻,怪叫道:“我又不是佛祖,哪管這世間洪水滔天?”

“況且,”行者眉毛倒豎,兇厲冰冷的殺氣在霎那間一閃而過,他冷笑道:“就算是佛祖,不也是救不了所有人嗎?該死的就死,該活的才活。”

“世間萬物,成住壞空。”主持慢慢地念了一句,然後垂首,低眉,道:“心外無境,萬法唯識。悟空啊,你想怎麼做就去怎麼做好了。生死,成敗,善惡,不過是鏡花水月,當不得真的。”

“此言當真?”行者圍著主持看了許久,道:“師傅你怎麼這般的好說話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哦,那為師又是怎麼樣的了?”主持閉上了眼睛,彷彿有淡淡的佛光籠罩在他的身上。

“師傅你不是經常說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嗎?”行者道:“難道我想出去殺人,師傅你也不管?”

“不管。”

“........”,行者的眼中露出兇光,低聲問道:“那我要是想殺師傅呢?”

“儘管放馬過來。”

“.....”,行者看了主持半響,然後道:“哼,說到底還是拳頭大的才有道理。如果你不是悟出了阿賴耶識,也未必就是俺的對手。”

“我唯識宗的阿賴耶識也教過你了,”主持睜開眼來,淡淡地道:“你也曾在與為師的心心相印中感受過阿賴耶識的境界,為何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還是無法靠著自己進入那種境界?這個問題,你可曾想過?”

“那不過是這門神通和俺的性相不合,”行者傲然道:“要不我們都不用神通,比比誰更強了?”

“痴兒,痴兒,你始終是悟不透啊。”主持嘆息,道:“那你就出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好了。我也不給你約束,只是想你在出招之前,先想一想,在想一想,想上三遍,如果你還是沒改變心意,那就放手去做吧。”

行者默然,瞪著主持看了半響,忽地一聲怪叫,身形化作流光,便消失不見了。

那一天,天朗氣清,晴空萬里。一道金色的光芒從洛陽城西的白馬寺中沖天而起,直徑十多米的金色光柱直插入天際。點點金色的光屑像是雨點一般地從光柱上落下,還未落到地上,便不斷地分散,直至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無數的善男信女,包括那些不怎麼信佛的人,都被這神佛降世一般的神蹟所震撼,舅舅的不能言語。

主持看著那金色的流光直奔天際而去,嘴角含笑,吟道:“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一切有為法,應作如是觀。”

“恩?”陳誠忽然覺得頭痛,就像是有人在用電鑽在腦門中打洞,“痛?又是怎麼了?這個世界真是變得越來越難以讓人琢磨了呢。”

“哇,”趴在躺椅上的林夢楚驚訝地叫了起來,“難道你最近憋得很辛苦?”

“胡說!”

“才沒胡說呢,不然的話,你什麼好好地忽然就流鼻血了?”

“我流鼻血了嗎?”陳誠愣了,伸手在鼻子上一摸,果然溼漉漉的。將手放在眼前,鮮紅的血跡觸目驚心。

“還真是流鼻血了呢,”陳誠盯著血跡看了一會,感覺頭痛的不是那麼的厲害了,然後才道:“大概是最近天氣太乾燥,所以毛細血管破裂了......”

“你在胡扯什麼呢?”林夢楚沒好氣地道:“我們是那種會因為天氣乾燥而毛細管破裂,然後流鼻血的人嗎?現在是冬天,空氣是溼冷溼冷的好不好?而且,就算是一座山塌了下來,你也不可能流鼻血的啦。”

說到了這裡,少女大聲地道:“你是不是又在開發什麼禁忌的法術,或者是幾天幾夜不睡覺地工作了?”

“有嗎?”陳誠回想了一下,然後很肯定地道:“你說的那些都是沒有的!我們每天不是睡在一張床上的麼?這個你應該清楚才是。”

“哼,那就是你憋得太久了!”

“.........”,陳誠苦笑,道:“我最近不是憋得太久,而是噴的太多啊。”

“恩,是該試試過一段苦行僧的生活了。”他若有所思地道:“最近頭痛發作的也太頻繁了。”(未完待續)